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接下來的日子，是壹段刺激而幸福的日子。我和秀每天都會在互發短信，傾訴相思，雖然朝夕相處，但畢竟不敢大張旗鼓——就算是在城裏補課的時候也小心翼翼，何況是在壹個學校。壹個眼神的交匯也許都能讓細心而八卦的同事們覺察出什麽。補課持續了大半個學期，那是壹段絕美的回憶，我們每周都有接近兩天的時間，可以肆無忌憚地相處在壹起，特別是在周六上午去城裏的途中，有時候是計程車，我們就坐在後排，我就會把手伸進她的裙底(她腿長，穿裙子特別美)，隔著她的內褲，輕輕撫摸那兩片陰唇，直到淫水打濕我的手指。有幾次正值她的月經期，秀也會用為我口交，秀是第壹個也是唯壹壹個讓我射到嘴裏的女人。秀很細心，真真像老婆壹樣地照顧我，比如，她會在課間休息的時候，從底樓給我端上壹杯熱開水(我補課的班級在五樓，她在壹樓)，但是這樣美好的日子只持續了大半個學期就因為培訓班經營不善被迫中斷了。我們又回到最初。但是，陷入戀愛中的情人啊，有什麽能阻止他們交流彼此的愛戀呢？我們就像兩塊巨大的磁鐵的正負極，不顧壹切，創造壹切的機會發生交集——比如兩個人都在上課，教室相隔著，於是壹個就會放下教本，穿越幾個教室的走廊，只為在走過教室門口的瞬間，含情脈脈眼神的交匯。比如她和姐妹們在學校的大壩內聊天，我就會在宿舍樓(補充說壹下，為了幫老婆和瓊開店子，我把房子賣了。自己回到學校的青年教師宿舍樓 )上，吹起我心愛的笛子，只有秀知道，我吹的那些情歌，每壹個音符都飄蕩著濃濃的愛意。她說，我的笛聲飄進她的耳管，猶如做愛前，我的溫熱的舌頭輕舔她的耳廓，讓她意亂情迷，下身就傳來陣陣濕意。我的詩情因為愛而噴發，秀的壹些無心的話語，我都能敷衍成壹首詩。秀是越來越沈迷我了，我隱隱感到不安。因為原來她愛打麻將，她就跟老公撒謊，其實都是跟我在壹起。宿舍是不能呆的，我們常常壹前壹後到達學校後山上，激情相擁。我的同學是個愛靜的人，壹般都是宅在家裏，對老婆也是很放心，從來不疑有他。秀壹般都是先出來，包裏帶著壹張毯子。到了後山就跟我發短信。我就施施然跟去。有時候是星月漫天，有時候是伸手不見五指。我也記不清有多少次這樣的夜晚，我跟大家說說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壹次吧。(寫到這裏，我的雞巴已經昂然挺立)記得那應該是五月的壹天晚上，夜幕四合。繁星滿天。四周是綠油油的稻田，蛙鳴四起。
　　我們在半山腰上的壹塊荒土裏，秀鋪好毯子，我們相擁而坐。周圍雜草叢生，不時有蚱蜢跳過我們身邊。秀就會輕輕說：螞蚱啊，快去找妳的愛人吧！隔著壹條河，對面是壹條如帶的公路，不時有汽車轟鳴著開過。車前燈的光柱似乎就要射到我們的身上，又被高高的柏樹擋住了。河邊的樓房裏露出稀疏的燈光，倒影在河裏，和星星的影子壹起，閃著迷離的光。秀依偎在我的懷裏，要我跟她朗誦我新作的詩：我是月光下得鳳尾竹，妳是夜風中最溫柔的壹縷麽？妳輕輕的低語，便引我呢喃無數……還沒吟誦完畢，秀便嚶嚀壹聲，用嘴和靈巧溫濕的舌頭堵住了我的嘴。我們貪婪地吻著，都想有了孫悟空的魔法，把自己變小再變小，被對方吸進肚裏去，裝在彼此的心裏。
　　不知過了多久，秀已經癱軟在我的懷裏，我的手早已把她的內褲拉到腳踝。而我的雞巴也早已傲然挺立。秀用嘴細心地給我口交，我用手指很有節奏地抽插她的小穴。當秀喃喃地說：光哥，我想妳日我。秀是個很文雅的女子，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我壹下子就把她放到毯子上，噗嗤壹聲，就深深插入。秀把雙腿使勁分開，我的雞巴每壹次沖擊，秀就嗯……地壹聲輕哼，與周邊的蛙鳴渾然天成，這是我聽到的最美的天籟之音。秀後來形容那次做愛：我覺得我就是壹只激流裏航行的帆船，不知道激情的風把我吹到哪個方向，壹會兒在谷底，壹會兒在波峰。壹會又是高高的懸崖，跟著轟鳴的瀑布，壹起滑進無底的深淵，壹會兒又隨著狂風巨浪，被拋到虛無飄渺的半空……能把做愛形容得如此美好的，也許只有秀了。但是她越來越大膽，這引起了許多老師的猜疑。我隱隱地感到不安，但是我們每壹次都禁不住，冒死去赴對方的約會。記得有壹次，都是晚上11點了，我和秀在電腦上聊著彼此的思念。我問我同學到哪裏去了？她說出去喝酒去了，我說那妳下來吧。她說怕她老公回來，因為那晚上她沒說自己要去打麻將。但是她還是決計要出來見我，我們就在教學樓的邊上，在路燈照不見的陰影裏相見了。沒有什麽多余的話語，因為時間是如此的寶貴。她弓下腰，背對著我，屁股翹起來。但是當我掀起她的裙子我發現她穿著絲襪，我使勁抓住絲襪壹撕，絲襪就破了，把內褲往大腿邊上翻開，雞巴就摸索著插進去了。但是黑暗裏，也許沒找準位置，把她給戳疼了。正在我使勁地抽插的時候，路燈下出現了人影——我的同學帶著醉意，踉蹌地經過我們的身旁，我們距離不足三米。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敢再有動作，但是雞巴卻異常激動，壹股濃精砰然射出……第二天問秀，秀說好驚險啊！幸好我同學喝酒了，要不然肯定要被發現。秀還說，今天早晨起床的時候，我同學發現撕破了的絲襪，就問秀怎麽回事。秀就說：喝酒了就耍酒瘋，把我絲襪都撕破了，還不好好日，把逼都擦疼了。我同學就去掀開看，果然看到秀的逼有點紅腫，就慌不叠地道歉。說以後再也不喝酒了。那天我和她兩口在大辦公室裏聊天，我同學說什麽都不記得了，我只想起秀的逼，有點紅腫受傷，想起昨晚不遠三米的地方，秀的老公在我們面前經過，而她的逼裏，正被我射進濃精。秀見我的神情有異，就紅了臉走開，因為逼有點受傷的關系，走路似乎不太自然，我突然捉狹地說：老師，妳怎麽走路不自然呢？秀狠狠地看了我壹眼，眼神裏滿是嫵媚。而同學就訕訕地說：可能是被撞了桌腳。
　　還有壹次，是個周末，我們壹大群人在秀家裏玩牌。她和幾個女同事在客廳裏打麻將，我和我同學在她臥室下圍棋。我同學圍棋技術精湛，而我是個菜鳥。我下的快，同學深思熟慮。我就在等她落子的空擋裏跟秀發短信：“秀，想妳了！”
　　壹會兒秀就回復：“恩，光哥，我也想妳！”
　　我看到床頭她和我同學的結婚照，嫵媚動人。就發：“秀，好想在妳和妳老公的床上狠狠地日妳壹晚。”
　　“真的麽？今晚就讓妳享受壹下。”
　　“妳瘋了！”
　　“他很聽話的，今晚妳就來嘛，我給妳留門。”
　　同學看我心不在焉的，就取笑我說，妳娃子又在泡妞麽？我連忙說。哪裏哪裏。是老婆的短信。我心裏突然沒有了刺激的感覺，我看到同學憨厚的臉上，有著壹種對於友誼的信任的光芒，而我，卻在他的眼皮下，和他老婆說著情話。我突然覺得有芒在背。匆忙告辭。
　　當天晚上12點的樣子。秀的短信就來了，說老公已經回老家看他的老爸老媽去了。先死活不肯去，後來秀生氣了，就回去了。叫我快點去，留門的。
　　去還是不去，我考慮了很久，但是最後還是禁不住，悄悄到了秀的房門，輕輕壹推，悄然就開了，然後就在房門後，秀就緊擁著我了。說怕我黑暗裏走錯房門——走到她兒子的臥室裏去。她牽引著我，到了她的臥室。我急切地推到她，把燈拉亮，我看著她的結婚照閃閃發亮。我的雞巴就禁不住聳動起來，秀嬌羞地說：光哥，妳別急嘛，整晚上都是妳的！我突然回憶起下午同學憨厚的臉來，我知道秀的初夜是我同學的，我妒忌得要死，天啊，這樣的男人，該有多幸福啊！我就死勁地抽插起來。但是，壹股異樣的思想在我腦海裏升騰——女人啊，處女又怎麽樣啊？還不是壹樣背著自己的老公和別人淫亂！我到底想起我遠在寧波的老婆了！我如壹只泄了氣的皮球，還沒有射精，就癱軟在秀和她老公的床上。我突然對眼前這個女人生了厭惡的情緒，秀還沒感覺出來，問我：今天是不是累了？我懶懶地點頭，說：對不起，秀，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