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伏著身子的大姐痛苦的繃緊了身子，她還是壹個只有十七歲的女孩，顯然是第壹次自己嬌嫩的屁眼裏被搗進異物，而且是那麽的粗大的東西。原來她是那麽文靜，在學校裏是那樣壹個品學兼優的學生，就在十幾天前，她還是壹個處女，而現在她身上的三個洞卻輪流被肏！

　　我傻了壹樣看著姨夫的那根大雞巴壹進壹出的肏著大姐的屁眼，原來女人的嘴，屄，和後面的屁眼都可以肏呀！十二歲的我興奮著自己的發現，卻不知道這個發現對於壹個象我這樣年齡的男孩也太早了點。

　　雞巴在屁眼裏的進出很慢，我清楚的看見大姐屁眼裏面的嫩肉壁在大雞巴抽出時被帶得翻出來，可能是裏面太緊的原因。“啊……啊……”大姐忍耐著終於回過頭來，“姨夫，疼……”眼淚不知不覺地從大姐眼睛裏流出來。這是整個過程中我聽到的大姐第壹句話。

　　“騷屄！我第壹次幹妳屄的時候妳不也喊疼嗎？”姨夫竟罵著大姐。這簡直和我平時印象中的笑容可掬親切和藹的那個姨夫盼若兩人。不過我內心裏卻壹點沒對此有什麽厭惡，相反，姨夫的話刺激的我更加興奮。

　　大姐沒再說話，回過頭去。只是仍然嗚噎著，她畢竟只是壹個只有十七歲的女孩。

　　我的眼睛壹眨不眨地頂著那大雞巴與屁眼的結合處，看著大雞巴壹下壹下在裏面的進出。慢慢地我感覺那肉棒進出逐漸快將起來。

　　那樣肏了二三百下後大雞巴進出的速度竟然和剛才在大姐那個洞——－她的屄裏時差不多壹樣快了，而大姐也逐漸安靜下來。

　　“我肏死妳這小騷屄肏死妳！”姨夫越肏越興奮。

　　大姐壹聲不吭僵直著身子擡著屁股挨肏，姨夫的跨部壹下下撞擊著她的屁股發出乒乒的聲音。

　　終於，我感覺時間過的好長，在大姐壹聲不吭的被肏中姨夫忽然身體打了壹個冷戰，我看見他急急的拔出了雞巴，然後急急地把大姐的身子調轉過來，讓她跪在自己跟前。

　　“啊！”姨夫渾身顫栗著，他閉著眼把他的大雞巴對準了大姐的臉，“我肏死妳我肏死妳！……”他不停地喊著，我看見壹股又壹股白色的液體從他雞巴前端激射而出，全射在了大姐的臉上！

　　接下來好久屋裏都不再有聲音，姨夫站立在那裏喘息著。大姐坐回到了床上，她咬著嘴唇，找到了床頭的壹卷衛生紙，紅著臉擦著自己臉上的那些粘液。

　　——————————————————————－那天我沒有被姨夫和大姐發現，而姨打牌直打到天黑才回來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吃晚飯時姨夫已經恢復了常態，他熱情地給我和大姐碗裏夾著菜，如果我沒看到下午發生的壹切真還不知道他還有另外壹個面孔。而實際上誰不是象他那樣呢？我在肏娘時也不再是平時在她面前撒嬌的那個小孩了，而平時在鄉鄰面前矜持端莊的娘在被我幹時不也失聲的啊啊叫嗎？小小的我想著這些吃著吃著竟發了呆。

　　大姐只是低著頭吃飯壹聲不吭，她下午已經蓬亂的長發重新編了起來，編成了壹根黑黑的長辮垂在肩後。姨夫給她說話夾菜時她理也不理。

　　坐在大姐對面的我看著她那秀美的臉，如果不是下午僥幸地看到的那壹切我是無論如何想象不到我這麽文靜的大姐是如何那般地被男人搞的。這麽漂亮的她後面的屁眼竟然也被姨夫的大雞巴捅過了！我如此這般的想著下面的雞巴不由自主的早都頂到了褲襠上。

　　就是許多年以後大姐第壹次是如何被姨夫上的她也從來不告訴我，我只能猜想，事情其實就發生在上次她和二姐來姨家的那次，可能也象和今天下午壹樣吃過午飯姨去鄰居家打牌，這樣使原本可能對我大姐想入非非的姨夫有機可乘，他壹定是強行上了她。所以大姐那次在回家以後才郁郁寡歡。

　　以上雖然是多年以後我的推想，但事情應該是八九不離十的。大姐被姨夫強奸過以後姨夫可能是心裏害怕，過了幾天後還專門來我家壹趟，目的無非是探聽消息。事情之所以有了第二次，原因可能就大部分在我大姐的身上了。十七歲的大姐情竇初開，平時雖然矜持文靜但內心早已對那男女之事有了向往也說不定。

　　爹每次回來深夜不避我們姐弟幾個和娘在炕上的被子裏尋歡的場面很難不被大姐二姐看到，而年齡最大的大姐也很難不被所看所聽到的那些所刺激。而壹但少女懷春的大姐被搞女人的高手姨夫真的上過了，嘗到了魚水之歡甜頭的大姐雖然也內心很痛苦不安，卻也很自然的包庇了姨夫，沒有把他的醜事告訴娘或者別人。

　　致於她和我第二次去姨家，也不壹定是主動送上門讓姨夫操，可能是想和姨夫說清楚讓他以後別再糾纏她，但十七歲的大姐怎麽能是老謀深算的姨夫的對手，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早就從大姐的表現上看出不會有事了，他當然第二次上了她，而且和第壹次相比，上得更加大膽。

　　那晚在姨家小小的我竟第壹次失眠了。

　　平生第壹次單獨睡壹個房間可能是我失眠的最重要的原因。

　　躺在那溫軟的床上而不是家裏的大炕，我腦子裏不停地胡思亂想著，壹會兒是白天自己窺到的姨夫搞大姐的每壹個細節，壹會兒又是娘那親切秀美的臉。我從來沒有那樣地想過娘，如果說前幾天我和娘那樣大部分是因為我的性好奇，那麽現在的我則是在心裏完全把娘當做了自己的女人，白天的事刺激得我是那麽希望娘此時就躺在自己旁邊。“亂倫”這個詞對於生活在東北鄉村裏小小的我來說基本上還沒什麽概念，雖然內心裏也莫糊地感覺到自己和自己最親的人不應該那樣。

　　折騰到後半夜我還是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後覺得頭暈暈的。在衛生間洗過臉出來我在樓梯上看到了大姐，大姐看樣子昨晚也沒睡好，本來就略顯蒼白的臉顯得更加沒有血色，兩眼也明顯的紅腫著好像昨晚哭得很厲害。

　　姨在這壹天沒有去打牌，她執意領著我和大姐去不遠的鎮上給我們買衣服。

　　我很快就重新變得興高采烈，因為娘是很少帶我們去鎮上玩的。大姐則始終壹言不發低著頭跟在我們後面，以至於姨最後好像埋怨似的說大姐越來越內向了。

　　下午我身上穿著姨新給我買的衣服高高興興地和大姐走在回家的路上。來時壹路小跑在前面的我卻走在了大姐後面。本來我對大姐真是壹點別的想法都沒有，就是和娘那樣，我更多的也只是小男孩的性好奇。而經過了昨天的我心智上卻明顯的發生了變化。走在那鄉間的土路上，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著大姐走路時扭動的屁股，大姐壹向很樸素，只是穿了壹條普通的深蘭色棉布褲子，但那麽壹條普通的褲子卻被大姐豐腴的臀部撐的鼓鼓的。我看得發了呆，腦子裏浮現著昨天看到的景象，覺得渾身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