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當幾個年輕的男同事和陳經理都主動敬了酒後，王主任笑瞇瞇地夾了點菜，送到小何碗裏還說道：" 小何啊，看妳瘦成這樣，多吃點！妳放心，坐在我的旁邊，我自然會好好照顧妳的。" 小何坐在王主任的旁邊，本來就有些不自在了，這麽壹來臉上就有點紅了，不安地環顧看了幾眼，見周圍的同事應該沒怎麽註意她，這才小聲地對王主任道了聲謝。

　　王主任呵呵壹笑，舉起酒杯朝小何說道：" 來，小何，我幹了，妳隨意。"說完和小何的杯子碰了壹下，便壹口把杯中的酒喝了個幹凈。領導都幹了，哪有誰真的敢隨意啊，小何壹臉苦笑地擡起杯子，朝王主任道：" 謝謝主任，我也幹了。" 接著皺著眉頭把杯裏的酒也壹幹而凈。

　　王主任瞇眼笑著道：" 呵呵，小何不錯啊，夠爽氣！來，吃菜吃菜。" 又夾了筷菜放到她的碗裏。周圍的人也看懂了王主任的意圖，紛紛開始朝小何勸酒，連剛舉起杯子本想先敬壹下主任的我，都在他的暗示眼神下臨時把杯子轉向了小何，倒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主角到底是誰了。

　　這麽壹來，小何很快就頂不住了，她和我壹樣剛進入社會，酒量哪裏有那些久經沙場的老油條那樣厲害，幾倍酒下去臉蛋就紅得似乎要滴出水來。很快她就借故上衛生間，逃了出去。王主任沒了目標，就暫時蹂躪起坐在旁邊的王雷和小周二人，這二位是科室裏除了我最年輕的小夥，據說都是靠的後臺進來的，根本就屬於無證上崗，但在酒桌上倒是悍不畏死，深得王主任喜愛。這不趁著小何尿遁，中場休息之際，王主任又和他們玩起了我隨妳，妳滿杯。杯子雖然不是太大，只有二兩壹杯，但裏面可是紅酒啊，幾杯下去就是大半瓶了，王主任只是象征性地沾濕嘴唇而已。

　　正當他們叫苦不叠的時候，小何終於從衛生間回來了，二人這才松了口氣。

　　果然主任的火力馬上轉移到了小何的身上：" 小何啊，怎麽去了這麽久啊，來！

　　先自己罰壹杯意思壹下。" 說著便給她倒了大半杯。

　　小何哪裏肯喝，連連擺手求饒道：" 主任，我真喝不了這麽多。" " 那沒事，妳就喝壹半吧，可別再說不行哦。" 小何沒辦法，只好皺緊了眉頭硬喝了壹半下去，主任這才開心道：" 對了，這才是好同誌嘛！妳們多向小何學學，看人家壹小姑娘，酒風都比妳們好。" 眾人趕緊表態，紛紛朝主任和小何敬酒。這時小何的電話響起，她趕緊朝王主任說了聲抱歉，拿起電話跑到走廊裏去接。我正好尿急，也起身去廁所，走到門口便聽到小何正在向男友訴苦：" 妳快來接我吧，我不行了。我們那個主任，今天不知道怎麽了，老是盯著我讓我陪他喝，這會我的腦袋都開始暈了。" 見到我出來，她露出壹絲無奈的苦笑，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我也點頭致意，自己跑去廁所了。等我方便完回來，從衛生間出來壹轉角就聽到她和王主任的對話聲，原來是王主任也出來了，正在和小何說著話：" 小何啊，怎麽？男朋友著急了啊，妳跟他說，我們這是在工作，他既然身為妳的男友，可要支持妳才行啊。" 小何自然是唯唯諾諾地答應。

　　我正想轉彎過去回包廂，卻突然聽到小何壹聲驚呼，急道：" 主任妳怎麽了，妳…" 我壹楞，不敢再靠過去了，趁著沒被他們看到，我偷偷敲了壹眼。王主任竟把小何壓到了墻上，靠在了她身上。

　　" 哎呀，小何，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酒喝多了，有點暈。" 他裝作不勝酒力，在那裏喘著氣說道，壹只手支在墻上，身子卻還是壹動不動壓著小何。小何本來就也喝了不少，再被王主任嘴裏的酒氣壹熏，惡心之余腦袋更是昏昏沈沈，竟忘記了要把他推開，只是在那裏不知所措。

　　王主任就借著酒膽，壹張大嘴突然親在了小何的嘴唇上，小何壹下子暮了，過了幾秒才猛地推開了王主任，壹邊帶著驚慌看著他，壹邊狂擦嘴唇，但卻不敢大聲嚷嚷，帶著怒氣沖王主任道：" 妳…妳幹什麽！主任妳怎麽能這樣？" 王主任裝作不好意思，道：" 小何啊，實在是對不起。剛才壹個沖動，沒有控制住。

　　" 見小何用壹種看著色狼的眼神警戒地盯著自己，便接著道：" 其實小何，我是真的挺喜歡妳這樣的女孩，才忍不住親妳的。因為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妳特別像我大學時候的初戀女友…" 我聽到這句話都忍不住想噴了，先不說這老家夥那會上沒上大學吧，就算是有，那年代的大學生會像小何這樣，穿個短裙，弄個這麽新潮的頭發？還特別像呢，簡直是胡扯。可小何竟然有點相信了，口氣也緩了壹點：" 原來是這樣，但是主任，怎麽說妳也不能這樣對我啊，我可是有男朋友的，被他知道了非得找妳拼命不可。" 王主任又湊上去，抓住了她的壹只小手，在她還沒掙脫之前說道：" 妳聽我說，當年我那初戀情人，最後沒跟我在壹起，這麽多年下來，我壹直都忘不了她。" 接著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麽，我離得有些遠並沒有怎麽聽清，但聽到的幾個字似乎是說和小何的編制和獎金什麽的有關。

　　果然聽到主任的這句話，小何竟停止了掙紮，我相信他肯定是許諾了什麽，現在的女孩子出了學校，很快就會被社會這個染缸所浸泡，衣服包包化妝品什麽的，金錢對她們的吸引力會比在學校中大出不知多少。

　　趁著小何發呆的時候，王主任再次奇襲，又親上了她的小嘴，這次小何眼神復雜地看著這個可以當自己爸爸的男人，卻沒再反抗。我偷看著這壹幕，心跳也開始加快，壹個肥頭大耳的又老又醜的男人，摟著壹個年輕漂亮風華正茂的女孩子狂吻，這樣的鏡頭可是非常有沖擊力的。我甚至可以看到王主任把粗大的舌頭都伸進了小何的嘴裏，有些貪婪地吮吸著年輕女孩芳香的唾液。

　　王主任出來這麽久，壹般情況下包廂裏的人早覺得不對勁了，可壹個人都沒有出現看看情況，估計這樣的事情不是第壹次了，他們都知道什麽事該管什麽事不該管。王主任瘋狂親吻著小何的小嘴，但他明顯不可能這樣便滿足。當他的大手突然從小何的上衣下擺伸進去抓住了她的壹只乳房玩弄的時候，小何這才驚醒過來，壹把把他推開，帶著復雜的神色看著王主任說不出話來。

　　王主任整了整衣衫，小聲說了句：" 小何，我剛才和妳說的話是認真的，妳考慮壹下。我先進去了。" 說罷推開包廂的門，回了酒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