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6-12 23:59
不知不覺,鐘萍和淑君大學畢業已經十年了。淑君以鐘萍的名義召集了壹次同學聚會。
除了出國的和在遠方的城市不能來的,大學時的同窗來了20多個,男生15個,女生8個。陸續到來的同學沒有見到鐘萍,淑君解釋說是公司有事情,壹會兒就回來。
大家嘖嘖的稱贊著鐘萍的別墅和事業,淑君和他們暢談闊別思念情誼。大學的時候淑君不是很活躍的,但事隔十年,淑君的開朗大方使大家刮目相看。
淑君熱情地說,下面先讓大家欣賞壹段成人節目。
燈光變得暗淡下來,壹個又矮又胖,禿頂的猥瑣男人站在客廳的吧臺上,聚光燈照著他的五短身材。
“王霸!這不是王霸嗎?”同學們認出來了,是上學時最另人討厭的家夥啊。
“各位同窗,我今天表演的節目是,馴母狗。希望大家喜歡。”
啪!啪!兩聲鞭響,王霸抖動著手中的鏈子,壹個物體緩緩在衣櫃裏爬出,衣櫃裏面有很大的空間,是被改造的狗籠。
追光打過去,是個女人,渾身赤裸,身上連鎖叮當,脖子上栓著粗大的狗鏈。
大家都驚諤住了,有個女同學忍不住罵王霸從那裏弄來可憐的女子糟蹋。
王霸對著女體又是兩鞭,沖過去吼到:“妳這賤母狗,擡頭讓大家看看妳淫賤的樣子!”
女人還是低著頭,王霸揪住她的頭發往上壹提,燈光照在女人慘白的臉上。
“啊!”大家壹起驚呼,這不是我們的校花鐘萍嗎?她怎被該死的王霸作踐成這樣了?
王霸對鐘萍上次在聚賢莊裏玩弄過後,壹直念念不忘,後來纏著淑君終於知道了玩的女奴居然是鐘萍,所以他就象蒼蠅壹樣叮住了鐘萍,而在玩過幾次後,鐘萍也喜歡上被這麽下作的無賴玩弄的感覺。
淑君培養鐘萍放開最後的矜持,成為徹底地的女畜性奴。
她先後讓鐘萍客串妓女、著依戶外調教、俱樂部蒙面調教、最後露臉裸體調教,最後說服鐘萍挑戰熟悉的人調教,這樣就脫胎換骨成無所不能的奴隸了。
“各位同學,我是鐘萍。我是自願成為女奴和母狗在這裏為大家做被調教表演的。希望大家喜歡和理解我的行為。”鐘萍正跪在客廳裏為客人做了說明後,叩拜下去。
王霸用粗粗的麻繩將鐘萍柔嫩的身體捆個結實,然後懸掛在大廳中間,用鞭子壹端勁抽,打得鐘萍的肉體晃來晃去,而且不放過任何部位。
大家從開始的驚訝到新鮮,到最後沈醉進去了,尤其是女生們在表面誇贊鐘萍的同時,很少有不嫉妒的,現在她們心裏湧起了無法言語的快感。
接下來,女奴逐個為熟悉的同學服務。
李德雨、趙度、張裏、趙其……
同學聚會結束後,鐘萍作為猜拳的戰利品被李德雨帶走了,他可以擁有女奴的使用權壹個月,只要不造成奴隸身體的永久傷害,他對女奴的身體有完全的支配權。
這個李德雨也是當年暗戀鐘萍的崇拜者之壹,他沒有得到鐘萍,和同年級的張微紅接了婚,老婆張微紅在公安局工作,今天出差所以沒有來參加聚會。
三天後傍晚時候,張微紅出差回來,當她用鑰匙打開門的時候,面前的景象使她大吃壹驚。
壹個幾乎全裸的女人背對著門跪在地上,她雙手被警用手銬反銬在身後,脖子上戴著壹條粗粗的狗鏈,肛門裏還插著壹條假尾巴。
這只手銬是自己工作配備,但是有時候和老公壹起玩玩束縛遊戲,怎麽會銬住這個哪裏來的女人呢?
聽見門開的聲響,女體的臀部開始左右扭擺,帶動尾巴淫靡地蕩來蕩去,同時口中說話:“賤奴恭迎主人。請主人抽賤奴的屁股。”
鐘萍今天的姿勢完全是被李德雨調教的程式,她被要求在主人下班以前,就要把自己栓起來,背對門跪好,屁股要高高翹起,皮鞭就掛在門後,以方便主人鞭打奴隸。張微紅沒有說話,徑直走進門廳轉到女子的正面。
鐘萍正在納悶,今天主人沒有照例拿鞭子,而且聽走路的聲音也有點異樣,因為她被規定不許擡頭看主人的表情,所以只有低著頭用眼睛的余光掃了壹眼來人的腳步。咦!怎麽是壹雙高跟鞋?
“妳是誰?怎麽在這裏?”
“擡起頭來!”聽到這不容抗拒的命令,鐘萍只好緩緩地擡起頭,直見到壹雙充滿怒氣的眼睛盯著自己,她不是我原來的校友嗎?她名字叫什麽來著?
……
“鐘萍?是妳?妳怎麽會這樣打扮?怎麽在我家裏?”
還沒有等鐘萍回答,門打開了,李德雨下班回來了。他看到面前的情況,就硬著頭皮把那天參加晚會,後來把鐘萍贏回家的經歷想老婆坦白了。
就象聽天方夜譚壹樣,聽李德雨講完事情的經過,張微紅不敢置信地問還在地上保持跪姿的鐘萍是不是真的,鐘萍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年在調教山莊裏初次遇見淑君時的羞澀。
她沒有說話,只是朝前跪爬了幾步,伸出舌尖舔在張微紅的高跟鞋上,張微紅木然地沒有動,她的心裏很復雜,壹方面憎恨老公欺騙自己,壹方面她又喜歡這個遊戲,尤其是這個女奴有著被自己嫉妒的漂亮,還有當年曾經差點迷走自己的老公,今天也該讓她為當初付出代價……
猶豫的最後,張微紅咬著牙作出了決定,她獰笑地對鐘萍說:“我最後問妳壹句,這可是妳自願的啊?”
“是的,我是自願的。”
“那麽,以後妳就是我們夫妻共同的奴隸了。”
“是,拜見女主人。”
“妳怎麽那麽賤?甘願做人家的奴隸?”
“是的,可能這是我的宿命吧。”
“當年妳那麽神氣,到後來也壹直比我們境況好得沒法比,但是誰知道妳竟喜歡當奴隸,看來真是造化弄人呀。今天的事情,妳可怨不得別人。”
“請主人盡情使用我,不要憐惜我,希望在兩位主人的眼裏,我只是壹只畜生而已。”
“好吧!!!”張微紅幾乎是使牙縫裏擠出這兩個字。
鐘萍脖子上的狗鏈被鎖在麻將桌上,她跪在地上,腰部栓著皮帶固定在桌腿上,大腿上捆上繩子也固定在兩邊,把她的私處盡量打開,完全象個機器壹樣了。
她的頭壹點也不能動彈;這樣張微紅在抽她嘴巴的時候將無法躲避,虐待她下體的時候也自己無法預知。
壹邊母狗賤貨辱罵著壹邊左右開弓抽著大嘴巴,為了不讓鐘萍叫車聲來,也同時保護牙齒,張微紅給女奴的嘴裏塞滿裏自己的三角褲和絲襪,剛出差回來沒有洗的,然後用膠帶封住。
鐘萍看著揚得越來越高的巴掌,承受著麻辣的耳光,心裏想這就是母狗應得的待遇啊,當年上學的時候,這個相貌平平的女孩根本不會引起人們的註意,今天她竟對我有予奪的大權啊。
正在想著,壹聲呼嘯,屁股上突然挨了壹鞭,然後緊跟著又壹鞭,這是李德雨的傑作,鐘萍正在緊張地等待屁股傳給意識的再次疼痛,但是聲音停止了,只有臉上落下的耳光還在象暴雨壹樣。
恍惚間,身下的呼嘯聲有響起,屁股瞬間緊張起來等待接受落下的鞭子,但是鞭子沒有落在臀部,卻準確地落在兩腿之間的陰戶上。
疼痛使鐘萍猛然收起兩腿想要夾起來保護私密地帶,但是粗粗的麻繩忠實地履行著使命,緊捆的雙腿竟壹絲也動彈不得。
又壹鞭更重的鞭打落在陰部,李德雨為了取悅妻子下手毫不留情,打得鐘萍壹陣痙攣,痛苦很快被臉上的耳光取代,鐘萍迷失意識前隱約品味自己追求的意義……
迷迷呼呼醒來的時候,鐘萍發現自己已經被從桌子上解下來,躺在地上,雙臂和雙手被緊緊地捆在背後,膝蓋用皮帶束縛,雙腳也用繩子捆在壹起,栓在脖子上的狗項圈和捆腳的繩子連在壹起,收得很緊使她的身體反弓著。
並且捆住雙手的繩子連著壹根短短的繩子,另壹頭綁著壹只不銹鋼的彎勾,彎勾插在鐘萍的肛門裏,使鐘萍的雙手壹動也不敢動,身體僵僵地象只大蝦被扔在地上。
主人夫妻還沒有睡覺,坐在沙發上壹邊看電視,壹邊把吃的瓜子皮望地上吐,弄的鐘萍的身上臉上全是。
會不會被當作便器呢?
第二天早上,鐘萍被依然捆綁得象個大肉棕,鎖在箱子裏。並被要求晚上下班後,主人要看到女奴要象往常壹樣跪在門口,否則將被重罰。壹天的工作開始了,鐘萍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解脫……
星期天到了,鐘萍被命令脫光衣服,張微紅用壹條打過結的麻繩穿在鐘萍的腰上,又從胯下穿過,把結點對準陰戶和肛門,用大力收緊,繩子深深勒進肉縫裏。又把壹只很小巧的手機塞進鐘萍的陰道裏面。
“今天帶妳上街。”
兩個女人象姐妹壹樣在壹家中型商場買內衣,正在女售貨員熱情地推薦給兩人壹款時尚內衣的時候,突然有手機響起來,鐘萍覺得十分尷尬,售貨員還善意地提醒:“小姐妳的電話。”
“哦,不用接了。”
張微紅還趁機說:“妳就先接吧,萬壹有急事呢。哎?妳怎麽這麽多汗呀?很熱嗎?是不是不舒服?”
終於選好了壹款衣服,張微紅對售貨員說:“小姐。麻煩妳幫我朋友試試吧!”
“這……”因為是內衣女售貨員有點躊躇,因為事先規定鐘萍必須向人展示自己的裝束,所以鐘萍只要對售貨員說:“請幫我壹下。”
顧客就是上帝。
進入試衣間,鐘萍把衣服壹件壹件脫掉,最後露出深深勒進身體的繩褲。售貨員很愕然地問:“妳穿的這是什麽內衣啊?”
就是鐘萍也羞得無地自容。
壹個月很快到了,鐘萍被另壹個同學輪到了,她又開始了新的奴隸生活,這個同學混得最不好,他命令鐘萍去歌廳出臺為自己掙錢。
南都的SM俱樂部。裏面有地牢,各種刑具,演示臺等壹應俱全的設備,也是諸多同好雲集的場所。
來的人都要主奴同來,但也有的夫妻帶壹名奴隸來的,也有壹個主帶兩個奴來的。
鐘萍被司機老陳拉著來到俱樂部,臨到以前她戴上全封閉的頭套,這裏的規矩是不經過奴不得摘掉面具。
老陳是這裏驗證過的賓客,所以他們進入了最深處的大廳。門口裏面栓著壹個全裸的女子,她也帶著頭套,手腳用鐐銬鎖著,栓在門口的柱子上,有壹定活動的空間,她對來人象狗壹樣叫著歡迎,歡快地爬來爬去。
據說她是壹家會計公司的業務主管,每到俱樂部活動的時候就來這裏客串母狗。
裏面坐著3、4位客人,在喝著啤酒看臺上的演出,他們身旁的地上跪著自己帶來的奴隸。鐘萍披著的大衣被服務生接過掛了起來。
“母狗。處理壹下。”老陳象交代壹件物品壹樣把鐘萍交給服務生。
“請跟我來,女士”服務生把鐘萍帶到壹間類似工具室的房間,然後叫她脫光衣服,這裏的奴只允許遮擋住臉,不允許遮蓋身體的任何部位,服務生把鐘萍用繩子熟練地捆個結實,套上狗鏈牽著走了出來,他很熱愛自己的工作。鐘萍被牽著走到老陳的桌子,跪在旁邊,狗鏈的另壹端栓在老陳座位上。
時間不長,門口又進來兩個人,穿著很普通,他們把外衣脫掉後,露出了裏面的裝束:壹個男的穿著皮衣,腰間掛著壹條皮鞭,另壹個女的雙手已經被嚴格的捆在後面,乳頭上掛著銅鈴。
他們走到老陳的臨桌,那個女奴就跪在鐘萍的身邊。
作為奴隸,鐘萍知道自己不能隨便講話,奴隸間也不能私自交談,但是觀察這個女奴,也是豐腴高貴的貴族女子。
來人和老陳交談起來,這個女子叫思琴格格,原來是壹個北部草原的牧場主,喜歡做母馬,所以把自己的牧場變成了訓練自己的基地,她的主人就是她牧場裏的壹個騎手,最後,女主人變成了自己雇傭的騎手的馬。
她被裸體訓練,戴著馬羈,肛門插著馬尾,穿著馬蹄型高跟鞋,在烈日下被騎手用韁繩牽著走步,晚上她則想匹馬壹樣被栓在馬廄裏,躺在幹草上睡覺。
最後,她被訓練成功後,騎手就用她套了壹輛精巧的馬車,母馬的頸部、腰部全部用帶螺絲的鐵箍固定在車轅上,手反銬在背後固定在腰上的鐵箍上,壹個前後帶突出膠棒的貞操褲套在身上,前面和後門都被插入,然後鎖死。
騎手就坐在後面的車上,拉著勒在她嘴裏的口銜,用長鞭在身後驅趕著母馬駕車拉自己巡視。
牧場裏只有2男2女4名雇工,他們知道女主人的嗜好,所以見怪不怪,平時對思琴也很尊敬,當見到女主人做母馬的裝扮後,就知道現在不用再把她當作女主人看待,她已經變成了母馬,有的還親昵地沖她的屁股抽上兩鞭。也有的還代替騎手趕著思琴玩壹會。
騎手有時興起,用鞭狂抽母馬使她快速奔跑,還在她的膝蓋和腳踝處安裝身上帶環的鐵箍,有的時候先她速度太快,就把她膝蓋出的鐵環用小鎖連在壹起,這樣母馬就職能小步行進了,在休息的時候,就用小鎖鎖住腳踝處的鐵環。她最後成了馬廄裏的壹員。
“我們交換奴隸壹段時間怎樣?”當同樣聽完老陳對鐘萍的介紹後,那個騎手提出壹個建議。
“歡迎妳們到大草原去玩。”
第二天,鐘萍已經成為騎手的私人物品了,在昨晚的俱樂部裏主人們已經完成了交割手續,思琴格格被老陳領走,而鐘萍則已身在通往大漠的旅途中,自然作為奴隸是主人私有財產的守則,她們是不能選擇的。
壹個月後,老陳將帶著思琴女奴來大漠作客。
“妳將要沿著王昭君的路線北上了,在那裏妳將會象野生的騾馬壹樣經受大自然的磨礪。當然還有主人們的考驗,妳將被日夜更替地栓在牧場大院裏的馬樁上,經歷所有人的調教、輕蔑、虐待和侮辱,不管妳是否準備好,它都將發生。”
經過壹晝夜的火車,轉壹天的汽車,轉壹天的馬車,他們終於來到了傳說中人跡罕至的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