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病床上,那壹夜的風情 by lover2009
2018-5-27 06:01
恍恍惚惚間,忽然看到歐陽穿著壹身淡紫色的睡衣,踩著黑色高跟拖鞋閃身進來,我驚得訝目瞪口呆,騰地從床上坐起來。歐陽反身把門從裏面反鎖上,婷婷款款地向我走來,臉上是含情脈脈的微笑,端莊、高貴,風情萬種,我的心跳如野馬脫韁壹般狂跳,起身下床壹把拉住歐陽攬在懷裏。
歐陽溫暖的身體軟軟地倚靠著我,微閉的鳳眼斜視著我,眼神極盡嬌媚和挑逗,呼氣如蘭,面若桃花,尚未幹透的秀發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似曾相識的香氣!
“喜歡我嗎?”歐陽細嫩的臉頰摩擦著我的胸肌,柔媚的聲音撩撥得我如醉如癡。
美人突然投懷送抱的驚喜使我有點手足無措,我低下頭,捉住了她溫潤的雙唇,深深地吻住,歐陽輕輕送出香舌,我貪婪地吮咋著,欲望的烈焰在唇舌的膠著中熊熊燃燒,急不可耐地三下兩下扯開歐陽的睡衣,我的手竟然在微微顫抖。
歐陽的肌膚如雪壹般細膩,豐滿挺拔的雙乳在我的註視下不勝羞怯,白裏透著粉,粉裏透著紅,兩粒小葡萄被愛的渴求撐漲得晶瑩剔透,嬌艷欲滴,淡褐色的乳暈微微隆起。此情、此景、此人,我已意亂情迷,我已語無倫次,只聽到自己不停地嘟囔著“哦,寶貝兒,哦…喜歡死我了…哦,喜歡死我了…”
雙唇滑過歐陽下頜和脖頸,唇齒間殘留著她津液的芬芳和甘甜,我渾身燥熱,時間為她停滯,意念為她迷醉,我大口喘息著,慢慢地、深深地含住她柔軟卻挺拔的乳房,舌尖包繞著她的乳頭,輕輕地吮吸、搔刮。
歐陽抱住我的頭,小聲地呻吟,甜美而嬌羞。我的雙手在她腰間輕柔地上下撫摸,感受她肌膚的柔嫩光滑,掌心愛憐地揉捏著她小巧的屁股,指尖輕揉她嬌小的菊花,還有兩股間濕潤柔滑的蜜穴洞口。
我隱約嗅到發情的母獸才有的氣味,讓我無法自已的氣息,我已來不及仔細去欣賞那片誘人的桃源之地,我的雙唇已急迫地嘬住了歐陽肥美多汁的花瓣兒,雙手在那陌生的叢林深處輕輕揉捏,她雙腿包攏住我的頭,她的雙手捧住我的臉頰,她的恥骨向上迎合著我每壹次舔舐;她的聲音顫抖,她的手心滾燙,她的雙腿間流淌著愛的汁液;愛的渴望在我的雙唇和她的花瓣兒間傳遞,我大口地吸吮她芬芳有人的汁液,舔舐她唇瓣兒間每壹條皺褶。
欲火已在我體內沸騰,雄性的荷爾蒙從我兩腿間蒸發開來,精液在陰囊裏奏響著最雄壯的出征號角,陰莖在兩腿間豎起肏屄的令旗,歐陽的呻喚和如癡如醉的眼神指引著我前進的方向。看著身下燃情似火的歐陽,聽著她嬌喘微微,從未有過的興奮感讓我雄性勃發,我起身扯掉內褲,滾燙、粗壯的男根如跳出牢籠的猛獸,盡情展露猙獰的青筋和暴漲的龜頭。
“寶貝兒,我要進去,我要妳”我輕輕舔舐著她的耳輪,撩撥她內心的渴望。
歐陽的目光不再如水壹般純凈透明,微閉的雙眸中是烈焰壹般的焦灼,腮畔是片片紅霞,胸前是欲海翻湧。她欠身壹把捧住我的蛋蛋,迷離的鳳眼註視著我,輕啟朱唇,送出香舌,輕輕從我的馬眼滑過,然後嘬住龜頭,壹點點、壹點點把我昂首挺立的男根吸進嘴裏——全根盡沒,莫名的酣暢從襠部直沖後腦,我不由得長長地“哦~~~ ”出聲來。
我的龜頭在她口中進進出出,不斷膨脹、膨脹、油光鋥亮,陰囊在她舌尖緊繃、緊繃,如滿弦的神弓。我俯身捧住她的頭,舌尖深入她的口中,交換著兩人性器的味道。無需任何指引,我的龜頭在她扭動的花叢中找到了桃源蜜穴的入口,歐陽癡迷的眼神誘惑著我,兩腿間奔湧的原始本能驅動著我直搗桃源深處,近乎狂亂的插抽、扭動,蕩人心魄的吐納、交合;我粗重的喘息之下,歐陽蛇壹般纏繞著我,我強壯的至陽之犁壹遍遍耕耘著她的至柔至陰之地,“啪、啪、啪、啪”
的肉體撞擊之聲,牽拉著我緊繃的神經;細嫩婉轉鶯鶯燕燕的呻吟勾魂攝魄,推著我壹步步登上癲狂的頂峰。
我忘卻了九淺壹深的性愛秘笈,抽送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歐陽的呻吟聲暢快得近乎肆無忌憚:“啊!哦~ 我,哦~~我要!我要啊~ 哦~~”,泛起大片紅暈的雙乳在我的沖擊下有節奏地搖晃著,勃起的乳尖劃出優美的弧線…壹股熱流直沖馬眼,射精的欲望壹觸即發,我拼盡全力猛地抽送了幾下,歐陽卻忽然閃身坐起來,壹口含住了我的龜頭,小手握住陰莖快速捋動,數億子孫伴隨著我的仰天長嘯盡數噴射進她的口中!歐陽大口吸吮著我還在搏動的龜頭,仿佛要吸盡我每壹滴精液,她大大地張開嘴,濃白的陽精順著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乳暈上,床單上,歐陽癡迷地舔著嘴角上殘留的精液,瞇成壹條縫兒的鳳眼挑逗地凝視著我,雙手托著豐滿的乳房緩緩地揉捏著,那神態仿佛在問我:哦,真好吃,妳還能給我嗎?
我筋疲力盡地癱倒在壹邊,卻壹不留神跌落床下…“啊”地壹聲驚叫,我猛然醒來,發現自己半身滑落床外,剛才的壹幕居然只是壹場夢境,而我的內褲上已然是壹片黏黏涎涎!夢,清晰得讓我依然渾身顫抖的夢!夢醒時,窗外的天色只是微微透出亮光,人們仍在酣睡,而我從夢中驚醒。不知此刻那個闖入我夢境中的天使是否正和心愛的男人赤身相擁,抑或是在這陽氣勃發的時辰享受靈肉合壹的快樂。
夢境中的激情使我有些筋疲力盡,而靈魂中對她的褻瀆讓我心懷愧疚。
我的頭有些昏昏沈沈,手術傷口有些發癢,醫生說那是刀口愈合時常見的反應,是啊,醫生說我再過三天就可以拆線出院了,或許我已經沒有機會圓自己那個夢境了,我有些落寞地起身把內褲扔進洗臉池裏,躺倒在床上,默默數羊,沒等第壹百只羊出欄,我沈沈地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感覺有人掀開了我的毛巾被,我從眼縫裏看去,房間裏已是陽光普照,小吳大夫和紀大夫正站在我的床邊檢查我下腹的刀口。“很好,準備按計劃拆線出院”紀大夫用他充滿男中音磁性的聲音說道。我努力地睜了睜惺忪的睡眼,勉強擠出壹絲微笑。
是啊,很快就要出院了,我卻開心不起來。剩下的三天不再有輸液,也不需要每天換藥,我更閑極無聊,歐陽的工作依然如故的忙,除了早查房和下班前的巡視,很少再過問到過我,我有時站在病房門口,看著她進進出出地忙碌著,路過我身邊時,歐陽總是淡淡地莞爾壹笑,我回報同樣淡淡的笑,內心卻時不時地閃現夢境中的她…出院前的那個晚上,正好是歐陽值夜班,電閃雷鳴,大雨瓢潑,妻子開車來看我,小別勝新婚的思念泛濫開來,膩膩歪歪半天,正要翻身上馬開工,妻按住我的手,指了指我的肚子又指了指房門外,小聲說道:“妳也不怕傷口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