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綠了 by 深夜漁夫
2024-8-26 20:41
門口站著壹個渾身赤裸的男人。黃鶴雨的鏡頭故意沒有拍臉,但只看那個微微隆起的啤酒肚我就能認出來那是陳書文。
其實這個人是不是陳書文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已經完全被他身前的手推車吸引了註意力。
手推車是高檔烤鴨店常見的那種送餐車,不銹鋼的質地,上中下三層,中間靠八根造型優美的立柱連接,下面有四個能夠三百六十度旋轉的輪子。
餐車的最下層放著壹個冰桶,裏面是壹瓶已經打開的紅酒,旁邊放著幾只高腳杯;中層卻沒放什麽菜肴,而是放著壹瓶透明的液體和好幾樣淫邪的情趣用品,其中最醒目的是壹把黑色流蘇狀的情趣皮鞭;至於餐車的最上層,我的註意力幾乎全部集中在了這裏,因為妻子簡寧正以壹個極為恥辱的姿勢赤裸裸的躺在上面。
妻子後腦枕著推車的扶手,長長的秀發綰在腦後,作為後腦和扶手只見的緩沖。
妻子同樣戴了壹個黑色眼罩,徹底遮住了視線,看不到任何東西。
完美的胴體被對折成了下流的元寶形,兩條修長如玉的美腿上穿著壹雙白色長筒絲襪,從手臂下面伸到螓首兩側,被兩個黑色的皮質手銬固定住,緊緊連接著推車後端立柱。
這還不算,妻子的兩只手腕上同樣綁著壹個皮質手銬,連接著餐車前端的立柱,死死的壓著自己的雙腿。
四根立柱,四個手銬,牢牢的固定著妻子的四肢,讓她完全無法動彈,只能保持著騷屄朝天的羞恥姿勢,暴露著肉體的所有弱點,渾身不安的躺在推車上。
看著被綁成壹團淫肉的妻子,黃鶴雨顯然也是極為震驚,連呼吸聲都消失了,只有壹無所知的何儷還在賣力的舔吸著嘴裏的大雞巴,偶爾發出淫蕩的吸允聲。
陳書文大概是在觀察黃鶴雨的反應,在門口站了壹小會才推著車子走進房間。
車輪壓過厚厚的羊毛地毯,沒發出半點聲音。
妻子感覺到了推車的移動,再加上什麽也看不見,顯得極為緊張,。
我眼睜睜的看著妻子像是物品壹樣,被陳書文推著緩緩走近,越來越近,近到極點,只剩下壹個敞開的大白屁股,占滿了整個鏡頭。
黃鶴雨終於反應過來了,面對這具朝思暮想的淫美胴體,他竟然有些緊張,小心翼翼的伸出壹只手,輕輕的摸了摸白皙豐盈的臀峰。
妻子雙眼被蒙,大部分感官都集中在了觸覺上,感受到粗糙的手掌,肌膚上泛起壹層細小的顆粒,屏幕下方那個小巧的屁眼縮緊又張開,屄縫緊緊的閉合著,卻隱約透露出壹絲淡淡的濕意。
“弟妹,妳要記住,妳現在是個被強奸的良家人妻,千萬不能發出聲音,不然就會被老公認為是通奸出軌,他就不要妳了哦。”
陳書文開口打破了室內的寧靜,他接過黃鶴雨手裏的手機,稍微站遠了壹點,把屋子裏另外三個人全部框進了鏡頭裏。
何儷正跪在黃鶴雨的胯間,撅著大屁股賣力的舔雞巴。聽到陳書文說話,才意識到屋子裏多了兩個人,下意識的停下了動作。
黃鶴雨則是好像忘了胯下的何儷壹樣,死死的盯著妻子的股間私處,輕輕掰開了壹些,湊過去仔細聞了聞,滿臉陶醉的閉目仰頭,好幾秒之後才長長的呼了口氣。
下壹刻,黃鶴雨直接把頭臉埋在了妻子的股間,口舌並用,吸允的嘖嘖有聲。
妻子下體突然遭襲,天鵝般的玉頸向後挺了壹下,檀口張的大大的,似乎是在呻吟,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自從陳書文開口說話之後,何儷就壹直在側耳傾聽,這時突然聽見黃鶴雨給妻子口交的聲音,好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壹樣,壹口含住了嘴邊碩大的龜頭,壹下壹下的用力吸允,像是挑釁壹樣發出更大的聲音。
小姨在給黃鶴雨舔雞巴,黃鶴雨在給妻子舔屄,兩個人就像比賽壹樣,吸允的越來越大聲,弄得整個房間的氣溫似乎都上升了好幾度,充滿了淫靡的氣息。
陳書文和黃鶴雨顯然沒安好心,先是蒙住了妻子和小姨的眼睛,然後又不讓她們開口說話,就是不想讓她們察覺到彼此的身份。
妻子大概是以為另壹個女人是錢佳穎,而小姨則根本不在乎另壹個女人是誰,她只是猜到黃鶴雨在給另壹個女人口交,然後就像是壹只守護領地的雌獸壹樣,用行動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可何儷她不知道的是,這個闖進她領地的女人是她的親外甥女,而她正在跟自己的親外甥女爭奪大雞巴的所有權。
我心中充滿了擔憂,何儷還好,畢竟她連跟親姐姐雙飛的事情都做過了,可妻子呢?
她要是發現另壹個女人是自己的小姨,不知道會羞恥崩潰成什麽模樣。
鏡頭裏比賽壹樣的口交還在繼續,我卻無法阻止,只能無力的看著。
每當我以為妻子已經墮落到極點的時候,陳書文他們卻總能想出更加沒有下限的新花樣,這壹次是被推車推著送到別的男人面前,還在小姨這個至親的身邊淫辱她。
下壹次呢?
妻子還會經歷怎樣的羞辱?
我越想越是脊背發涼。
對妻子的擔憂壓過了心中最原始的肉欲,我無比希望妻子或者小姨誰能說句話,趕快認出彼此,不要再繼續這樣的淫戲。
然而現實卻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有時候甚至會變得更加殘酷。
黃鶴雨大概是舔過癮了,他終於放開了妻子的屄,低頭看了看何儷,伸手把她拉了起來,湊到她耳邊嘀咕了兩句,然後便引導著何儷的頭臉,慢慢靠向妻子的下體。
鏡頭給到妻子私處的特寫,那裏早已經春水泛濫,陰唇因為充血的緣故變大了壹些,稍稍有些外翻,露出壹線淫艷的嫩肉;陰蒂也已經腫脹隆起,從包皮中鉆了出來,像壹顆晶瑩剔透的寶石,濕漉漉的閃著水光;屄口微微翕動,不斷吐出壹縷縷混合著口水的淫液,有些打濕了剛剛長出少許的陰毛,有些則是流到臀溝,沁濕了粉嫩的屁眼。
黃鶴雨的口交技術依然很好,短短壹小會就讓妻子欲罷不能,在口舌離開的時候還不舍的擡了擡大屁股。
只是她實在是被綁的太緊了,根本追不上遠去的唇舌。
無奈之下妻子只能喘息著平復體內的欲火,豐隆的巨乳隨著呼吸壹起壹伏的,渾然不知即將發生更加背德下流的事情。
何儷靠的更近了,因為蒙著眼睛的緣故,她看不到具體情景,便試探性的伸手摸了摸妻子,先是摸到了壹個肥美的肉臀,然後壹點點摸到了屁股中間的兩個肉洞,找準位置之後才吻上了妻子的陰唇。
我不知道小姨在想什麽,可能是不忿別的女人跟她搶黃鶴雨,剛剛親上便發泄壹樣的用力吸允。
妻子的陰唇很小,無法含到嘴裏,她就把目標轉移到了上面的陰蒂,雪腮凹陷,死死的吸住了它。
“呃嗯——”妻子渾身壹僵,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半聲,雙手攥緊成拳,努力抵禦著陰蒂上突然加劇的快感,連肩膀下面的腳趾頭都跟著蜷縮起來。
妻子不是第壹次被女人舔屄了,何儷的技巧也說不上好,但她認準了妻子的陰蒂猛吸猛舔,甚至還用牙齒去磨,幾個呼吸間就把妻子拉到了崩潰的邊緣。
妻子極力忍耐著,她努力想要移動壹下自己的大屁股,好躲開小姨的進攻,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到。
無奈之下,妻子只能不斷的挺動螓首,平坦的小腹壹抽壹抽的,香唇壹會大張壹會緊閉,努力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
看了壹會親生小姨給外甥女舔屄的淫褻美景,黃鶴雨無聲的笑了笑,然後挺著大雞巴湊到了妻子嘴邊。
剎那間,壹股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直沖口鼻,妻子也已經到了極限,為了不發出聲音,她想也不想的歪過頭,張嘴含住了猩紅雄偉的龜頭。
下壹刻,妻子喉間發出壹聲撕扯般的悶吼,大白屁股抽搐了兩下,壹股滾燙的潮水激射而出,瞬間打濕了小姨的下頜脖頸,有不少甚至趁著何儷驚慌失措的功夫噴到了她的嘴裏。
“唔唔——咳咳”何儷趕忙避開,妻子的潮水也停了,只剩下淫靡的大屁股躺在餐車上,壹抽壹抽的帶動全身的美肉不停顫抖。
“繼續!”陳書文快步上前,鏡頭也在拉近。他按住何儷的脖頸,冷聲命令道:“騷屄屁眼都要舔到!”
何儷不得不再度按住妻子的大屁股,加大了舔吸的範圍。猶豫了幾次之後,最終還是伸出舌尖,輕輕的觸碰到了妻子早已經濕漉漉的小巧屁眼。
“呃——”妻子屁眼遭襲,嬌軀不由得壹僵。
然而陳書文還不滿足,他繼續命令道:“用嘴含住,舌頭往裏頂!我已經提前幫她清理過了。”
眼見何儷乖乖照做,陳書文這才滿意。
他繞到餐車旁邊,蹲身倒了兩杯紅酒,壹杯遞給了黃鶴雨,自己拿著另壹杯,晃了晃杯中的酒液,跟黃鶴雨碰了壹下,抿了壹小口。
接著便把杯子懸到了妻子身體上方,微微傾斜,壹縷暗紅色的酒液瞬間傾落,倒在了妻子的股間。
“喝掉它!”
紅色的酒液如同鮮血壹樣在豐臀上四處流淌,妻子的大白屁股好像變成了壹張畫布,任由鮮紅的畫筆四處勾勒,畫出壹幅淒淫的抽象畫,散發出壹種另類的性感誘惑。
冰涼的液體好像冰塊壹樣刺激著嬌嫩的肌膚,酒精沾染到嬌嫩的屄肉上,每壹滴都會帶來輕微的灼痛,如同熊熊的欲火灼燒的妻子輕顫不已。
下壹刻,又會被溫熱的觸感代替,那是何儷柔軟的唇舌。
她近乎本能的追尋著酒精的味道,幫妻子壹點點清理著淫靡的騷屄肥臀。
我沒想到再次看到何儷品酒竟然是在妻子的豐臀上,屏幕裏正在發生的壹切是如此的新奇淫靡,讓我完全沈浸其中,陰莖不知不覺間已經變得堅硬如鐵,隔著褲子輕輕壹碰就有壹種要射的感覺。
我忘記了心中的擔憂,忘記了身處辦公室,我甚至忘記了呼吸,直到有些缺氧了才猛然吸了壹口氣。
“酒裏我兌了伏特加,妳註意點別讓她喝醉了。”
陳書文手中的鏡頭晃了壹下,掃了壹眼黃鶴雨那邊,他正學著陳書文把酒液倒在了自己的陰莖上,順著棒身流到妻子口中。
龜頭上同樣傳來壹種輕微的灼痛感,刺激的黃鶴雨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黃鶴雨看了看屏幕,做了壹個放心的口型,直到整杯酒倒完,大半都被妻子吞到胃裏,這才滿意的停了下來。
陳書文這邊也倒完了,他接過黃鶴雨的酒杯,把兩個杯子放回原位,這才走到何儷的身後,伸手拍了拍她的大屁股,嘴裏說道:“繼續舔!”
何儷剛剛喝了大半杯加了料的紅酒,明顯有點上頭,連剛剛不太敢舔的屁眼也毫不猶豫的納入了進攻範圍,吸允的嘖嘖出聲。
妻子有點受不了,本能的把肉棒含的更深了壹些,香舌繞著棒身不停的打轉。
何儷是伏低上身給妻子口交的,屁股翹的很高,豐盈的臀肉在陳書文的拍打下壹陣亂顫,大白屁股不安的扭了扭,顯得特別放蕩。
下體的快感和酒精同時刺激著大腦,妻子也有點頭暈,被何儷舔吸的鼻音連連,要不是被大雞巴堵著嘴,可能已經忍不住叫出聲了。
“呼——這屄真肥啊!屁股也是壹樣的又大又圓,真不愧是——”大概是不想揭破何儷的身份,陳書文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壹只手捏住何儷的臀肉,用力掰了掰,發現陰唇仍然粘在壹起,便直接把拇指按在了屄口的位置,稍微向下用力,像是拉拉鏈壹樣分開了何儷的屄縫。
鏡頭拉近,來了壹個清晰的特寫,粘膩的淫水早已經流滿了整個粉嫩的屄腔。
“果然壹樣的緊!”陳書文把手指插進何儷的屄裏試了試,再次感嘆了壹句。
感覺到陰道內多了壹根手指,何儷輕哼兩聲,舔吸的愈發賣力了。
“老弟,來幫我通通妳領導的屄。”陳書文招呼了壹聲。
話裏的內容下流不堪,語氣卻如同朋友間的日常對話,極為自然。
我沒太明白陳書文的意思,黃鶴雨卻瞬間會意。
兩人調換了位置,妻子嘴裏的雞巴變成了陳書文的,黃鶴雨則是來到何儷身後,先是俯身在何儷耳邊低聲說了兩句什麽,然後便壹手固定住身前的大屁股,壹手扶住沾滿了妻子口水的粗長肉棒,輕輕壹挺腰胯,輕車熟路的壹插到底。
鏡頭剛剛就已經轉到了妻子這邊,拍不到插入的細節,只能看見黃鶴雨的小腹瞬間貼上了何儷的豐臀。
“呃——”
何儷身體壹僵,雙手撐住親外甥女的大白屁股,高高仰起了頭。她應該是想要呻吟,卻又強行忍住,緊咬著貝齒發出了壹聲舒爽難耐的悶哼。
黃鶴雨稍微停了十幾秒,然後才開始緩慢抽插,粗長的肉棒壹點點撐開陰道內的褶皺,讓何儷細細體味著體內肉棒的粗長,體味著那種深入骨髓的戰栗快感。
大雞巴幾次深入,屄腔裏分泌的淫水越流越多,黃鶴雨也抽插的愈發順暢,開始了大開大合的肏幹,每壹次插入都會狠狠撞上何儷肉滾滾的大屁股,濺起壹陣陣淫靡的臀浪。
“啪啪啪啪——”黃鶴雨抽插的越來越快。
他緊緊抓住何儷脖子上的狗繩,每次插入的同時都會向後拉扯,逼得何儷不得不主動迎送屁股,迎接最深最狠的肏幹。
“嗯呃呃嗯——”何儷死死的咬住牙關,發出壹聲聲宛如瀕死的悶哼。
大雞巴每壹次抽插都會大力刮擦著屄腔裏的嫩肉,讓她在地獄與天堂之間輪轉。
何儷已經顧不上給妻子舔屄了,她舒爽難耐的上下擺頭,腦後的發髻散開了壹半,看起來就像壹只艷麗的女鬼。
極致的快感壹浪接壹浪的從下體襲遍全身,讓何儷的雙手時緊時松,在妻子身上留下壹道道清晰的手印。
還好她平時沒有留指甲的習慣,不然妻子嬌嫩的肌膚恐怕已經被抓破了。
陳書文也不知道是心疼妻子還是因為其它的原因,他解開了束縛妻子四肢的皮質手銬,扶著她下了餐車。
趁著妻子揉腿的功夫,把餐車推到了墻角,順手把手機橫著立在了上面,讓鏡頭能夠拍到整個房間。
“弟妹,妳可千萬別叫出聲哦,不然就不是強奸了啊!”
陳書文又提醒了妻子壹次,拉著她來到何儷身邊,擺出跟小姨壹樣手腳撐地的羞恥的姿勢,壹邊用手指抽插妻子的屄孔,壹邊抽打著她肉滾滾的大屁股。
妻子表現的特別順從,在不知道身邊是小姨的情況下,撅高屁股任由陳書文抽打,“啪啪啪啪”激烈肉響混合在壹起,讓屋子裏淫靡的氣氛瞬間就攀升到了極點。
黃鶴雨看著身旁挺著大屁股任人淫弄的妻子,眼中的欲火噴薄欲出,胯下抽插的愈發暴烈,腰胯擺動的好似疾風驟雨壹般。
“啪啪啪啪——”姨甥兩人的大屁股同時被男人肆虐,懸在兩女胸前的壹排四個奶子宛如伴舞壹樣跳躍著。
“呃呃呃呃——”妻子和小姨同時悶哼,極力忍耐著不發出壹點能認出彼此的聲音。
“呃呃啊啊——我忍不住了——啊啊呃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劇烈的高潮突然來臨,何儷嬌軀繃緊,陡然浪叫出聲。
黃鶴雨好像終於完成了任務壹樣,猛然抽出了水淋淋的大雞巴,任由何儷維持著淫臀高挺的姿勢潮吹噴射,迅速和陳書文調換了位置。
“哈哈,何總,我終於肏到妳了!”陳書文淫笑壹聲勾住了何儷的腰胯,早已經堅硬如鐵的陰莖瞬間插入了仍在高潮噴射的騷屄,飛速肏幹起來。
洶湧的潮水突然中斷,只能在陳書文抽插的間隙壹小股壹小股的繼續噴射。
“小、小姨!”聽到熟悉的聲音,妻子陡然從淫欲中驚醒。
她單手撐地,騰出手來壹把扯掉了眼罩,不可置信的看著身旁那個還在高潮中的熟悉面孔,圓睜的美眸中驚恐的無以復加。
然而此時發現已經晚了!
妻子慌亂中剛想起身,就被黃鶴雨抓住了高撅的大屁股,壹根等待已久的粗長肉棒殺氣騰騰的抵住了屄口,毫不猶豫的破開陰唇,闖過重重阻隔,再次親吻上了那個闊別已久的屄心。
“黃、黃鶴雨!啊——妳們、妳們不得好死啊!”妻子瞬間便明白了壹切,發出壹聲杜鵑啼血般的哀鳴,卻因為那根深入體內的大雞巴,帶上了壹絲讓她羞憤欲絕的淫意。
“哦——”黃鶴雨心滿意足的看著胯下這個再度相逢的極品美臀,那上面還殘留著紅色的酒漬,顯得愈發淒迷。
碩大的龜頭在妻子體內停留良久,仔細體味了壹番,才開始緩緩抽動。
妻子像是心死了壹樣,垂下了絕美的面容,任憑黃鶴雨抽插也不發出半點聲音。
“老婆,妳放心,我壹定會讓這些人渣付出代價的!”我心中默念了壹句,狠狠的攥緊了拳頭,連指甲陷到肉裏都沒有察覺。
“哈哈,寧姐,剛剛不是被妳小姨舔的挺開心嗎?怎麽還害羞了?”黃鶴雨誌得意滿的大笑著,不停的肏弄著妻子的大屁股。
妻子仍舊沒有出聲。
“喝!屄毛都讓人剃了還裝貞潔烈女?可惜妳的屄好像變得更誠實了,聽聽這水聲!”
黃鶴雨抽插不停,噗嗞噗嗞的生殖器摩擦聲好似壹把把鋒利的尖刀,把妻子刺的無地自容。
妻子的肉體久經開發,好像跟靈魂分離了壹樣,哪怕內心羞憤的想吐血,還是阻止不了屄腔裏源源不絕的淫水。
“啪——”黃鶴雨騰出手來,狠狠在胯下的豐臀上抽了壹巴掌,直打的妻子臀浪翻滾,壹只腳下意識的離開了地面,縮了兩下又放了回去。
“給老子叫!”黃鶴雨兇狠的命令道:“妳不是說不怕妳老公就盡管來嗎?妳給老子撅好騷屁股大聲叫!”
“呃——妳、妳們簡直不是——呃——人!”妻子扭頭瞪著居高臨下不停肏她的黃鶴雨,滿是控訴的看著這個再度奸淫了自己的男人,大顆大顆的淚珠隨著身體的晃動滴落。
俏臉上殘留的酒漬和羞恥到極點的表情,看起來分外淒慘。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妻子的臉頰上好像浮現出了壹點不應該出現的潮紅。
“何總,高潮結束了就勸勸妳外甥女,不就是肏個屄嗎,她又不是沒被小黃肏過。”剛剛黃鶴雨跟妻子對話的時候,陳書文也沒閑著,他壹刻不停的抽插著小姨的騷屄,直到她高潮結束也沒停下。
此時察覺到妻子跟黃鶴雨之間的氣氛有點僵,便幫忙從何儷這邊打開突破口。
何儷不知何時也摘掉了眼罩,看清身旁的外甥女之後愈發不敢出聲。
眼前這種親姨甥並排挺著大屁股挨肏的場面實在過於淫賤羞恥,哪怕是身經百戰的何儷也羞愧的無地自容,更何況她剛剛還極為賣力的舔了外甥女的屄,此時根本說不出話來。
只是陳書文是不會放過何儷的,他揮手在身前的淫臀上扇了兩巴掌,不懷好意的說道:“快點勸,不然讓妳手下的員工排著隊肏妳!”
陳書文的話讓何儷身體壹僵,好壹會之後才不得不強忍羞愧看向妻子,只是剛壹張嘴,便忍不住發出壹連串的羞恥浪叫。
“啊啊噢噢——阿、阿寧——啊啊——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是妳——啊啊呃呃!”
“嗚嗚——小、小姨,我們是、是親人——啊——他們怎麽能——啊啊——這樣啊!”
妻子悲憤的控訴著,眼神卻愈發迷離。
陳書文和黃鶴雨這兩個混蛋壹直抽插不停,讓妻子跟小姨的對話斷斷續續的,還伴隨著時不時的騷浪呻吟。
“啊啊——阿寧,誰讓我們是——啊啊——女人——噢噢——認、認命吧——啊啊!”
“何總,妳不愧是做長輩的,就是明事理。女人長個屄不就是給男人肏的嘛,親人就更應該壹起享受才對。弟妹,看看妳小姨多乖,妳要多向她學習。”
陳書文的誇贊讓何儷跟妻子同時垂下了頭,只是口中的呻吟聲卻再也沒有停下。
兩女的呻吟聲交織在壹起,讓陳書文和黃鶴雨這兩個色中惡鬼愈發興奮,兩人比賽似的越肏越急,如同打鼓壹樣啪啪肏幹著各自胯下的大屁股。
似乎是因為高潮後的屄肉過於敏感,而陳書文又壹直抽插不停,何儷忍不住淫叫著向前邁了壹步。
這壹步馬上勾起了陳書文的靈感,他不懷好意的笑笑,看著身旁的黃鶴雨道:“小黃,咱們來個環床拉力賽怎麽樣,讓這兩條騷母狗邊肏邊爬,看看誰先高潮。”
“陳哥,還是妳會玩。”黃鶴雨恭維了陳書文壹句,扭頭就在妻子的大屁股上甩了壹巴掌。
“啊——”妻子臀肉顫了兩顫,仰頭哀鳴了壹聲,堅持著沒有動作。
“何總,給妳外甥女打個樣!”陳書文手裏抓著狗繩,加緊了肏幹的動作,用身體推著何儷的屁股。
何儷不得不浪叫連連,彎起壹條黑絲美腿,艱難的向前邁了壹步。
再肏!
再向前!
何儷羞愧的完全不敢看妻子,仿佛變成了壹條任人驅趕的牝犬,艱難的爬向前方。
而妻子這邊卻像是較勁壹樣,任由黃鶴雨把屁股打的通紅,壹直沒有動作,直到小姨已經爬出了壹個身位,才終於不堪忍受,白絲輕擡,艱難的邁出了第壹步。
我知道妻子會屈服的,從她剛剛被黃鶴雨插入時沒有選擇逃走,我就知道她會屈服的。
只是跟小姨壹起做愛的淫亂行為過不了心裏那壹關,直到小姨的勸說給了她壹個稍稍心安的借口,這才順勢默認了這場跟小姨同時挨肏的淫邪亂交。
人類就是這樣,只要放棄了壹次心理底線,就會壹次次放棄,最後變得完全沒有底線。
妻子跟在小姨後面,費力的向前爬著,黃鶴雨的大雞巴實在過於粗長,妻子每壹步都爬的很艱難。
有時甚至不得不停下來,在黃鶴雨的肏幹下壹點點積累力氣,才能邁出壹小步。
小姨也同樣如此,因為高潮過壹次的原因,她表現的比妻子還要不堪,淋漓的淫水就在妻子前方不停灑落,星星點點的打濕了妻子的前路。
快感越積越多,似乎勾動了身體裏的酒精,讓妻子頭暈目眩。她不得不徹底停下腳步,雙膝越來越低,壹點點跪在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上。
“寧姐,擡頭看看那是什麽?”黃鶴雨騎在妻子高高撅起的大屁股上,壹邊啪啪啪的肏幹不停,壹邊拍了拍妻子的豐臀,提醒她看向前方。
妻子迷迷糊糊的擡頭,看到了眼前宛如野獸交配的男女生殖器官。
兩片殷紅的陰唇分在兩邊,隨著陰莖的抽插不停顫動,如同落入蛛網的蝴蝶。
大量的淫水隨著陰莖的抽插不斷流出來,打濕了胯下壹大塊地毯。
原來小姨也已經爬不動了,先妻子壹步跪了下來,同樣被陳書文騎著大屁股肏的哀哀欲絕。
眼前的場面是如此的放蕩淫靡,姨甥至親的兩個絕美少婦,壹前壹後的跪趴在地,壹黑絲、壹白絲,以相同的姿勢被人騎著大屁股暴肏,淫鳴哀叫此起彼伏。
妻子定定的看著小姨的騷屄大屁股,看著雞巴在裏面進進出出的肆虐,好像看到了正以相同姿勢挨肏的自己。
某壹個瞬間,妻子心中的最後壹根弦突然崩斷,下體的快感如同山呼海嘯般迸發。
她下意識的死命抓住小姨的黑絲美腳,刺激的小姨壹同發出了驚心動魄的淫嚎:
“啊——啊——啊啊呃啊!我要來了!我要來了!我來了啊啊啊啊!”妻子先是壹聲壹聲的淫叫,嬌軀變得越來越僵硬,最後像是徹底放棄了壹樣,浪叫聲宛如開閘的洪水。
“啊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呃呃噢!”
姨甥兩人同時高潮了。
妻子又開始向後挺屁股了。
黃鶴雨自然早有準備,他甚至是期盼已久,眼見妻子高潮時特有的反應出現,便毫不猶豫的緊繃雙腿擡高了屁股,找準時機之後,猙獰的大雞巴宛如長矛壹樣,用盡全力刺了下去。
“啪——”胯骨砸到妻子的淫臀上,發出壹聲沈悶的巨響。淫臀翻滾著肉浪,甚至彈開了直戳屄心的雞巴。
“啊噢——”妻子遭此重擊,發出壹聲酣暢淋漓的淫叫,聲音裏再也沒有了壓抑和羞恥。
“哦——太爽了!真的沒有比妳更爽的騷屄了!”時隔將近三個月,黃鶴雨再次品嘗到了妻子特有的高潮,這種生理和心理上同時達到的極致滿足,只有他自己才能體會。
他壹定無數次回憶過肆意肏幹妻子過往,今天終於再次得償所願。
妻子的淫叫如同嘹亮的沖鋒號壹般,癲狂的向後挺動著大屁股,用騷屄迎接著壹次比壹次殘暴的兇狠刺擊。
這是屄與屌的貼身肉搏,這是男女之間最原始的野性較量。
對於黃鶴雨來說,沒有比妻子更爽的騷屄了。同樣的,對於妻子來說,也沒有比黃鶴雨更爽的雞巴了,方偉也不行!
看著鏡頭裏無比契合的淫男亂女,我心中湧起壹股強烈的嫉妒、酸澀與不甘。小姨也在高潮,我卻已經忘記了她。
我摘掉耳機,點了壹根香煙,拖著僵硬的身體來到窗邊,看著窗外壹眼望不到頭的高樓大廈,怔怔的出神。
(註:酒精會刺激陰道粘膜和尿道,請大家不要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