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壹周後，夜裏，我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楠躺在她自己床上，臉沖另壹邊躺著，不知睡著了沒有。可能是那天我的表現讓楠生氣了，跟我打起了冷戰，再不主動碰我。這時我忽的聽到隔壁屋裏壹聲女孩的尖叫，是晨的聲音，我手哆嗦了壹下，楞在那裏，接著又壹聲，聽那邊晨哭著喊：“武，不要了。疼！”

　　我壹下子從床上彈了下去，向門外跑，跑在門口正要開門，忽的意識到晨已經跟我沒關系了，手拿著門把手，呆在那裏。屋那邊也不再有聲響，過了壹會兒，轉身低著頭慢慢向回走，見楠正坐在自己床上，點著煙，靜靜的看著我。我木著腦袋坐回自己的床上，楠移過來，從背後抱著我。

　　我手壹抖，那邊又傳來晨的壹聲尖叫，接著聽晨似乎在哭著說：“武，別了武…別，別動，疼，疼，裂了…”我第壹次體會到這兩間屋的隔音如此的差，那邊又沒了聲音，我哆嗦著手跟楠要煙。楠不給，說不是都戒壹年多了麽，再抽就戒不了了。我把她嘴裏的煙搶過來，吸了壹口，然後低著頭咳嗽。

　　又聽那邊晨小聲說著什麽，似乎在說這邊會聽到的什麽的。然後又壹陣小聲的輕呼“疼，疼”。楠在我身後，抱著我，趴在我耳邊輕輕笑著說：“原來晨今天才給開的苞呢。”我吸著煙不吭聲。楠又悄聲說：“晨現在跟我壹樣了呢，是不是呢，妳還覺的她比我高貴麽？”我仍是冷著臉不說話。

　　“小武的大雞巴妳見過吧，這麽長，這多粗。”楠拿手在我眼前比量著，壓著聲音說：“他野蠻起來連我都怕他雞巴會戳到我子宮裏去會把我操死呢。”頓了頓楠又說：“晨的小逼妳見過麽？嗯，我見過。”楠又摸我的鼻子，用壹根指頭戳我的鼻孔，說：“才這麽小呢！”又嘻嘻的笑：“真想看看啊，那麽粗的雞巴是怎麽插進去的呢？”

　　我伸過手拿過楠的煙盒，又點上支煙，壹年多沒抽了，抽了壹支腦袋便有些暈。手壹抖，那邊晨又輕叫壹聲，接著是床板的搖晃聲，又聽晨又小聲的咕噥什麽，忽的啊的又叫了壹聲，卻是變了聲調，隔了壹會兒，哦的又喘了壹聲。壹直沒聽到武說話。

　　“給操出感覺了呢！”楠趴在我耳朵邊繼續輕聲嘻笑著說：“真是個小騷貨！”又跟我解釋說：“弟弟，妳不知道吧，壹般來說，女人第壹次除了疼很難來感覺的。”那邊床晃動的越來越急，又傳來武的喘息聲，讓我想到他在運動會上像壹只獵豹壹般跑著二百米的那個時候。晨細細的喘息裏夾雜著唔唔類似貓叫的聲響，像是馬上就要喘不上氣來。

　　這時晨又叫了壹聲，接著呻吟著似乎在說武我怕，要武輕點慢點。武仍是壹聲不吭，那邊他的喘息聲，晨的求饒聲，以及那操逼特有聲音回蕩在黑夜裏。

　　那邊終於靜了下來，黑暗裏，我又點上壹支煙，身子已經不再抖了。

　　楠仍是抱著我，提高音量，似乎在說給隔壁屋裏的人聽：“老公，妳今天知道她有多騷了吧，有些女人就會裝的呢，典型壹騷逼，卻整天裝著跟個天使壹樣！第壹次就給操泄了。這以後壹根雞巴哪能夠，看來哪壹天要給武戴綠帽子了！哼，真清純！清純的騷貨！”那邊壹點動靜也無，楠摸著我耳垂粘粘的又說：“老公！他們完了咱們來吧，剛才讓那騷貨吵得我癢的不行呢！”我不動，繼續吸著煙。楠壹邊扒我的睡衣壹邊又嬌聲說：“老公！還生氣呢，為壹個小婊…”

　　我猛的把楠甩開，回過身，紅著眼，舉著手要扇她，卻楞在那裏。屋裏談談的光線下，楠靜靜仰臉看著我，臉上壹片木然，鋪滿著淚。

　　我坐在床邊，楠坐在床上，都不說話，這個姿勢壹直保持到近天亮，這時那邊又傳來晨的尖叫聲，尖叫著喊“不要”。尖叫聲接連不斷，夾雜著敲打的聲間，像是回到那天雨裏那個小屋，要被拖著去狂肏。武仍是壹點聲音沒有，響起衣服碎裂的聲音，隨著衣服的碎裂聲，晨越叫越響，嗓子似乎要啞了，我靜靜的坐在那裏，努力的壓抑著沖過去的沖動。又壹聲尖叫後，晨忽的撕裂般的痛哭出聲，然後，那邊衣服撕扯的聲音消失了，只剩下哭泣聲，過了壹陣子，又是抽泣聲，最後，抽泣聲也沒了。

　　世界又沈寂了下來。

　　早晨，楠已經走了很久，我拖到很晚聽到又壹聲關門聲，確定隔壁屋裏的人也走了後才去衛生間洗漱。打開門，晨在裏面，開門的瞬間，我楞在那裏，她顫抖了壹下，回過身，口裏含著牙膏的白沫，眼眶發黑。我正要關門走開，見晨已向裏挪了挪。

　　我木著臉靜靜的刷著牙，聞著晨身上特有的氣息，忽的想到去爬山的那個清晨，相同的地方，我們壹起洗漱那甜蜜的感覺，心裏不由壹酸，眼濕了起來，忙咳嗽壹聲，靜了靜，把眼裏要湧出的淚壓了下去。這時聽到身邊輕輕的抽泣聲，越來越響，我側過臉看，見晨低頭看著水籠頭，眼淚如自來水壹般在臉上淌著，又忽的腳壹軟，坐到了地上，把頭埋在胳膊裏，撕心裂肺的哭起來。我拿著牙刷站在那裏，靜靜看著她。過了好壹會兒，晨仍是哭個不停，我仍是看著她，最後，把嘴裏的白沫輕輕吞了下去，回過身，開門出了衛生間。

　　這天，晨與武都沒去教室。又接連三天沒去，這幾天裏，好在夜裏那邊靜靜的倒是沒再傳出聲響，我與楠也壹直相敬如賓的各睡各的床。這幾天楠根本不跟我說話，有天夜裏，半夜醒來，我聽她在夢裏哭。

　　建築系，總體來說，也歸於半個藝術範疇，課安排的比較松，另外，經常會壹個月半個月的時間沒別的課只是作方案設計。有些課，例如美術課，老師壹般交待壹下作業任務便走開了，也根本不管到了多少人。

　　同學們大多都意識到我、武、晨之間的事情，小心翼翼的在我面前從不提武跟晨，每天我在教室裏木然的擺弄著平面圖、效果圖的時候，腦子裏盤旋著的卻是武在屋子裏如何五花八門的操著晨。這幾天，我幾乎煙不離手，壹直抽到想吐。第四天，晨與武仍是沒來學校，我終於沒忍住，半途回了我們合租的小屋，過道裏我猶豫了半天，最後掏出鑰匙，輕輕的打開了門。

　　我楞在那裏，客廳裏就在我的面前，晨雙手支地爬在那裏，仰著濕淋淋的腦袋，雙眼大睜的看著我，像在看著壹頭怪獸。晨全身壹絲不掛，白白小小的身子停在空裏，雙腿給武把分在他腰間，雙股間武的雞巴正露出半截，上面集著厚厚壹圈白白的沫子，武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晨的小臉慢慢扭曲起來，這時我匆匆的把門扣上，踉蹌著跑下樓去。

　　這天半夜裏，我撲到楠床上要操她，楠有些生氣，掙紮著不讓。我不理，把她的睡衣撕爛，操了進去，我發了瘋的操她，腦子裏卻是晨的模樣。壹會兒，隔壁那邊也傳來操逼的聲音，在聽到晨的第壹聲呻吟的時候，我射了，那麽迅猛，有力，象是炮彈打出時施加給炮筒的後座力，雞巴給震的麻疼，恍惚裏噴出的精液把楠的子宮射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