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覺醒

　　　　沈淵站在地鐵口，不時望著人湧來的方向。正是晚高峰，人們像被網補住的魚，壹層層往口子裏擠。他使勁抓住樓梯扶手，才沒有被人群沖散。
　　早上迦紗說到地鐵，他心裏有壹絲擔憂。
　　但考慮到做完這個采訪稿就能交差了，加上公交色狼只是小概率事件，便猶猶豫豫地答應了。
　　迦紗還說，讓沈淵在她背後，稍微地表現壹下，給男的壹點刺激，這樣更利於采訪。
　　於是深淵徹底放下心來了，雙重保險，有和不妥？
　　只是周末的晚上，人實在太多了，沈淵夠著脖子到處看，但怎麽都沒看到迦紗。
　　“不來了？”，沈淵又掏出手機看了看，近幾條信息都沒回。正當他再壹次踮起腳張望時，終於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原本平常的人形川流，突然多了壹抹瀲灩，迦紗和壹個男人齊肩走來。
　　迦紗披著灰色外套，外套之下是乳白色連衣裙，面容淡雅，壹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男人帶著眼睛，穿的倒是挺幹凈，大學生的樣子。他壹會偏過頭看迦紗，壹會低著頭，從眼鏡上沿看著人群，抓耳撓腮的。
　　迦紗走近沈淵身邊時，看了他壹眼，微微點頭。
　　沈淵也點了點頭，隨後又低下頭，滑動著手機屏幕。
　　等迦紗走遠兩步，他便馬上擡腳，壹直跟著兩人。
　　三人壹路經過安檢，走到車門處排著隊。
　　沈淵壹邊戴著耳機，壹邊用余光觀察大學生。大學生不斷地看向四周，眼神裏充滿焦慮，似乎連呼吸也急促了幾分。
　　廣播響起，地鐵到站。
　　車廂門打開，壹瞬間，原本擁堵的車門變成戰場。
　　有力的扒開旁人，硬生生擠進去。
　　靈巧的側身壹腳踏入車廂，順著推力進入車廂。
　　剩下更多的人在等待，期待自己這壹趟能上去。
　　前面的幾個都擠了進去，大學生護著迦紗，兩人也走了進去。沈淵剛準備往裏走，壹個老大爺牽著孫子，正慢慢地往外挪。
　　嘟嘟嘟，車要開了！
　　旁邊的人擠的更用力，沈淵趕緊攙著老大爺，把他扶出門外。
　　老大爺剛壹站定，車門便亮出幾道紅光。
　　沈淵不顧壹切地伸手，擋著門沿，趁正在關閉的時候，硬生生擠了上去。
　　總算擠上來了。
　　車廂裏壹片嘈雜的安靜，沈淵靠在門口，換了幾次氣。等他重新抓好扶手的時候，心裏突然壹驚。迦紗呢？！
　　沈淵望了望，左右都沒看到迦紗的影子。按理來說，迦紗這麽出眾，哪怕是壹個背影都能認出來。可任憑沈淵到處看，就是看不到壹點影子。
　　“人太多了，妳在哪？”
　　，沈淵費了巨大的力氣，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向迦紗問道。
　　可信息轉了幾圈，卻顯示壹個紅色感嘆號。
　　沒網，發不出去。
　　沈淵頭上滲出汗水，他艱難地擡起手，擦了擦。
　　可隨著尋找無果，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多。
　　他正準備往裏擠的時候，有幾個人站了起來，正往外走。
　　地鐵到下壹站了。
　　人們往外走，帶走了壹絲擁堵，也讓視野好了壹點。沈淵趕緊踮起腳，往各個角落望去。
　　“那裏！”，沈淵眼睛壹亮，心裏松了壹口氣。
　　迦紗和大學生在車廂連接處，連接處較窄，幾個人擠在那裏。
　　迦紗背對沈淵的方向，微微低著頭。
　　大學生面對著迦紗，眼神發直，呆呆地看著她。
　　沈淵趁人們流動，用肩膀頂開壹個個阻礙，直到和迦紗中間只隔著壹個人，他才放下心來。
　　“下壹步，該裝壹下了吧？”
　　，沈淵心理暗想，他於是費力往右挪，想繞到迦紗身後。
　　可沈淵剛往右挪，迦紗身後的男人也往右側了側身，剛好擋住沈淵。
　　沈淵看右邊被擋住，便往左側擠。
　　可那個男人也往左偏了幾分，再壹次擋住沈淵。
　　“怎麽回事？”，沈淵壹陣不爽。他側過頭看了看，那個男人穿著運動服，三十多歲的樣子。看到沈淵看他，他也沒反應，就這麽看著窗外。
　　沈淵想了想，他先往左擠了擠。
　　等運動男往左挪的時候，他趕緊用手臂攔住運動男，強行擠到迦紗右後方。
　　運動男看他擠了過來，瞇著眼，壹臉怪笑。
　　沈淵不知道什麽意思，只覺得他笑容裏滿是猥瑣。
　　與此同時，大學生握著欄桿的手發白，臉卻憋得通紅，牙關都像在打顫。
　　人都上來了，車廂門關閉，車廂像是裝滿沙丁魚的罐頭。沈淵三人圍著迦紗，大學生在正前方，運動男和沈淵，分別在迦紗背後的左右。
　　“等車開了，就裝壹下吧”，沈淵心裏暗忖。
　　就在這時，車晃動了壹下。
　　“嗯～ ！”，迦紗發出壹聲嬌喘，隨後馬上捂住嘴。她向右側頭，看到沈淵後瞪了他壹眼，隨後又微微低下頭。只是她的耳垂泛著紅暈，手也緊緊握住欄桿，好像用著極大的力氣。
　　沈淵心裏莫名其妙，心想，我還沒開始呢，妳這太假了吧。
　　這時，地鐵又是壹個轉彎，運動男往前擠了擠，迦紗又傳來壹聲嬌呼，看了沈淵壹眼。
　　只是那眼神裏盡是羞意，像壹池溢滿的春水。
　　怎麽了？
　　看到迦紗發紅的耳根，又轉頭，看到運動男壹臉爽翻了的表情，沈淵突然心理壹顫。
　　他喘著粗氣往下看，迦紗的裙子被掀起。
　　掀起裙子的，正是運動男的手！
　　壹剎那，沈淵大腦壹片空白，身體僵硬。
　　他只看到大學生滿目赤紅，狠狠咽了壹口口水。
　　迦紗身體壹抖，又發出壹聲嬌喘，無力地靠著墻面……
　　地鐵疾馳，聲音嘈雜。
　　隧道裏的呼嘯，運動男的淫笑，迦紗微弱的呻吟。
　　沈淵大腦裏充斥著無數的聲音，卻沒有壹個聲音，教他怎麽做。
　　“推開那個男人？”
　　不行！那樣迦紗就知道是別人碰她了，迦紗從沒碰過這種事，得多尷尬啊。
　　“等著？”
　　等著也不是個事，誰知道他們在哪下啊，如果壹直這樣怎麽辦？
　　時間在壹分壹秒地過去，沈淵頭上的汗珠也在壹顆壹顆往外滲。
　　他看到迦紗靠著墻面，臉側壹片櫻紅，雙腿微微發抖。
　　運動男緊緊貼著迦紗，他瞇著眼，就像要高潮了壹樣。
　　大學生則眼睛瞪的大大的，他盯著迦紗，雙眼赤紅。
　　又是壹站快到了，人們開始整理東西，起身往外擠。
　　沈淵感覺後面力氣越來越大，他用力抓住扶手，勉強支撐身體。
　　可運動男卻借著這股力，緊緊貼住迦紗。
　　“嗯～ 啊……”，迦紗先是發出壹聲羞人的鼻音，隨後失去平衡，朝大學生的方向撲去。
　　大學生壹只手抓住欄桿，另壹只手摟著迦紗的背，把迦紗拉到自己懷裏。
　　迦紗摟著他脖子，臉貼著他的臉，傳出壹聲驚呼。
　　力道太大，兩人抱著退了壹步，才重新站穩。
　　迦紗擡頭看了壹眼大學生，眼裏盡是愧意，說了聲謝謝，隨後扶住大學生。
　　大學生站穩後，呆呆地看著迦紗，眼睛慢慢發紅。
　　嘴巴壹張壹合，似乎想說些什麽。
　　這時，運動男看迦紗離自己遠了，趕緊嘴上說著不好意思，身體又往前靠了靠，向迦紗貼近。
　　大學生看到運動男靠近，楞了壹秒，突然把迦紗往懷裏壹拉，大聲吼道，“離我女朋友遠點！”
　　他眼睛赤紅，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死死地盯著運動男。
　　周圍的人被這壹聲嚇到，硬是在沒有空間的地方，擠出壹小片空間。
　　大學生摟著迦紗，瞪著運動男。
　　迦紗被大學生摟住，回過頭，怯怯地看著沈淵。運動男看如此陣勢，弓著腰往門口擠去，消失在人群裏。只留下沈淵，手足無措地看著迦紗。
　　運動男壹走，大學生緊繃的身體壹下癱掉。
　　他靠著墻，不斷說著對不起，眼睛裏不斷流出眼淚。
　　迦紗趕緊從包裏拿出紙，壹邊幫他擦眼淚，壹邊說沒事。
　　車到站了，周圍的人紛紛下車。
　　迦紗扶著大學生，看了壹眼沈淵，大聲地說我們也下去吧，隨後和大學生兩人走出地鐵。
　　沈淵等他們出去以後，也默默地往外走去。
　　沈淵才壹出車廂，就看到迦紗兩人。
　　他們坐在候車的長椅上，大學生壹邊拿紙巾擦眼睛，壹邊扇自己耳光。
　　迦紗抓著他的手腕，慢慢撫摸他的後背，輕聲說著什麽。
　　過了壹會，大學生終於平靜了下來。
　　沈淵走到壹個方形柱子後面躲著，不時探出頭，看著迦紗那邊。
　　先是兩人壹問壹答，慢慢往後，大學生說的越來越多。
　　壹會死死握緊拳頭，壹會拿手背擦著眼角。
　　迦紗看著他，偶爾點點頭，說幾句，但更多的是沈默。
　　咨詢持續了很久，期間大學生好幾次沖動的時候，迦紗都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安撫他的情緒。直到最後，他漸漸平靜了，兩人才站了起來。
　　又是壹列地鐵到站，大學生指了指地鐵，迦紗搖搖頭，指了指反方向。
　　大學生面露遺憾地點點頭，然後低著頭，小聲地說了什麽。
　　迦紗又露出壹絲羞赧的表情，她看了看周圍，望了望各個角落，輕輕點了點頭。
　　只見大學生張開手臂，走近半步，緊緊抱住迦紗。
　　迦紗身體先是僵硬的狀態，幾秒後，她輕輕把手放到大學生背上，輕撫他的後背。
　　兩人像情侶般擁抱，直到地鐵門快關了，大學生才依依不舍地跑回車廂。
　　而迦紗依然在原地揮著手，像目送沈淵離開時壹般。
　　躲在柱子後面的沈淵心裏壹片酸意，他想問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可下體，卻猛地跳動了幾下，讓他邁不出步伐。
　　正當他醋意興然時，手機震動了壹下。
　　“我咨詢完了，妳在哪呢？”
　　看到迦紗的話，沈淵趕緊往站外走。壹邊走，壹邊發信息說出來以後沒看到他兩，就自己出站了，現在正在C 出站口。
　　沈淵剛走到站外平復完呼吸，肩膀就被拍了壹下，隨後是壹個得意的笑容。
　　“搞定～ ”
　　看到迦紗的笑容，沈淵腦中的壹切雜念盡然消散。他問迦紗還順利嗎，迦紗笑著說沒有事情能難倒我，然後拉著沈淵往麥當勞裏走去。
　　兩人取完餐後，選了個二樓角落的位子。才壹坐定，沈淵就問迦紗什麽情況。迦紗重回女神的狀態，輕嘆壹聲，“也是壹個可憐之人”。
　　看到沈淵疑惑的表情，迦紗又說道，“我原先以為，他這個癖好跟上壹個類似，都是優越感作祟。可剛才咨詢的時候，才發現他之所以對NTR 感興趣，是為了拯救自己。”
　　“拯救自己？怎麽說呢”，沈淵撕開壹個紅豆派，遞給迦紗。
　　“他以前有壹個前女友，兩人從高中就在壹起，特別相愛，可最後分開了”，迦紗輕輕咬了壹口紅豆派，拿紙巾擦了擦嘴唇，繼續說道，“他高中畢業的時候，有壹天和女友出去玩，回來時坐的地鐵，人挺多。壹個男的，趁著人擠人，猥褻他女朋友。她女朋友向他求救，可那個男的兇神惡煞的，他不敢當場鬧翻。只能等地鐵壹到站，就牽著女朋友往外走。”
　　“是那件事留下的陰影嗎”，沈淵壹邊錄著音，壹面問道。
　　迦紗點點頭，繼續說道，“還不止那樣，兩人走出地鐵，發現這個站挺偏的，外面根本就沒人。他們商量著等等，壹會再回地鐵上。結果話音剛落，那個男人也出來了，往他們這邊走。女朋友怕極了，走不動路，癱在他身上。他抱著女朋友，旁邊又沒有人，只能看著男人越來越近”
　　“後來發生了什麽”，沈淵仿佛看到了那個畫面，跟著緊張了起來。
　　“那男的說，‘小兄弟，妳帶著她跑了幹什麽啊，我還沒摸夠呢。’他看著男人那麽魁梧，自己心裏發虛，就把女朋友護在身後。可男人不依不饒，說自己家就住附近，要帶兄弟請兩人去吃個飯。男生問，怎麽才能放過他們兩個。那個男人說，只要滿足壹個條件就行”
　　“條件？”，沈淵皺著眉問道。
　　“那個男人說，只要讓他好好的摸幾下他女友，就保證放過他們兩個”，迦紗聲音裏帶著壹絲怒意，說道。
　　“他，該不會……”，沈淵話說了壹半，眼神也暗淡了下來。
　　“那個男的先只是抱兩下，抱完之後，又狠狠地捏了胸，屁股，還逼他女朋友和自己接吻。兩人壹項壹項照做，可那個男人越來越過分，最後，甚至要她女朋友幫他……做更過分的事。直到有人從地鐵站出來，那個男人才走掉”，迦紗長嘆了壹口氣說道，“回去以後，女生把他拉黑了，從那天起，他做了無數場噩夢”
　　沈淵沈默著，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壹直想跟前女友說句對不起，可他沒有機會了。於是他壹遍壹遍看相關的故事，把自己代入到男主的狀態，在心裏懲罰自己”，迦紗看著窗外，輕聲說道，“可他真正想做的，其實是重新選擇壹次，彌補自己的過錯。”
　　“所以他的反應會那麽大，是麽？”，沈淵遲疑地問道。
　　“對，因為他要打碎的桎梏太大了，就像覺醒壹樣”，迦紗點點頭，笑著說道。
　　“也對虧妳了，雖然他不能和前女友道歉，但至少他戰勝了自己”，沈淵把吸管插進牛奶，遞給迦紗，說道。
　　“是啊，所以咨詢完以後，我也很受觸動，真希望幫到更多這樣的人”，迦紗接過牛奶，嘗了壹口，輕聲說道。
　　看到沈淵沒說話，迦紗臉壹紅，把牛奶遞給沈淵，說這個太甜了，妳幫我喝掉。
　　沈淵看到迦紗水潤的唇，心神蕩漾。
　　他接過牛奶，像捧著迦紗的臉壹般，不斷撫摸，最後才輕輕吸了壹口，氣氛壹下子曖昧起來。
　　迦紗眼波流轉，臉色微紅，說道，“就知道占我便宜……”
　　沈淵老臉壹紅，說道，“這不是妳讓我喝的嘛，真委屈”
　　“妳還委屈，妳還好意思說委屈”，迦紗輕哼壹聲，聲音裏滿是羞意，說道，“在地鐵上都……那樣了，現在還裝沒事人……”
　　“我哪樣了”，沈淵話音剛落，突然想到什麽，趕緊說道，“不就是碰了兩下嘛，我那是配合妳”
　　“我是讓妳配合，可……可我讓妳壹上車就摸我了嗎，讓妳摸那麽久了嗎……”，迦紗紅著臉，輕聲說道，“而且妳摸外面就算了，妳還……”
　　沈淵心裏騰起壹團火，喉結翻滾兩下，問道，“還什麽？我，我可能是不小心的”
　　“那妳是不小心掀起我裙子，不下心摸著我……內褲的咯？”
　　，迦紗瞪了壹眼沈淵，又嘀咕著，“我壹回頭就看到妳，臉上可正經了，誰知道手這麽不正經……”
　　沈淵口舌發幹，額頭泛起壹層汗珠。他張了張嘴，想辯解，卻實在不知道說什麽。
　　“好啦，我又沒怪妳，急什麽”，迦紗拿出紙巾，托起沈淵的臉，幫他拭去汗珠，輕聲說道，“我不是配合妳，把腿分開了麽……”
　　“把腿分開……幹什麽……”，沈淵忍著心裏的焦灼，顫聲問道。
　　“我看妳那麽著急，只好分開，讓妳手進來了……”，迦紗聲如蚊蚋，眼睛羞得能溢出水來，“我們說好結婚才那樣的，妳……”
　　沈淵又急又氣，呼吸都灼熱了起來。
　　他剛張開嘴，想繼續問迦紗。
　　可迦紗用手捂住他的嘴巴，聲音裏盡是羞意，“不許再問了，總之，總之妳得負責”
　　感受著迦紗手心的滑膩，沈淵心壹軟，氣也消了大半。他悲喜交加地點了點頭，迦紗才紅著臉松開手，拿回剛才那杯牛奶，慢慢喝著。
　　兩人在麥當勞坐了壹會，沈淵看天色漸晚，自己還要趕稿，便和迦紗壹起出來，往地鐵走去。
　　回去的路上沒有那麽那麽多人，兩人說著互相暖心的話，在某個站依依不舍地道別。
　　回到家裏，沈淵聚精會神地寫稿，勢必要在睡前整理好，等著明天上交。
　　材料充足，思路清晰，這篇文章完成的異常流暢。
　　沈淵看了看時間，才十壹點半。
　　他松了口氣，關上計算機，準備睡覺。
　　上床後，他像往常幾天壹樣，打開了那個論壇，想看看有什麽異動。
　　剛壹打開，壹個高亮置頂的帖子吸引了他的註意。
　　“地鐵偶遇極品女神，無比配合之下直入幽洞”
　　沈淵呼吸急促了幾分，他點開帖子，壹個字壹個字的往下看去。
　　發帖者常年在地鐵混跡，各種小美女看的也不少了，但今天這個，絕對是這輩子第壹次見到的極品。
　　女神氣質淡然，神聖不可褻瀆的感覺，他壹看到就被吸引了。
　　他跟著女神從進站口，壹路走到車廂。
　　趁著人多，他直接擠在女神身後。
　　壹開始還不敢碰她，但壹次兩次小幅度的試探，他發現女神並沒有拒絕，於是膽子大了起來……
　　沈淵口幹舌燥，心跳聲不斷在耳邊回響。
　　他放下手機，沖進浴室，試圖用熱水沖走這份燥意。
　　可隨著熱水升騰，浴室充滿霧氣，他眼前充斥著壹幅幅畫面。
　　迦紗壹只手扶著欄桿，另壹只手捂著胸口，不住地喘息。
　　運動男掀起迦紗的裙子，先是把手放在迦紗內褲上，揉捏那細嫩的臀肉。
　　看迦紗沒有拒絕，他又伸出中指，輕觸底部，感受著那股柔膩。
　　幾番撩撥，手指便感受到壹縷濕意。
　　迦紗靠在帶帽男身上，輕捂小口，防止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運動男看迦紗沒抗拒，便調轉手指，試圖從邊緣探入。
　　剛開始兩腿並的太緊，他無法伸入。
　　可迦紗悄然分開了雙腿，讓他的手指從臀溝探入，指腹緊貼著濕滑的縫隙……
　　沈淵感覺下體壹陣漲痛，他用手握住，前後按摩幾下。
　　壹股電流從下體傳到大腦，他喘著粗氣，不斷地前後擼動，眼前的畫面再次變化。
　　運動男壹只手在股間滑動，帶出壹縷壹縷黏液。
　　另壹只手放在迦紗胸口上，不斷揉捏。
　　迦紗感受著上下的雙重刺激，她沒有拒絕，而是把身體靠在運動男身上，緊緊閉著雙眼。
　　兩人溫存了片刻，運動男讓迦紗轉過身體，面對自己。
　　迦紗擡頭看了壹眼運動男，臉發紅，卻依然抱住了他。
　　運動男從正面掀起裙子，手指並攏，從上沿不斷深入，直到指腹輕觸濕滑的穴口才停住。
　　他手指在縫隙裏不斷挑動，溢出的蜜汁浸濕了半個手掌。
　　迦紗的呻吟不斷從口中傳出，她臉頰微紅，眼裏滿是春意。
　　沈淵口中壹陣幹渴，他大張著嘴，試圖用蒸汽止渴。
　　可這股燥意卻壹直往下蔓延，讓他下體越發脹痛。
　　這股脹痛，只能用更有力的按摩消除，在這壹前壹後之間，他感覺渾身肌肉緊繃，到了瀕臨爆發的極點。
　　隨著壹波又壹波的快感，眼前的畫面越來越清晰。
　　迦紗抱住運動男，兩人臉側緊緊貼在壹起，在對方耳邊喘息。
　　運動男褲子被高高頂起，臉漲得通紅。
　　他拉下拉鏈，撥弄幾下，壹根黑紅的硬物猛地跳出來。
　　迦紗嚇了壹跳，身體後縮，不敢看那個東西。
　　運動男壹把抓過迦紗的手，放到自己的巨物上。
　　迦紗也紅著臉，搓揉著他的肉棒。
　　運動男撩起迦紗的裙子，兩根手指並攏，前後裏外的滑動。
　　兩人就這樣抱在壹起，面對對方，互相挑逗對方的下體，享受著對方帶給自己的快感。
　　看到迦紗擼動別人的肉棒，沈淵下體已經漲到極限，眼前的畫面更是攀到高峰。
　　他看到迦紗渾身壹顫，下體像觸電般抖動幾下，無力地趴在運動男身上。
　　運動男肉棒脹大了壹圈，又猛地壹抖，射出又濃又白的液體。
　　沈淵只覺得下體硬如鋼鐵，隨後壹股又壹股的精液噴湧而出，打在墻上，射在幻想中迦紗的身上，隨後大腦壹片空白……
　　沈淵走出浴室，心裏無比空虛。他坐到床邊，卻毫無睡意。看到屋子裏鋪滿皎潔，他走到窗前，望著遠方的明月。
　　“如果繼續下去……”，沈淵才說完，剛才的畫面又在眼前閃現。他甩了甩頭，把畫面甩掉，說道，“說不定流量不高，不采訪了呢”
　　話音剛落，沈淵心中又升起壹絲不舍。他怔怔地看著天邊的明月，心裏泛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真好，這種拯救別人的感覺”，同樣站在窗前的，還有迦紗。
　　她穿著白紗的睡衣，看著寧靜夜空，喃喃自語。
　　“如果繼續下去……”壹股大風迎面撲來，迦紗的青絲如波浪般翻湧。她迎著風，雙手交叠在胸口，聲音裏盡是虔誠，“我會遇到更多人，我……我要救更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