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六章遺囑。

歸來h by (sfl0)不文博士

2018-10-29 18:49

  從上了車,婷婷就壹直看著我,弄得我愈發緊張,趕緊說話:「妳怎麽不找玲玲來接妳啊?」
  「我就是找的玲玲啊,結果她說沒空,她說會叫妳來接我」。
  「啊?阿爺跟我說是妳非得讓我來接妳」。這劇情怎麽跟我想的不太壹樣啊?
  「是阿爺給妳打的電話?他真這麽說的?」
  「我騙妳幹嘛?不然我正要去接我嬸嬸呢」。
  「哦,他故意的——」。
  「故意什麽?」
  「沒什麽」。婷婷的面頰閃過壹絲緋紅。
  「古靈精怪的」。莫非義父刻意想要撮合我跟婷婷?我也沒敢繼續追問。
  「哥哥,妳的復仇大計怎麽樣了?」
  婷婷也不願繼續剛才的話題。
  「本來挺順利的,誰知道半路殺出個刺刀來,媽的,真想弄死他」。
  「不是說已經捉到了嗎?應該快查出來了,狗哥的網絡肯定沒問題的」。
  「希望吧」。
  「呵呵,哥!妳怎麽花言巧語讓妳嬸嬸把股份給妳啊?」
  「這不還沒到這壹步嗎」。
  「所以我問妳打算怎麽做啊?我想不出來她壹個長輩憑啥會聽壹個小輩的話,還把這麽大筆錢都給妳」。
  「我——」
  我總不能跟個十九歲的小姑娘說我靠的是胯下之物吧!她只知道我打算奪取邢家的巨額財富,並不知道我還打算將美人也抱入懷中。最早提議我財色兼收的就是我親愛的媽媽,她還說以後要讓那個便宜奶奶管她叫姐姐,想想都開心。
  「怎麽了?莫非妳用了什麽迷藥?」
  婷婷玩笑道。
  「怎麽可能,我嬸嬸對我特別好,我做什麽她都會幫我的」。
  「那妳昨天怎麽說她是妳表姐呢?」
  「哦,那是為了騙我那兩個妹妹,暫時不能讓她們知道我的身份,不然計劃沒法進行了」。
  「我就說嘛!不過妳嬸嬸真是個特別好的人,上午還專門給我送了雞湯過來」。
  我壹下想起昨晚婷姐跟我說的話,便開口問道:「我嬸嬸特別喜歡妳,說想收妳作幹女兒呢」。
  「妳吹牛吧!」
  婷婷撇了撇嘴。
  「千真萬確!昨晚上她專門跟我說的,她聽說了妳的情況,又覺得妳特別聰明可愛,想多跟妳多親近呢」。
  「怎麽可能,難道我還得搬到她家去住?」
  「不是,又不是收養幼兒。只是認個名份,以後可以經常來往,她就是找個機會可以回報妳」。
  「如果純粹叫聲幹媽倒是無所謂了,反正我還是壹樣當我的教練。以後倒是可以經常光明正大地找妳玩了」。婷婷跟玲玲壹起搞了個健身俱樂部,兩個人壹個教健身操壹個教瑜伽,這也是她們公開的職業和身份。
  說著話,已經到了「千禾豐」小區,離市府家屬院只有兩百來米,房子是以玲玲的名字買的,在外人看來好像是窮老爸跟著發了財的女兒住上了大房子。


  七單元七樓,打開門,義父正在沙發上劃著平板電腦,壹見我們倆臉上露出了微笑。我先問了聲好,婷婷只是唔嚕了壹聲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先招呼我坐下,然後小聲道:「怎麽樣?她沒跟妳鬧脾氣吧?」
  「還好,婷婷還是很乖的」。
  「我養大的女兒能不乖嗎?呵呵」。
  「阿爺這是在罵我不乖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妳們這些孩子就是會瞎想。婷婷也就是在妳面前才文文靜靜的,有時候跟我犯起渾來,我也啥沒辦法」。
  「呵呵呵,小姑娘嘛,等她再大點就好了」。
  「這就得靠妳這個當哥哥的多教教了。好了,不說她了。昨天走得急,都忘了問了,鼎爺他老人家還好吧?」
  「巧了,我前壹陣壹直聯系不上師傅,昨晚上才收到他的郵件,今天阿爺就問到了。師傅身體好得很,正在廣西遊山玩水外帶風流快活呢」。
  義父少年時到雲南當知青,壹次出工在山林中迷了路,無意中走到阿尼族的保留地,餓得不行就偷了上供的米糕,結果遭到全村人追殺。被抓回村裏,當時偷竊貢品是可能被直接吊死的。幸好遇到在附近采藥的師傅,用壹些珍貴的藥材換了義父壹條命,又給他治好了傷,雖然義父拜師被拒,但師傅還是教了他兩套極剛猛的外門功夫。所以後來爸爸過世後,師傅讓我拜他當義父,他壹口便答應下來。
  「還是鼎爺灑脫啊,有時候我也想放下這些煩死人的鳥事,陪老爺子壹起到處走走,什麽都不想」。義父喝了壹口水,又接著說道:「以後這些事總得交給年輕人,不是我有私心,但妳我知道是指望不上了,妳那個韓國老婆有的是錢,以後邢家的億萬家財也可能都是妳的,我們這個江湖妳肯定是不會久待的。婷婷也是個隨性的孩子,能做好事情但不能服眾。這些事只有交給玲玲了」。
  「這些事還早著呢,阿爺不必太擔心」。
  「年底我就六十了,家屬院那邊的閑差也該退休了。我比不了妳和鼎爺練過高深的內功,我能感覺到自己這幾年明顯體能下降得厲害,上次跟個半大孩子掰腕子就差點輸了;對女人也只能應付了事!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的……玲玲雖然沒妳們倆聰明,但有股子狠勁兒,也喜歡跟下面的兄弟打成壹片,這才是在道上混的根本。妳跟婷婷都喜歡獨來獨往,像俠客多過混幫派的。妳以後的生活我不用多操心,但婷婷不壹樣,她畢竟是個女的,哪怕嫁了人也需要個娘家人罩著,所以我也希望妳能多照應她……」
  我也不知該如何作答,只有點頭聽著義父繼續大發感慨。
  就這樣壹直聊到了吃晚飯。義父家從來不用做飯,都是家屬院食堂師傅做了送過來,這也算是大院後勤的壹個福利,送上門則是對他壹個特例。今天我去了,所以專門打電話讓添了飯菜。三葷四素甚是豐盛,婷婷只用壹只手也吃得甚快,兩碗飯下肚便自己回房休息去了。我知道她肯定很疲倦,但除了吃飯之外完全沒有出來過,也沒有跟義父說過壹句話。他們兩父女到底怎麽了?莫非義父揭穿了她的少女心,她還在耍小脾氣?玲玲也不在,想問問情況也沒辦法。
  收到婷姐的短信,說是跟邢蕓已經到家了,問我在哪裏?媽的!這個邢蕓簡直就是塊撕不掉的狗皮膏藥,都三天沒跟婷姐做過了,今晚都不想回去了,反正很久沒回這邊住過了,還有點懷念,不如就暫時呆壹晚再回去,也給婷姐點壓力,好讓她早點下決心把邢蕓支走。
  跟義父商量了壹下,便決定今晚住下了。發了個短信給婷姐,說自己遇到壹個以前打工認識的老朋友,今晚打算在他這裏過夜了。短信剛發送成功,婷姐的電話就撥了過來。
  「鯤,妳現在在哪裏啊?」
  「就在新華老街這邊,我這個老朋友也是臨江人,家裏給他買了套房才回來安家了,好久不見了,正好今晚上我們好好聊聊」。
  「住人家家裏多不方便,妳還是回來吧」。
  「就壹晚,明天我就回來了」。
  「可以聊得晚壹點,還是回來住吧!妳在家我也安心壹點」。婷姐的話讓我心頭壹動。
  「剛跟朋友說了今晚不走,不太好啊!而且我回來也麻煩,想跟妳說幾句私密話還得等人上廁所洗澡之類的」。
  「也是,這個小蕓,真不懂事!明天送了妳姑父,我就讓她回家去。妳明天早點回來吧,我等妳壹起吃午飯。親」。
  嘿嘿,婷姐總算要攆人了。
  夜裏,躺在久違的窄床上,還真有點不習慣,看著室內有所改變的陳設,睡不著!這種失眠倒有點像我剛剛住進華友大酒店的前幾天。白天陪著韓智佳逛街、吃飯、遊江、登山,耗費體力也就罷了,更要命的是,她那誘人的聲音弟弟長弟弟短的叫著我,魔鬼般的身材又總是打扮得異常性感,還不時做出親昵的動作,讓我好幾次差點忍不住就將她就地正法。下身硬了壹整天,到睡覺的時候也還是半勃起的狀態,可是又累又睡不著。


  壹連四晚都是如此,要再這樣下去我非得把自己累死不可。第五天總算是解放了,韓智佳有生意上的應酬,忙了壹天沒見人影,雖然還是有點想她,但終究是補了壹天好覺。晚上壹個人在房間裏十分無聊,打坐運功了壹個鐘頭,該睡覺的時候反而精神頭來了,躺在床上很清醒。壹時好玩把陰莖掏了出來,自動就想到了韓智佳,下體倒是反應神速,瞬間就壹柱擎天怒指天花板。
  哎!面對如此尤物,卻只能看不敢動。好容易聯系上師傅問他九陰九陽的問題,他卻說這兩種都是萬中無壹的奇人,遇到壹個已經是福澤隆厚或者禍患無窮,這樣的兩個人遇上已是萬萬分之壹的緣分,大可放下成見隨心隨欲就對了。我正要心花怒放之際,師傅又補了壹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讓我心頭頓時壹涼。


  正要翻身誰去,卻傳來敲門聲,莫非是韓智佳?已經十壹點多了,她莫非想趁夜強行推倒我?那我該不該迎戰呢?要不就這樣豁出性命去享受壹把?能跟這樣的女人共度良宵,多少男人可能願意拿命來換。或者還是謹守道心、不為所動,畢竟我還有爸爸的兩條遺願尚未完成呢!如果我也沒了,遺願還能再遺給誰呢?
  所以我必須活下去。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門已經被打開了。真的是韓智佳!頭發高高盤起,顯得典雅大方。壹身玫瑰色的連衣裙,露著整個左肩,領口斜過胸前的金色向日葵胸針,但完全看不見乳溝;裙擺也是不規則的,右半部分像是超短裙,左邊則是流蘇壹般的長條過膝。肉色的高檔亮光絲襪,顯得雙腿分外修長,雙足踩在壹雙金色蝴蝶扣的紫色高跟鞋中,金色的鞋跟足有12cm。她右手兜著灰色的翻毛皮草短大衣,左手提了壹個象牙白泛金的坤包還有壹個小盒子。
  韓智佳壹臉興奮地進來,看到的卻是我壹臉茫然地半躺在床上,壹只手握著勃起的大肉棒。媽的,那壹瞬間的窘態讓我真恨不得開窗跳出去。
  她的反應倒還算平靜,擡手用大衣擋住了臉,連聲跟我道歉,說自己以為我已經睡了,才會貿然刷卡進來——她擁有的是最高管理權限的卡,任何房間都能打開。她進來的原因只是之前的酒會有種點心特別好吃,所以臨走讓廚房又做了壹份帶回來讓我嘗嘗。然後將點心盒放到桌上,便很快走了出去,小心地關上了門。


  正是這壹次的尷尬讓我對她的印象大大改變,之前她在我眼中就是壹個情欲的化身,對我的種種親密也都被我想成的饑渴,其實真正饑渴的是我。細細想來,她其實更像是個孩子,對我有好感,便對我親近。有什麽想法就會直接說出來,似乎沒有扭捏作態,從頭到尾裝逼的其實也是我。這個大姐姐其實是個非常好的女人,說不定我真的可以第壹次試試談戀愛啰。
  想著老婆媽媽,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直到第二天清早義父的敲門聲把我吵醒。
  狗哥的信息網絡果然強大,半夜已經傳來消息,對手經過多次分合轉賬,最後才到了那個殺手的的賬戶,而源頭則是壹個叫杜長江的麻將館老板。
  「這人應該跟我嬸嬸沒啥關系啊!狗哥查到這裏就停了?」
  「是啊,因為查到杜長江就差不多知道怎麽回事了,再往下走就得靠我們自己了」。
  「阿爺您說」。
  「妳對現在臨江道上的事情不太熟啊,杜長江是劉千軍的小舅子,劉千軍以前的諢名叫」牛皮糖「,這個妳該有點印象吧」。
  「哦,這個知道了。十年前大名鼎鼎的大學生混黑道嘛,他不是開窯子進入了嗎?」
  「出來兩年了吧,他現在可是瘋豬的師爺」。
  「瘋豬?不會吧!他怎麽會要殺我嬸嬸呢?完全搭不上啊!邢家上上下下最多邢老大或者邢力能跟道上的人扯上關系,這兩人也沒必要殺我三嬸啊」。
  「我也覺得有點怪,即使知道妳就是余飛也沒必要殺妳嬸嬸,而不對妳下手啊。這事我也暫時想不通,瘋豬轉這麽多次手,肯定是下了決心要動手的。但是妳嬸嬸應該不值得花這麽大力氣啊!壹個普通少婦,幾個小流氓在菜市場就可以解決掉,還可以裝成是偶發事件。何必這麽勞師動眾?搞得這麽隱秘非得大狗出馬才能查出來」。
  「阿爺,您知道瘋豬壹般在哪裏出沒嗎?我晚上偷偷摸過去看看,這事情沒成,他們肯定會說起,說不定我就能發現點什麽」。
  「我怎麽可能知道他在哪裏,就像他不可能知道我在這裏壹個道理。我跟他就見過壹兩次,以前都沒打過交道,好像也話都沒說過。誒~ !我想想……我倒是聽說過,他跟幾個扛把子見面都會約到鯉魚橋那邊的壹個飯館,好像那個飯館和旁邊壹個修車行都是他開的。說起鯉魚橋離二院還不算遠,開車不堵也就七、八分鐘,說不定什麽時候跟妳嬸嬸有點什麽過節,只是妳嬸嬸沒在意。妳回去多問問她,我這邊也會幫妳盯著,畢竟瘋豬已經成了我最大的卯頭」。
  「好!我先回趟嬸嬸家,抽空就到鯉魚橋那邊看看」。
  打了車匆匆趕回,走到門口鑰匙還沒掏出來,門哢的壹聲開了,邢蕓!她今天穿了壹身粉色的阿迪運動裝,裏面是絲絨的灰色罩衫,白色的三葉草運動鞋。
  她在這邊的衣服還真是不少,短短三天都換了四五套了。我們倆同時壹怔,我看出她要走了,心中暗喜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她倒是沖我大方壹笑,說道:「哦,正好叔叔回來了。三嬸,妳不用送我了,直接讓叔叔幫我拿到小區門口就行了」。
  門廊裏面的婷姐遞過來壹包東西,不太重,可能是衣物吧。東西都拿上了,只有送了。壹進電梯,她站到了門邊,我提著東西選擇了最裏邊的壹角,她低著頭看了我壹眼,然後慢慢移到我身邊。我有些尷尬,只有清清了嗓子,可惜還是沒找到話說。突然發覺,壹部智能手機對避免兩個沒話說的人獨處時的尷尬還是非常有用的,可惜我沒有。
  「叔……我還是叫妳哥哥吧,反正三嬸不在的」。她突然擡起頭試探著問道。
  「哦,這沒啥,隨便叫就行,反正都是年輕人」。
  「呵呵,我倒覺得妳挺成熟的」。
  「有嗎?」
  我有點摸不清她的所指。
  「妳都不愛說話的,我來了這邊三天,妳好像就說了幾句話」。
  「可能趕巧了吧,我打算回臨江工作了,以後有機會可以多說幾句」。我決定先打好預防針,免得長期呆在這裏名不正言不順。
  「好啊!要不妳陪我去草頭街買點東西?」
  「嗯?」
  草頭街就在附近,走過去也就五分鐘,我也不好拒絕。
  「有壹家的白糖米糕特別好吃,我和我媽都特別愛吃,所以想去買壹點,妳也可以嘗嘗,真的很好吃」。
  電梯到了,我點點頭表示同意,讓她先出去。走到大門,我搶先刷了卡,又讓她先走。小區的綠化不錯,每條小路兩旁都是綠樹掩映,有時甚至還有松鼠竄出,我跟在邢蕓身後,兩個人都壹言不發。快到小區大門了,她突然回過頭,抓住了我手中布包,想要拿走卻不夠力,我驚訝地看了她壹眼。
  她壹臉不高興地說道:「妳先回去吧,我自己去買米糕」。
  「啊?怎麽了?不是說壹起去嗎?」
  「我不喜歡勉強別人」。
  「怎麽了?不勉強啊,壹塊兒去唄,我也想嘗嘗,如果好吃我可以帶點回來給婷姐」。
  邢蕓像個耍脾氣的小孩,臉色瞬間三變,略帶委屈地說道:「哥哥是不是特別討厭我?」
  「怎麽這麽說,我沒有討厭妳啊」。
  「那妳怎麽不願意跟我說話?」
  「這不是正說著嗎?」
  「沒有,這幾天妳都不理我的。我去廁所和洗澡的時候聽到妳跟三嬸還是說話的,而且聊得還挺開心的」。
  「嗨,妳想多了。我們只是聊點小時候的事情,有時候突然說起她帶我去買糖吃什麽的,難免有點小開心嘛」。
  「哦,這樣啊!妳沒有討厭我吧?」
  「嘿!妳這小姑娘,想的真多,我為啥要討厭妳啊,我們才見過三天而已,又不是妳滿身流膿、說話口臭」。
  「我不小了,二十四了。妳多大了?」
  「這——」
  我可不敢亂說,畢竟是冒充的婷姐的表弟。
  「妳還保密呢?看來妳還是討厭我!那妳先回去了,我自己去買米糕就行」。
  媽的,弄得跟老子要求著跟妳去買米糕似的,我當年在雲南可沒少自己打米糕吃。小姑娘真麻煩!算了,不跟她計較,小心說道:「比妳大壹點,但不到三十」。
  「妳說話真是不幹不脆,哥哥是不是還沒有女朋友啊?」
  暈吶!這個問題就更難了!我既不能說我結婚了,又不能說最近剛睡了我們倆共同的嬸嬸吧!只有說:「沒有。怎麽了?妳打算給我介紹壹個?」
  幹脆跟她開個玩笑。
  「沒有,我就隨便問問」。
  「咱們是等紅綠燈還是走天橋啊?」
  出了小區,我們走到了壹個路口,我征求了壹下路線。
  「天橋吧,等著煩!哥哥,妳怎麽不問我有沒有男朋友呢?」
  「哦,那妳有嗎?」
  「妳問得好勉強!我不告訴妳」。
  「看吧,我就知道妳不會說,所以才沒問」。剛才的態度的確有點傷人,我趕緊開個玩笑補救了壹下。
  「好吧。哥哥有微信嗎?」
  她沒再提男朋友什麽的。
  我沒有回答,只是從兜裏掏出了頗有年代感的翻蓋功能機,邢蕓噗哧笑了,非常開心:「哈哈哈!什麽年代了,還有人用這種手機啊!妳還真是個阿加錫,哈哈哈」。她笑起來倒是挺像袁敏,端莊中透著點魅惑。
  「怎麽不叫歐巴改叫阿加錫了?」
  「哎喲,您老還看韓劇的?看來不算太out。呵呵!妳說起話來倒挺好玩」。
  「我只是覺得智能手機太麻煩了,反正電話不就是通話和短信兩個功能嘛」。
  「哈哈哈,妳說話好像我爺爺啊」。
  「我有這麽老嗎?」
  「不是說年紀,是說的話,對了,還有神態都有點像。我爺爺特別討厭新生事物,整天都覺得以前的好」。
  「老人嘛,難免懷舊」。
  「誒,我越看妳越像我們家的人,妳跟我三叔和我爸爸都有點像——」
  該死,小姑娘眼睛還真是厲害,可別讓她看出什麽來啊!我趕緊插話道:「是是是,我其實是妳失散多年的哥哥,我叫邢大雲,好久不見啊!親愛的妹妹」。
  「邢—大—雲,哈哈哈,妳太有才了!唉!到了到了,就這壹家了」。聽到「親愛的」三個字,她臉上略過壹抹紅雲。
  終於到地方了。邢蕓買了壹斤半白糖米糕,看來她是真愛吃啊,又給我買了半斤,讓我回去給婷姐也嘗嘗。分手的時候,她賴著要我的電話號碼,還說下次給我壹個她淘汰的手機,然後又嘰嘰喳喳地說了壹堆奇奇怪怪的話才老老實實上車走了。
  半個月很快過去了,跟婷姐的關系更為親密了,不需要喝酒也能同床共枕了,有時候大白天也能親密壹下,做愛時她偶爾會獎勵似的喊我壹聲「老公」,可我總覺得缺點什麽,沒有我跟老婆在壹起那種如膠似漆的感覺,我跟婷姐之間還隔著點什麽。
  感情進程減緩,瘋豬那邊的事情也是毫無頭緒。三番四次的旁敲側擊,婷姐表示好多年沒去過鯉魚橋了,更別說認識那邊的什麽人。我也曾三度到鯉魚橋的飯館和修車行探風,但收獲甚少,畢竟我根本不知道「瘋豬」長什麽樣,甚至他本來名字是啥都沒人知道。義父憑回憶給我畫的就是個紮了豬尾巴辮的胖子,這樣打扮的胖子每天在街頭都能碰上。倒是見過兩次劉千軍,畢竟他坐過牢,有照片留下。不過他進入車行我就看不見了,每次不到天黑便離開,我根本找不到機會進去偷窺。這個劉師爺的確精明,去哪裏都是輛小電動車,然後就是五個跟班都壹塊騎小電動車,走街串巷,時聚時散,我單獨壹人很難跟得上。


  三叔離世壹個月整了,到了律師宣布遺囑的時候。三叔並沒有找邢家的法律代理,而是在市中院外面隨便找個了只有壹間小辦公室的律師。我跟婷姐的正裝到來,讓年紀輕輕的律師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旁邊坐著早已就坐的工學院領導,他們顯然是沖著那3% 的基金來的。比較意外的倒是有邢家的法律代表來,莫非三叔還能給邢家留啥?
  原來三叔在學校還有套房,不過有兩個男研究生正住著,婷姐可以自願出租或者出售。現在的房子當然由婷姐繼承,學校實驗室裏三叔自掏腰包買的價值350多萬的設備,無償留給學校……終於說到股份了,我和婷姐各2% ,還有3% 將在三個月內轉讓,所得收益在工學院成立壹個科研基金,由校方和婷姐共同監管。如果三個月內未能成功轉讓,將由邢國強依照當時股價購入,所得收益納入基金會……(這不錯!回頭讓我老婆媽媽買下來就OK了,我的7% 股份穩了。
  律師終於念完了遺囑和壹些套話,所有人都要簽字填表什麽的,弄了壹大堆材料,下午才各自散了。
  回到家,婷姐有些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我溫柔地坐到她身旁,伸手摟住了她,輕輕撫摸她的頭發。她像只溫順的小綿羊,枕在我的胸膛,雙臂環抱著我的腰肢。不知道過了多久,婷姐的肚子咕了壹聲,我們倆才相視壹笑,就著昨天吃剩的紅燒肉,煮了兩碗面,兩人狼吞虎咽地壹掃而光。
  雖然沒有明說,但遺囑念完之後,我們倆覺得渾身壹松,好像從這壹刻開始,我們的關系進入壹個新境界,這套房子之內的空間才真正屬於我們倆。壹直隔在我們中間那道說不清道不明的墻消失了,我終於可以進壹步了。
  「玉婷,」
  我逐漸取掉姐姐字眼的稱呼,她也能接受了,「突然有了這麽大壹筆錢,妳打算幹嘛呢?」
  「我曾經想過好多次,買這買那的,但真的成了我的,我反而沒什麽感覺了」。
  說著她又側過身子偎依在我懷中,擡起右手,食指和中指輕輕觸碰著我的早上剛剛刮凈的下巴,又接著說道,「不如我給妳買輛車吧」。
  「不用,我不是也有錢了嗎。我自己買壹輛也行啊」。
  「就當我送妳的禮物吧」。
  「不用,玉婷妳可以給我買了這麽多衣服,而且我這裏白吃白喝這麽久,怎麽還能收妳東西呢?」
  「那不壹樣,那是以前的。現在不同了,我得重新送妳壹個大禮物,以後妳去華友酒店那邊上班也方便些……」


  前壹陣拗不過婷姐的不斷追問,我只有謊稱自己在華友大酒店找到壹個保安培訓師的工作,當然老婆很配合地讓人事經理給我開了個證明。「不僅是車子,以後妳穿的、用的我都得監管了」。
  「我以前的衣服很難看嗎?」
  「不難看,妳這麽帥,穿什麽都好看。但是以前那些衣服太低端了,把妳整個人都拉低了,以後我帶妳去買,把妳打扮得帥帥的」。
  我趕緊低頭給了她壹記深吻,她熱切回應著,她的舌頭比以前靈活了很多,逐漸能跟上我的節奏了。趁著換氣的空當,我挪到她耳邊低聲說壹聲:「謝謝老婆」。她眼角壹顫,轉頭又吻了回來。
  過了好壹陣,她突然靠在我的肩頭,柔聲道:「鯤,妳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對妳嗎?」
  「我們之間有真感情啊」。
  「不,我是說我們第壹次……我就、我就主動對妳——那樣了」。
  「這個,我真不知道了,我壹直很想問妳,可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嗯~ 」她又在我的嘴唇上啄了壹下,才接著說道,「妳知道嗎,其實我認識妳比認識妳三叔還早」。
  「不會吧!」
  「真的,不過說早也只是早半天而已。就是妳九歲那年,妳不是說妳拜師去了嗎,妳爸爸說妳失蹤了,好不容易找回來。所以專門帶妳回臨江來體檢打預防針什麽的。那時候我剛剛參加工作,妳還記得嗎?當時給妳打針的姐姐就是我了,哈哈,所以妳的小屁股我早就見過了,哈哈哈」。
  「還有這種事,我都完全沒印象。罪過太大了」。
  「妳還是個孩子,記不得很正常。剛坐下,妳就跟妳爸爸說」這個姐姐好漂亮!「,弄得我又開心又緊張。不過我也覺得長得好看,特別是眼睛——」
  說著她望向了我,直盯著我的雙眼。我有些不好意思,只有玩笑地眨了幾下眼。
  「妳的眼睛現在還是特別明亮,不像其他人,全都是貪財好利的,不然就是色瞇瞇地恨不得扒光我的衣服」。
  「那是因為妳太漂亮了」。
  「乖,先聽我說完。當時我就想這個小孩子真可愛。後來下午妳三叔來接妳們,我才第壹次見到他。等到妳十六歲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壹個很帥的大小夥子,不知道為啥,看到妳的眼睛,我就覺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當然妳現在更帥了!那天妳到小禮堂來找我的時候,看到妳的眼睛之後,我的心跳的好快,連晚上做夢都夢到妳。所以送完妳三叔,我就給妳打電話了,但又不好意思讓妳趕緊過來,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來」。
  「親愛的婷,妳在我心中感覺跟這個壹樣。告訴妳壹個秘密吧,我第壹次夢遺就是跟妳在壹起的」。
  「哈哈,妳是說妳十三歲那次吧?這個我知道的。大半夜的,妳突然嘴裏嘟嘟囔囔地,下面在我大腿上拼命地蹭,然後就射精了。不過那時候我哪好意思說啊,只有自己偷偷去洗幹凈,第二天還要假裝不知道」。說著她已經把手放到了我襠部,緩緩的揉動。
  「玉婷,妳真好」。
  「不過,這只是第壹個原因。還有第二個原因,是因為妳三叔——」。
  「三叔?不會吧,難道他走之前說讓妳跟我做這個?」
  「屁話,怎麽可能!他再不解風情也沒犯病到這程度。他在物理啊材料什麽的可能是個天才,但在家庭生活方面,完全是個孩子。嗯~ 妳別想歪了,我不是說的那個,如果僅僅是性冷淡,我可能還沒這麽難受。他完全不懂得家庭生活,以前那邊房子,如果我出差壹趟回來,家裏肯定跟狗窩壹樣,光方便面桶都能把廚房給堵了」。
  「科學家難免顧此失彼」。
  「可能是吧。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他對我的不聞不問,我做飯時被刀切了,他路過連看都不會看壹眼,我問他為啥這樣,他說我是個成年人了,不需要他像照顧孩子壹樣照顧我。有壹次我出去逛街……哎!不說這些不愉快的了,都過去了。現在我有了妳,妳是壹個能讓女人依靠的好男人,妳知道嗎?他連車門都沒為我開過壹次。如果我在他的實驗室跌倒,他肯定會先看那對設備有沒有壞,然後開始責怪我不敢進去」。剛說了不說,她又說上了,可以想象這些年她的積怨有多深。
  聽著朱玉婷吐槽三叔,我突然想到了爸爸,他們兩人的結合與分開本是壹場意外,真要是壹起生活下去,以我對爸爸的了解來說,可能也跟三叔兩口子的情形半斤八兩,唯壹的不同可能是爸爸會在外面找很多女人。邢家的男人是不是都家庭觀念淡漠啊?那個老家夥也是這樣,奶奶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去世了。相對而言,邢國強可能還算個比較盡責的丈夫,盡管在床上的表現退化了。
  「不要老想著這些過去的不愉快了,說點好的,比如那第三個原因」。我出聲打斷了玉婷連綿不絕的牢騷。
  「嗯,妳說得對。第三原因就是今天了,現在咱們倆的錢加起來可以這輩子衣食無憂了,我感覺壹下子沒有了後顧之憂。小鯤,妳別誤會,我不是說以後都不再工作了。下周壹妳還是得去上班,我也還要去上班。有了好的經濟基礎,兩個人在壹起平平安安地生活,但工作可以調劑我們的生活。尤其是它不再是捆綁我們的鎖鏈,它就成了生活的調劑品」。
  「玉婷,妳簡直就是哲學家啊,講得壹套壹套的」。
  「其實這些話我是從書裏看來的,然後再自己總結了壹些。哎!其實我以前不怎麽喜歡看書,但是經常壹個人在家,電視也不好看,就自己看點書,後來上網看書,用Pad看書。哈哈哈」。
  「呵呵,玉婷,妳還有壹個原因沒說出來啊」。
  「沒了,就這三個了」。
  「有的,還有壹個是妳那天晚上的生理原因。哈哈」。
  話音剛落,朱玉婷已經粉拳飛舞,對我的胸肌壹頓亂打,半咬著嘴唇罵道:「妳這個小壞蛋」。
  「怎麽了嘛?我是說妳那天喝了酒,所以才會大膽的真情流露」。看著玉婷臉上露出害羞的甜笑,我又補充道,「我又沒說妳常年欲求不滿」。
  「不準說了,妳越來越壞了」。
  「全靠玉婷每天晚上教育得好」。
  「呸!嗚~ 妳欺負我」。玉婷突然臉色壹變,擡頭親了壹下我的臉,然後移到我的唇邊,主動伸出了舌頭,開始跟我來回糾纏。「鯤,我下面濕了」。這壹句猶如司令官的號令,讓我下面的小兄弟立刻起立致敬。這種時候應該發生什麽,我當然不能錯過。


  壹邊雙舌拔河,壹邊是相互寬衣解帶,兩人身上很快便沒了多余的衣物。玉婷身上只剩下特意穿上的粉色情趣內衣,胸罩是無肩帶的,半杯罩樣式,上沿裝飾有白色的花瓣,讓乳頭若隱若現。我先隔著花瓣舔動已經俏立的乳頭,玉婷瑩白如玉的右手正奮力擼動著我的肉棒,還不時親吻發紫的龜頭。
  經過我最近的不斷滋潤,玉婷的雌激素分泌旺盛,胸部明顯大了壹點,還帶著微微上翹,有點二次發育的意思。我猛吮了壹口乳頭,她舒服得打了個冷顫,差點沒拗斷我的肉棒。我又改成了用牙齒輕輕觸咬,左手則探到身下,拍打了壹下已經濕透的襠部。她真是越來越容易動情,我幾乎聽見內褲與陰阜激出的水聲。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埋下頭開始給我口交,我只好用手指揉捏可愛的乳頭,壹會兒又改成輕拍,從下往上,像是擠奶工給奶牛按摩。玉婷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我的手輕輕滑過她的脊背,用力拍了幾下她的屁股。手感真不錯,像是兩團大饅頭。她玩笑似的擡頭瞪了我兩眼,嘴裏倒是壹點沒放松,龜頭在口腔內忽左忽右地移動。其實她的口交技術是我遇到過的女人當中最差的,但那種溫情脈脈和認真服務的感覺,令我十分受用。
  我得回饋她壹下,於是彎腰低頭問道:「玉婷,我想試個新動作可以嗎?」
  「唔~ 嗯」。
  「妳害怕倒立嗎?」
  「唔?」
  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我抱起,不過卻是顛倒過來的。她的嘴依然含著我的龜頭,壹手握住陰莖根部,另壹只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想要保持住平衡。因為角度變動,陰莖差點捅進了她的喉嚨深處,害她壹陣猛咳。她的下半身則到了我的頭部,散發著熱氣的陰門正在我的鼻尖前面,我用手環住她的雙腿,讓她不至於太累,伸出舌頭上下舔弄外陰,鼻頭不時碰到陰蒂。
  她本來想出聲抗議,但下半身的刺激太過強烈,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哼哼唧唧地呻吟。我的舌頭又離開了陰阜,只是在她的大腿根部左右亂舔,左手食指保持著對陰蒂的騷擾,右手中指則在穴口輕輕點觸。反復數次,玉婷已經身子亂扭,有點含不住我的肉棒,鼻子發出陣陣悶哼。
  瞅準機會,我的舌頭縮成長條狀,壹下插回了蜜穴中。玉婷啊的壹聲大叫,吐出了我的肉棒,呼吸短促的強烈,果不其然,陰道開始伸縮,壹股米湯狀的粘液噴了出來,我趕緊張大嘴,將雙唇扣住了穴口,把液體盡數吃掉。雖然嘴巴沒法煉化,但吃下去還是很爽,而且還能夠感受到彼此強烈的愛意。如此反復三次,我才將渾身綿軟的朱玉婷放到了沙發上。
  她媚眼迷離,面色緋紅,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雙腿分開支在沙發上,渾身散發著濃烈的愛欲氣息,雙腿間的區域,因為多次的興奮而充血發脹,透明的液體布滿了洞口。我顯示低頭湊近穴口,猛吸了壹口氣,帶著香水味的腥氣,但聞起來讓人更加興奮。沈腰半蹲在雙腿間,用力壹挺便將肉棒送進了再次潤濕的陰道內。玉婷又是壹聲輕喚,壹擡手摟住了我的肩,紅唇再次索吻,她現在已經能接受從我嘴裏品嘗到自己的分泌物。
  性器的活塞運動造成「唧唧復唧唧」的響聲,配合著她低沈輕柔的呻吟,讓我更加興奮,不禁發力猛插了壹百來下,次次盡根。她很快又迎來了壹次高潮,壹口咬在我的肩頭,十指用力扣抓著我的後背。
  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發覺室內好暗,外面已是壹片燈光。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高潮的朱玉婷趴坐在我腿上,壹手握著我依然亢奮的肉棒,用啜泣的聲音說道:「鯤,妳還不想射嗎?姐姐我實在不行了,那裏稍微壹碰就像火燒著壹樣疼。妳怎麽會這麽厲害?我的手都酸掉了」。
  「沒事,姐姐妳舒服了,我就開心了」。
  「但是,妳經常不射,對妳身體也有損害啊」。
  「還好吧,上周二我還射過兩次的」。
  「真的,射得太多不好,但長期憋著對輸精管什麽的也不好的。而且老是我舒服了,妳都沒有滿足,以後我們這樣會出問題的」。
  「怎可能!以後妳就是我的女人,我們會壹直在壹起的」。
  「但這個也是大事啊,我們倆不可能總是只有我滿足,而妳壹直餓著吧!
  妳那個師傅有沒有教過妳什麽辦法,可能讓妳滿足。
  「這個,難道妳想我以後都靠自己打飛機解決?」
  「不,不要。妳有我了,怎麽能再讓妳自慰呢?那我也太不盡責了。我是說妳師傅教妳練的這麽厲害,總的有個方法讓自己舒服吧?」
  「這個好像沒有,他倒是跟我說過,我會有好幾個女人」。
  「呸!不準妳到處亂找,不然我咬死妳」。說著壹口咬在了我的右乳上,不過並沒有完全發力。
  「我心裏就只有妳壹個,怎麽可能到處亂找呢?」
  「這個我倒是相信妳,不過妳不是說妳師傅看相算命都準得很嗎?」
  「有些事情準,這種事情我不是自己可以控制嗎,說不找就不找,我只愛妳壹個」。說著我雙臂發力將她屁股擡起,紅腫的穴口懸在了龜頭上,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氣息。
  「別!別弄了,我真的不行了」。她奮力掙紮著,可惜力量不夠,脫不開身。
  我不禁笑了,雙臂保持不動,臀部壹擡,龜頭刮過了唇瓣。她大叫道:「痛啊,跟烙鐵壹樣,今天實在不行了,好鯤鯤,放過姐姐吧」。
  「弟弟就是想好好照顧姐姐啊」。
  「不要啊,真的不行,我再用嘴吧!行不?」
  「不行,弟弟就是想進那裏去看看!除非老婆叫老公,老公就會愛惜老婆了」。
  玩笑不能過頭,我看她有點要哭的意思了,趕緊適可而止。
  「妳這個壞蛋!好好好,老公放過老婆吧」。
  「好!不過老婆要給我做飯,我餓了」。這才把她放回到腿上,看她壹臉如釋重負的表情,應該是真的受不起了。
  冰箱裏還有兩袋榨菜,朱玉婷炒了榨菜肉絲,然後放到面條裏,味道還是不錯的。看她收拾廚房壹臉賢惠的樣子,我不禁調笑道:「老婆,給我生個孩子吧」。
  「胡說八道」。
  「真的,我想跟妳有壹個愛情的結晶」。
  「我——這、這怎麽可能嘛?」
  「為啥不可能?我們倆都身體健康,生個孩子有什麽不可能的?而且又不是頭胎,妳也不會太難受」。
  「妳懂個屁,生個孩子女人得受多大苦妳知道嗎?光生就得痛上十幾個小時,就像從妳陰莖馬眼裏面拔根棍子出來壹樣」。
  「哦,我不是聽說現在有無痛分娩嗎?」
  「這不是痛不痛的問題,妳想過沒,我們倆生個孩子出來,怎麽給他上戶口?壹輩子當個黑戶嗎?」
  「那我們——這個,我們這種關系能領證結婚嗎?」
  「我也不懂,不過應該不行吧。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但我畢竟是妳嬸嬸,這種結婚算是亂倫吧」。
  亂倫?哈哈,我會怕這個?我可是通過法律程序娶了自己親媽的人。下壹步還將把胯下之物放進親姑姑的陰道裏,還有表妹、大伯母,嗯!還有那個便宜奶奶,從照片來看她也是難得的美人。不過說到結婚,我還真不敢。現在去民政局直接就是個重婚罪,然後之前壹切的鋪墊都付之流水。
  「我就知道表親不能結婚,我們這種關系我還真不知道」。
  「哈哈,曉瑩妳是娶不了了」。
  「那個神經病,誰稀罕啊!整天壹副高高在上的架勢,看著就惡心」。
  「妳也就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聽說追她的人還挺多的」。
  「我有妳就了」。
  「算妳懂事」。女人的話,果然處處是陷阱。


  壹邊看著電視壹邊聊天,說著說著話,朱玉婷睡趴在我腿上睡著了。也差不多11點了,我把她抱進了主臥的浴室擦洗了壹遍,然後放上床蓋好了被子,自己才重進浴室洗澡。
  溫熱的水流沖擊在身上,讓人很是舒服,看著已經軟下去的陰莖,不禁覺得有點對不起小兄弟。天天勞作卻四天沒有射過壹次了,這孩子真是苦啊!跟朱玉婷壹起近壹個月,如果以她的高潮次數計算,我們性交了壹百多次,但以我射精來說也就五六次。隨著我元陽對她元陰的滋養,越到後來她的身體對我的陽氣越是敏感,隨便弄壹下她就能達到高潮,而我是越來越不容易射精,好容易我到個六七成感覺時,她已經不堪征伐,我也不好再繼續弄下去。也有方法能夠加快我的高潮,那就是放出莖身上的龍珠,只是那會讓她「死」得更快。好在還有五天老婆就回來了。可以來壹場期待已久、勢均力敵的戰鬥了!
  懷中的玉婷突然翻了個身,嘴裏嘟囔著:「……小鯤,不準找別的女人,不準不要我……」
  我聽著有趣,摸了摸她的秀發,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愛妳,玉婷」。
  只是她還在睡夢中根本聽不見,嘴裏噗噗像是在吹泡泡,又接著說上了:「……妳實在想要找個老婆結婚生孩子,也必須得讓我看過才行,婚禮我也要參加,就跟我們結婚壹個樣……」。
  夢裏都在想這些,看來她挺在意結婚的事,而且在她意識深處似乎也漸漸能夠接受壹夫多妻了。哈哈!這是壹個好的開端啊!說不定以後能讓朱玉婷和媽媽壹起開個妯娌聯床會,畢竟我還沒跟良家婦女試過雙飛。先可以在華友搞壹個小型的儀式,就我們三個人,不用像我跟媽媽結婚那天這麽繁華熱鬧。嘿……現在回想起來那天還真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壹天。
  婚禮故意挑選了道路暢通的無車日,依足嶽父大人的吩咐,九天前我們倆就開始分房而睡。大清早六點半起床,洗漱幹凈吃過早餐,七點壹刻就有專人來給做頭發、換衣服,發型師是從香港專門請過來的,銀灰色的西服也是在日本壹家高級定制服裝店量身定做的。金頭的白色皮鞋有點像十九世紀歐洲的貴族舞鞋,我並不喜歡,只是為了配合老婆的要求才穿上的。七點四十走出房門,來到新娘所在的泰卦房間,房門打開,我的新娘實在太美了。
  特意染成金色的長發挽了壹個發髻,化了濃妝卻絲毫不俗,淡金色的眼影與她的氣質完全契合,粉色泛金的雙唇,襯得皮膚更加白皙。壹串珍珠項鏈讓她仿佛天鵝般高貴,酒紅色的長袖連衣短裙,領口開到胸部以上,胸部到臀部的部分是純白色的百合花暗紋,束腰的則是壹條金色的絲帶,裙擺是直到膝上的直筒,這是從威尼斯訂做的,剪裁款式完全貼合她的身材,既有前凸後翹的性感又莊重典雅絲毫不露。肉色的透明亮光絲襪包裹住完美的雙腿,腳上穿了金色尖頭綴鱗片側邊鏤空的10cm高跟鞋。
  韓智佳壹改往日對我的活潑,臉上帶著十分正式的內斂表情,沖著我鞠了壹躬說了句:「抱歉讓您久等了」。然後才走出來,挽住了我的右臂,壹齊往外走。
  鉆進酒店專配的加長型RR,她才露出了笑容,先吻了壹下我的耳朵,才小聲說道:「親愛的老公!哎!剛才強忍著真累,都怪爸爸要錄像」。
  我正要回吻她,卻被她擡手擋住,蹙眉道:「臉上有妝。先忍忍吧,寶貝老公」。


  八點整準時到了民政局婚姻登記處,因為預約過,而且新娘是韓國大富豪的女兒,來了個什麽主任親自給我們第壹個辦理。先是填表,然後審核各種材料,我的戶口還是為了結婚才從西雙版納移回臨江北江區的,為此老丈人還專門給我買了壹套別墅,只是從來沒去住過。智智則是護照、中韓兩國領事館的認證文書,為防止有什麽意外,她甚至還帶上了離婚證原件。
  就這樣,壹個曾經叫作刀珺智的中國籍白族女子,輾轉東南亞多國,通過九十年代末的投資移民變成了韓國白富美韓智佳,在離婚五月後與中國籍男子邢鯤——也就是她的親生兒子,合法結為夫妻。哈哈!我們倆在拍照時,特意在攝影師面前來了個深吻,那股興奮勁兒差點讓我當場狂笑起來!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