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流氓也會動感情?
親愛的不要離開我 by 早乙女露依
2020-12-8 15:26
我給「閃閃」發去消息,問他是什麽意思,為何又突然給我發這兩個視頻,但是沒有回復。
不得不說唐婷現在已經變成了壹個我完全不認識的人,我都從來不知道她還具備如此高超的手段,可以同時遊走在兩個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間,居然還壹邊壹個「老公」。她到底想幹什麽呢?
看完兩個視頻已是深夜,這壹頓折騰又把我熬成了熊貓眼,第二天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上班。
趁著上班的空隙,我給菲菲打了個電話,問她打算什麽時候過來。她支支吾吾地說還想再過幾天,在我的壹再追問下,她才說出她這麽磨蹭的原因:有點害怕。
聽她壹說我才明白過來,這也難怪,畢竟是壹個女孩子單獨到我這裏來,到壹個陌生的環境,這也還好,最主要的是要跟我父母相見了,當然會緊張。
我對菲菲表示理解,告訴她不用害怕,我爸媽都是特別好的人,而且我壹定會好好照顧她,沒什麽可擔心的。菲菲聽了也挺高興的,也沒那麽擔心了,讓我周末過去接她,雖然大部分物品都要寄過來,但隨身要帶的東西也有不少呢。
晚上加了個班,到家已經很晚了,洗漱完畢,正要休息,發現「閃閃」竟然又發視頻來了。這我真是有點發毛了,這壹個壹個視頻地發,又不回復我的消息,算怎麽回事?
我當場又發消息過去,依然沒有回音。
好吧,只好看視頻了。看來,「閃閃」是想把唐婷經歷的重要的事情全部告訴我,讓我知道唐婷最近都在做什麽。
這壹次還是兩個視頻。
第壹個,依然在唐婷家。
壹開始畫面是黑的,我以為又要來壹段電話錄音,仔細壹看,發現畫面裏有微弱的光線,這才明白是晚上,唐婷正在家裏睡覺。
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大得可以把人嚇壹跳。床頭的臺燈被打開,從睡夢中驚醒的唐婷驚恐地看向大門。
「開門哪,我的親嫂子,是我。」門外壹個男人大聲叫喊。
唐婷穿著睡衣下床,跑到門口,隔著門驚慌地喊:「這麽晚妳來幹什麽?」
「妳開門哪妹子,我哥在這呢。」外面的人壹直在用力打門。
也許是怕驚吵到鄰居,唐婷不得已開了門。陳松虎扶著搖搖晃晃的陳松彪撞了進來,陳松彪進來還笑了下:「媳婦兒,在睡覺啊!」話說得迷迷糊糊的,說完就「呃」地壹聲,趕緊沖向廁所,肯定是去吐了。
「我操,把我給累的……」陳松虎抱怨壹句,然後陰笑著看向唐婷,「我哥喝醉了,哪都不去,非要上妳這來,說要妳照顧他。嘖嘖,真要當我嫂子了啊,我哥還離不開妳了。」
「那妳走吧。」唐婷冷冷地說。
「急啥……嫂子,穿這麽性感的睡衣,內褲穿了沒有啊?」說著就去撈唐婷的睡衣,撩起來隔著內褲在唐婷屁股上捏了壹把。
唐婷沒有躲開,生氣著正要罵他,陳松彪出來了,對著陳松虎吼:「滾妳媽的,瞎摸啥呢,快回去。」
「操!」陳松虎沒想到他哥真因為壹個女人罵自己,有點不爽,但跟壹個喝醉的人也沒啥好扯的,嘟囔了兩句,關門走了。
陳松彪醉得不輕,站都站不穩了,但還是很雄壯地喊:「媳婦兒,來扶著我。」
唐婷盡量掩飾住厭惡的表情,不得已讓陳松彪壓在自己身上,皺著眉頭說:「好大的酒味啊,妳去洗洗吧。」
「洗個……雞巴……老子……就想操妳……剛才喝……到壹半……老子就想……想妳……想起妳來著……就想晚上要……操妳……」陳松彪壹邊打著「咕嚕」壹邊就在唐婷身上摸。
唐婷不想讓壹身酒臭味的陳松彪躺到自己床上,但陳松彪偏就抱著她往床上壹滾,開始脫褲子。喝醉了酒的人自然下手沒輕沒重,用力的方向也不準,壓在唐婷身上亂搞,疼得唐婷直叫。
「啊……好痛……別啊……妳等下……」
陳松彪靠著本能脫了褲子,卻突然壹下栽倒下去,我還以為他就此睡著了,結果過了幾秒鐘他又爬了起來,掰開唐婷的大腿,不顧唐婷的哀求,把她白色的小內褲往邊上壹拉,露出粉嫩的陰部,舉著陰莖就要往裏插。
「別啊……還是幹的啊……」唐婷苦苦哀求。
「幹的?幹的……不要緊……老公讓妳濕……」陳松彪身子壹縮,把頭埋進唐婷雙腿之間,嘴巴貼上唐婷的私處,伸出舌頭在那裏舔舐起來。
「啊……」唐婷身子壹顫,臉上露出不可捉摸的表情。
這好像是陳松彪第壹次用嘴去舔唐婷的下體,至少是我看到的第壹次,之前他可能是認為唐婷都跟那麽多男人做過了,覺得下不了嘴,但醉酒以後人不清醒,想到什麽就要做,這才讓自己的舌頭「開了葷」。
給男人這麽壹舔,唐婷的下體自然就濕了。陳松彪本是個急性子的人,壹看目的已經達到,昏頭昏腦地又爬起來,憋了許久的陰莖毫不客氣地終於插進了唐婷的小穴。
唐婷睡覺睡得好好的,半夜被驚醒,現在又被最討厭的男人強行插入,臉上痛苦的表情說明了她的心情,但她又只能無奈地忍受男人對自己的粗暴蹂躪。
陳松彪喝醉以後和動物差不多,只剩下想要發泄最原始的獸欲,比他清醒的時候還要粗暴,不光是陰莖從上往下用力抽插,強壯的身子也故意用力往下砸,以增加肉棒插入時的力度。這壹來就把唐婷砸得夠嗆,呻吟聲和哀叫聲都快連不上了,根本就體會不到什麽快感。
「啊啊啊……痛……啊哈……嗚嗚嗚……啊……」
好在不清醒的陳松彪也沒多少能力控制自己,很快就頂不住了,在發懵的狀態中在唐婷體內射精了,射的時候他像頭狼壹樣把脖子昂了起來,發出「嗚」的叫聲。
陳松彪射完精液,支撐著身體的精神動力就沒有了,瞬間就往床上壹躺,昏倒了。
滿臉悲憤的唐婷踢開還壓在自己身上的陳松彪的腿,感覺到陳松彪射在自己小穴裏的精液快要溢出來了,怕精液把床單搞臟,又來不及拿紙,只好趕緊把剛才只是被撥開的內褲底邊往回拉,包住陰道口。
唐婷用手抓著內褲,捂著自己的洞口,等著精液慢慢流出來。過了半天,她挪動身子下床,悲憤地把白色的內褲扯下來,捏在手裏,呆呆地瞪著陳松彪,突然把沾滿了精液的內褲砸在了陳松彪臉上,然後沖進衛生間清洗身子去了。
而陳松彪睡得像頭死豬,早就發出了如雷的鼾聲。
第二個視頻,還是在唐婷家裏拍的。這幾次看到的視頻可都是在唐婷家裏拍下來的,沒有在陳松彪家裏或者酒店裏拍的,難道「閃閃」現在沒有能力搞到陳松彪的內部視頻,只能單靠安裝在唐婷房間裏的視頻來搞監視了?
陳松彪正在唐婷房間裏走來走去,嘴裏叼著煙,唐婷穿好了胸罩內褲,正在往腿上套壹條黑色絲襪。陳松彪催促她:「媳婦兒,快點,別讓錢局長等急了。」
「哎呀,怎麽每次說到那個錢局長,妳都很緊張的樣子,他又不是妳領導。」唐婷不滿地說。
「操,老子可不怕他,不是沒辦法要他罩著生意麽,不然老子早要他好看了。」
「切,都把自己的媳婦送上門去讓別人玩了,還大言不慚呢。」唐婷鄙視他。
「靠!」陳松彪狠狠吸了口煙,壹屁股坐到唐婷旁邊,把她摟進懷裏,「媳婦是不是不樂意去了?講老實話,老子還真不樂意把妳送過去,便宜了那老賊驢!」
「那妳現在敢反悔嗎?」
唐婷正在系襯衣的扣子,陳松彪的手從唐婷衣襟中間伸過去,隔著胸罩把玩唐婷的奶子。「嘿嘿,媳婦今天還是委屈壹下,以後,以後絕對不讓妳去陪人了,啊。」
「切,就知道。」唐婷白了陳松彪壹眼。
接著畫面壹轉,天已經黑了,屋子裏黑不溜秋的,然後聽到開門的聲音,緊接著開了燈,只見唐婷竟然是被陳松彪扶著進屋的,似乎站都站不穩了,而且壹直在「嚶嚶」地哭,穿的是出門前的那身衣服,但是腿上的黑絲襪不見了。陳松虎也跟在後面進了屋。
「怎麽樣了媳婦,還疼不疼啊?」陳松彪的語氣居然很是溫柔,聽起來特別別扭。
「當然疼了!」唐婷壹只手按在自己的小腹處,看起來很痛苦,眼睛都哭紅了。
「狗日的!這王八蛋!總有壹天老子要弄死妳!」陳松彪惡狠狠地說。
「妳扶我去洗澡,身上臟。」唐婷說。
陳松彪壹反常態地體貼,趕忙攙扶著唐婷去衛生間。過了壹會陳松彪回到房間,嘴裏還在罵罵咧咧。
「哥,那姓錢的幹了啥啊,把人搞成這樣?」陳松虎問。
「媽的,這狗日的!太他媽不是東西了!變態狂!」陳松彪是真的生氣了,「上回我媳婦兒不是咬了他雞巴壹次麽,這狗日的記仇,今天老子把人送到他房間裏,他讓我不要走,當我面就幹我媳婦的嘴,那就是在報復啊這畜生,雞巴捅到底了還死往裏面捅,把我媳婦弄的,差點憋死過去。完了就當我面幹她,這變態狂,壹邊幹壹邊掐啊,捏啊,我媳婦壹直哭壹直喊,這狗日的越聽還越興奮,掐得更起勁了,把我媳婦下面都掐紅了。他媽的!也太不拿我媳婦當人了!」
「錢局長又不知道這妞現在是妳的女人,還以為是妳手下的小姐呢,那還不是想怎麽折磨就怎麽折磨。」陳松虎說。
「說是這麽說,不過非要當老子的面這麽搞,也太不把老子放眼裏了。妳看把我媳婦疼的!」
「我操,哥,妳這壹口壹個媳婦的,還真當成妳親媳婦了?是不是馬上要跟這妞領結婚證了啊哥?」
陳松彪臉壹白,好似被人戳中了不好意思的心事,趕緊辯解道:「妳別雞巴瞎說,誰真當親媳婦了,我這不是叫著玩的麽,妳哥我玩了那麽多女人,不都是媳婦媳婦的叫,哪壹個真當媳婦了?」壹邊說還壹邊瞄向衛生間的方向,不過唐婷洗澡沖水的聲音嘩啦嘩啦響,估計聽不清兩人的對話。
「真是叫著玩的?我咋聽小雪她們說,妳最近根本就沒找過別人呢,說妳整天就跟那個婷婷混在壹起,想操逼了就想著去找婷婷,對別的妞都快沒興趣了。」
「操!」陳松彪的舌頭在嘴巴裏打轉,「放屁!老子愛跟誰玩跟誰玩,那幾個騷逼就會那麽點花樣,老子玩得沒意思,不想找她們浪費時間。」
「我可不管妳。不過哥,我看妳最近真是對這妞有點著迷啊,沒見妳對哪個妞這麽上心過啊。不過妳要是真喜歡她啊,那也行,幹脆真去把證領了,那我就真管她叫嫂子,哈哈!」
「滾妳媽的,閉上妳那狗嘴!」陳松彪莫名激動,臉上紅壹陣白壹陣。
接下來的畫面,唐婷已經洗完澡出來了,躺在床上睡覺,臉上還掛著淚痕。陳松彪竟然站在床頭,呆呆地看著唐婷,接著伸出手很溫柔地替唐婷蓋好被子,倒真像壹個在照顧自己媳婦的體貼丈夫。又呆看了壹會,陳松彪自己去了衛生間,應該是洗澡去了。
視頻到這裏就沒有了。
*** *** ***
我揉揉發疼的腦袋,關掉電腦。
睡著以後做了壹個夢,夢裏回到了和唐婷在壹起的日子,夢境特別的真實,甚至我在夢裏牽著的唐婷的手的時候,真切地感受到了實實在在的觸感,直到猛然驚醒,看著黑黢黢的屋頂,心裏滿是失落。
次日下班後約童健強壹起吃飯。這小子離婚後大受打擊,在家躺了幾天,才慢慢緩過勁來,開始考慮未來的日子。他已經跟人談好,打算把修車店轉讓給別人,不開了,想到沿海大城市去轉轉,搞得我有點郁悶,因為在老家這個小縣城,我也就跟童健強能聊得上,他這壹走我連真正的朋友都沒了。不過他去意已決,我也只能表示支持。
喝酒的時候我心不在焉的,總預感「閃閃」晚上還會給我發視頻,這個人著實奇怪得很,行事非常詭異,完全猜不透他到底想幹什麽。
結果到了晚上十壹點的時候,「閃閃」真的又發視頻來了,這回只有壹個,但視頻的時間長得嚇人。
這個視頻從壹個電話錄音開始。
「餵?」
「哎,媳婦兒,在家吧?」
「在呀。」
「那行,那妳準備壹下,我待會過來接妳,去參加壹個飯局。」
「什麽飯局啊?」
「就我壹個兄弟,跟妳說過的,雷子,叫我們幾個兄弟壹起去吃個飯,讓我們都把自己的妞帶上。」
「啊?不可以不去嗎?」
「幹啥不去啊?就吃個飯,樂壹樂,咋的了,陪老公出去不願意啊?」
「不是,就是,妳們壹堆男的,我不知道去幹什麽。」
「沒事,按規矩他們都會帶個妞去,大家就在壹起吹吹牛逼,沒別的事。」
「那妳不是可以帶別的人去麽,我……」
「操!妳咋不明白呢,他們都是特意挑漂亮的妞壹起去,媳婦妳這麽漂亮,我才想帶妳去的,給我長長臉。」
「呃……那好吧。」
「哎,這才對嘛,我的乖媳婦。快把衣服換好,我這就過去接妳了。」
「老公想讓我穿什麽樣給妳長臉呀?」
「妳這身材,嗯,穿個緊身點的,對,就那種職業範的,上次妳穿那空姐制服,太迷人了。再穿個裙子,穿個絲襪,高跟鞋,什麽顏色妳自己搭。」
「好,知道了,我在家等妳。」
接下來出現壹個畫面,看起來是在酒店的壹個包間裏,包間很大,裝修得很豪華,有壹個可以坐20個人的大圓桌,桌旁已經坐了十二三個人,有男有女,奇怪的是男的基本都是流裏流氣或兇神惡煞的那種人,女的卻清壹色年輕貌美衣著暴露的小姑娘,只不過多數看著比較艷俗,當然也有兩個看著挺清秀的,氣質上要好壹些。
這個畫面也是從墻壁的高處往低處拍的。看到這裏我都有點佩服「閃閃」了,怎麽在哪裏他都能安裝上攝像頭啊?好像全世界就沒有他不能監控的地方了,況且這是酒店的包間,這攝像頭還得是這幫人來吃飯前臨時裝上的,有點牛叉。
男人們正在咋咋呼呼吆五喝六舉止粗俗地聊天,那些女孩們就壹對壹地陪著那些男的。這時包間的門開了,進來的正是陳松彪和唐婷。
屋裏的人們下意識地都朝門口看去,有幾個男的頓時眼前壹亮,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唐婷看。唐婷果然是來了壹身OL裝束,上身白色的緊身束腰襯衫,衣領和衣襟則用深青色進行點綴,特別是衣襟處那道從上到下筆直的深青色條紋,壹下凸顯出了唐婷高挑筆挺的身材,同時視覺上的色彩沖擊力也十分到位,下面卻又不是那種正統的職業套裙或包臀裙,而是面料很柔軟的稍微帶點褶皺並且往外逐漸撐開的深藍色短裙,配上肉色絲襪和黑色高跟鞋,隨著走路時腰肢的擺動,柔軟的短裙也跟著飄起,幾乎就要露出大腿根部和性感的臀部。男人們都是壹驚,紛紛琢磨這個陳松彪從哪裏勾搭上這麽有氣質的壹個美女,不像是能跟陳松彪這種人混到壹起的人啊?有幾個男的不由得回頭看了壹下自己帶的女孩,瞬間覺得簡直是野雞遇到了鳳凰,簡直拿不出手,恨不得把正勾在自己肩上的那個庸脂俗粉給推到壹邊去。
陳松彪捕捉到了兄弟們投來的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臉上浮現出毫不掩飾的得意,笑著跟大家打招呼。
「喲,彪子,這哪來的大美女啊,怎麽從來沒見過啊?」
「看這氣質,像是女大學生啊,還是校花級的我操,妳狗日的從哪找的!」
這些個混社會的男的,平日裏玩的女人肯定都不少,但唐婷這種氣質的必定很難得,而且在這種場合,大家肯定都不會特意去花錢找個臨時的美女過來撐面子,既然帶過來,就是告訴大家這是我長期的馬子。陳松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摟著唐婷,手指頭壹指,流裏流氣地說:「這婷婷,今天帶來給大家認識壹下。媳婦兒,這都是我哥們,這豹哥,這凱哥,這雷哥……」
唐婷落落大方地笑著跟大家揮手,「哥哥們好,我是婷婷,請多多關照哦!」
唐婷這壹下更是讓大家受不了,這妞也太甜了,連陳松彪自己都沒想到唐婷這麽給他長臉,在大家的羨慕聲中更是嘚瑟得不行,摟著唐婷找了兩個位子坐下。而那些女孩們則不約而同地向唐婷投來敵視的目光。
「這人都到齊了啊,咋還不上菜啊?雷子妳搞啥雞巴啊,讓我們來喝西北風啊?」有人嚷嚷著。
那個叫雷子的流氓站起來說:「大家稍安勿躁啊,其實今天這頓飯,不是我要請的,是個大人物組織的。」
「我操,哪個大人物?特朗普還是普京啊?」
這時只聽包間的門「鐺」的壹聲打開了。「怎麽,除了特朗普和普京,其他人請不動妳了?」伴隨著壹個低沈的男聲,走進來壹個人。不知怎的,那個人僅僅是走進這間屋子,我隔著視頻竟然莫名其妙地感覺到壹絲緊張,似乎壹股強大的冷酷的空氣鉆了進去,而原本正在哄鬧的男人女人們竟然在同壹時間寂靜了下來,每個人都不笑並且不說話了,所有男的突然同時站了起來,有的人驚訝,有的人錯愕,陳松彪的表情貌似有點迷茫,不過很快大家就反應過來了,「訓練有素」地壹齊畢恭畢敬對著門口叫道:「四爺!」
不明就裏的女孩們也紛紛跟著站了起來,包括唐婷。
這時我才看清來人的模樣,乍壹看並沒覺得這個人有多兇神惡煞,個頭不高甚至是矮,頂多就1米65多壹點,寬額方臉,皺巴巴的臉呈現出壹片棗紅色,頭發梳得油亮,露出寬闊的額頭,戴著副墨鏡,特別樸素的那種布衣布褲布鞋,很像香港電影裏沈默寡言的黑幫老大,只不過面相並不兇惡,但即使如此,那些社會流氓們壹看見他,就好似老鼠見了貓,個個動都不敢動壹下。
不過這黑老大後面跟著進來八個人高馬大壹身黑衣的保鏢,倒是能給他增加壹點氣勢。那些保鏢看著就特別能打,估計壹個打三個陳松彪都沒問題。
四爺的年紀不大看得出來,但我猜至少有60歲了。他走到桌子的主位,掃視了大家壹眼,開口說話:「都到了啊。坐吧。」說話卻是壹口的廣東腔。
說來奇怪,剛才壹屋子的流氓們都牛逼哄哄的,在這個其貌不揚的四爺面前,壹個個變成了內向的人,喘氣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不知道這個矮個子到底有什麽能量,居然能讓這些人如此害怕他。
男人們個個正襟危坐,眼睛齊刷刷地看著四爺,而女孩們也不再搔首弄姿,也跟著看四爺。
四爺又壹次掃視桌子壹圈,回頭對站在他背後的壹個人高馬大的保鏢說:「讓他們上菜吧。」
保鏢出去了,很快有服務員進來上菜,瞬間就上了壹桌子大餐。
四爺矮胖的身材坐在寬大的椅子裏,好像壹個皮球陷進了壹個洞,他語氣不疾不徐地說:「今天呢,把大家約過來,主要就是想請大家吃個飯,感謝過去大家對我阿四的支持,今後呢,還望各位,繼續做好自己的事。大家既然在壹條船上,就該同舟共濟,齊心協力。來,幹。」
沒有人站起來,但男人們壹個個坐得筆直,神情肅穆地紛紛端起酒杯,說:「謝謝四爺。」然後壹飲而盡。
壹杯酒下了肚,流氓們都暗地裏彼此張望,那眼神似乎是在說:妳知道四爺今天喊我們來幹啥的嗎?對方則回應:不知道啊!然後大家都看向雷子,雷子兩眼壹翻,告訴大家:別他媽看我,我就只負責約人,其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開場儀式過去後,酒席的氣氛似乎輕松了點,四爺招呼大家開吃,眾人稍微放松了些,開始敬酒吃菜。初看過去,這個四爺和壹般的老頭沒什麽兩樣,說話淡淡的,好像對周圍的壹切都不感興趣的樣子,我心想這是不是就是裝深沈的壹種高境界?
這時緊挨著陳松彪坐著的壹個男人點頭哈腰地站起來,遙對著四爺舉起酒杯,「四爺,感謝您對我的提攜,敬您壹杯,我幹了,您隨意。」
四爺連看都不看他壹眼,只是端著杯子拱了壹下,抿壹口酒,隨即淡淡地說:「阿凱啊,換了個新女朋友?」
阿凱趕緊拉著旁邊的女孩站起來,那個女孩在這群庸脂俗粉裏面倒還算有點氣質,皮膚白白的,在阿凱的示意下,忙不叠答應著:「四爺好,我叫夢夢。」
四爺倒是看了她壹眼,嘴角抽動了壹下。
「阿凱啊,上個禮拜五晚上,怎麽回事?」
阿凱壹楞,神情變得異常緊張,結結巴巴地不知道怎麽說話,看起來根本沒想到四爺會問他「上禮拜五」的事,頗有壹種主動撞槍口上的感覺,半天憋出壹句:「那……那天……喝多了……」
「我早跟妳們說過,女人,玩玩可以,不要太上心,上心了,容易出事。女人是什麽?嗯?就是紅顏禍水。」四爺莫名其妙說出這麽壹句。
那小姑娘站在那,看看四爺,又看看阿凱,不知道怎麽辦才好,而阿凱在不停地吞口水。
四爺突然挺了挺身子,不再陷在椅子裏,而是前傾著說話:「妳們知道我阿四為什麽能坐到今天這個位子嗎?我,壹算不上很聰明,不像有的人那麽會算計,二不算強壯,不會打架,但是,當年我的老板,對我是無比信任,把他的所有重要事情全部托付給我。」
「妳們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今天我告訴妳們,因為兩點。」
「第壹,因為我從來不犯錯誤。在我們這個圈子裏做事,跟打仗沒有什麽區別,那就是拿命在做事,做得順利,那就很好,有錢,有舒服的日子,什麽都有。做得不順利,命就沒有了。就跟打仗壹樣,妳壹百次都贏了,只要有壹次不小心,犯了壹個小錯誤,有可能命就沒有了。」
「所以,做事,壹定要細心,凡事要考慮周全,更重要的是要有危險意識,不能太自信,要時刻想著,妳正在做的事有什麽危險,有哪個因素可能會讓妳把命送進去,只有考慮周全了,把所有的危險因素全部給堵上,才能平安地走下去。」
「我最佩服的人,是諸葛亮。妳們知道諸葛亮揮淚斬馬謖的故事吧?馬謖,可能是他第壹次犯錯誤,但是就那麽壹次,命就送掉了。而諸葛亮本人呢,後人對他有個評價,叫『諸葛壹生唯謹慎』。壹生謹慎,不容易啊。」
突然,四爺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阿凱,阿凱的頭發都豎起來了。
「阿凱,那天晚上怎麽回事,妳跟大家說壹說,讓大家,現場學習壹下。」說完又陷進了椅子裏。
阿凱看起來快要哭了,這簡直比站在被告席上,而周圍全是自己小學同學還要尷尬。但現在這個局面,他只好硬著頭皮說:「上……上禮拜五晚上,跟……跟幾個兄弟壹起喝酒……夢夢也在……就,喝多了點……然後走路回去,路過壹個公園,就……就跟夢夢進了小樹林,玩,玩壹下……然後,可能太激烈了,手機掉了……」
四爺突然「嘿」地笑了壹聲,毛骨悚然,嚇得阿凱直接掉回凳子上,夢夢也只好驚恐地跟著坐下。
「妳們聽聽,手機掉了。妳們,有誰敢把自己的手機弄丟的,嗯?而且,不光是掉了,還被人撿到了!」
流氓們壹致向阿凱投去悲哀的目光,他們這些人做的都是違法的勾當,丟手機還不如把命丟了。
四爺像講故事壹樣繼續說著:「後來啊,我們的人給阿凱打電話,還以為接電話的是阿凱,張嘴就差點把不能說的事情說出來了。嘿,嘿,妳們說可笑不可笑?」
四爺臉上掛著淡淡的笑,但其他人沒有敢笑的,阿凱更是面如土色。
「阿凱啊,今天不是我說出來,這件事妳還不打算告訴我吧?」
「四爺,我真是……壹時疏忽,不過,好在撿手機的那個人把手機還我了,而且,什麽事都沒有泄露出去,嘿嘿,嘿嘿……」阿凱緊張地辯解著。
「沒有泄露出去。那妳是不是覺得運氣挺好的啊?」四爺陰陽怪氣地問。
「不……不是……四爺,我下次壹定註意,不不,沒有下次了,沒有下次了……」
「阿凱,」四爺用手指點了阿凱壹下,「我壹直認為,妳是妳們這些人中最謹慎的壹個,不過最近,好像,好像有點心不在焉啊。」
「沒有,我壹直很努力,很努力……」
「妳旁邊這小姑娘,叫,夢夢是吧,長得挺好看,妳很喜歡她是吧?」
「沒……這……」
「妳就說喜不喜歡。」
「是……喜歡……」
「我也覺得妳挺喜歡她的,不然妳怎麽突然就對替我做事不上心了呢,妳說對不對?」
阿凱楞著不知道說啥。
「唉,女人哪。多少男人就是栽在女人手裏。我呢,從來不反對妳們玩女人,哪有男人不愛玩女人的呢。但是,不要因為女人而忘記了自己是誰,妳說是不是啊,阿凱?」說完這句話,四爺若有若無地看了陳松彪壹眼,陳松彪假裝沒看見,伸筷子想夾個豆子吃,結果豆子掉在了桌上。
「四爺,妳知道的,我不是壹個愛玩的人,我就是上個月才認識夢夢的,我以前都不找女人的,是碰到夢夢以後,真喜歡她才跟她在壹起的,四爺妳放心,我不會忘了自己在幹什麽的,不會出問題的。」
「哦,原來這是愛情,真讓人感動啊!不過呢,阿凱妳記住,跟著我阿四做事,除了講兄弟感情,其他什麽感情都給我放下,別說是壹個女人了,就算讓妳把親爹給我賣了,妳也要賣。」
「是……是……」
「那個,夢夢是吧?」
叫夢夢的女孩沒想到四爺會叫自己,嚇得壹抖,「是……四爺……」
「今年多大了啊?」
「二……二十壹……」
「嗯,花季少女……跟阿凱怎麽認識的啊?」
「火……火車上認識的……」
「嗯,說詳細點。」
「啊……火車上認識的……然後留了聯系方式,凱哥就,就追,追我,就,就在壹起了。」
「我看妳也是個單純的小妹妹啊。除了阿凱,還交過別的男朋友沒有啊?」
「沒有……剛畢業……凱哥,是我第壹個男人……」
「哦,怪不得阿凱這麽喜歡妳。」四爺突然回頭,站他後面的壹個保鏢立即彎下腰,四爺對著保鏢的耳朵說了幾句話,然後又回過頭來,「阿凱啊,舍不舍得把夢夢送給我啊?」
此話壹出,當真是滿座皆驚,所有人萬沒想到四爺會提出這個要求,阿凱更是覺得三觀盡毀,瞪著壹雙牛眼說:「不,不能吧四爺,您啥都不缺,夢夢,夢夢和我是真心的,還是……」
「妳看,還是舍不得。連個女人都舍不得,還怎麽做大事?」四爺冷冷地看了阿凱壹眼,「好了,我壹個糟老頭子,不會跟妳們小年輕搶女人的,今天的事呢,主要是給妳壹個教訓,把女人,不要看得那麽重,要狠得下心!」說罷,朝後面的保鏢扭了壹下頭。、兩個保鏢徑直走到阿凱和夢夢身邊,其中壹個突然捉住夢夢的胳膊把夢夢拉起來,阿凱激動地跟著站起來,卻被另壹個保鏢鎖住肩膀,那保鏢用威脅的眼神瞪著阿凱,阿凱絕望地癱在椅子上,驚恐地看著叫都不敢叫的夢夢被保鏢拖到四爺旁邊,眾人還沒想明白四爺想幹什麽,只見保鏢竟然掀起夢夢的蓬蓬裙,裏面是壹條半透明的絲質內褲,然後保鏢解開褲帶,掏出壹根碩大的陽物,在大家不敢相信的眼神中,把夢夢按倒在四爺旁邊的桌子上,拉掉夢夢的內褲,從後面舉著陰莖,強行插進了夢夢的陰道。
這他媽是什麽操作?夢夢快要崩潰了,可是迫於四爺的淫威,不敢反抗,只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被保鏢強奸。阿凱的臉色都綠了,但是他只能跟個烏龜壹樣默默地看,否則還不知道四爺會做出什麽事來。
四爺卻看都不看壹眼離自己只有半米遠的夢夢,保鏢在夢夢屁股縫裏大力抽插發出的「啪啪」聲清晰地在他耳邊蕩漾,他好似渾然不覺,反倒悠閑地啜起了手中的壹杯茶。
其他男人和女人都壹動不動,默然地看著,女孩子們個個都很害怕,有幾個男的倒是流露出了壹絲興奮。
保鏢壞人做到底,直接在夢夢陰道裏內射,他抖動身體射精的時候壹聲不哼,非常地訓練有素。射完精拔出肉棒,保鏢朝站在旁邊的另外兩個保鏢使了個顏色,兩人會意地走過來,其中壹個拿紙巾擦了擦夢夢的陰部,也解開褲子,開始爆插夢夢的小穴。
夢夢捂住嘴輕聲啜泣,如果她說的阿凱是第壹個男人是真的,那她今天就等於是當著自己男人的面被別人摧毀了貞潔,而且還是被輪,而且她還不能表現出任何反抗,因為她的男人沒辦法保護自己,而更強大的當權者隨便的壹句話,就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傷害。
陳松彪和唐婷坐的位子剛好正對著攝像頭,可以看到陳松彪的表情很不自然,坐立不安,似乎在擔心什麽,而唐婷顯然也被嚇得不輕,都不敢看夢夢被幹的樣子,很後悔被陳松彪帶到這個飯局上來。
又壹個保鏢插入了夢夢的身體。這時四爺的電話響了。
「餵,寶貝女兒,到哪了啊……是嘛,那快進來吧……」掛了電話,四爺神情自然地說:「最近剛認了壹個幹女兒,非常貼心,哎呀,我喜歡得不得了,她馬上到了,讓妳們見見。」
第三個保鏢也內射了夢夢。拔出後,沒有別人再上來。夢夢可憐兮兮地撐在桌子上哭,四爺伸手拍拍她的背,好像剛才不是他害的夢夢壹樣。「小姑娘受委屈了,我這也是為了阿凱能長個記性。回去吧。」
夢夢如獲大赦,連下體的精液都來不及擦,趕緊把內褲提上,踉蹌著回到阿凱身邊。阿凱的表情好像吃了屎,當著這麽多人的面簡直不知道該怎麽動作為好,最後只能是攙著夢夢坐下,夢夢依然在哭,阿凱不停地拍她的背。
這時包間的門被推開,壹個高挑的女性身影閃進來,接著就聽到尖亮的聲音:「幹爹,我來了!」
我先是看到陳松彪瞪大了眼睛,壹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而我在看清了女孩的臉時,簡直比陳松彪還要震驚。
那個女的,竟然是沈悅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