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禁忌之戀(上)

第09章 禁忌之戀(上)
　　打開房門，眼前的身影既不是小雲師姐也不是小雨師姐，更不是雯雯姐，而是小倩！她穿著壹襲半透明的薄紗吊帶睡裙，披頭散發，腳上蹬著拖鞋，臉上帶著輕快的微笑。
　　我伸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捏了壹把，好讓劇烈的疼痛證明眼前的壹切不是夢境。
　　她問道：”哥哥，我可以進去嗎？“
　　我猛然驚醒，說：”好的，進來吧。“
　　她壹進來就老實不客氣地爬到我床上，雙臂把雙腿抱在胸前，靠著墻，頭枕在自己的膝蓋上。她那壹頭像瀑布壹樣飄逸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傾瀉在她的身體兩側，就像給她穿上壹件黑色的披風。洗發水的香氣伴隨著處女特有的清新氣息撲鼻而來，把我本來就不多的睡意驅散得壹幹二凈，我只好改變仰臥的姿勢，跪坐在床上面對著她。
　　她稍微向前傾，渾然不覺低胸的吊帶睡裙已經讓她春光大泄--雪白的肌膚在溫泉裏泡過之後，沁出壹抹嫩紅，映得她本來就高挺的胸部展現出高山幽谷的美景，份外誘人。
　　雖然她平常在我面前就總是壹副微笑的樣子，尤其是依偎在我懷裏撒嬌的時候，總喜歡壹邊把臉放在我胸前摩挲，壹邊低聲叫”哥哥“那種小鳥依人的神情，每次都差點把我的魂魄勾走！可是現在的她的微笑，竟讓我心裏不由自主地產生了莫名其妙的寒意。
　　她首先打破沈默：”哥哥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我腦子裏靈光壹閃！午夜已過，現在已經是五月壹日，也就是她的生日！我的生日是十月壹日國慶節，她則是五月壹日勞動節，這樣簡單的事情怎麽會忘記！
　　我故作不知，說：”五壹勞動節。“
　　她臉上掠過壹瞬間的不快，又問：”還有呢？“我繼續裝傻：”星期壹。“她收起笑容，說：”不對不對，再猜。“我故作冷淡地回答：”沒有啦，還有什麽？“
　　她皺起眉頭，小嘴巴翹起半天高，轉過頭不看我，還說：”討厭！“我身體前傾，湊到她的耳邊，輕輕吹著她的發絲，說：”還有生日快樂，我的寶貝。“她喜出望外，壹下子扭轉身體撲過來，把我按倒在床上，順勢伏在我懷裏，小粉拳擂著我的胸膛，嬌嗔道：”哥哥妳壞死了！“我自然而然地伸手把她抱在懷裏，說：”哥哥可沒忘記妳的生日。“她笑嘻嘻地說：”我就知道，哥哥對我最好了。“這還用說？短短三個月，我對她的態度，從壹開始的抗拒和輕視，慢慢變成了認可和贊賞，如今已經完全接受了她，徹徹底底地把她當作自己的親妹妹來關心疼愛。回想起第壹次見面時她粗心大意摔壹跤的情景，在貓堂裏面失聲痛哭的表情，還有那個下著雨的傍晚童話般的重逢……她已經不再是外來人，而是我最親近的親人，我唯壹的妹妹！
　　她見我沈默不語，又說：”哥哥，我真的很嫉妒雯雯姐。“我問：”為什麽？“她低下頭，幽幽地說：”因為她是妳的女朋友，我覺得她好幸福。“我哭笑不得，只好說：”妳是我妹妹，妳不也壹樣幸福嗎？“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沈：”女朋友和妹妹是不壹樣的。唉。“我當然知道女朋友和妹妹不壹樣，可在這種情況下我又能說什麽呢？
　　她自顧自地繼續：”哥哥，我有時候會想，如果義父沒把我帶出來，我可能已經跟別人訂婚了。現在能跟哥哥在壹起，我好開心，可是又很遺憾。如果……如果……如果我們不是兄妹，那該多好。“是啊！如果我們不是兄妹，那該多好！但假設終歸是假設，我們就是兄妹，這是不可改變的。我唯壹能做的，只能是安慰她：”妹妹，我壹定會好好疼妳的。“胸口傳來壹陣濕潤的溫熱--她哭了，那種咬著嘴唇充滿委屈的神情，讓我的心靈收到強烈的震撼！她狠狠在我胸前敲了壹拳，哭著說：”不……我不要……我不要妳疼我……我……我……我要……我……嗚……嗚嗚……啊……“就在我眼前，她從低聲抽泣到放聲大哭，壹直到情緒完全失控，不過是壹句話的工夫。我無計可施，只好坐起來，讓她靠在我懷裏，緊緊抱著她，說：”妹妹乖乖，不要哭，哥哥不會離開妳的。“她擡起頭看著我，壹雙飽含淚水的大眼睛裏流轉著異樣的光芒，從她細嫩的嘴唇間若有若無地飄出的陣陣香氣，就像麻藥壹樣，慢慢融化了我心中的警戒線。
　　她高聳的胸部貼在我身上，隨著她哭泣而陣陣波動。
　　面對如斯美人，我竟然鬼使神差地低下頭，在她唇上輕輕壹吻！
　　她就像觸電壹樣全身抽搐壹下，掙紮著從我懷裏逃開，躲到墻角，壹張俏臉紅得像個大蘋果，發抖著說：”哥哥……妳……妳……親我……妳……“我對剛才的失控真是後悔莫及，雖說沒有血緣關系，但她終究是我的妹妹啊！
　　我怎麽能這樣！太過分了！面對她驚慌中帶著羞澀的眼神，我只好說：”對不起，妹妹，我……“她伸出雙臂，做出壹個擁抱的姿勢，說：”哥哥，下次不要偷襲我了，好不好？“我心知肚明，她在暗示--我下次可以明目張膽地親她了。我也伸出手，重新把她擁入懷中，壹邊用嘴唇摩擦她的耳根，壹邊用手臂、胸膛，乃至全身深深感受她的柔軟和溫暖。
　　過了好壹會兒，她才再次擡起頭，星目低垂，紅唇微張，面對著我，伏在我懷裏主動索吻：”哥哥，親我。“我遲疑壹下，把她抱得更緊，湊近她的臉，她的處女清香隨著輕輕呼吸傾灑在我的臉上，撩撥著我的情欲。終於，我下定了決心--四片嘴唇緊密地結合在壹起！
　　自從跟雯雯姐有了親密關系之後，接吻對我來說就像是家常便飯，而面對楚楚可憐的小倩，我決定豁出去了！就讓她體驗壹下靈魂之吻的感受吧！
　　我把手臂從她的腰背之間挪到脖子，捧著她的頭，伸出舌頭柔柔地挑逗著她的唇關。她似乎不太願意讓我深入，牙關緊閉，喉嚨裏還發出陣陣”嗯嗯“的抗議聲。我堅韌不拔地努力著，好不容易等到她張嘴換氣，我趁機長驅直入，舌頭直闖她的口腔，混淆著我和她的津液。她壹陣手足無措，我也毫不客氣地用舌頭卷著她的舌頭，貪婪地大力吸吮著。
　　她掙紮了壹會兒就不再抗議，我知道我的攻勢取得成效了，她慢慢被我的熱情包圍，開始配合我的動作，主動吸吮我的舌頭。於是繼續加緊進攻，除了舌頭的交纏，我還把左手放在她腰間，盈盈壹握的細腰如此充滿彈性！加上那種令人瘋狂的氣息沖擊著我的靈魂，我的理智竟然如此不堪壹擊！埋藏在心底的邪欲喚醒了惡魔，我已經控制不住了！
　　我的右手撩起她的裙擺，撫摸著她的大腿--她的皮膚不但白皙剔透，而且柔軟細嫩充滿彈性。她知道我越來越肆無忌憚，卻壹點都沒有反抗，是因為心理期待著我的侵犯，還是因為沈醉在這史無前例的體驗中？
　　在惡魔的唆使下，我的手得寸進尺地向她的大腿根進發。就在我用手指勾住她內褲的邊緣那瞬間，她尖叫壹聲：”不行！“猛然掙開了我的懷抱，力氣之大，竟讓她從床上摔倒地板上。
　　我正準備扶她起來，卻發現手指尖竟然還勾著她的小內褲--我在無意中已經解除了她的最後防線。小倩躺在地板上，壹時半刻也爬不起來，痛得呲牙咧嘴，靜靜地躺著，又不敢呻吟壹聲。她的雙腿不經意地分開，不經意讓我飽覽到無限的風光！
　　這樣的情況下我哪裏會有時間胡思亂想呢？我爬下床，蹲在她身邊，輕輕把她扶起，她低聲說：”好痛。“我連聲道歉：”對不起，妹妹，哥哥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她把手臂纏在我脖子上，隨著我的動作坐起來，又說：”哥哥，這是我自己不小心，妳不用這樣說的。“我索性把她攔腰抱起放到床上，說：”妹妹妳摔痛了嗎？“她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抱著我的脖子，讓我躺在她身邊，然後又把頭枕在我手臂上，壹雙小手放在我胸前，大腿搭在我腿上，問：”哥哥妳……為什麽對我這麽好？“我說：”因為妳是我妹妹呀，哥哥當然要對妹妹好了。“她又問：”如果我不是妳妹妹，妳不是我哥哥，妳還會對我好嗎？“我收緊了手臂，說：”我壹定會對妳好的，不管妳是誰。“她追問：”如果我是妳的情人呢？“我毫不猶豫：”壹定！我壹定會對妳好！永遠永遠！“她的眼睛慢慢低垂下來，帶著這迷蒙的眼神對我說：”哥哥，我要告訴妳壹件事，但是妳不要告訴任何人，好不好？“我答應下來：”好，我保證不對任何人說。“聽到我應允，她的手慢慢握緊，連帶我的上衣壹起被握住，似乎在下定決心，過了好壹會兒才說：”哥哥，在我家鄉有壹個習俗，女孩子滿了十六 歲之後，村裏的媒人就會上門說媒，在女孩子十七 歲生日的時候就要跟別人訂婚。哥哥，妳知道嗎？我……我……“我心裏大奇--都二十壹世紀了，還有這種事情？不過，我可以想象，以小倩的美貌加上才華，要真的有媒人說媒，那可真是絡繹不絕，不把她家的大門擠爆才怪。
　　她沒註意到我的想法，語氣變得激動起來：”我……我家裏幫我答應了……壹門親事……“這句話就像在我胸口引爆了壹顆炸彈！我的心情從驚訝到懷疑，再到嫉妒甚至憤怒！竟然有人敢跟我搶妹妹--這不是向我挑戰嗎？豈有此理！
　　她郁郁地說：”前幾個月，家裏打電話叫我回去相親，那時候我真的快要瘋了，我壹點都不想相親，我心裏只有哥哥，所以沒理會他們。那幾天心情很差，又不敢跟別人說，所以……所以……我壹放假就偷偷跑到哥哥這裏來……可沒想到哥哥已經有了女朋友……我當時真的連心都碎了！“難怪那時候我打電話給她她都壹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她眼圈紅紅的，說：”雯雯姐對我很好，真的把我當妹妹來看……哥哥，我不忍心拆散妳們……可是……我又不想離開哥哥……於是我就耍賴要留下來……哥哥……妳會不會嫌我礙事？“我安慰她說：”哪裏會嫌妳礙事？我還覺得不夠疼妳呢！“她強笑著：”哥哥……我……在第壹眼看見妳的時候，就覺得妳是我命中註定的男人。雖然那時候我摔了壹跤被妳笑，但我還是覺得很幸福。真的，跟妳在壹起的時候，是我最開心的時候。不管在什麽地方，做什麽事情，都是最開心的。“我何嘗不是如此？開學之後跟她分開的三個星期，雖然由雯雯姐和雲雨雙姝環繞在我身邊，但是我每天都會想她！在我心目中，她早就不是粗魯無禮的鄉下少女，而是我身邊純潔的天使！
　　她拭去快要流下來的淚水，嗚咽著說：”哥哥，我不想跟別的男人訂婚，妳也不會讓我嫁給別人的，是不是？我只要跟哥哥在壹起，結婚不結婚，對我都沒關系。只要能天天陪在哥哥身邊就足夠了。“我當然不願意！難道要我把身邊最美的天使拱手讓給別人？根本不可能！這是什麽年代，什麽父母之命，什麽媒妁之言，統統見鬼去吧！雖然雯雯姐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但是我也不會任由這些陳腐的風俗像毒蛇猛獸壹樣吞噬我的妹妹，毀掉她壹生的幸福！
　　她似乎感受到我的憤怒，語氣變得溫柔起來，反過來安慰我了：”哥哥，我不會離開妳的。“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我知道妳對我好。“她抿著唇，壹字壹頓地說：”哥哥，我已經十七 歲了，今天……我們……那個……好不好？“我居然沒反應過來：”啊？什麽？妳說什麽？“她的臉紅透了，拉起被子遮住臉，說：”哥哥……妳好壞……壞透了！“我這才明白過來，她要跟我私訂終身！我實在沒有準備--哪怕我對她已經有很長時間的非分之想，但事到臨頭，身經百戰的我竟然膽怯起來！
　　她見我不語，從被子裏探出半張臉，問：”哥哥，怎麽了？“我俯下身，隔著被子把她抱住，反問：”妳知道妳在說什麽嗎？“我心裏很清楚，壹旦我和她發生了親密關系，我和她就不再是兄妹而是未婚夫妻的關系，這種關系不但會徹底切斷她和她父母乃至整個家族的關系，還可能把我的家庭甚至前途都徹底毀滅！然而，這樣的美麗天使伏在我懷裏哭著撒嬌，向我表白，我又怎會無動於衷？
　　她在被窩裏壹動都不能動，說：”哥哥，我已經決定了，壹輩子跟妳走。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都絕對不後悔。“聽了這句話，我也不再猶豫，鉆進被窩，摟住她的腰，讓她趴在我身上。她那雙堅挺高聳的乳房隔著薄如蟬翼的睡衣擠壓在我胸前，銀鈴般的嗓音在我耳邊縈繞，細嫩白皙的肌膚貼在我身上，讓我感受到格外的熾熱，胯下的惡魔開始蠢蠢欲動了。這時她的內褲已經被解除，本來緊緊並攏的雙腿因為俯臥的姿勢而不由自主地分開了壹點，雖然我還穿著短褲，可偏偏正是這壹個狹窄的空間把我雄起的部分夾個正著！我不管三七二十壹，雙手放在她大腿上，撩起她睡裙的下擺，想徹底解除她的保護。她意識到我的圖謀，本能地收縮身體，卻無意中把我夾得更緊，她尷尬地顫抖了幾下，不再動了。我的手撫摸到她彈性十足的屁股，她竟然弓起腰，好讓我能更順利地脫去她的睡裙。
　　當我把還帶著她體香的睡裙放在床頭的時候，她把頭埋在我胸前，壹張紅撲撲的小臉對著我，嬌憨地笑著，說：”哥哥，我美嗎？“我還有別的答案嗎？沖口而出--”簡直就是仙女下凡！“這絕對不是奉承，雯雯姐和小倩都是絕頂美女，但又各有各的風情。如果說獨立、堅強、溫柔的雯雯姐是熱情奔放的火玫瑰，那麽善良、嬌弱、惹人憐愛的小倩就像壹朵含苞待放的白百合。
　　她笑臉如花：”哥哥，我們……“
　　我主動撤除了自己的防線，跟她坦誠相對，問她：“我們訂婚吧，好不好？”她嬌羞萬分地低下頭，微笑著說：“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