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 十三、覆雨
執子之手+續集 死生契闊 by 極品雅詞
2018-6-12 16:46
“壹種快樂如果太美,就成了罌粟。嘗過之後會沈淪,不能自拔。”
我盡量放慢自己的聲音,連表情也淡淡的,似乎這場戲不是強奸,而是在跟壹位很談得來的朋友,在探討壹件很有內涵的事情。
其實現在最關鍵的,還是梅姨手裏那把刀。
只要能把刀從她手裏搶過來,她壹定逃不出我的手心。
“妳在害我,害瑩瑩,害所有接近妳的人。妳別過來,我警告妳,妳再敢碰我壹下,我就殺了妳。”
梅姨惡狠狠地瞪著我,像只發怒的獅子。
“壹把水果刀,殺不了人的。不信妳紮我壹刀,刺不進壹寸就彎了,最多害我流點血。”我溫和地說:“別做徒勞的掙紮了,我來之前就下了決心,妳不同意,我就強奸妳。”
梅姨顫抖了壹下:“別忘了妳叫我什麽,我是妳媽。妳現在走,我不計較妳剛才做過的事情。我們像從前那樣,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梅姨的身上,衣衫襤褸,扣子盡數裂開,胸腹露出大片雪白,感覺幾乎比全脫光還要誘惑。我望著她,色迷迷地微笑。
梅姨絕望地叫:“妳會把所有人都害死的,妳冷靜壹點,我求妳了。”
“妳拿把刀逼著,叫我冷靜?我只不過想跟妳做愛,是妳自己想鬧出人命。
反正我已經是死路壹條,妳成全我,讓我最後跟妳做壹次,我不臟妳的手,出去就自殺謝罪。“我慢慢解開自己的扣子,把襯衣丟在腳下。
“快三年了,我壹直很想妳,跟瑩瑩做愛的時候,總是會聽見妳在我身子下面叫我壞蛋的聲音。跟妳在壹起的快樂就像是罌粟,讓我不能自拔。”
我秀了秀自己的腹肌:“還記不記得以前,妳最喜歡我身上清晰的的線條?
妳誇我說這樣的肌肉,讓妳覺得我很強壯。這幾年我從來沒放棄去健身,因為我總想還可以得到妳的表揚。“梅姨絕望地叫:”陳重,妳別忘了,我現在是妳媽。“
我說:“已經不重要了。瑩瑩說……,算了,我已經決定要死了,死之前我不想我的人生留下最後的遺憾。”
梅姨的眼神有些驚慌:“瑩瑩說什麽?妳個王八蛋,妳答應我會壹輩子對瑩瑩好,我瞎了眼,當初看錯了妳,妳快告訴我瑩瑩說了什麽?”
“妳把刀丟了,我就告訴妳。”
“不!妳先說……然後我就把刀放下。”
我淡淡地笑:“瑩瑩說如果我死了,她也不會壹個人再活下去。妳知道我很愛她,只要能永遠和瑩瑩在壹起,我是不怕死的。”
梅姨幾乎要崩潰,歇斯底裏般大叫:“陳重,妳這個混蛋,妳如果逼死了瑩瑩,我就算死也不放過妳。”
“把刀放下,妳這樣才是把所有人往死路上逼。其實很簡單,所有人都可以沒事……”
我慢慢沖梅姨說話,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梅姨睜大了眼睛註視我的口型,無比焦急:“妳在說什麽?大聲點!”
我說:“放下刀,我慢慢告訴妳。”
梅姨說:“妳答應我,不能過來。”
我輕輕地笑,抱起雙手壹動不動望著梅姨。
梅姨把刀放在離手邊不遠的地方,緊張地望著我:“妳說吧,到想底要怎麽樣。”
“我現在想好好看看妳,妳把上衣脫掉,讓我平靜壹下,我現在心好亂,看見妳衣衫不整的樣子,就想沖過去強奸妳。”
梅姨又想去拿刀,我叫了她壹聲:“梅兒,別再碰那東西,事態正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妳壹拿刀,性質又變壞了,最後只發展到無法收拾,大家壹起同歸於盡。”
梅姨勃然大怒:“不許妳叫我……,我是妳媽。”
“以後怎麽叫都無所謂,今天我就想叫妳梅兒。聽話,先把上衣脫了,妳這個樣子,只會讓我想犯罪。”
我和梅姨之間,只隔著壹張床,梅姨在床裏,我站在床外。我隨手拉過壹把椅子,慢慢坐下去,靜靜等著梅姨脫衣。
梅姨把衣襟抓在壹起:“妳瘋了。”
她抱緊的雙臂把乳房高高地托起來,從領口露出豐腴的白嫩。我瞇著眼睛從她乳溝往裏面窺視,咽了壹口口水。
“妳這個樣子更美,我最喜歡了。”我示意梅姨往我下面看:“妳看,我壹下子就硬了。”
褲子上頂起壹個高高地帳篷,梅姨吃驚地望過來,我慢慢去解自己的皮帶。
“陳重,妳冷靜點,我們把事情好好說清楚。”
“怎麽冷靜啊?除非妳聽話把衣服脫掉。我都說了,妳這個樣子只能讓我想強奸妳。”我把皮帶抽出來丟到地下,再去解自己的褲子拉鏈。
“陳重……”
我停下來,望著梅姨的眼睛:“嗯?”
“妳不許過來!聽見沒有。如果妳答應我,我就脫。”
我笑笑。
“我不知道。可是妳再不脫,我馬上就沖過去。”
梅姨側過身子把衣服脫下,丟在壹旁:“好了。”
我停下解拉鏈的手:“還有胸罩,我想看妳的乳房,已經很久沒看見了。”
梅姨背過雙手把胸罩解開,狠狠砸了過來:“好了吧?我警告妳,夠了。妳再敢得寸進尺,我……我現在就死在妳面前。”
她壹把抓過那把刀,頂在自己的肚子上。
“好……漂亮!”我撿起梅姨的胸罩,捧到自己的鼻端,輕輕呼吸著上面沾了的梅姨的乳香,慢慢在臉上婆娑。我幻想這麽個畫面,已經很久了。
梅姨的乳房隨著她的身體輕輕顫動,跳躍過時空的距離,清晰地展現在我面前。“還是那麽美,妳知道嗎,壹樣美麗的東西總在回憶中才能看見,時間長了就會產生幻覺,變幻成百般模樣,再也無法記清楚本來的樣子。”
梅姨臉色蒼白,握著刀柄的手指,關節都失去了血色。
“這樣逼妳,我知道我很畜牲。但妳不要怪我,因為我已經中毒了,除非讓我死,我沒辦法不想妳。如果非要拿刀來解決問題,妳就把刀捅進去,讓所有事情壹了百了。下輩子我們再聚在壹起,我永遠叫妳媽,不再越雷池壹步。”
梅姨問:“我死了,是不是所有問題都解決了?”
我說:“不,要所有人都死了才能解決。或者妳先,我和瑩瑩會去追妳。”
刀在梅姨的肚子上頂出深深的凹陷,如果不是水果刀不夠鋒利,肯定已經有血開始慢慢滲出。我淡淡地沖梅姨壹笑:“妳再不把刀放下,結果只能是大家都慷慨赴死,下壹輩子再續前緣。”
我繼續親吻梅姨的胸罩,深深陶醉。
“梅兒,是不是這才是最好的結局,其實我壹直都在想。既然都不願意痛苦的活下去,還是壹起死了算了。死才可以全部解脫,包括我,包括瑩瑩。如果妳下了決心,就把刀紮進去,大家都壹了百了。”
梅姨失神地望著我:“妳答應過我,會壹輩子對瑩瑩好,妳壹定要做到。”
我輕輕地說:“妳不配合我,我怎麽對瑩瑩好壹輩子?我看這輩子到今天,就是盡頭了。”我拿出電話,撥出壹個號碼,放在耳邊等待接通。
梅姨問:“妳幹什麽?”
我沒有理她,對著電話說:“瑩瑩,對不起,妳不用等我回家了,我準備陪妳媽壹起死,妳壹定要節哀順變,好好保重自己……”
梅姨驚叫壹聲,扔下刀子撲過來,去搶我手裏的電話。
我把電話丟出去。電話飛去身後,梅姨掙紮著去撿,我抱緊了不讓她離開,嘴唇親過她的腰腹,含住她的乳房。梅姨的手不停拍打我的後背,乳房壹次次從我口裏逃脫,再被我壹次次捉回來。
我們從椅子上倒在地上,在地板上瘋狂地翻滾。我揉著梅姨的身體,肆虐著她每壹寸肌膚,喘著氣對她說:“妳比以前瘦了,瑩瑩這些天也瘦了,有機會妳勸勸她,過量減肥不好,我還是喜歡她胖壹點的樣子。”
梅姨淚流滿面,根本沒聽見我說什麽,爬著去搶不遠處的電話。
我從後邊摟起梅姨的腰,雙手托住她的乳房,捏著她硬硬的乳頭。對她說:“騙妳的,根本沒有給瑩瑩打通電話,誰讓妳拿刀嚇唬我。”
梅姨壹瞬間趴倒在地上,渾身再沒有壹絲力氣。
我去解開她腰間的皮帶,壹手仍抓住她的乳房貪婪地褻玩。褲子扒下來掛到膝彎,梅姨雪白豐滿的臀部刺激得我口水直流,我俯下臉親吻,貪婪地去呼吸那兩腿間淡淡的女人香氣。
舌頭舔過梅姨的陰部,梅姨驚叫了壹聲,拼命亂扭,用屁股壹下壹下撞擊我的面部,陰部飛快摩擦過我的臉,不時被我的舌尖穿透,漸漸滑膩壹片。
很快梅姨不再劇烈掙紮,繃緊了身體,用力把臀部夾起來,不再讓我的舌尖可以碰到她的陰唇。
“陳重,妳放開我,妳到底想怎麽樣?”
我捉住梅姨的壹雙手,從背後壓住她,不讓她有機會逃走,騰出壹只手去褪自己的褲子:“我只想跟妳做愛,妳不肯,我就強奸。”
梅姨尖聲嘶叫:“妳怎麽不去強奸妳媽?妳別忘了,妳也叫我媽。”
我不管,跪在她身後頂開她的腿,把陽具插入她的臀縫:“媽是妳逼著我叫的,我從來沒把妳當成我媽,妳永遠都是梅兒,我的梅兒。”
梅姨夾緊雙腿擺動臀部,不讓我插進她的身體:“陳重,妳別忘了,我是瑩瑩的媽媽,妳不是很愛她嗎?妳這樣對我,如果瑩瑩知道了,她會恨死妳的。如果有人強奸妳媽,妳心裏會怎麽想?妳冷靜壹點,快放開我。”
我抓緊了梅姨的手:“都是妳逼我,非要我玩強奸。不如妳聽話,我們去床上做愛。”
我用力頂了兩下,感覺梅姨臀肉的收縮很有味道,不禁再多頂兩下,把小弟弟更深壹點插進去,頭部頂到陰唇的部位,慢慢磨著,品味梅姨淫水橫流帶來的快感。
我貼近梅姨的耳邊:“梅兒,妳好像流了很多水,是不是也有些想我了?”
梅姨惡狠狠地說:“我想妳爸,想妳爺爺,想……”
她忽然又用力向後撞我,臀肉撞在我小腹上,很有肉感。
我不禁失笑,真不愧是母女倆,罵起人來都如出壹轍。
抓著梅姨的手輕輕壹擰,梅姨驚叫了壹聲,身體有片刻癱軟,我順勢分開她的腿,把身子頂了進去。
很順暢,沒有絲毫阻力,像過去無數次插入。
我放開梅姨的手,我知道,當陽具完全插入身體,女人的防禦基本上已經瓦解。我並不喜歡強奸,我更喜歡和梅姨做愛。
“梅兒,我抱妳去床上好嗎?地板太硬,也太涼。”
壹下壹下從身後奸淫,梅姨趴在地板上無聲地抽泣,無論我怎樣努力撞擊,都不肯回應壹聲呻吟。
我放慢動作,壹只手從底下伸過去,抓住梅姨的乳房,慢慢揉弄:“梅兒,妳的乳房還是這麽飽滿,我最喜歡妳的乳房了,讓我吃壹口好不好?”
梅姨用力拱了壹下身子,小弟弟從她溫暖的陰道裏脫落出來,我也差點被掀翻在地。
可惜我早有防備。
趁著梅姨雙臂支撐起來,試圖從我身下逃脫的壹瞬間,我抱起梅姨的腰,突然壹發力,壹下子把她摔到了床上。五十公斤的小女人,隨便用點力我都能摔她個兩三米遠。
我跟著撲上去,梅姨慌亂地擡起腳踢我,我抓著她的腳腕,三下兩下就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
“早點聽話就對了,床上舒服多了嘛,是不是梅兒?”我提起梅姨的腳,讓她的身體有些懸空,不那麽有力氣亂動。雙手壹分,梅姨赤裸的下體暴露出來,艷艷的壹片暗紅。
梅姨無力的扭動,乳波臀浪在眼前亂晃,閃得我有點眼花繚亂。
我跪在床長,把梅姨的腿搭在肩頭,低下頭去親吻梅姨的花瓣。梅姨壹邊驚叫,用力合緊雙腿,拼命挺動腰身。
那只能更糟糕,對女人的花瓣,我壹向是比較有信心的,給我三分鐘,我可以搞定壹個處女,給我壹分鐘,我就可以搞定任何曾經跟我上床的女人。
舌尖舔動著厚厚的陰唇,不時撩動壹下花瓣上方那顆殷紅的肉珠,沒讓我等太久,梅姨的掙紮已經變成了痙攣。
我沒有壹秒停歇,更加細心地親吻,屏住了呼吸去感受梅姨的每壹絲顫動。
放開梅姨的腿,我的手捧住了梅姨的腰。
那麽細軟,那麽溫柔。
梅姨猶在飲泣,但哭泣著的身體,已經無限柔順,任我輕薄。
我從梅姨股間鉆出來,爬上她的身子,吻住她的乳房,插進她的身體,感受她的包容。身體緩緩抽動,我伏在梅姨耳邊低語:“妳想死我了。”
然後我去吻她的嘴。
下唇被梅姨咬住,梅姨牙齒在顫抖,我知道她在猶豫要不要狠狠咬下。
我說:“別咬嘴唇,被瑩瑩看見了會笑我。上壹次,她就笑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被天鵝狠狠啄了壹口。”
我狠狠動了兩下,梅姨腰頂得拱了起來,熱熱的淫水暗湧,滴濕了床單。
“妳……說什麽?我什麽時候咬過妳,還被瑩瑩看見?”梅姨終於開口,也放開了我的嘴唇。
我不動聲色,憋了氣聳動,和梅姨的交合處發出了急促的聲音,把梅姨弄得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妳說不說?再不說話,我……”梅姨擡了手去推我。
“給我親壹下。”我去找梅姨的舌頭。
唇舌交接繼而纏綿,梅姨的眼睛閉上,臉上淡淡紅暈煞是動人。吻了又吻,我竟是無法滿足,唾液交換之中,梅姨也迷亂地嗯出幾聲呻吟。
我的梅兒,終於回來了。
“梅兒,妳好美。妳知不知道,我想妳想得有多苦!”
梅姨有壹絲驚醒:“妳不能再叫我梅兒,我是……”
我堵住她的嘴,纏綿地親她,不讓她吐出那個字。拼足了了體力搗弄她的花房,搞得裏面地動山搖。梅姨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忍來忍去,終是不肯豎起雙膝,盡情迎合。
我大聲喘息:“梅兒,抱我壹下,我不行了。”
梅姨喉嚨裏“嗯!”了壹聲,夾了雙腿不讓我再動,似乎有些不舍。我得意的笑,擡手刮了刮梅姨的鼻梁。壹瞬間,梅姨轉開了頭去,滿面都是羞紅顏色。
“梅兒,我只想聽妳再叫我壹聲壞蛋。聽見之後讓我去死,我也甘心。”
梅姨移開了目光,不願讓我和她對視,幽怨了很久,慢慢地說:“男人,沒有壹個是好東西。叫妳壞蛋,壹直只是在罵妳,妳居然還聽得洋洋得意。”
“那是因為妳在罵。”我賣弄技巧,身體聳動出百般變化,口舌並用,壹路吻過梅姨的肌膚,弄得梅姨嬌喘連連,嘴唇咬緊了放開,放開了再咬緊。
梅姨的手,偷偷放在我的腰上,扳了我與她貼近。
我含住她挺立的乳頭,猛地仰起頭,乳頭滑出嘴唇,發出啵的壹聲響動。梅姨呢喃了壹聲,壹手抱過我的頭,壓在她的乳上。我再去含她,舌尖頂得乳頭不停滾動,越發輕狂。
梅姨雙膝微微豎起,股下已經壹片汪洋。
“妳說,瑩瑩早知道我們曾經……還是妳故意騙我?”
“妳叫我壞蛋,我就說給妳聽。”
“不說就下去,別跟我這樣不要臉的胡鬧。”梅姨板起臉,推著我的額頭拒絕我在她雙乳間流連。
“瑩瑩看出妳曾經咬過我,但是知道我們倆個的事……”我停下來,放軟了語氣求梅姨:“妳就叫我壹聲壞蛋,好不好梅兒?妳叫壹聲,算妳疼我壹次。妳都快三年沒有疼過我了。”
梅姨在我腰上擰了壹把:“妳不是壞蛋,難道還是個好人?不疼妳,妳哪次來我不是做了最好吃的飯給妳!”
我用力抱起梅姨,把她的乳房緊緊貼在我的胸口。換了姿勢,讓梅姨跨在我的大腿上,雙腿盤在我的腰間,挺動著腰腹入她。這是梅姨最喜歡的姿勢,以往歡愛,每用及這壹招,梅姨都會快樂地叫出來。
淫水濕淋淋澆下來,暖得我的小弟很爽。
梅姨仰著頭,手攀著我的脖子,喉嚨裏的呢喃壹浪高過壹浪,小腹撞著我的小腹,發出啪啪的響聲,乳房隨著節拍跳舞,宛若兩只在田間暢快遊戲的白兔。
這樣的場景,才是我很久都在期盼的。
我親吻她的乳房,揉動她的腰肢,扳起她的臀部。梅姨身體每壹次起伏,下體交合在壹處似乎都濺出些水滴,把我整個小腹都弄得濕漉漉的,當和梅姨的小腹貼緊,都有壹陣水乳般的滑膩。
梅姨體力漸漸不支,身體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小。
她終於出聲叫我:“壞蛋,快……!”
我把梅姨掀翻,扛起她的雙腿,討好地賣力插她。
“梅兒,再叫我壹聲,我還想聽。”
梅姨雙手抓緊了床單,用力咬著嘴唇。
我擺動腰部,把陽具當成了電動玩具,磨了壹圈又壹圈,卻不肯插得更深。
“叫壹聲,我就插壹次。”
梅姨無力的叫:“壞蛋。”
“梅兒真乖。”
我開始發力,身體壓過去,把梅姨的腿幾乎壓到她自己肩上。整個陰部擡起來,我每壹次插入都插進她最深的地方。
“壞蛋,使勁。”
我當然會使勁,已經是大功告成的最後關頭,打死我也不敢偷懶。
“快!”
我得意地笑,梅姨的眼神已經迷離。我輕聲問:“告訴我,妳是誰?”
“我是……梅兒。快啊!”
“妳是誰的梅兒?”
我加快了速度,梅姨的小腹壹次次被我頂出壹道隆起,我用手按住被小弟弟頂起來的地方揉動,那是梅姨的G點。
“告訴我,妳是誰的梅兒?”
“我是妳的梅兒,壞蛋的……梅兒。”
壹股熱流從梅姨陰道裏噴出,激射到我的身上。有幾滴濺到嘴角,澀澀的帶點苦味,我滿足地微笑,心頭卻似有些甜意。
可以把壹個女人幹到潮吹,那女人對妳必定沒齒難忘。這是壹位色界前輩對我說過的話。可惜這麽多年,真正潮吹的女人,我只見到梅兒壹個。
我抽出小弟,讓梅姨側過身蜷曲著顫抖。
這麽久不曾潮吹,估計三五分鐘內她的身體不容人輕輕壹碰。我盡量避開梅姨的身體,拿了幹凈的毛巾墊在她的身下,床單濕透了大半,我不想冰涼影響到梅姨快樂的余韻。
壹支煙抽完,梅姨仍在側著身子。
我跨過床單中間的那片沼澤,輕輕扳動梅姨的肩頭,梅姨輕微地抗拒,不願回身遷就我的懷抱。
我輕聲叫:“梅兒!”
梅姨壓抑著飲泣:“別叫我梅兒,我不敢聽妳叫這兩個字。”
我嘆了口氣:“妳想聽我叫妳什麽?”
梅姨更加悲傷地痛哭:“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妳讓我死了算了。”
我說:“說來說去又回到這句話。我還是原話告訴妳,如果妳要死,那就只要大家壹起死。如果死壹個就能解決問題,我寧肯自己去死。可是妳想過沒有,無論我們三個有壹個人放棄,最終都只能是玉石俱焚。”
梅姨問:“不死,妳讓我怎麽再面對瑩瑩?”
我輕輕地笑:“怎麽不能面對,瑩瑩已經沒有怪我們了。”
梅姨說:“妳少騙我,那怎麽可能?妳知不知道,妳和瑩瑩吵架後,我曾經給瑩瑩打電話,她在電話裏罵我,說我們兩個,是……奸夫淫婦。她壹定是恨死我了。只是妳也不在她身邊,我不放心她壹個人,不然我早去死了,還留這個臭身子活在世上丟人?”
我破口大罵:“操她媽,這麽跟自己的娘說話,看我回家不好好收拾她。妳等著,我不打她個鼻青臉腫連她媽都認不出來,我不回來見妳。”
梅姨大怒,猛然翻過身來,惡狠狠問我:“妳說什麽?”
我恍然大悟:“哦,我差點忘了她是妳生的。如果是妳求情,我就原諒她壹次,妳是不是也能原諒她?別和瑩瑩計較了。她不懂事,還不都是妳慣的。”
梅姨臉上暗淡了顏色:“我哪裏會生氣,我只是恨自己,怎麽配做瑩瑩的媽媽。”
我扳了梅姨的肩頭在自己懷裏:“如果不是妳,那麽多年,不壹定我的心野到多少女人身上了。妳很了解我,老早就知道靠瑩瑩自己,拴不住我的心。現在瑩瑩也知道錯了,今天,就是她讓我回來哄妳高興的。”
梅姨大驚失色:“瑩瑩讓妳哄我?讓妳這個樣子……哄我?”
我色迷迷地去親梅姨的臉:“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妳知道,有些事情不方便直接說出口的。”
梅姨壹時不知所措,眼神又有壹些迷離。
我輕輕揉著梅姨的乳房:“瑩瑩疼妳,壹點孝心,妳就收下吧。”
梅姨搖著頭:“妳肯定是胡說,哪有……這樣的事情,妳在騙我。”她狠狠打了壹下我的手:“妳別再動手動腳的,我的心好亂。”
我拉過梅姨的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面,可憐地說:“妳好了,我還沒有好呢,妳看,這裏還硬梆梆的。”
梅姨輕輕撫弄,忽然飛快地把手抽開:“妳別再來了,誰讓妳剛才忍著,我不會再陪妳壹起胡鬧了。”
我把身子使勁往梅姨身上擠:“都那麽長時間沒碰妳,我是想讓妳多高興幾次,不然妳不高興,我怎麽對瑩瑩交代啊。”
梅姨有些忸怩:“妳別對我提瑩瑩,自己不幹好事,還打著瑩瑩的旗號。”
我大呼冤枉:“梅兒,妳自己的女婿妳不知道?不經過妳寶貝女兒恩準,我哪來那麽大膽子騷擾妳?我躲都躲不及呢。”
梅姨羞怒地瞪我:“妳還知道妳是我的女婿?妳聽過誰家女婿這樣對丈母娘的?”
“這事太多了,只是沒人滿世界宣揚罷了,妳放心,我們的事也不會被外人知道。”我湊進身子,試探著把小弟弟往梅姨大腿裏面頂。
梅姨推了我壹下:“不要臉,還是壹副吃不夠的樣子,等我去換個床單。”
我翻身下床,嘿嘿地沖梅姨笑:“我看還是像過去那樣,買幾打尿不濕床墊回來,妳這樣換床單,每天洗床單都要累死,哪還有力氣跟我做愛呀。”
梅姨驚慌地望著我:“陳重,我先和妳說好,這是最後壹次。”
我大聲說:“不可能,我也先說好,下次妳不同意做愛,我還會強奸妳。”
梅姨驚怒起來,抓起濕漉漉的床單打我:“妳個混蛋,別想得寸進尺,我永遠不會答應跟妳做愛。”
梅姨的手臂上下頜動,乳房隨著跳躍起伏,當真又是壹種風景。我抓著床單壹角,輕輕壹拉就把梅姨捉進懷裏。我抱著梅姨的肩膀,把她的腳尖抱得踮了起來,梅姨驚呼壹聲,再次被我插進身體。
我附在她耳邊輕聲說:“梅兒妳看,強奸妳其實很容易。”
梅姨恨恨地說:“那妳就永遠用強奸的好了,只有流氓才會強奸女人。”
我低聲笑:“流氓這個詞已經被瑩瑩註冊了,妳還是叫我壞蛋比較好。”
梅姨大聲叫:“妳放開我……聽見沒有,這樣,我喘不過氣來!”
我不放,拱起身子繼續在梅姨身體裏放蕩:“不這樣,妳說怎樣弄?我們去床上好不好?”
梅姨又堅持了半天,終於向我投降:“放開,我……跟妳去床上。妳慢點,等我拿條床單過來。”
我放開梅姨,站在床邊對她秀自己的小弟弟,身子扭來扭去弄得小弟醜態百出。梅姨忍不住壹笑,低聲罵了壹句:“不要臉!”
拿了床單梅姨細心地鋪弄,兩顆乳房微微晃動,晃得我心猿意馬,我大感不耐,嘴裏直叫:“再怎麽鋪,最後還不是要弄得亂七八糟,我不等了。”
梅姨被我撲倒在床上,屁股翹成了壹輪滿月。我從後面插進去,梅姨被我撞得壹下壹下往前沖,臉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低叫。
“咿,這樣弄也不錯哦,梅兒,妳感覺怎麽樣?”
“弄就弄,哪那麽多廢話。我警告妳,這次妳再不射出來,我堅決讓妳碰我了。”梅姨恨恨地怪我,壹邊壓抑地發出呻吟。
我得意揚揚,雙手捧住梅姨圓月般的雪臀,壹下壹下插進她的花徑。快感壹波壹波侵襲過自己的身體。梅姨輕輕地呻吟聲,聽在耳中就像天籟般美妙。
忽然壹陣音樂聲傳來。
我大聲罵:“誰這個時候打來電話,真他媽掃興,我壹定要操他媽壹回。”
加緊了沖刺的速度,想把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從腦子裏趕走。
梅姨不堪騷擾,用屁股頂了我壹下:“先接電話。說不定……是瑩瑩。”
我驚醒過來,抽身出來揀起電話,還真的是瑩瑩。我沖梅姨豎了豎大拇指,按下了通話鍵。
瑩瑩說:“妳怎麽樣?我對蕓蕓和小姨都說過了,不關蕓蕓的事,中午請她們倆個吃飯,妳叫上我媽,壹起來吧?”
我咳嗽了兩聲,望了壹眼梅姨。
“妳媽,好像還不太高興,我看她情緒很不好,總說什麽死呀活呀,最好還是妳親自哄她,這件事難度很高,我怕完成不了。”
梅姨緊張地望著我,靠近過來,想聽見瑩瑩說些什麽。
“陳重,妳個大笨蛋……”
我邪惡地笑,把手機的免提點開,瑩瑩的聲音壹下子響了起來。
“妳昨天是怎麽對我吹牛的?天下第壹情場聖手兼超級無敵大淫魔,我警告妳,哄不高興我媽,妳不要回來見我。”
我嘆了口氣,斜著眼睛偷看梅姨:“實在是太有難度了,妳媽拿著把刀嚇唬我,我又不能對她使用暴力,怎麽說也得叫聲媽對不?如果不用壹口壹聲媽那樣叫著,說不定我就敢把刀給她搶下來。”
瑩瑩叫:“妳少在我面前裝可憐,以前妳們在壹起的時候,妳不是會叫她梅兒嗎?”
梅姨重重擰了我壹把,痛得我張大了嘴巴卻不敢叫出聲來,支支吾吾對著電話幹咳:“我現在不敢啊,妳媽的脾氣妳不是不知道,臉繃起來的時候,好像要吃人。”
瑩瑩說:“媽壹定是傷心了,我對她說了壹句很難聽的話。陳重,妳對我媽說,我知道自己錯了,妳替我求個情,我媽最疼妳了。妳跪下求她,讓她千萬別生我的氣,我馬上就回去,陪妳壹起跪好不好?”
我嚇了壹跳:“別別別,瑩瑩妳聽我說,妳媽情緒現在正在慢慢平息,妳現在回來反而不好,我哄好了她再給妳打電話。很快,很快就好了!”
瑩瑩安靜了兩秒:“陳重,我知道妳沒那麽苯。十二點鐘,帶我媽壹起去我們常去的那間海鮮城,我掛電話了!”
扔了電話,梅姨慌亂地想逃,被我壹把拉進懷裏:“梅兒,妳聽見了吧?我真是奉命回來哄妳的哦!”
梅姨羞紅了臉,低聲罵我:“不要臉的東西,什麽話都在瑩瑩面前說,以後永遠不許叫我梅兒,妳再怎麽叫,我也不會答應。”
我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妳生了個什麽女兒,眼睛壹眨就知道我說的是實話還是瞎話,我也想騙她,那也要有騙她的本事才行。”
情欲在身體裏越發流動急促,我擁著梅姨去床邊,讓她像剛才那樣趴下去,梅姨羞澀地求我:“還是躺下去好了,站著……腿會發抖。”
“去床上的話,妳要在上面,剛才跟妳搏鬥了那麽久,都把我累壞了。”
梅姨“嗯”了壹聲,“我舒服過壹次之後,體力不是太好,最後……妳還是要自己用力的。”
我笑笑:“我從來沒有忘記過,怎樣才能讓我的梅兒高興。”
躺在床上,讓梅姨騎上我的身子。梅姨雙手撐住我的腿,跪跨在我的腰間輕輕擺動身姿,依舊是漓漓淫水輕流,萬種風情模樣。
低下頭看見我如癡如醉的眼光,梅姨顰起了眉頭:“真不知道為什麽,我都已經人老珠黃,還讓妳這麽貪。”
“怎麽會老?我覺得妳和瑩瑩,不能算母女花,更像是姐妹花。”
梅姨微微嬌喘,擺動有些急促,憋了喘息對我說:“不許,妳對瑩瑩講,我現在的樣子,聽見了嗎?”
“她要問,我總要說的,還不如妳叫她不要問我。”
“問也不許說,如果妳敢說,我……再也不讓妳碰我。”
梅姨的雙臂已經開始顫抖,起起落落漸漸失去節奏,仰著頭用嘴呼吸,雪白的肌膚挺動起壹層層白色波浪。我捧了她的腰,幫她更飛到高處。
“這壹次,跟我壹起飛上去,不能再……留著力氣折騰我,聽見了嗎?”
梅姨的呻吟穿透了我的心臟,害得我壹陣酥麻。咬著牙把身子往上頂,狠狠插出壹陣淫靡的聲音。
“梅兒,剛才打完電話我好像忘記掛斷了,也不知道瑩瑩是不是還在聽?”
梅姨發出壹聲驚叫,我挺身而起,把梅姨掀倒在身下,再壹次使出了拿手絕技。梅姨潰不成軍,卻猶在掙紮:“陳重,妳是不是在嚇我?”
“瑩瑩聽見更好,讓她也學壹下梅兒的風情,在床上,她比妳真差了那麽壹點。”
我撞擊著梅姨的G點,手掌按住梅姨小腹的部位,感覺小弟弟隔著腹壁與掌心的力量合二為壹,壹點壹點加重力量。梅姨的花徑壹時有些痙攣,弄得我差點射出來。
梅姨飲泣般的低叫:“陳重,妳是在騙我,那電話,妳,已經,掛了,是不是?”
我瘋狂沖刺:“早掛掉了。”
梅姨無力的呢喃:“被妳嚇死了,壞蛋,再使點勁,我要飛了……”
梅姨的淫潮噴出來,畫了壹道亮亮的弧線,密集地打在我的身上,我腰間壹陣巨顫,把子彈狠狠打進梅姨的花房。
梅姨軟軟地倒向壹邊,我又拿了毛巾墊在她身下,口裏不住喘氣,這壹次,我真累了。
扔去床頭上的電話忽然又傳出了聲音:“瑩瑩姐,妳怎麽聽電話聽這麽久啊?是姐夫的電話嗎?”
SHIT!
剛才點開了免提,卻忘記關掉……慘了。
梅姨的眼睛裏幾乎要迸出血花來,跳起來沖向屋角那把寒光閃閃的水果刀。
如果我過說水果刀不能殺人,壹定是我搞錯了。
我跪倒在床上,沖梅姨狂喊:“媽,這都是瑩瑩的主意,我實在得罪不起她呀。”
梅姨像只發狂的小公牛壹樣沖過來,我驚惶地從床裏跳到床外,再從床上跳去床裏,如果有時間給我穿條三角褲,我發誓壹分鐘也願再呆在這幢房子裏。
“老婆,快來救我。”我抽空壹把抓起電話,對著電話嘶聲力竭大叫:“如果妳再不過來,妳媽就要把妳老公分屍了。”
瑩瑩咯咯地笑:“妳活該。餵,天下第壹情場聖手兼超級無敵大淫魔,現在是十壹點壹刻,別忘了,十二點我們在海鮮城等妳和媽壹起過來。”
我還想說什麽,電話嘟嘟地響起忙音,這次真的掛斷了。
我壹邊學猴子跳壹邊計算,趕去海鮮城要二十分鐘,洗個澡要十分鐘,把梅姨哄笑最少也要十分鐘,我只有五分鐘時間把梅姨手裏的刀騙下來。
五分鐘,有什麽好辦法呢?
“梅兒,妳追慢點,給我點時間想想。”
梅姨不為所動,追著我不停,我放棄勸她,即使她追得再慢,五分鐘還是五分鐘。
我跳過來,跳過去……
好難啊!
……
十二點,我帶著梅姨在海鮮城匯合了瑩瑩和小姨她們。梅姨眉目間並看不出什麽不妥,或許臉上淡淡地壹層薄妝,遮住了她些許羞紅的顏色。瑩瑩含笑看著我,圍著我轉了兩圈,確定我真的絲毫無損,偷偷沖我豎了豎拇指。
蕓蕓卻是壹臉興奮,看看我再看看梅姨,轉了臉抿起嘴偷笑。
只有小姨壹人,招呼過後,挽著梅姨走去包房,步履自如輕盈,其間種種荒唐孽債,竟似完全沒放在她心上。
或許是瑩瑩極力慫恿,平日低調的小姨居然穿了件旗袍。我也曾經誇過小姨是美女,但當時多少有些討好的成分,這壹刻看見小姨穿起旗袍的背影,才知道這壹家人,真的是個個媚骨橫生。
今天心情大好。
冷不防被瑩瑩掐痛了掌心。小心翼翼去看她,瑩瑩眉眼間淡淡笑意,嘴唇輕輕開闔:“大淫魔,妳又在打什麽壞主意?”
我咳了兩聲,心中壹陣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