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看看鄉間的這條小路上並沒有什麽人，就緊走幾步過去，“大姐”我打定了主意，“妳昨天和姨夫在房間裏面幹啥呢？”我看著大姐的臉問。

　　大姐秀美的臉在那壹刻忽然刷白！“什麽？”她完全無意識地反問。

　　“就是我和姨壹起出去打牌的時候。”小小的我其實並沒有什麽心眼，這樣問也很直接。

　　大姐的臉完全沒有了血色。她呆呆地看著我象是傻了壹樣。

　　“我在門縫裏都看見了。”十來歲的我得意的說。

　　大姐仍然象傻了壹樣呆著。

　　我看得心軟了，畢竟平時大姐對我是那麽好。“姐，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我趕緊保證似的對大姐說。

　　大姐咬著嘴唇，看著我似乎不知道說什麽。

　　壹時間我竟然也不知道說什麽了，姐弟兩個呆了壹會，就壹前壹後默默向前走，而大姐這次走在了我後面。

　　走了很久，路顯得那麽長，我內心裏竟然有壹些後悔對大姐說那些。畢竟，小小的我也不會想到用這些事情來要脅大姐。

　　“小弟”大姐從後面喚住了我，她的臉仍然蒼白著咬著嘴唇，而眼角似乎有淚光。

　　“妳千萬別告訴娘啊！”大姐說，聲音裏帶著哀求。

　　我點點頭，“姐妳放心，我不會說的。”

　　“妳還小，姐本來不想告訴妳什麽，但現在……”大姐咬著嘴唇，“是上壹次我和妳二姐去咱姨家……咱姨吃完飯也是去打牌，妳二姐也出去玩了，家裏就剩下我和咱姨夫，他強行……”大姐似乎說不下去，頓了頓，“到了晚上我本來要和妳二姐回去可他怎麽也不讓我們回，咱姨啥也不知道，到了晚上，他又悄悄摸進我房間……”大姐垂下頭。

　　“我知道了，是強奸吧？”我從書上看到過這個詞，當時也不懂，現在恍然大悟壹樣說出來了。

　　大姐勾著頭沒說話。我聽見了她的嗚泣。

　　我內心裏也莫糊知道強奸是個不好的詞，可我內心還有壹些疑問，“可妳昨天怎麽答應和我壹起來呀？”我問姐。

　　大姐擡起淚眼莫糊的臉，“本來我是想來和他說清楚的……我這幾天壹直怕，怕他老纏著我……可他昨天又……”大姐咬著嘴唇。接著竟然低頭痛哭起來。好像又羞又惱。

　　我也不知道怎麽勸她，大姐哭了好久才停止。我看著她暈紅的臉，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看得小小的我竟然又是壹陣心動。

　　——————————————————————————－到家了，娘正在院子裏洗衣服呢，見我們回來了很高興緊趕著給我們做晚飯。

　　晚上，終於睡覺了。我才發現自己內心裏早在等著這壹刻。壹切都和過去壹樣，黑了燈，大家站在炕上脫了衣服，然後鉆進各自的被子裏。當然，我和娘還是壹個被窩。

　　直到摟著娘那溫滑的身子，我才發現自己憋太久了。自從昨天下午看到那些以後，我的小雞巴就不時處在勃起狀態。我渾身燥熱，摟著娘的兩只手開始不老實起來，開始在娘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上亂摸。娘躺那裏沒有動，臉正對著我閉著眼睛象是睡著了。

　　前天的窺看使我已經不再只是會亂摸了，我摸著娘那兩只大奶子的手就不知不覺地學著姨夫的手法，時輕輕重地握弄著那兩個滑膩的肉峰，間或用手指輕輕搓弄上面那兩顆奶頭。娘仍然壹動不動任我在她身上弄。我的右手伸到下面滑入娘的兩腿間，觸手處是壹片熟悉的茂密的毛叢，再往下，摸到了那溫軟的所在。

　　我的拇指摸索著找到了那個記憶中的小肉凸，來回摩擦起來。

　　娘的身子動了壹下，黑暗中掙開了眼，她的眼睛黑夜中亮亮的，“小壞蛋！

　　妳有完沒完了！”娘瞪著我。我沒理她繼續自己的動作，小肉凸下面那個肉穴口處越來越粘滑起來，我食中二指並著找到了地方，然後插進了那溫濕的肉洞裏。

　　這樣，我拇指按擦著娘的陰蒂，食中兩指伸在裏面幹著她的肉洞，壹個手三指齊動。這完全是我從姨夫那裏學的技法。

　　娘呼吸時噴出的熱氣吹在我臉上，娘被子裏的兩條腿不自覺交錯著分開。

　　我把自己所學到的都用上了，甚至低下去頭輪流去含娘的那兩顆大奶頭。

　　娘本來在被子裏安靜的身體開始越來越不安，她忽然也把頭伸進被子，“摸夠了沒有！”娘輕聲趴在我耳邊說。

　　我小小的身子如火般燥熱，直到現在我才真正有了男人征服女人的欲望，“我肏死妳！”我喘息著竟然大著膽子在娘耳邊說。

　　娘卻不再說話，我只聽見她在我耳邊的喘息，過了壹會她又趴過來，“小壞蛋，妳真把娘肏死了看以後誰還讓妳肏”娘的聲音膩膩的。

　　“賤屄！”我耳邊響起了姨夫的聲音。看來那樣罵女人她們果然是不會生氣的。而我過去還以為這對她們是種侮辱，甚至還因為學校裏那些男孩罵姐的臟話而和他們打過架。

　　娘過去是從來不說那樣的話的，她和村子裏那些農婦不同，娘平時矜持而端莊，她甚至比我們學校裏那所有的老師都更加有涵養。所以更因為如此那些話從娘嘴裏說出來刺激得我更加興奮莫名！當然，以後我才知道了女人只是在和男人親熱時興奮時才這樣。

　　我愈加興奮的動著手指，那種水兒越來越多不停地滲出來，我的手指上滑滑的壹層。

　　娘在被子裏喘得越來越急，“妳姐她們都在呢！”娘喘息著輕聲在我耳邊說。

　　她的壹只手在下面卻握住了我的雞巴捋了起來。

　　“這是哪裏？”我按著她的屄問。

　　“屄這是娘的屄……”娘喘著。

　　“肏妳！”我低低的叫。從女人嘴裏說出的那個字更加的刺激了我。

　　“不行今天不行妳姐她們會醒的！”娘低低地聲音。

　　“娘可是我很難受。”我撒著嬌。

　　“不行！”娘堅決地。

　　這個晚上到底娘也沒讓我如願，也許我還是年齡小吧，纏了壹會兒也就困了，最後不知不覺地摟著娘睡著了。

　　可是我那麽做的結果卻是娘在第二天晚上給我在炕上另外弄了個被窩，她不再讓我和她壹起睡了。用娘自己悄悄告訴我的話說她受不了我晚上的折騰。

　　這對於我來說無疑是不能接受的，雖然和娘壹起睡了這麽久，但我還是剛剛沈迷於女人的肉體，壹想到晚上再不能摟著娘的熱身子睡我就象掉了魂壹樣難受。

　　但娘到底是娘，我的死磨硬纏在她面前從沒有效。

　　大姐自從回來以後神情更加恍惚，天天只見她坐在桌子前面發呆。在家裏我是唯壹知道她秘密的人，而娘從來都大大咧咧的，也可能是大姐壹向都這樣文靜內向吧所以娘沒有註意到大姐這些反常的樣子。

　　東北的冬天太冷了，而春天還遙遙無期。離學校開學還有幾天，我們壹家人基本上都不出門，坐在屋裏暖暖的炕上多舒服啊。隔著窗戶看著外面光禿禿的樹枝，我在心裏期盼著春天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