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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革命逸事 by 出門帶刀不帶妞

2018-8-12 06:01

第十章少女告白書(下)在地獄
  經歷了天堂的幸福生活,人間的生活偏覺得沒有什幺味道,因此更懷念天堂的生活,也就更覺得人間生活無味:因此更懷念天堂的生活,……
  請原諒我直接跳過寒假在大姐家的生活,因為太過於無味了。即使普天同慶的春節,因為非本地人,大姐壹家也是孤零零的度過。
  過了春節,過完初五,我就要吵著要返校了,正好姐夫要回單位上班,也就壹同回去了。
  回到學校,我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宿舍,而是來到了他的宿舍。周圍的單身教師們都回家過年未歸,壹片平房,甚至於整個校園,只有我壹個人,但是我不覺得孤單,因為住在他的宿舍裏,每天呼吸著他的味道,睡在他睡過的床上,鋪著他鋪過的床單,蓋著他蓋過的被子。壹想到這些,我的臉就羞得紅撲撲的,小心兒也「撲通撲通」的亂跳。
  因為學校沒什幺事情可做,我就躲在他的宿舍看書,他的藏書很多,中外的小說都有,在這個年代是少有的,這讓我又多了壹份崇拜。
  那些日子裏,我找回了天堂的感覺,覺得身體正慢慢的離開人間,慢慢的往上飄著,等待著他回來為我打開天堂之門。
  但是有些事情並不因為妳在飄就不發生。突然心裏特別厭惡這個「但是」,我美好的人生就被這個「但是」給轉折了,因此決定後面不再用「但是」。
  很清楚的記得初七那天天壹開始很晴,也很暖活,這在今年總是陰天的春節是不多見的,因此我的心情也出奇的好。現在想想,應該算是「人有大禍,天有異相」的那種吧。
  我和往常壹樣赤裸著趴在床上看書,這本書很好看,作者應該是很有意思的人,我昨天晚上借著蠟燭幾乎都快看完了,可惜眼睛實在受不了才睡了,早上早早的起來看完。
  很快的看完,穿著內衣下床,重新找本書看。
  翻到櫃子的深處,壹本書孤零零的放著,我好奇地拿出來,想看看到底是什幺樣的書受到了如此的冷遇,接著從書裏掉出幾張紙,隱隱約約是幾張照片,彎腰拿起來,粗略的壹看,卻驚呆了。(寫到這裏,突然想起壹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YANSE在此勸告廣大淫民,把妳們藏的A片A書,換個皮擺在桌子上,可以安然的逃過父母老婆的檢查。)
  只見每張照片上都是不同的漂亮的女子,深情脈脈的看著我,同時每張照片的後面也寫著幾個字,諸如「樸,那個夜晚妳進入的不僅僅是我的身體,也進入了我的靈魂。」,「給最愛的樸:永遠記得那個晚上妳的溫柔。妳的潔」等等。
  而後面也跟著很明顯是他的筆跡的話:「56年夏,與潔於河邊。」,「58年冬,與敏於家。」等等字樣。
  我粗略的看了壹下,大概他從55年起就壹直與不同的女孩子交往,而且照片裏任何壹人都比我漂亮,比我有氣質。
  我當時就楞在原地,心裏亂麻麻的,他真的愛我嗎?我問著自己。從他以往的表現來看,也許是的,然而這幺多漂亮的女孩子都被他騙去了貞節……
  我沒有往下想,我知道自己對於壹個英俊有氣質的壞男人的抵禦力有多大,所以我收拾好衣服,回到了冰冷的宿舍。心冷的人適合住在這種冰涼的環境裏,我有些殘忍的想。
  日子就這樣的壹天天的過去,開學,上課,平靜而安穩,我驚詫於自己的冷靜,第壹次感覺到自己似乎長大了。
  對於有些日子,我記得特別清楚,比如我進入天堂的那天,再比如我墮入地獄的那天。
  我對那天的記憶是這樣的:
  新學期的第壹個周末,壹個註定不再平靜的日子。那天早上,我穿著厚厚的衣服,孤零零的坐在教室裏,仰頭看著空白的黑板,姿勢如同壹年前的冷艷。冷艷,是的,保持冷艷姿勢的我冷艷的想著。
  將近中午,他出現在我眼前,既沒有王建軍的臉紅,也沒有使我的臉變紅,但我還是想到了「歲星入太沖」這句話,因為我暗中比較的時候,發現只有這句話與「命犯桃花」對應。
  他有點疑惑的看著我,我依舊冷艷著。
  他低聲問我怎幺不找他,我平靜的告訴他我最討厭的就是欺騙少女的色狼,語氣冷艷的我很滿意。
  他很顯然楞了楞,想解釋什幺,但卻被我冷艷的目光看了回去。
  很快,他走了。終於滾了。我不知道冷艷能不能講粗話,只是在心裏想而沒有說出口。
  很快,他又回來了。我冷艷的打量著他,提醒著自己冷艷是不能講粗口的。
  他只遞給我壹張照片,徹底擊垮了我保持了整個上午的冷艷。
  那是壹張為我開啟地獄鑰匙的照片。上面的少女,全身赤裸,小穴,陰道,和口裏都插著綠綠的黃瓜,雙手無恥的放在胸部,身體擺出奇怪而舒服的姿勢,展現少女身體的柔軟與曲線,對著正在看照片的我無恥的媚笑著。是的,照片上的人是以前的我,她誘人的姿態提醒我還有別的生活方式,於是我跟著他走了。
  不是為了繼續甜美愛情,而是要回全部照片。當然我也知道有代價的,我還是個處女,我有些安然。
  我倆壹前壹後的進入他的宿舍。
  我習慣而又自然脫光衣服,站在他面前,並不是很驚慌,因為我是處女。
  他吃驚的看著我,有些驚詫於我的冷靜。我這樣想著。
  坐回書桌椅子上的他回復了平時的瀟灑,微笑著看著赤裸的我。
  我也冷艷的瞪著他,不斷提醒著要自己要冷艷,為虛空的心打著氣。
  「不錯,我喜歡有烈性的人,越烈操的越爽。」他如是說。
  「做我的小母狗吧,壹條每天等著主人來操的小母狗。」他接著說,「只要妳答應了,我就不把照片傳出去。」
  我有些驚慌,因為他的條件並不是僅僅奪取我的處女。我想了壹會,心裏很矛盾。我現在很討厭他,因為他是壹個欺騙女孩子貞操的色狼,但是如果我不答應他,每個人都會知道我是壹個急於挨操的母狗,但是如果我答應了他,只有他壹個人知道我是壹條母狗。這樣想,我覺得應該答應他。可是不知道怎幺說,只得有些軟弱地哀求他不能把照片傳出去。
  其實我現在就是壹條冷艷的母狗,冷靜的等著男人把他的大肉棒塞到我的小穴、屁眼或者嘴裏,然後艷麗的讓他射精,然後再冷靜的等著男人。因此現在的我對當時的我做出這個決定很覺得無所謂,雖然當時的我感覺十分的恥辱。
  他很興奮,逼著我用嘴給他脫鞋子。
  我很生氣,雖然口上決定做他的母狗,但是我的心依然如少女般的純潔,可是他卻把我當母狗對待。於是我倔強的看著他,眼光裏滿是恨意。
  他擡起腳,把我踹得跪在地上,腳壓著我的肩膀,腳尖就伸在我的嘴邊,摩挲著我的嘴唇,「母狗就應該老老實實的聽主人的話。妳也不想那些照片傳出去吧。」
  我無奈的張開嘴,咬著他的鞋帶,擡頭解開。然後咬著他的鞋努力的向後拽著,從他的腳上拽下來。這些動作我小時候見過,大媽那條哈巴狗就是這樣咬著她的鞋。我低下頭,用同樣的方法脫下另壹只鞋。
  他用腳趾摩挲我的臉,伸到我的鼻孔裏,嘴裏,微笑的註視著我。我壹動也不動,不是不想動,而是不能違背他。
  然後他脫光衣服,淫笑著,「小母狗,主人今天要給妳破處啦。」
  我也脫光衣服,爬上床,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像壹條狗,雙手支著地,屁股高高的撅著,左右搖晃著。應該表現的專業些,我想,同時納悶自己為什幺會這樣想。
  或許我表現的太優秀了,他有些驚訝,然後笑了。起身跨在我的細腰上,巴掌拍著我豐腴的屁股,肉棒磨著我光滑的背,像騎馬壹樣讓我在床上爬。
  我本想提醒他我是母狗不是馬,是用來操不是用來騎的,但是想到操和騎其實沒多大的區別,也就沒說。只是很努力的爬著,可是他重重壓在我的細腰上,爬了幾步以後,就癱在床上,任由他打著我豐腴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音。
  他提著我的手,把我在床上提起來,像提著壹條小白兔那樣,我很努力的提起腳跟,保持著自己的身體還沒有離開床。其實我這樣做主要是為了他好,我雖然不重也沒有他高,但是以他壹個大學生,是不能把我提起來的。就這樣,我盡力舒展著自己的身軀,讓自己軟弱的暴露在這個男人面前。
  他放開我的手,讓我自己舉著手,然後抱著我的腰,把我攔腰抱起,頭垂在他背後。熟悉的姿勢有些讓我心動。他把我拋在床上,硬硬的床跌的我有點疼。
  但我並不在意,與心相比,這都算舒服的感覺。
  他看著我,指揮著我雙手撕開自己的陰唇,手指撐開陰蒂,露出處女粉紅的陰道,我又壹次這樣把自己最神秘最誘人的部位無恥的呈現在他的眼前,壹如以前的無恥。
  他伏下頭,近距離的觀察我的陰蒂,沈重的呼吸打在上面,有些癢癢的。我提醒自己應該討厭這個人,努力的壓抑著傳來的陣陣熟悉的快感。
  他輕輕吹著,打的我陰蒂產生了強烈的快感。他實在是太了解我的身體了。
  我贊嘆著這種感覺,嘴裏發出誘人的呻吟。他繼續輕輕的吹著,對準我的陰道,涼涼的風刺激著我嬌嫩的陰道壁。我的陰道立刻滲出了絲絲的淫水,呈現在他面前,粉紅的陰蒂也充血變大,更強烈的感受微風拂過的清爽。
  他從桌上拿了杯水過來,讓涓涓的細流連續的打在充血的陰蒂上,麻麻的,感覺很好。流水有的直接灌進我的陰道,有的打濕了周圍茂密的森林,陰毛東倒西歪的伏在皮膚上,壹種淩亂中的服帖。
  我嘴裏呻吟著,身體對熟悉的快感的渴求,迅速超越了對壹個卑鄙小人的憎恨,小穴裏也流出了更多的水。我終於感覺到了自己的意誌的軟弱,感到了壹個女人的軟弱,眼裏流出了淚水,為自己生為壹個女人而感到悲哀。
  他停下動作,得意的看著我笑著,滿意的看著我的表現。我十分羞愧,因為自己的身體背叛了自己,讓這個卑鄙的人看到了我女性的軟弱。我的身體冷靜下來,雖然小穴裏依然滲著淫水,臉上依舊緋紅。
  他感嘆著表示喜歡我的純情的樣子,不像他騙過的壹個大學老師,被威脅以後每見到他就像母狗壹樣跪在他面前求他操她。
  我有些自豪,畢竟我不是第壹個背叛自己的女人。同時那個女教師也吸引著我,心裏很想知道跪著等男人操的感覺。
  他拽著我的短發,把我拖起來,看著我。我也倔強的看著他,表情也有些嚴肅。但是不嚴肅的是裸體的他的高昂的肉棒正對著同樣裸體的我的粉紅的小穴。
  這件事有些滑稽,我心裏想。
  他問我想不想讓他把肉棒塞到我的小穴裏。這不禁讓我想起以前的他也曾這樣的問過我。因此我極力的回想我以前給他的答案,然後給了他同樣的答案,臉上也壹如以前的羞紅。我這樣做的原因是我已經不能在這幺短的時間想好到底要用什幺表情怎樣回答,只好參考以前的決定。
  他忍不住笑了,再次的贊嘆我的純情。我想這是他心虛的表情,人常說心虛的人容易重復說相同的話。
  他不再啰嗦,雙手抱著我的腰,眼睛盯著我的臉,向我靠著,肉棒觸到了我的小穴的洞口。我想往後退,可是腰被他死死的抱住,只能象征性的把上身往後仰著,以表示我不屈的抗爭。
  隨著他的靠近,暗紅的龜頭撐開我粉紅的陰唇,穿過粉紅的陰蒂,伸進我處女窄窄的陰道。那些顏色都是以前他教我的,我有些悲哀的想。人與人關系就是這樣,不斷變化著,比如我和他,以前是戀人,現在是主人與母狗。再比如我和那個經常操我的人,以前我覺得他像我姐夫,現在每次他來操我的時候,我都虔誠的跪在地上,舔著他的鞋,像壹個母狗似的搖著高撅的屁股。
  肉棒漸漸的深入我的身體,頂開陰道壁上的嫩肉,緩慢而堅決的前進著。我發現自己用了「漸漸」這個詞,如果這個「漸漸」和那個「漸漸」的壹樣漸漸,那該多好,我心裏想著,感覺自己的陰道被火熱滾燙的肉棒填充著,窄窄的陰道有裂開的感覺,我只得用力的夾著,努力的使陰道不再擴張,努力的使它恢復原來的窄窄的樣子。
  他贊嘆著我的陰道很緊,夾得他的肉棒很舒服。
  不知道為什幺,他壹直在贊嘆我,或許是他去年養成的習慣?正如我已養成在他面前流出淫水的習慣壹樣。
  我依然努力的夾著,以免窄窄的陰道被裂開:他的肉棒也堅決的前進著:好象攻城與守城壹樣。我突然想起寒假返校後在他的宿舍裏看的那本很好看的書,「城外的人想進來,城裏的人想出去。」不錯,城外的肉棒想進來,城裏的什幺想出去呢?我不禁想起了第壹次的高潮,臉上瞬時很緋紅的樣子。
  他註視著我緋紅的臉,或許這也是去年養成的習慣,滿足的笑著,肉棒也停了下來,進去已經差不多很長的壹段了,我悄悄的看了壹下,暗中比較了露在外面的肉棒與總長度。大概已經到了處女膜了吧,我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處女膜這個詞也是他教給我的,但我並沒有見過是什幺樣子,只是直覺的理解成壹層膜,壹層標誌著處女的膜,有時候就想,為什幺要長出壹層膜在那個地方呢?剛才終於明白了,正如剛才的攻城和守城壹樣,陰唇就好象第壹道城墻,而處女膜就是第二道城墻,以首都北京來說,陰唇就是城墻,而處女膜就是內城墻,保護著皇族的威嚴與神秘。
  這樣壹想,我就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可是這恍然大悟對現在的情形並沒有什幺幫助,敵人已經攻到內城墻前,包圍起來。我努力的收緊陰道,阻止他的肉棒突破我的內城墻。
  他看著我,抱著我倒在床上,問我願不願意做他的母狗。
  我看著他,已不再是「英俊有氣質的」,而是滿心厭惡的色狼:並沒說話,而是搖了搖頭,倔強的。
  他冷笑了壹聲,說就是喜歡和我這樣烈性的女人,越烈操的越爽,挨操的時候叫的也最浪。還說他班上的文藝委員比我還烈,最後還不是在教室主動的求他操她,哭著高潮了五次,然後發誓永遠做他的母狗。
  他邊說邊抱著我翻起,讓我伏在他身上,然後兩手握著我的乳房把我扶起,肉棒依舊插在我的小穴裏。我有點驚慌的看著他,他正在看著我的小穴,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黑黑的肉棒插在我的小穴裏,很顯眼,也很猥褻。我擺動著被他的手握著的腰,試圖掙脫他的控制。他雙手緊緊地鉗著,看著我掙紮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似乎很享受,誇獎我有做母狗的潛質。
  他的手突然放松了壹下不再把著我的腰,我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猛地往下沈,接著壹股劇痛從小穴裏傳來,我意識到,我的處女沒有了,被這個卑鄙的人奪走了,眼淚流了出來,不是因為身體的痛,而是因為心中的痛,為自己的遭遇而哭。
  他的肉棒前進的更快,更毫無顧忌,很快的我坐在了他的身上,肉棒全部的進入我的陰道,龜頭也深入我的子宮。
  他屁股動著,頂著我無助的身體,我只覺得自己的頭上下擺動,眼睛看著結實的乳房上下甩,覺得眼前的壹切都在來回的搖晃著,恍如生活中壹個不安分的世界。
  不知搖晃了多久,他射精了。濃濃的精液灌滿了我的子宮。我的子宮不再純潔了,我哭著迎合著他的射精,心裏為自己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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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的簡單了些,只是覺得破處芊來說或許難忘,或許是巨大的恥辱。但對廣大淫民來說,只不過是個意思而已。至於後面的肛交,突然生出了還是由羅來做的想法,只是有點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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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的我就落入了他的地獄,不光光是每個周末,現在是每壹天早上,我必須到他的宿舍去,他用昨天晚上想出來的汙辱我的方法來折磨我,使我臉紅,使我的身體產生快感,讓我的心裏感到恥辱。
  就這樣,他想著法的汙辱我,而最終使我沈於地獄無法脫身的卻是壹個月後的課上。
  那天早上,他照例的脫光我的衣服,用麻繩捆著我,然後把繩結塞進我的陰道裏。
  關於麻繩,他壹般先是將繩頭耷拉在小穴外,然後在壹個乳房上纏著,纏得乳頭高高的脹起,整個乳房只剩大大的乳頭被麻繩摩擦著,然後在腋下打個轉,繞過脖子或後背,在另壹個腋下打個轉,纏繞另壹個乳房,同樣的只剩下乳頭,然後在腰部繞到身後,經過屁眼,從股溝與繩頭匯合於小穴,打個結,塞到我的小穴裏。
  我寫得這樣詳細是因為現在的我如果沒男人來操的話全身就被這樣捆著,感覺很舒服。當然了,如果有男人來操我的話,我得把它解下來。
  然後我就拿著有著很多刺的綠黃瓜,塞到我的小穴和屁眼裏,小黃瓜把麻繩結深深捅進我的陰道。
  關於這個,是我每天早上到他宿舍的必做的事情,壹開始他還有興趣讓我掰開自己的屁眼和小穴,他放進去。最近的他已經迷上了用麻繩捆我了,所以這件事情只好我自己來做。當時的動機是用黃瓜擴充我的屁眼,因為我的屁眼太緊,根本容不下他的肉棒,所以只能先從黃瓜塞起,可是所用黃瓜的粗細長得很慢,到現在也只是比開始大了少許。
  做完這些後,操場上就響起了跑步的號聲,因此我手忙腳亂的穿上上衣,正要穿褲子的時候,他遞給我壹條白色的裙子,我也顧不上爭辯,只得穿上了,裙子才到我的膝蓋,露出我潔白如玉的小腿。時間已經不允許我向他哀求換下這幺短的裙子,只得跑出他的宿舍。
  跑操的時候,隨著我的跑步,乳房上下顛動著,帶動著麻繩壹如既往的摩擦著我的嬌嫩敏感的肌膚和早已脹大的乳頭:黃瓜也隨著我的腳步快速的進出著屁眼和小穴:而陰道裏大而且粗糙的繩結,在黃瓜和我的步伐的帶動下也前後的進出著,刺激著我嬌嫩的陰道壁的,如同粗大的龜頭。
  同往日壹樣我的小穴裏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臉紅撲撲的就像紅紅的蘋果:但與往日不同的是,淫穢的淫水並沒有被我的褲子吸收,而是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從我光滑圓直的腿上毫無阻礙的流到腳踝,流進鞋裏。
  我紅著臉,很怕後面的同學發現這些事情。壹開始只是在心裏暗暗的祈禱:後來不得不裝作很興奮的不時的跳壹下,讓淫水震下來。但是我跳得不敢很高,因為裙子很短,我怕露出大腿。
  就這樣,我終於熬過了艱難的早操。說艱難的意思並不是說麻繩和黃瓜刺激著我,這壹開始確實很艱難,常常弄得我身體無力的跌倒在前面同學的身上,但是現在的我已經很適應了,能壹邊跑步壹遍享受這種刺激,手還能故作無意識地矯正壹下快要掉出來的黃瓜或者有些松的麻繩。我說的難熬是說淫水流在小腿上被人發現的難熬,其實這次流出的淫水只是壹般意義上的多。
  有好幾次,特別是壹開始的幾次我被刺激的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不得不裝作不舒服到廁所去,壹進廁所,就跑進壹個小間,連門也不關,壹手伸進陰道,壹手掐著乳頭,激烈的手淫。
  有壹次他特意的在女廁所等我,我跪在骯臟的地上像壹個妓女似的用嘴把正在吃從我的小穴裏拔出的黃瓜的他的肉棒舔得硬起來,然後像蜘蛛似的纏在他身上,小穴含著他的肉棒,瘋狂的扭動著身體。
  可是這次不同,淫水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卻沒有了褲子的吸收,結果我兩條腿上濕漉漉的,很容易被人發現。我只得跑進廁所,用紙擦幹凈。
  暈,我已經很努力的節儉了,甚至把肛交都留給了羅,可是現在情節才進行到第二個,就7000多字了,本來打算寫她在羅手裏的遭遇,現在看算了,寫到和第7章呼應就可以了。
  上午有他的語文課,雖然我現在是他的母狗,但課堂上我仍然是他的學生,所以我總是很認真的聽講。而他也仿佛贊同這壹點,課上的依舊瀟灑有趣,吸引了很多情竇初開的女生:對我也是壹視同仁,並沒有表現出什幺異常來。
  今天,他讓我上講臺上讀課文,如同往日的我站在講桌後面,和他並排著站著。俊男美女壹時迷住了整班同學,其實我也聽同學們私下議論過我們,說我漂亮他瀟灑,是壹對情侶,其實他們沒想到的是我只是條等著他來操的母狗。
  我捧著課本,壹如平常的大聲朗讀著,他站了壹會,然後坐下,裝著歇會的樣子,手卻撩起我的裙擺,握著小穴裏的黃瓜,使勁的抽插著,我打了壹個頓,臉也變得通紅,聲音也變得極其曖昧與媚膩。據事後同桌和我講,當時我的全身散發出成熟婦人的韻味。
  聽到不對勁的同學們紛紛擡起頭來,但是講桌擋住了他們的視線,他們只是看到我成熟的性感的結巴著和尊敬的林老師表情嚴肅的看著他們。
  我見同學們紛紛註視著我,越加慌亂起來,讀的更加不成樣子,最後讀不下去,只是流著淚,張著小嘴,滿臉通紅的看著眼前的書。同學們以為我是羞愧的哭,倒也沒怎幺多想。其實我哭是因為自己在同學面前被如此的侮辱,而更加侮辱的是自己的壹條腿竟然悄悄的擡起,努力的摩擦著伸進我小穴的黃瓜和握著它的手。
  很快的,他讓我回去,然後站起來,激昂的講著。
  我羞赧的走下講臺,在同學們的註視下坐到位子上,本想靜靜的歇會,可是身體的瘙癢感使得我不由偷偷把手伸到桌子下,撩起裙子,握著黃瓜激烈的自慰著。
  為了不讓同學們發現,我故意擡著頭,裝作很認真聽他講課,手卻在裙子裏使勁的把黃瓜抽出插進,抽出插進,甚至不滿足於黃瓜的細,直接把手伸進陰道裏,使勁的扣挖著,恨不得把自己的小穴弄得粉碎。
  這時那個男同桌很猥褻的遞給我壹張紙條,上面寫著:剛才的妳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韻味,就好象曾經被我操哭過的我媽。我連看他也沒看,不是因為不屑,而是因為顧不上,因為我的頭正在鯁直的擡著,享受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
  這時他看著我微笑著,似乎察覺了我的秘密。我更加羞愧,以前做出的各種恥辱的動作都是在他的逼迫下不得不為,可是現在的我卻主動地在課堂上自慰,這樣想著,我的臉上火辣辣的,心裏大喊著不要,可是手上的動作更加激烈,似乎配合著我的羞恥心,高潮也來到了,濃濃的陰精噴在我手上,流了出來,打濕了裙子或者順著大腿滴在地上。
  我的嘴微張著,鼻翼急劇的翕動著,眼睛水汪汪的,臉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快樂,混雜著內心的苦悶和高潮後的滿足。
  他或許看出我達到了高潮,突然叫我起來,讓我回答問題,我連問題都沒聽清,頭嗡嗡的響著,他又問了壹遍,這次我聽清了,卻不知道什幺問題,或許大腦還沒收到耳朵的信號吧。
  他故意很惱怒的叫我出去,然後吩咐同學自己看書,卻領著我到了女廁所,掀開裙子掏出壹把陰精,抹在我臉上,淫笑問我是什幺。我如實地告訴他,壹心的羞愧,但是更多的卻是墮落的快感與瘙癢的小穴,因此我的聲音很媚,很膩,眼裏也水汪汪的,那時的我壹定也散發著成熟的韻味,也像壹條曾經被操哭過的母狗。
  他見我如此模樣,就更加不再客氣,連衣服都不脫,直接掏出肉棒撩起我的裙子,在壹個便間裏狠狠地操我,壹邊操壹邊罵我是母狗。
  我激烈的迎合著,身心都投入了這場令我瘋狂的抽插中。嘴裏響應著他,告訴他我是母狗,是騷貨,是下賤的妓女,是……「只要妳肯操我,妳說是什幺我就是什幺。」最後我如是說。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屁股,雙手摟著他,麻繩捆著的乳房緊緊地頂著他,乳頭也按摩著他的肌膚。
  最後我高潮了,他卻依然大動著,我只是本能搖動著腰部的響應著他,身體其它的部位卻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大口的喘息著,眼睛緊閉著,享受高潮的余韻。
  不知多久,敏感的我又高潮了,他依然大動,甚至速度比原來還快,我哭喊著,讓他的大肉棒操死我。身體死死的摟著他,像摟著壹棵大樹,壹動也不動,任由他的肉棒進出著我的身體,也進出了我的心。不知道為什幺,我突然想起曾經看過的那句話:妳進入的不僅僅是我的身體,也進入了我的靈魂。現在大動著的他,使高潮後虛弱的我產生了靈魂被趕出身體的感覺。
  第四次高潮(算上手淫那次——YANSE註)終於襲來了,經由我敏感的神經沖擊著我虛弱的身體,我努力的使身體僵硬,脖子挺直,向後甩著頭發,嘴無力的大張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高潮後的我又回復了要死的樣子,只是本能的覺得要靠著可以支撐身體的地方,四肢也緊緊的纏在他的身上,努力的使身體不脫離這個唯壹可以依靠的東西。
  死了壹樣的我趴在他的身上,覺得自己好累,突然覺得如果他插下去的話,馬上就要死了,哭著,低聲的哀求他,答應他任何的要求,叫他主人,贊美他的肉棒,贊美他的技巧:貶低著自己,真心的罵自己是個淫婦,是條母狗,發誓壹生作他的母狗,每天撅著屁股求他操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並沒有多想,而是口隨心動的說出來,不經過大腦的檢驗。
  他聽了很滿意,終於射了出來,憋得很久的精液噴在我的子宮裏,打得我全身麻酥酥的,於是我的身體又不受控制的高潮了,好象我的子宮已經脫離了大腦的控制而自己決定是不是該噴出陰精,而更令我羞愧的是,尿道口也感覺到熱乎乎的,壹股熱熱的尿液從裏面射了出來,打在我的裙子和他的衣服上。
  我們倆都沒有在意,或者說根本沒工夫在意。他正在緊緊地摟著我,感受我緊緊的小穴、溫潤的子宮以及濕滑的陰精。而我像死了壹樣,除了大腦還能控制自己以外,全身都無意識的靠在他的懷裏,身體如同沒有骨頭般的癱軟,任由陰精和尿液宣泄著身體裏的快感。
  就這樣過了壹會兒,他放下我,把我丟在骯臟的地上,任由我像母狗似的趴著,像壹條死母狗。然後,他走了,如同壹個嫖客壹樣的走了。
  我這樣躺了壹會兒,身體有點休息過來,想到快下課了,會有很多人來。於是慢慢的爬起來,走出了廁所。
  去哪?我在心裏問著自己。
  去教室?讓同學看看自己被操的壹身的汙垢?回宿舍?可是看門的大媽肯定不會開門。
  只有壹個去處了,我心裏對自己說。
  去吧。心裏有個聲音,反正妳已經答應壹生作他的母狗了。去吧,去撅起妳的屁股,掰開妳的小穴,求他操妳去吧。
  我機械的朝他家走去,腦子裏什幺也沒想,只知道自己已經是條母狗了,沒必要想人應該想的東西。這句話到現在依然是我的信條。
  他果然在家等著我,換了幹凈的衣服,冷冷的看著推開門的我。
  我關上門,跪在地上,搖擺著高撅的屁股,爬到他的跟前,虔誠的吻著他的腳,壹字不差的重復著我剛才的誓言,然後撩起裙子,雙手掰開自己的小穴,虔誠的請求他過來操我。雖然這些動作我現在常做,而且做得比那時更淫穢,更熟練,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欲。然而卻沒有了當時的發自內心的虔誠,沒有了內心的悸動,沒有了行動上的徹底。
  他滿意的看著我,腳在我臉上蹭了蹭,我也乖巧的伸出粉紅的舌頭,舔著他的鞋尖,壹臉討好的望著他,屁股認真的扭著。
  他讓我換了衣服,並對我說,每次上課後都要來這裏找他,像今天這樣掰開淫蕩的小穴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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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查了壹下,1萬多字,就算壹章把,本來還想寫王建軍對林的關懷使她更加恥辱,芊對春藥的經歷和芊的肛交,似乎不行了,簡單壹提,其它的,便宜了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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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每次下課後,我都急急忙忙的跑到他的宿舍,脫得幹幹凈凈,跪在地上,撅著屁股,虔誠的等著他回來操我。
  如果他回來,我就直起身來,掰開自己的小穴,如果他滿意點頭的話,我就爬過去解開他的腰帶,把褲子褪在膝蓋處,掏出疲軟的肉棒含在嘴裏,等它硬了以後,起身坐在他的肉棒上,身體上下的起伏,左右的扭動,努力的讓他射精,然後再舔幹凈,給他穿上衣服,跪在地上等他離開後才能去上課。
  他從來沒用過我的屁眼,因為太緊了,他也壹直在用黃瓜擴充著,但是並不明顯,不過他看起來也不是很著急,我也不著急,我這壹生都是他的母狗,有的是時間。
  很多時候他並不回來,因此我經常的等到上課鐘敲起才爬起來,邊朝教室跑邊揉著膝蓋,當然還要忍受小穴和屁股裏的黃瓜的抽插和麻繩的刺激。
  因此不管他有沒有回來,我總是遲到,不多的幾次沒遲到的經過是這樣的:
  壹次是他第壹次沒回來,我等到快上課的時候就走了,但依然遲到了。結果他從辦公室裏看見我在打鈴前回來了。下節課下課後我進來時他已經回來了,手裏拿著壹個塑料罐子,他讓我撩開裙子,把裏面粘粘的如同雪花膏的東西抹在我的小穴裏和乳頭上,把屁眼和小穴裏的黃瓜拔出來,然後就讓我走了。
  那節課我並沒有遲到,也沒有多想,我說過壹條狗不應該想人應該想的事,特別是主人應該想的事。可是中午的時候我就忍不住了,小穴裏癢癢的,不斷流出淫水,全身滾熱,大腦裏滿滿的全是主人的大肉棒,於是我不顧壹切的跑去,求他操我。結果他拒絕了。
  我跪在他面前,用壹切惡毒淫穢的話來咒罵自己,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動作來取悅討好他,甚至掰開自己的屁眼求他塞進去,他都無動於衷的看著我,如同看著壹條發情的母狗。我絕望了,在地上扭動著,雙手壹起伸進瘙癢的小穴,使勁的撓著,可是瘙癢卻更加重了。
  我抱著他的腿,哭著求他,重復的發誓壹生作他的母狗,永遠聽他的話,他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像壹條瘋狗似的掏出他的肉棒,壹下子全部插進自己的小穴,發出暢快的聲音,身體瘋狂的扭動著,像壹條狂舞的水蛇。那天我壹共泄了四次,每壹次都是暢快淋漓,每壹次都是欲仙欲死。
  還有幾次是羅張維來找我,他是我姐姐那個村子小學的校長,教過我壹年。
  他來找我是因為我姐夫被當成反革命抓起來了,可是當時的我並沒有心情去管我的姐夫。壹條狗是不應該管人的事情的,同樣的,我也把這句話作為了信條。
  羅張維,那個小學校長,也是我現在的主人之壹,來找我的事情主人知道,所以並不懲罰我沒去等他,他是通人情的,因為他畢竟是人。
  最後壹次羅張維來找我,是來送姐姐給我的信,我也得寫回信給她,不過是說壹些謊話騙她而已。所以我讓他中午來拿,他說正好要請我吃飯,這個我要請示主人,所以沒立刻答應他。
  等我寫完回信,和主人說了後,主人很大方的同意了。當時我們都沒想到這是我們最後壹次見面,或許他並不擔心我逃走,因為我的照片還在他手上:而我也沒有想過要逃走,不是因為照片,而是因為已經發誓壹輩子要做他的母狗了。
  不過那天確實很出人意料,羅張維很快的發現了我的秘密,他關懷的話語令我想起了姐夫,我從小就不受父母喜歡,長這幺大只有姐夫真正的對我好,於是我把自己的經歷告訴了他,然後,在他的安排與努力下,我輟學了,逃離了主人的侮辱。
  輟學我是無所謂的,反正我是資本家的小姐,讀書也讀不久,至於逃離了主人的侮辱,這本是件很高興的事情,但是我卻高興不起來,因為我又有了新的主人,而且還是兩個。逃離壹個男人的侮辱而落入兩個男人的的侮辱,這實在不是什幺高興的事情。
  至於以後的事情,每天我都光著身子或者被繩子捆著,等著主人來,然後跪在地上,撅著屁股,等著他們把自己的肉棒塞進我的小穴或者屁眼,讓他們舒服的射精,最後給他們舔幹凈,送他們離開,依然孤獨的生活。
  我不知道結局是什幺,只知道他們來的越來越少,以前兩個經常壹起來,現在壹周大概只能來兩次了。以後呢?或許不來了吧,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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