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前文提要：上回說到楊小青和她的“情夫”在汽車旅館“幽會”
　　到半晌，她開始述說，她和那個身為“銀行經理”的年輕洋人之問，發生的“口交”的故事。這故事也就愈變愈精彩、離奇，愈來愈富於綺麗的色澤，和愈演愈香艷的情節與景象了。至於是如何香艷、綺麗和精彩呢？那就聽小青她自己親口道來的“自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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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貝…！反正這麼多的秘密，已經都跟妳講了，我乾脆就，坦白全部告訴妳算了…！其實…我在那天晚上，和他在山頂公園吃過…異國宵夜之後，我就打定主意，要跟他繼續見面，並且…不再限於…光是在車裏…吃他的而已了…”
　　“雖然我很可能因此…對他產生進壹步的感情，甚至在行為上…也可能和他更進壹步的…。但我還是認為，我跟他之間的關系、定位，仍然可以算成是…不屬於情人的…那種…！而是純粹只限於…肉體的那種吧…！”
　　“當然，我也想到，我這樣子的原因，就是…第壹：他是個洋人，年紀又比我小很多。所以不管怎樣，是不宜跟他有感情的…糾葛，還不如僅僅維持…只有肉欲、單純壹點的關系來得好些。那第二呢：也就是因為他年輕力壯，在床上…很能夠滿足我作為女人的需求…！所以比較能…跟我這種已到狼虎之年的女人，相互搭配吧…！…再加上第三個我想到的理由，就是我…因為已經吞過了他的精液，對他說的……會維持、我們既有的關系、定位，產生了壹種…依賴、信任他的感覺…”
　　“所以…在我先生從臺灣回加州前的壹個禮拜，我終於就…打了電話…約他在上回去的那家…山頂旅館的餐廳見面了…”
　　“這回…吃過飯後，我們兩人對看著時，就不約而同地，壹齊問道，我們該上那兒去…宵夜呢…？這話才壹說出口，也都相互婉爾壹笑，因為我跟他心裏都已經明白的心照不宣了。”
　　“我們走向開房間的櫃臺時，我就裝成像壹對…親近的夫妻，或是情侶壹樣的，在他跟櫃臺小姐問，房間裏有沒有大浴缸、有沒有特別電視節目時，我還故意偎著他，緊緊捥著他的臂膀，擡頭情深款款地瞧著他呢…！我們拿了鑰匙，走向房間，他壹手捥著我的腰，手掌摸到我屁股上，對我笑著問…我們像不像壹對情侶？讓我反而覺得…剛才…那櫃臺小姐看我的眼神中，好像是…已經看穿了我這個…半老徐娘，跟本就是和年輕的…小白臉開房間、作那種事的呢…！可是…這種話…我又怎開得了口呢…？”
　　“我只好說，我們雖然外表看來是…壹對開房間的情侶，但事實上…我們還是…只是壹起結伴來…吃宵夜而已的嘛…！僅管我心裏知道，我跟他這次，在旅館房間裏，壹吃起來…恐怕會吃到…忍不住就會要有…更進壹步的行為…！但是…我也決定…不能再在乎了…！如果真的發生，就當它是…偶爾發生壹兩次的…壹次吧！照他的說法，我底下的…被他…偶爾撐大了些…也不見得就…就會被弄到完全鬆掉吧…！”
　　“寶貝…！那…那在房間裏頭的壹切，我想我不說，妳也壹定都很清楚…！反正就是…就是那樣子的嘛…！妳還要聽嗎…？還是我簡單帶過就好呢…？”楊小青嬌滴滴地問男人。
　　男的笑了說：“這種綺麗、風味十足的情境，總是引人入勝的，妳就細細道來吧…張太太…！不過，我倒是很奇怪，妳不是壹直生怕妳丈夫發現…妳會跟他的…尺寸不合？怎麼這回就不擔心…底下被撐大？而被妳丈夫發現妳可能是有…外遇了呢…？”
　　楊小青臉壹紅，咬了咬唇，才說道：“我也不是完全不擔心啦…！寶貝…！妳也曉得我…我到了這種時候…這種地步，是幾乎沒什麼選擇了嘛…！妳看…我丈夫再過幾天就要回家了，而我，才和剛剛才新認識不久的查理，也就是那個銀行經理，建立了比較可以信任的關系…！我當然會想要和他…再有多壹點機會在壹起嘛…！再說…我要是真能夠…再偶爾壹兩次，容得下他在我裏面…而又不被撐大到…會被發現的…鬆掉的地步…！那我為什麼要…放著大好機會，不敢去做呢？”
　　“尤其是，我想到我丈夫，他壹回來之後…壹定又是…上了床…撥開我兩腿後，就匆匆忙忙地進去，而且…壹下子就完事了的…。那我還不如，再被他這樣弄以前，先給另外壹個…可以讓我享受的…男的…大棍棍進去，讓我暢快，也還值得多些吧…！？寶貝…！講公道話，妳說我想的…對不對嘛…？”
　　男人笑了道：“喔～！原來是這麼回事，張太太…那妳原先說的，除了口交之外，和他就不會再怎麼樣的…。那信誓旦旦，都是騙人的，壹派胡言嘍…？妳這樣子…明明說自已堅守的…關系和定位，但壹踫到機會，馬上就能完全忘記的…拋在腦後…也未免…也太投機了吧…！？”
　　小青被說得滿面通紅了，撅唇嬌嗔道：“唉呀～寶貝…！妳…好損人喔…！人家真的沒有騙妳嘛…！那天晚上…我和查理…真…真的是只有互相口交，而沒再進壹步…弄到裏面去的嘛…！雖然那天晚上，我跟他在旅館，是開了房間，但我還沒…講到事情是怎麼發展下去的…！妳就…這樣子斷言人家…對我和查理…也是好不公平的呀…！”
　　“哦！是嗎…？那…是我錯怪妳蘿…！？張太太…！妳和這叫查理的…小白臉，進壹步開了房間，妳還能克制妳的飢渴不堪…和他只有…口交…而不發生…性的關系嗎…？”男人深表懷疑地問著。
　　小青扭扭捏捏地應道：“寶貝…！別這麼樣…講人家講得…那麼露骨好不好嘛！人家在旅館房間裏…那壹段…好尷尬的場面…好不可思議地的演變…好難形容的…！那經過…真的都是完完全全的…是真實的嘛…！妳…妳要人家…怎樣坦白，妳才能相信嘛！？”
　　男人半疑似懂的應著說：“好啦！好啦！既然如此…妳就細細道來吧…！”
　　楊小青這才接著說：“我跟查理他…裝作壹對情侶，進到房間以後，剛關上房門，他馬上就撩起我的窄裙，兩手探進去，在我屁股上捏呀捏的…！壹面就問我…底下如何了…？那我…我那天晚上，是特別穿了很暴露的那種…黑緞子的三角褲…跟縷了花的…淺色褲襪，為的也就是要在房裏，讓他看得清楚的…在床上，表現得性感壹點。那我…我經不了他的手壹摸…馬上就扭起屁股，好難耐地應著說…我早就等不及…早就…好需要了…！”
　　“我…真的是好想要跟他…發生那種…性行為的關系，就拋下顏面的說…我…我需要得…好強烈喔…！我…都已經顧不了我丈夫，馬上就要…就先要和另壹個男人…上床了…！我壹面說…壹面還用手抓住他的…大棍子，上下上下的…在他褲子外面搓揉…。引得他笑我性子急，又問我想上床是要…是想幹嘛呢…？我…我知道我…到了這地步，早已沒有什麼必要保留的了…！就說…在床上…我什麼都可以任由他…處置，隨他要怎麼樣都行，也都心甘情願了。”
　　“其實我…在心裏頭還恨不得…他連說都不說的…就把我推上床…給強姦了呢！可是…他也真是…太會逗弄女人了…！他馬上把我肩膀壹壓…壓得我跪了下去…跪到地毯上面；然後他…好像兇兇的說他…要我像妓女壹樣…任由嫖客的玩弄…像壹個專門在床上…討西洋男人的歡心的…東方女子…像塘磁娃娃…溫柔而順從的，作個給男人洩欲的…玩物…”
　　“我…我聽他這麼說，立刻就覺得好好亢進喔…！我擡起頭，對他諂媚、賣騷似地說…我前兩次在車子裏，吃他的時候，已經就感覺自己…像個妓女了，再加上…反正我丈夫回家之後，在床上對我，也跟對待妓女沒什麼兩樣…！所以…在這次丈夫回家以前，就算是偶爾…再作壹次妓女…並且真的被…大肉棒肏了…我也是心甘情願了。”
　　“他聽了就笑了，壹面把褲子拉鍊拉下…撈出他好大的肉條子…在我眼前搓呀揉呀的…！壹面說…像我這樣已經有了丈夫，卻還出來做…玩票的…東方妓女，才最別具風味哩…！那我…我壹看到他的大棍棍，急呼呼的…就想要用嘴巴吃他，就立刻應著說…我就是不願討好丈夫，所以才做…妓女的嘛…！說完，我張開了嘴…把嘴套上了他的大龜頭…就沒命地吸了起來……”
　　“我壹面吸…壹面哼得好大聲…！還為了討他喜歡，自己主動把窄裙拉到肚子上面，並且連連賣騷似的…扭著屁股。他很享受似的…誇我吸得好，還說我寬寬的嘴唇…天生就是用來吸…大雞巴的男人的呢！”
　　講到這，楊小青自已也笑了，撅起薄唇，對男人瞟著道：“寶貝…！真怪…妳跟他兩個人，都這麼同樣…講過我的嘴巴耶…！難道…我真的…嘴長的寬寬的，就會讓人想到我嘴是…專門要…吸大號雞巴的嗎…？”
　　男的伸出手指頭，在小青的厚唇上刮了刮，對她說：“妳自己怎會不知道呢？張太太…！妳的大寬嘴…長得那麼性感，當然男人會這麼想呀…！儘管東方人的眼裏，是以櫻桃小嘴為美的，可妳也知道，如果嘴巴太小，裝不下男人東西的尺寸，就還是無法令他們舒服的呀…！對不對…？”
　　小青咬咬唇，又笑了才說：“其實，寶貝啊…！妳們男人真是的…把女人嘴巴的尺寸…也研究成這樣。好像…我們女人整個身體都是…用來配合妳們的雞巴似的！”
　　男的手指探進了小青張開的唇，同時反問道：“不是嗎…張太太？難道妳不也是把男人棍棒的尺碼，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嗎…？難道妳跟這個叫查理的小白臉去開房間，不也就是因為他的尺碼夠大，而令妳想要用身上的洞洞…去配它套它嗎？”
　　這壹問，把小青的臉給問紅了，她含著男的手指頭，兩眼瞟向男的，點頭嗯哼了壹陣，才吐出他的手指，嬌滴滴地嘆著：“唉…寶貝…！妳噢～！真的也是，跟查理好像，壹眼就把人家看穿了…！他…他也是這樣子，看著我吸他的肉棍時，還壹面說我嫁給我先生…是好不值得的。說我有這樣的嘴巴…要多跟西洋男人來往，才能真正享受到…肉體的樂趣…！那我壹面吸…心裏頭也壹面更相信了他的話，覺得我真的是…早就應該和西洋男人…上床了…！”
　　“那…這個念頭，令我在吃他的那個同時，自己的身子也…愈來愈興奮…到最後，我褲襪跟三角褲那兒…全部都濕透了…濕得好難耐…好不堪極了…！”
　　“於是我…吐出了他的大棒子…巴著他…仰著頭對他祈求著，要他快把我帶上床。他才又笑著說…這樣子衣服就不致於弄得縐巴巴的了…！我在他面前脫衣服時，我都還好羞喔…！還好…他也迅速把衣服都脫了，人躺到床上，看我把脫下的上衣、窄裙都摺平，擺好了，就叫我內衣不要脫，就穿著上床…”
　　“我這樣子在他眼前…第壹次這麼清楚的…給他盯著看，當然好不習慣，可是…當我壹眼瞧見他的…那麼大…那麼長的粗肉棒時，也就拋下了羞恥，好妖媚、浪蕩地瞟著他…問他…想要怎樣玩弄我呢…？”
　　“我本來以為，他提到作妓女的東方女人，是想要用玩妓女的方式，來玩弄我！我心裏雖然不安地砰砰跳，甚至害怕他東西太大，會把我弄痛，但至少已有準備，接受他的壹切作為。可是…他壹點也不急，好整以暇地把電視遙控壹開，說要我跟他壹起看…看增進情調、增加氣氛的成人影片。我想…既然我壹切都依了他…那就看吧……”
　　“他選的節目…是那種…東方女人被特大號的西方男人插得…插得死去活來的那種片子。看得我…心驚肉跳的…壹方面好害怕，可是內心卻又晌往得要死了！以前…我跟我前壹任男友，開房間時，也看過成人電影；但是…大都是洋人跟洋人，或黑人跟白人搞的，從來沒看過有東方女人的，那這次…查理他特別選的節目，就讓我大開眼界…看得目瞪口呆了…！”
　　“那電影的第壹段，是講壹個到舊金山去玩的東方女子，在路邊珈琲店，被兩個當地的洋人搭訕上，說要帶她觀光遊覽。她欣然應充了，還說沒想到在異國，還會遇到熱心人士呢…！那…那兩個男的，陪她逛逛之後，帶她到壹家俱樂部的房間裏，將她弄到撞球檯上，壹個前…壹個後的…插得她如癡如醉…欲仙欲死的…樂極痛快了好壹陣子…！最後，她還壹個人同時用嘴巴吃兩個男的肉棒，讓他們同時都噴射到她臉上哩…！”
　　“查理說…那算是早期成人電影裏的，很特別、很成功的壹片。他說最主要的原因，是它第壹次介紹了…東方女人給洋人欣賞，特別是把女的那種…異國情調的風韻，澈底無遺表現出來…！是有革命性和啟蒙性的呢…！”
　　“當然我…看了覺得很新鮮，尤其是，這第壹部有東方女人的片子，演的就是壹個女人同時被兩個男的弄，當然也是難以見到的啦…！”
　　“那…第二片裏的女的，就完全不同了。她呢…？是壹個…從丈夫那兒得不到性滿足的…貴婦人。她主動引誘了她家的園丁上床，在看到園丁好大好大的棒棒時，就好不要臉的…說她丈夫的東西不行…！所以特別需要另外去尋找滿足。而且還特別說…壹定要大尺碼的…西方男人的才行呢…！看得我心裏頭簡直是…癢都癢死了，而那查理他還特別的說…我跟那個女的，情形滿壹樣的，還叫我要仔細看呢…！”
　　“我仔細壹看之下…就更…更那個了…！因為…那女的也是個子瘦小、胸部扁平，還有嘴巴也是寬寬的那種！那她在家裏，從窗口盯著看那個園丁時，壹面自慰，壹面勾魂般的瞟著他。看得我忍不住…自己底下也都又癢、又燙、又濕透了起來。壹直想著我自己…跟那園丁在床上…被他像弄那個騷首弄姿的女主人壹樣，弄得死去活來的…！在螢幕上的她，叫得喧天價響時，我自己底下，也更是濕得不像話…！喉嚨裏…也都快乾死了耶…！”
　　“這時…，查理他就推著我，叫我壹面繼續看電影，壹面吃他的肉棍…！我反正什麼都依了他，馬上照作，側在他身旁趴跪著，面對電視機，跟他的大雞巴，壹面看那電影，壹面就狠命地吸他了……”
　　“那電影上的女的，被園丁狠狠的戳過壹陣以後，又翻身爬在床上，換了壹個姿勢讓他從後頭插進去。她還壹面扭屁股…壹面高聲叫著說…喔…好舒服啊…！說她這輩子，跟丈夫從來也沒這麼樣舒服過呢…！天哪！…我看到她這樣…就馬上就想到自己，跟以前那男友…在床上時的感受，也正是同樣的啊…！”
　　“這時候，查理就好像知道我的心裏壹樣，在那邊吼著問我…是不是我也這樣的…？天哪…！我…我從沒有跟他講過我…有外遇的事，他怎麼會壹猜就猜到了呢…？要不是…我是面向著電視的，我真要…無地自容死了…！我嘴裏含著他的大棍棍，當然說不出話，只有壹面嗯嗯出聲…壹面點頭應著了……”…
　　“查理哈哈笑了說…他早就料到了我是那種…只有跟不是丈夫的男人上床，才能得到滿足的女人哩…！笑得我羞都羞死了…！我的嘴巴包著他的大肉棒，想到反正自己被他壹清二楚的看透了，就再什麼也不顧地，就把屁股高高翹起了，壹直扭…壹直扭，喉嚨裏也壹直哼…壹直哼了…！到後來，我好不容易吐出了他棒子，調過頭去，看見他還曖昧地朝我笑，我才只有撒嬌地說…我也是沒辦法呀！我丈夫他…既不懂風情，在床上又那麼不中用…！我也只有另尋出路嘛！”
　　楊小青的這番自白，由她嘴裏道出，早已不是什麼新聞了，但聽在男人耳中，卻還是充滿綺麗的、引人入勝的連想和無比“性感”的。於是他笑了說：“對嘛…張太太…這是妳早就…不厭其煩，對每個男人都解釋過好多遍的事實吧！”
　　小青兩頰又泛紅了，嬌滴滴地嗔著說：“寶貝…！妳跟查理兩個人，簡直是壹模壹樣…都好壞喔…！明知我在陌生人前，最容易害羞，還故意要…嘲笑人家！像查理…他就會故意問我…說我壹直害怕底下被弄鬆了…會被丈夫發現，怎麼卻又敢挺而走險的，跟其他男人上床呢…？害我不得不跟他解釋說…我原來那前任男友是…東方男人，他的那根…跟我丈夫的…尺碼雖有差別，但相差還算不太大，是能夠瞞得過去的嘛…！”
　　“那他聽了後，就像恍然大悟似了說…原來如此啊…！難怪，難怪我會壹直強調…要跟他保持這種…只有口交而無性交的關系啊…！哈哈…”
　　“我…我其實那天晚上跟他…開房間之前，是早就準備好…要跟他作偶爾那樣壹次的。再加上…當時眼睛看著電影上，那個女主人跟園丁打得火辣辣的，我就更耐不住…期待查理他會跟那園丁壹樣，把我弄到死去活來的…！可是…他這樣壹講說我要…保持關系定位，就又把我給說得無言以對了…！就只好…只好又硬了頭皮…跟他解釋說…就是因為他那根…實在太大…太粗得嚇人了…！所以我才好害怕…才…不敢被它插進去嘛…！”
　　“他聽了，就說他早料到我會這樣講的，可是我們是有言在先，早已約好，只能吃宵夜而不能再進壹步…！即使是開了房間，同在床上，也不能因此而破壞了…關系的定位…！所以為了我，今晚他會堅持，不管兩人怎樣熱烈的…口交，他也絕不會跟我有…性關系的…！”
　　“真的，寶貝，我聽到他這話，真的是…啞口無言的楞住了，而且，我記得了上回，我們在森林公園的車子裏，也就是因為他堅持住，我們只有口交而無性交的那段…！眼看著就要再度重演…我…我幾乎都快哭了…！尤其是…那電影上的男女，還正搞得不可開交，樂得彼此大叫大笑；而我這邊…底下褲子都濕透了，肉洞裏頭也騷癢難熬死了！但壹切的期望，卻都立刻要成了泡影，叫我怎麼不難受呢……？”
　　“電視上面，畫面上演的…那個女的性器官…被男的大棍子插進…又抽出的特寫鏡頭，清楚的可以看到，她整個的肉洞，被棒戳得翻了進去…又被拖著鼓出來，壹直流著好多好多的淫水。而她癡醉地叫著…好…好舒服…！寶貝…寶貝！好舒服喔…！還更不要臉的，說她…慶幸她那有錢的丈夫，常常外出不在家，才使她有機會，跟年輕力壯的男人，在自己家床上，享受人生的樂趣哩…！那園丁也說…他也要謝謝她的先生…會那麼傻瓜呆的…把如此如花似玉的太太…放在家裏，留給別人享用呢…！”
　　“天～哪…！這電影上的狀況，簡直就，明明是我家的翻版寫照啊！然而，那個女的，享受到了人生的樂趣，而我呢…！？在這兒…卻因為…什麼關系不關系的定位，成了作繭自縛，只能嚐到嘴裏的肉棍子，而真正的性交的樂趣，反而遙不可及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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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經排版整理已轉貼至第十集了，還將壹些比較不順暢的字句稍為修改，在“ ”這篇文，是原作者朱莞葶經由楊小青本人口述而寫的，原文或許是作首時間關系，是分集分段而寫，故而都有“前文提要”簡述。本想就以原文經過編輯排版後直接轉貼，現因“楊小青系列”全文都齊集了，所以在十壹集之後，以及本系列的文章就不在將“前文提要”再編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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