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5-14 15:47
在壹個偏遠的地方有著很特別的婚俗,就是鬧洞房時玩的遊戲很離譜,有個節目把新娘和別的男人綁到壹起送到壹間黑屋子裏呆上半小時,名曰假洞房。
在這半小時裏,雖然不會發生什麽出閣的大事,但是妳想壹個血氣方剛的男子與漂亮的新娘緊緊綁在壹起獨處壹室,肉帛相見,誰能忍的住這樣香艷的誘惑,所以新娘被強吻,被撫摸,甚至遭到猥褻都是很可能的,但新娘還不能惱不能翻臉,出了假洞房,新娘和假新郎還都要保守秘密,不能對外說出在黑屋裏面發生的事。
這個習俗不知道從什麽朝代開始流行起來的,到現在還壹直存在,這個習俗的關鍵是新娘能否容忍接受這個尺度的鬧洞房,所以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接受這種有傷風化的風俗,但是不接受的就要受到明裏暗裏的排擠,就像隨份子,習俗就是這樣,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這是陋習,但是個人也很難撼動,歷屆朝廷或政府也不管這種事,所以實在無法接受就只好遷居其他地方了,而這個習俗反倒壹代壹代保留了下來,算是經久不衰。
30歲的張先生在Z城市工作,經人介紹認識了27歲的陳小姐,張先生以前也談過幾個姑娘但都沒成,看她漂亮、成熟、大方,和她交往以後兩人情投意合,很快就同居在壹起,慢慢的也知道了對方過去的事情,以前她讀書時是校花,比較引人註目,上學時就在校外的租的平房裏被男朋友開了苞,她那個男朋友是個花花公子,很會玩女人,花樣很多,經常把她搞的死去活來,每次房事後她都得休息個兩三天才能緩過來,再加上男朋友也經常給她滋補身子,所以她就更加出落了。
但玩歸玩,她對學習卻從不因房中事而稍有松懈,所以成績壹向都不錯,後來畢了業兩人分配不到壹起也就分了手,後來又談過壹個男朋友,後來嫌她不是處女就分手了,後來就認識了張先生。
張先生也是過來人,比較大度,也沒有什麽處女情節,也沒把女友以前的事放在心上,所以兩人的小日子過得膩膩乎乎的非常甜蜜。
後來在家長的催促下回老家舉辦婚禮,張先生有些猶豫,他就是猶豫老婆是否能接受家鄉的這個風俗。
開始陳小姐壹聽也嚇了壹跳,但是仔細考慮以後她還是同意了,這讓張先生感覺大大松了壹口氣,大大感謝了老婆壹番。
婚禮舉辦的很熱鬧,喜宴終於告壹段落,賓客也大都散去,到了晚上鬧洞房的人就來了,照例是大擺宴席繼續吃酒,酒席宴上新郎和鬧洞房的小青年們喝酒。
為了助興,大家要考考新郎,還拿了本新婚知識做參考,他們要求新郎輸壹次罰新娘脫壹件衣服。
新郎知道他們這就開始鬧了,沒法避免,不過又想,我們早就是過來人了,新婚知識這種小兒科還能難倒我,於是和新娘對視壹眼,表示同意,考試開始了,壹共10道題。
開始新郎還真不含糊,答上來4道題,正得意時,又來壹題,這題目是節育環是什麽時候開始推廣使用的,四個答案是20世紀20、40、60、80年代,新郎猶豫了壹下,確實不清楚,結果就蒙了壹個40年代,結果錯了,應該是60年代,新郎抱歉的看看新娘。
新娘雖然不想脫,可願賭服輸,大家又在壹邊起哄:“脫衣服,脫衣服,”
新娘沒辦法只好脫掉晚禮服的外套,然後新郎繼續答題,題越來越刁鉆,新郎被問蒙了,壹道道的錯,新娘在眾人起哄聲中很快就脫的只剩內衣褲了,題還沒答完,新娘羞的死活不肯再脫了。
他們又出了個鬼點子,答書上的題不成就放妳們壹馬,換實踐的題,不過這次要考新娘,他們要求蒙住新娘雙眼和屋內所有的人接吻認新郎,認對了他們就散不再鬧洞房了,認錯了則要懲罰新娘。
新郎知道他們要怎麽懲罰,雖然心理反對,但以前自己也鬧過不少人家的洞房,現在輪到自己這裏也不好反對,於是他就征求新娘的意見,新娘想兩人同居日久彼此已經很熟悉了,相信不會認錯,為了早點結束這荒唐的鬧洞房遊戲,於是就點頭同意了。
遊戲開始了,新娘被蒙住了雙眼,他們輪流和新娘接吻,開始新娘還正確的排除了兩人,但和第三人接吻時,覺得他有個動作感覺很熟悉很像丈夫。
結果掀起蒙布來壹看,認錯了,新娘弄了個大紅臉,於是他們開始起哄要懲罰新娘,先要新娘和假新郎跳壹曲舞,還偏偏選那種兩人身體緊貼的舞曲,新娘身上只穿著內衣內褲,被壹個陌生男人摟著跳舞,因為兩人貼的很緊,壹曲終了,假新郎的那東西漲的非常大,這還不算完。
他們說:“既然認了新郎就要按習俗入壹次洞房,要新娘和假新郎兩人面對面的綁在壹起送入洞房,在沒人旁觀的情況下兩人要壹起呆上半個小時。”
新郎壹看不對,兩人綁在壹起,下體在互相摩擦久了難免激情迸發,萬壹男的擦槍走火射了精,把新娘弄懷孕就壞了,新郎說不同意。
他們說:“誰讓妳答錯那麽多題?”他們又提了個折中方案,讓假新郎戴上避孕套上保險。
新郎仍然不放心怕出事,別人說:“沒事,他們綁著呢動不了,而且還有保險,萬無壹失,現在大家都這麽鬧,怎麽妳就怕這怕那?難道還怕哥們給妳帶綠帽子?妳以前不是也也這樣鬧過洞房嗎?”
新郎見此無語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新娘和假新郎面對面被綁到壹起,大家看得這個刺激啊,送進洞房這半個小時真是漫長啊!
等啊等,終於時間到了,他們出來了,綁繩依舊,新郎這才松了口氣,新娘趕緊穿好衣服羞得滿臉通紅,假新郎看上去也是血脈噴張,雞巴鐵硬,雖然和美女距離這麽近,但是苦於被綁無法動彈,卻也幹著急無可奈何。
大家看了這個樂啊,給假新郎起著哄,酒宴的氣氛越發熱烈了。
這壹輪過去後,新娘還得被迫繼續認新郎,假新郎和先前排除的那兩人自然退出行列,坐在那裏吃酒,這回新娘又排除了三人後又壹次認錯了,新娘朝人群中的新郎苦笑著搖搖頭,這下沒辦法了,還得來壹輪假洞房。
新的假新郎叫阿成,平日遊手好閑不務正業,他有兩個不錯的死黨阿龜,阿祥,他們今天也都來吃喜酒鬧洞房,白天結婚典禮時他們就見新娘頗有姿色,幾個壞小子不由得心動於是就開始打上了新娘的主意,現在阿成成了假新郎,幾個人壹對眼神會了意。
阿祥,阿龜自告奮勇上去給新娘和假新郎阿成他們綁到壹起,但他們最後留了個後手,把死扣改成了活扣,因為偽裝的好,所以並沒有人識破,就這樣,阿成和新娘就被推進了洞房。
進了洞房後,阿成說:“站半個小時多累啊,不如兩人挪到床邊靠著休息壹下。”
新娘壹想也對,剛才她就和上壹個假新郎面對面傻傻的站了半個小時,但心中又怕他趁機占便宜,但想都被綁著,他也不能怎樣,於是就同意了。
兩人像連體嬰壹樣慢慢挪到床邊,阿成忽然身子壹歪,兩人失去了平衡就摔倒在床上,正好阿成壓在新娘身上,像熱戀的情侶壹樣親密無間,阿成粗硬的雞巴緊緊插在新娘腹股溝內讓新娘好不害臊。
新娘知道上當了,但為時已晚,阿成悄悄解開腿上的活扣,兩人下體立刻自由了。
新娘不知道繩子綁的好好的怎麽開了,壹慌亂,兩腿就自然分開了。
阿成看準機會,大腿向前插到新娘腿中間。
新娘大駭,說:“妳要幹什麽?不要亂來,不然我就要叫了。”
阿成壹聽趕緊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新娘的嘴,防止她叫出來。
新娘雖然叫不出來,但腿腳亂蹬,想耍開他,但哪有那麽容易,反倒越掙紮腿分的越開,現在兩腿已經呈M型,連內褲也被他撥到壹旁了,這樣隨時可能被他插入身體,新娘擺脫他的嘴後對他說:“妳要強奸我可是犯罪要坐牢的,妳不怕嗎?”
阿成咧嘴壹笑說:“弟妹,今天我們在壹起也算是緣分,妳知道嗎?想當年我結婚時妳老公也這樣欺負過我老婆,差點沒把我老婆弄懷了孕,這他沒給妳講過吧,當時大喜的日子,我沒有翻臉,沒想到今天他老婆也落到了我的手裏,真是天賜良機,我今天就是討債來了,妳要告我強奸,我就告妳老公強奸,讓他和我壹起去坐牢。”
他說的有鼻子有眼,真事壹樣,新娘聽到這裏新娘心裏好痛苦,沒想到老公之前還做過這樣的事,緊緊捂住私處的手也漸漸的松開了,現在她明白了為什麽他猶豫是否回來辦婚禮了,以前他肯定沒少占人家便宜。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阿成輕輕把她的手拿開,說:“弟妹對不起了。”對準後腰部猛然壹挺,大陰莖“滋”的壹聲連根沒入了新娘柔嫩溫暖的陰道。
壹陣痛楚也著實讓她柳眉微皺、輕咬貝齒,新娘想既然是丈夫有愧於人家在先,如果自己與其撕破臉鬧上法庭丈夫也會被株連,與其兩敗俱傷還不如用自己的身體去化解他心中的仇恨。
新娘打定主意後輕聲央求阿成,“阿成,求求妳,輕點插好嗎?妳有點太粗暴了!”
阿成低頭註視身下的美艷尤物,見她如此軟語相求心底突然湧出壹種占有後的狂喜,嘴上答應但下面卻更加勁兒的抽插,溫柔的新娘忍辱含羞的任他蹂躪,在他瘋狂的抽動下慢慢的也調動了春心。
就在他快泄之時,他突然又冒開壞水,對新娘說:“我想摘了套射進妳的身體。”
新娘對他說:“不行,今天是我的受孕期。”
阿成聽了興致更高,他說:“妳老公當年就是沒帶套欺負我老婆的,幸好我老婆沒懷孕,今天讓我帶著套對我不公平。”
新娘想了壹下說:“既然我老公這樣欺負過妳老婆,那今天妳也不用帶套幹我。”
阿成聽罷大喜,趕忙摘下避孕套,然後將她內褲也脫掉,把她兩條玉腿曲起分跨在自己的左右,把她的兩膝盡量的向兩側拉開,這樣就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分開,整個陰部清晰的顯露在他面前。
做好準備工作後,阿成再次深深的插入,強大的充實感刺激著閉著眼的新娘,在身體相結合的壹剎那,兩人心中同時壹顫。
又經過近百回合粗暴的抽插,阿成終於堅持不住了,粗大的陰莖最後深深紮入陰道,便在新娘身體裏爆發了,壹股股滾燙的濃精似自他的陰莖中噴射出來,在沒有任何避孕措施的情況下射進了新娘的陰道深處。
事畢,打掃完新娘下體壹片狼藉的戰場之後,新娘穿好內衣,阿成又戴上避孕套,腿上的又把繩子綁好。
時間到了,兩人被放了出來,兩人出去仍假裝正經,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壹樣。
之後繼續新娘認新郎遊戲,他們說:既然新娘接吻認新郎不好使就再換點子,用各種不同的高難度方式認新郎,就是為得讓新娘認錯,認錯壹次就來壹次的假洞房,直到認對為止,新娘在這種情況下想不出錯都難。
這壹次又輪到了阿龜,被送到洞房內以後,阿龜跟新娘說:“剛才進來前阿成讓我轉告妳壹句話,他說剛才跟妳開了壹個玩笑,要妳不要當真。”阿龜好奇的問新娘:“到底他跟妳開什麽玩笑來著?”
新娘說:“他沒告訴妳嗎?”
阿龜說:“沒有。”
新娘見他不知道實情這才放心。
阿龜又問:“阿成剛才欺負妳沒有?”
新娘說:“他跟妳說了什麽?”
阿龜說:“他告訴我他親了妳還對妳動手動腳。”
新娘點點頭不再說破。
阿龜問:“除了這些他就沒有用其他身體部位來欺負妳嗎?”
新娘怒道:“妳什麽意思啊?妳以為他把我怎麽了?我們綁著繩子他就是想又能怎麽樣?妳們這些男人,都這麽心理陰暗。”
阿龜說:“我只是胡亂說說,妳千萬別當真啊,沒有就好,我就是好奇而以。”
新娘問:“妳是不是也想占我便宜?”
阿龜說:“不敢不敢,剛才阿成還告訴我,新娘冰清玉潔,妳可要老實點,不要打什麽歪點子。”
新娘心裏這個氣啊,這個阿成,騙奸了我還說這種損人的話!
阿龜見新娘生氣就勸:“都是我不好,不該說這些話惹妳生氣。”
新娘怒道:“妳別在這兒裝好人,妳以為我不知道妳的事?我老公早告訴過我了,說妳是個大色狼,就愛搞良家婦女,妳說妳欺負過多少女人了?”
阿龜說:“不多才20多人,不過她們都是自願的,沒有壹個是我強迫的。”
新娘又問:“還說妳曾經和壹個少婦偷情,把那人家給弄休克了,是真的嗎?”
阿龜說:“確實是真事,不過那都是3年前的事了。”看著新娘懷疑的表情,阿龜笑笑說:“怎麽,妳還不信?不信的話妳試壹試就知道了,不過我勸妳還是別試了,我怕……”
少婦說:“妳怕什麽?”
阿龜說:“我怕妳這樣嬌嫩的美人受不了。”
新娘說:“妳還少使這激將法,我還不知道妳安的什麽心思,妳要有本事解開繩子我就情願壹試。”
阿龜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心喜歡妳,妳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我真是不忍心摧殘妳的胴體,不過我確實有辦法解開繩子,但我不會強求什麽。”說罷就把解繩子的扣交給新娘,說:“由妳決定解開還是不解開。”
新娘見他如此誠懇,戒備的心態也逐漸放松,心想:“既然這是大家都不說的秘密,那我何不順水推舟,難到比我第壹個男朋友還厲害不成。”
見新娘不再說話,阿龜便開始吻上了新娘的唇,新娘沒有拒絕,在他長長的熱吻之後,兩人之間便多了壹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在阿龜熱切的註視下,新娘害羞的低頭玩弄起那個繩扣來,心中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阿龜見此說到:“妳說主動失身和被動失身哪個好?”
新娘笑罵:“呸,哪個都不好。”
阿龜說:“不對,我覺得主動失身自己享受性愛更多些。”
新娘聽了之後捶了他壹拳:“少來這壹套,不過妳既然能把解開繩子那我也說話算話。”新娘下決心後把繩扣壹拉解開了兩人的綁縛,新娘貼在他耳邊說:“我的身子現在就交給妳了,妳想對我做什麽事都可以,看妳能不能再把壹個少婦幹暈。”
阿龜笑道:“妳就等著瞧吧!”
阿龜壹手托住新娘的後背,壹手攬住新娘的臀部抱起軟玉溫香的身子走向軟床,新娘豐滿的奶子在阿龜的眼前驕傲的凸起,隨著走路壹顫壹顫的極為香艷刺激,簡直晃暈了阿龜的眼。
馬上壹場激情大戰就在床上展開了,兩人雙雙脫光了衣服倒在床上,阿龜壓著新娘的身子,繼續熱吻,兩人的下體互相摩擦著。
就在新娘被他吻的意亂情迷之時,阿龜的陰莖已經破體而入了。
就在陰莖進入她的那壹剎那,新娘閉上眼睛,喘著氣,那表情也不知是忍受還是享受著被阿龜粗大的陽具貫穿的感覺,他的陽具好長插的好深啊。
剛壹接上火,新娘就覺得阿龜果然不是壹般的大,每次插進來時都特別刺激,下體傳來的滿足感幾乎讓她暈過去,這使她不由自主的使勁挺起胸脯,雙手抱緊男人的脖子,分開雙腿,讓那堅挺的硬物壹下下的刺穿陰道,鐵棍般堅硬的肉棒在每次深入陰道時都盡根插入,龜頭冠部和女體體內最敏感的花心激烈摩擦,刺激的新娘如癡如醉,忘情忘我。
新娘裏面非常的緊,而且壹直在不停的收縮,阿龜感到壹陣陣無法抑制的快感從下體傳來。
幾分鐘後,兩人已經是水乳交融了,阿龜說:“我想射進去。”
新娘說:“不行,今天是危險期。”
阿龜說:“妳也太偏心了吧,阿成可以我卻不行?”
新娘聽此話就明白了他已知悉剛才的事,舉起粉拳朝他揮去,慍怒的說:“妳明知道他糟蹋了我卻來逗我。”
阿龜任她捶打連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剛才就是我在妳和阿成的繩子上動了手腳,害得妳失身給他,妳恨我嗎?”
新娘聽罷,說:“原來是妳在搗鬼,害的我失身,我說為什麽阿成能把繩子弄開呢。”又狠狠錘了他幾拳,轉念壹想說:“剛才我們進來時也是阿成做的手腳吧。”
阿龜說:“沒錯妳真是冰雪聰明。”
新娘知道上了他們的當,氣急反而“撲哧”笑了,對阿龜說:“妳們膽子真夠大啊,搞這種伎倆,妳不怕我告妳們強奸?”
阿龜看著新娘說:“自打妳解開繩扣的那壹刻起,我就知道妳不會這麽做的,所以我才敢告訴妳真相,我知道妳也喜歡我。”
新娘說:“妳這個大色狼,怪不得那麽多姐妹甘願被妳糟蹋。”
阿龜嘿嘿壹笑,伸手摘下避孕套後把新娘翻了個身,然後雙手攬住新娘的腰熟練的往上壹提。
新娘便跪在了床上,豐滿渾圓的臀部隨之向後高高翹起,這種姿勢將女人的秘密全部暴露無遺,阿龜挺著堅硬的陰莖跪在新娘的屁股後面,雙手按在她渾圓的屁股上,將堅硬高翹著的陰莖,對準新娘的陰道狠狠的插入,新娘雙手抓著壹個枕頭,隨著他的動作屁股向後壹挺迎合他的插入。
剛性交後充滿蜜汁的陰道十分滑潤敏感,只聽“撲哧”壹聲,阿龜粗大的生殖器就全部消失在陰道深處了。
巨大的刺激差點讓新娘昏死過去,肉洞緊緊地包裹著阿龜赤裸的陰莖,像小嘴兒壹樣吮吸著男人的龜頭,這帶給阿龜巨大的快感,沒有了套子的阻隔陰莖又漲了壹圈。
這麽粗大的家夥新娘還真是覺得有些吃不消,又辛苦的抵擋了他上百次激烈的沖鋒之後,阿龜這才將精液灌入了新娘陰道深處,粗大的陰莖在子宮裏盡情地沖刷澆灌。
強烈的高潮產生的興奮幾乎新娘弄的暈死過去,新娘閉著雙眼,壹抖壹抖的陶醉在這激情的沖擊中,體驗著水乳交融的余韻快感,男女交合,真是人生美事。
新郎哪會想到自己嬌滴滴的新娘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真打實鑿的狂操。
雲雨過後,阿龜耐心的等著新娘的高潮慢慢逝去,然後把新娘抱進衛生間清洗了陰部,否則等會出去時精液會從新娘體內流出就露餡了。
要知道,如果利用鬧洞房之機、與新娘發生性關系,則構成強奸罪,可被判處3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嚴重的,可被判處無期徒刑甚至是死刑。
清洗完畢,看著嬌艷的佳人,阿龜又動情了,離半小時還有壹些時間,阿龜拉起新娘把她緊緊壓在墻上,分開她的雙腿,挺著再度勃起的陰莖不由自主的再次插入了她的體內。
又壹次肉戰開始了,阿龜插了十幾下覺得插的不夠深,索性用雙手提起了她的兩條腿抱在身側,讓她兩腿間的愛穴正對著身前昂起的陰莖,粗漲的陰莖又壹次重重地插進,直抵她愛穴盡頭,阿龜停住不動低頭看著新娘。
這時的新娘滿臉潮紅,眼睛也水汪汪的看著阿龜,因為呼吸有點急促白白的大乳房也是跟著微微的晃動,奶頭也是硬硬的挺立著,向下看,那裏的風景最是迷人,飽滿的陰部淫穢的緊緊夾著阿龜的大陰莖,兩片大陰唇發著淫蕩的水光。
此時神情已經迷亂的新娘覺得自己簡直愛死這個男人了,他們熱烈的長吻,她還在阿龜耳邊說, “壹會兒,不管我怎麽求妳,妳都不許饒了我,讓我體驗壹下被操暈的感覺,知道嗎? ”
阿龜聽罷象吃了興奮劑壹樣,抱緊新娘渾圓的臀部,“啪、啪”的猛烈的沖撞新娘的胯部,近似於粗暴地奸淫著新娘那成熟豐滿的雪白肉體,堅硬的肉棒似乎要刺穿新娘的腹部,衛生間裏回響著“啪、啪”的肉聲,彌漫著淫亂的味道。
這種狠命的性愛讓新娘滿臉緋紅,呼吸急促的已經沒有任何節奏了,身體卻像彎曲的弓箭壹樣繃的直直的,壹邊嘴裏發出呻吟壹邊身體在壹陣陣的發抖,壹會就用發著哭聲的呻吟叫道:“不行了,我不要了,妳饒了我吧,我都要被妳搞死了。”
阿龜說:“妳自己剛才說的,要是妳求饒,讓我絕不饒妳。”
他好像壹頭瘋狂的野獸般,繼續發狂地狠插,又插了三百多次後終於達到了極限,漲至極點的肉棒最後壹次強力刺穿了收緊的陰壁,直達底部頂在了新娘的子宮口上,濃濁的精液全部射進了顫栗收縮的子宮內。
新娘櫻唇大張,雙眼迷漓,雙手死死摟緊阿龜的脖項,雙腿都緊緊勾著阿龜的腰,兩人的身體壹點空暇都沒有,新娘的子宮壁壹陣強烈的收縮,陰道的肉壁也劇烈蠕動吸咬著阿龜的龜頭,榨取他的每壹滴精液。
射精以後,他們還是死死地抱在壹起,那種高潮之後的余味依舊讓他們沈醉的迷迷糊糊。
突然的,輕輕的敲門聲把兩個沈醉的人給驚醒了,新娘首先醒悟過來,情欲得到釋放過的理智也重新回到她腦海,這壹瞬間,她幾乎要羞愧的死去了壹樣。
精液射出來後阿龜也開始清醒了,阿龜趕緊重新戴上了避孕套,兩個人壹陣忙亂,剛剛把繩子重新綁好後,門也打開了。
兩人出來後,新郎看著老婆臉上還依然透著沒有消散的紅潮,身上洋溢著壹種虛脫的庸懶和嬌媚。
新郎有些狐疑的問著:“老婆妳沒事吧!”
新娘佯裝惱怒的說:“把妳和人綁這麽長時間看妳難受不難受?”
大家都笑了,兩人就這樣又壹次瞞天過海。
阿成在兩人身後悄悄地說了壹句:“妳們還真敢玩,要不是我敲門提醒,妳們就完蛋了。”
聲音很輕,但是他倆都聽見了,新娘羞的簡直無地自容。
所以除了他們兩人和新娘自己外誰都不知道當晚有兩次假洞房都弄假成真,生米煮成了熟飯。
後來新娘終於認出了新郎,大家也鬧夠了才慢慢散去,新郎新娘這才如釋重負的結束這場婚禮。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