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續集 死生契闊

極品雅詞

現代情感

半H半純情的當代經典情色小說,講述了什麽是愛與陰謀。手槍勿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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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 十八、代價

執子之手+續集 死生契闊 by 極品雅詞

2018-6-12 16:46

  那些為愛所付出的代價,是永遠都難忘的啊。
  ——張艾嘉《愛的代價》……
  回家的路上,我就有些後悔。
  回家後會怎麽樣呢?三個人面對,同樣會有尷尬,我不能當瑩瑩的面去抱蕓蕓;目前這情形,剛破了蕓蕓的身子,當她的面去抱瑩瑩,似乎也不太合適。我把車開得很慢,城市的燈火遮蓋了天空,不知道今晚有沒有皎潔的月亮。
  蕓蕓說:“哥,回去我就進屋睡覺,妳陪瑩瑩姐說話吧?”
  我問她:“那我想妳的時候怎麽辦,我也想摟著妳睡覺。”
  蕓蕓笑了起來:“妳去和瑩瑩姐商量啊,為什麽問我。只要瑩瑩姐高興,妳不是可以去找我?就像妳去找大姨,姐都不會阻攔妳。”
  我有些驚奇,這小丫頭好像什麽都明白的樣子,可是大人的那些事情,她真能完全明白嗎?我問她:“是不是下午我送大姨回家,妳姐對妳說了什麽?”
  蕓蕓說:“姐對我說,如果我喜歡跟哥在壹起,也可以跟哥在壹起,就像大姨那樣。我就想,是不是妳跟大姨在壹起,也像我們兩個在壹起這樣子?”
  我的臉皮早已經築成了城墻,聽見這話不但不覺得害臊反而有些沾沾自喜:“妳姐還說了什麽?”
  蕓蕓說:“姐說希望我們壹家人,以後都能快快樂樂的,相親相守。”
  感動得差點哭出來,這是什麽老婆啊,給我十個八個天天哄著也不會覺得累啊!道路似乎寬闊起來,偶爾我的手抽空偷襲進蕓蕓的短裙,害得她壹時輕叫,壹時害羞。
  回到家裏,蕓蕓就溜進她住的那間客房。
  瑩瑩披了件睡袍,半躺在沙發上看影碟,看見我們兩個回家,就像我們剛出去逛了壹圈超市那樣平靜如常,淡淡笑容,輕輕說話。電影還沒有放完,屏幕上阿基裏斯的盔甲令彼特看上去神采飛揚,面具後淺藍色的眼睛邪氣而深邃。
  蕓蕓的房門輕輕關上,我走過去,身體彎過沙發親吻瑩瑩的臉。
  瑩瑩問:“看蕓蕓走路的樣子,壹定已經被妳吃過了吧?”
  我厚起臉皮傻笑,拿起遙控關了電視,對瑩瑩說:“我們去臥室說話。”
  瑩瑩起來跟我進了臥室,關上房門,我擁瑩瑩入懷:“老婆,我很想妳。”
  抱著瑩瑩的壹剎那,所有的色情淫靡混亂雜念忽然清澈下來,只想靜靜地抱她站著,聽她的心和我壹起跳動。
  瑩瑩說:“妳電話打過來,我就知道妳是想我了。”
  我問:“妳呢,妳想不想我?”
  瑩瑩說:“妳肯這個時候回家,壹定知道我在想妳,為什麽還要問。”
  然後我們靜靜相擁,誰都不願再說話。
  很久,瑩瑩說:“好了,我壹點都不覺得心裏空了,妳……去陪蕓蕓吧,她壹定也很想妳。”
  我開始為難,其實怎麽樣都會為難,無論我躺在誰身邊,都不可能不去想另外壹個人,而這姐妹兩個,感覺都敏銳得可怕。
  我猶豫了壹下,對瑩瑩說:“那還不如我壹個人去客廳睡沙發,心裏還踏實些,妳明明知道,我推開蕓蕓房門那壹秒,就會開始想妳。”
  瑩瑩問:“那妳到底想怎麽樣?”
  我郁悶之極,懶懶地說:“怎麽樣都會寂寞,我寧肯壹個人單獨面對。”
  瑩瑩淡淡笑了起來:“寂寞?妹妹陪妳也是寂寞,姐姐陪妳也是寂寞,非要兩個人同時摟在懷裏!男人總是這麽貪心的麽?那麽今天答應了妳,會不會以後妳要把心裏想的所有女人,都拉在壹張床上才不覺得寂寞?”
  我小心地盯著她的眼睛,仔細揣測她的心意,不知道她無聲的笑容背後藏著什麽。
  瑩瑩從我懷中走開,開啟音響,放出輕柔的歌聲。
  壹時間心中五味俱全,聽了好久,才聽見是黃品源的壹首歌《妳怎麽舍得我難過》。應該屬於接近傷感的歌聲:“最愛妳的人是我……妳卻沒有感動過。”
  我有些慚愧,走近瑩瑩身邊,挨著她坐在床上:“瑩瑩,妳知道我不舍得讓妳難過。從來都不舍得,我太過分了,妳別生我的氣好嗎?”
  瑩瑩的頭,輕輕靠過來:“我也不舍得讓妳難過。陳重,我第壹次聽見這首歌就喜歡得不得了,這麽多年從來沒有聽厭。我壹直想,最愛我的人就是妳了,我壹輩子都要努力讓妳開心,卻總做不到。”
  我說:“別說這種話,錯的那個人是我,我對不起妳。”
  瑩瑩說:“妳沒有……”
  她的聲音那麽輕,輕得像片片花瓣飄落:“陳重,我們談談好嗎?把心都敞開。這麽多年過去,彼此都裝著微笑著逃避,兩顆心永遠滴著血相愛,我真的很難受,常常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轉生回來再嫁給妳,好好當妳的老婆;”
  “我知道我死了,妳肯定會壹直等我,可是我又怕即使等我轉生,出現在妳眼前,妳會不認識我是瑩瑩,壹個人傻傻地等,那不是把妳這輩子害了,我知道我笨,不舍得讓妳難過卻壹直都做不到。”
  我有些懵,摸不清方向,找不到感覺,聽不懂她說什麽。
  瑩瑩說:“其實妳很早就知道,給妳的時候我不是處女,是不是?”
  我有些暈,像喝醉了酒,房間旋轉,所有的家具都在跳舞,歌聲模糊。
  “瑩瑩,妳真會說笑話,十二歲就認識我,十四歲跟我談戀愛,十六歲和我做愛,十八歲嫁給我,我從來沒懷疑過妳的作風問題,剛才在酒店我喝了些酒,頭好暈啊,我想睡覺,不去客廳了,就睡我們自己床上。”
  “妳真那麽沒勇氣談這件事情?”瑩瑩說:“我也不想談,總想等到我們兩個老得動不了那天,再和妳談。可是我發現自己錯了,妳那麽愛我,我閉口不談就是在害妳,或許已經是害了妳,那麽,為什麽不早點說明白?”
  “酒呢?酒在哪裏,”我喃喃著說:“我還想再喝壹點。”
  瑩瑩取了酒,倒進酒杯遞給我,我接過來壹口飲盡,伸長手臂說:“還要,多來壹點。”
  瑩瑩說:“陳重,我不想看妳借酒裝瘋,這件事情,談就談清楚,好嗎?”
  我把杯子放去床頭櫃上,拿過香煙點燃。煙霧在眼前飄緲,透過煙霧,我看見那壹夜大雨傾盆,年少的我翻窗越戶,把別人的性命當成兒戲。從那壹天我亦知道,未來的日子,我自己的生命每天都如履薄冰。
  瑩瑩說:“壹個人欠下的債,這輩子不還,下輩子就不壹定有機會了。”
  我輕聲說:“妳不欠我什麽,也許是我欠妳,是上輩子就已經欠下的。”
  瑩瑩笑:“我壹直不敢面對自己不是處女給妳的歷史。小時候不懂事,長大以後才懂得怕。媽媽說不可以告訴任何人,連妳都不能告訴,我相信她是愛我,所以從來閉口不談。但是沒用的,無數次我難以啟齒,無數次深深遺憾,在夢裏對妳坦白,在日記裏寫下煎熬,還是希望妳能明白,壹切不是我的錯,不是我不想給妳。”
  瑩瑩問我:“妳說過妳曾經殺人,我從沒問妳殺的那人是誰,因為什麽原因殺他。現在妳告訴我,是不是六年前,殺了宴賓樓餐廳的老板?”
  我默默抽著煙,心口壹陣冰涼。
  很久,我說:“那年妳14歲,我還在當兵,回來探親請妳吃飯,就在宴賓樓。妳正笑魘如花,從看見他的第壹眼,變成面色慘白,我拉著妳的手,感覺妳的手指冰冷得刺痛到我的心底。妳當時好害怕,手捧不穩杯子,倒了滾燙的茶水喝著,牙齒都在打架。妳望他背影的那壹眼,我看妳目光中的怨毒,恨不得殺了他。”
  瑩瑩說:“他是我家的鄰居,我小的時候,他經常去逗我玩耍。六歲那年,家裏沒人,他用手指弄傷了我的身體。當時我並不知道那代表什麽,只知道下體流血,而我很痛。媽媽回家後發現,告訴我那是件很恥辱的事情,對任何人都不能說。我不懂,被媽媽帶去了省裏的醫院治療。”
  我有些困惑:“手指?原來妳沒有被……強奸?可是,我看妳恨他怕他的目光,像是被他強奸壹樣。早知道他用手指讓妳受傷,我只砍下他的手指,插進他嚇得屎尿橫流的屁眼裏,我以為他強奸了妳啊,不殺他,我怎麽對得起妳還有自己。”
  那年那月,當我壹次次查閱資料,遍尋身邊的壹個個處女驗證,確定瑩瑩的處女曾遭人侵犯,當時只確定壹個想法,那個讓瑩瑩又怕又恨的混蛋,必定是罪魁禍首。沒有選擇,只有壹個殺他的念頭。
  瑩瑩說:“原來,妳也能看懂我的目光。妳裝著什麽都不知道,壹直只是逃避。但手指或者什麽,有區別嗎?6歲的小女孩,壹根手指的傷害,也可以是壹輩子。妳那樣愛我,肯定希望我壹生無瑕,他手指殘忍地壹碰,我就永遠無顏說自己純潔。那也是強奸,從我明白那件事,壹直強奸我到現在。”
  我無比心痛:“那他還是該死!為什麽他那樣傷害妳,妳們卻讓他繼續逍遙自在活在世上?”
  “媽媽選擇緘默,只是怕報案聲張,會傷害我更深。我們兩個戀愛,媽對妳比對我還縱容,除了看妳真正愛我,還有就是感覺愧疚。妳不能怪她,這不是媽的錯,這個世界對女人永遠都不公平。”
  我皺起眉頭。應該怪梅姨或者瑩瑩選擇緘默嗎?不。現實殘酷,原本就有太多無奈。
  瑩瑩說:“小時候什麽都不懂,過幾天就什麽都忘了,而他也搬離了原來的住處,我再也沒見過他。長大壹些才知道自己是被人侮辱,哭著問媽媽,媽說那不是我的錯,而且事情已經過去,不要再提。還說幫我做了修復手術,我沒有被任何人玷汙。我就以為媽是對的,我並沒有受到傷害。”
  瑩瑩的身體有些發抖,我輕輕摟住她,慢慢親吻她的發梢。
  瑩瑩說:“可是那天突然再看見他,我才知道,有些事情壹旦發生了就無法忘記,我做出燦爛笑容,騙得了別人,卻騙不過自己。那晚妳第壹次解開我的衣扣,我好怕被妳發現自己不是完璧。妳騙我說要等我長大,才會要我,還告訴我最珍貴的東西,要留給自己最親的人。”
  我低聲說:“那時候,我並不是騙妳,我看見妳的處女膜,鮮紅無異。只是後來,我找了很多處女與妳對比,漸漸明白其中的差別。”
  瑩瑩說:“我也以為妳真的相信我是處女,仔細望著妳的眼睛,確定妳不是騙我。回家後對媽媽提起,媽媽說,永遠不能告訴妳,那只會害了我們兩個人。
  所以這麽多年,我咬緊了牙,壹次次告訴自己,不能說出來傷害到妳,因為妳是最愛我的那個人。“”可是我不知道,壹直欺騙深愛自己的人,原來也是傷害。“瑩瑩站起來,拿起酒杯倒上,學著我剛才壹口飲盡。”妳休完假期回部隊不久,那混蛋離奇被殺。有人說為財死有人說為情亡,我聽見只有欣喜,感謝老天有眼,壞人終於受到懲罰。案子至今沒破,我曾無數次祈禱,無論為了什麽原因,無論兇手是誰,都祝福他壹生平安。“
  我問瑩瑩:“妳什麽時候猜出來是我?”
  瑩瑩說:“石秋生死後。我很驚奇,為什麽殺人那麽大的事情,妳能輕描淡寫地提起,冷靜如常。然後我就有答案,如果妳知道我曾被人侮辱,妳肯定會殺他。然後我開始慢慢想,終於給我想通,妳早就發現我不是處女,從壹開始我就沒有能騙過妳,妳不拆穿我,只因為怕我會受到傷害。”
  我苦苦壹笑:“瑩瑩,給妳去做了警察,我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瑩瑩說:“警察不是神仙,警察也不會有人像我這樣了解妳。我也是最近才漸漸明白壹些事,把所有事情重疊,才看清妳藏在背後的秘密。”
  我問她:“妳怎麽知道,我發現妳不是真正的處女?”
  瑩瑩說:“玉兒那封信。信裏說妳用壹根手指,就能鑒定出處女,而我現在知道,處女妳不會帶去上床,妳只是無數次去驗證真正的處女,是什麽樣子。”
  我大為不解:“這妳都知道?”
  瑩瑩說:“我曾經問過於晶,她和妳在壹起是不是處女,於晶的答案讓我大吃壹驚,她說妳只是仔細看她下面,摸來摸去,倒像是去做研究,而她春心最蕩漾的時候,妳都不肯真正和她做愛,寧肯射在她大腿上;”
  “我又問了蕓蕓,詳細詢問,壹次次證實自己的猜測,妳不肯要她,只因為她是處女。然後是玉兒,從她那封信我也看見,當時妳情欲怎樣沖動,只要有壹絲清醒,妳都不肯最後要了她。妳是個很講道德的人嗎?妳是怕我會生氣嗎?我自問多次,答案是否定的,連我媽妳都去睡,壹個於晶,壹個玉兒,加上蕓蕓,個個妳都垂涎欲滴,為什麽妳不要,妳在逃避什麽?”
  我說:“也許……我是愛妳。”
  瑩瑩說:“也許是妳故意逃避,妳怕會愛上那壹瞬間美麗綻放,然後不知何去何從。那當然也是愛我,妳不願意有人在妳心裏比我還重。所以我想,這壹輩子自己還強求什麽?這樣的老公,已經是最好的,所以我壹定要讓妳快樂,為了我妳已經放棄了那麽多東西,那麽,把媽媽妹妹,都給了妳,我也心甘情願。”
  我說:“瑩瑩,我想喝酒,大口喝酒。”
  瑩瑩倒滿了壹杯,舉到我面前:“我們壹起喝。”
  我們倆個湊近杯子,壹起啜飲,剩下壹半,瑩瑩倒進我嘴裏壹些,然後壹口喝盡。
  瑩瑩微笑起來,酒意和笑意在她的臉上徐徐散開,帶著層酣純的紅色:“如果壹定要付出代價才證明相愛,我希望是所有人快樂。”
  我喃喃地問:“所有人快樂,可是,妳真的會快樂嗎?”
  瑩瑩說:“以前的代價,實在太沈重。妳會去殺人,壹直沈默隱忍。不願聽妳爸說的話躋身仕途,弄間公司又不願做大了經營,我現在知道了,原來從妳殺人那天,就把未來當成了空中樓閣,妳不願著眼長久的東西,只想把握住眼前壹瞬。如果這壹瞬的快樂我都不願給妳,我怎麽配妳那樣愛我?”
  我說:“妳怎麽會不配?瑩瑩,妳給我的才是世界上最珍貴的,那是我拿壹生都無法回報的珍貴。”
  瑩瑩在我膝前蹲下,伸手與我相握,手指與手指糾纏,沒有人舍得放開。也許壹輩子很漫長,也許就是壹瞬。這壹瞬的靈犀交匯,我們兩個平靜相視,心潮洶湧。
  瑩瑩說:“當經歷被傷害的事情之後,媽媽不放心我壹人在家,就把小姨叫來與我們同住,那年爸爸回家探親,卻發生了另壹場家庭悲劇。爸侮辱了小姨,媽和爸爸大鬧離婚,小姨忍辱含羞嫁給了石秋生。”
  我嘆了口氣,也許人生總有這樣那樣的意外,誰都無法預料。
  “當我慢慢長大,想明白所有事情的始終,才知道因為自己,影響了那麽多人的壹生。媽媽,小姨,蕓蕓,然後是妳。那天在刪除的文檔裏留言,說要給妳驚喜,我就想,如果可能做到,我願意讓大家都快樂,無論在世人的眼裏是對還是錯。”
  “那麽……”我小心翼翼地問:“為什麽當我鼓起勇氣說出和妳媽的隱情,妳會那樣傷心?”
  瑩瑩說:“因為,我還是有些世俗沒有放開吧,忽略了最重要的東西,就是這些年,媽也很痛苦。也因為我的自私,最早想促成妳和蕓蕓接近,只為了對妳補償自己心中的愧疚,卻忘了還有其他愛我的人,也需要我去回報。”
  我捧著瑩瑩的臉,她紅紅的臉頰上,有壹層聖潔的光澤。而她的眼睛,如很多年前的雪夜,鉆進我的大衣裏認真清數我的眉毛時,那樣剔透晶瑩。
  我親吻她的面頰和眼睛,虔誠而快樂。
  然後瑩瑩微笑起來:“我們都不要再難過,也許這壹生很短,那我們都努力起來,讓快樂至死不渝,好不好?”
  我說:“如果我們倆個人都快樂,壹剎那就可以永恒。只是,我能夠讓妳快樂嗎?”
  瑩瑩臉色緋紅起來:“我對蕓蕓說,如果她能把處女給妳,我就答應她永遠和我們倆個在壹起,直到她想離開的那天。我想,她已經成功了。”
  我笑:“是妳成功了。我進入蕓蕓身體的壹瞬間,脫口叫出了妳的名字。”
  瑩瑩問:“插進處女的身體,陳重,那是什麽感覺?”
  我說:“麻木,我只感覺到麻木。亂花飛舞啼聲初試,眼前只看見妳舊時的模樣。”
  瑩瑩說:“好可惜啊,不如把蕓蕓叫來,妳真正和她做愛,我不再躲開,在旁邊陪妳。”
  我問:“我想妳的時候怎麽辦?”
  瑩瑩認真地望著我,壹瞬間嬌羞無限:“如果妳真的會想,那……也都由得妳。”
  我開心地笑起來,喜悅和隨著心臟壹起跳動,血液暴走,陽具堅挺。我望著瑩瑩羞紅的臉色,望著她漸漸躲開的目光,幸福的感覺如大雪彌漫,鋪滿了整個世界。似乎有月色照下來,皎潔而柔美,瑩瑩披著的白色睡袍,在她身後張開,像傳說中天使的翅膀。
  我說:“瑩瑩,我真的好感激妳。”
  瑩瑩說:“這是妳應得的。其實愛壹個人,並不是要讓她接受,而是要讓她感知。認識妳這麽多年,我總能感受到妳的愛,我以妳的愛為榮。如果人真的有來生,我希望仍然被妳這樣愛著,然後死心塌地做妳的老婆。”
  我壹遍遍親吻她的額頭和眉毛,怎麽也親不夠。
  瑩瑩說:“好了,我是妳的老婆,妳還怕沒時間親我。先去哄蕓蕓高興吧,我答應過她,今夜讓她做妳的新娘。壹個好男人,不應該把自己新娘丟下獨守空房。”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怕叫不動她過來,還是妳去叫她。”
  瑩瑩說:“我怎麽叫?妳不是吹牛說自己是超級大淫魔,妳叫不動,就在她房間睡下。我才不想打擾妳們洞房花燭。”
  “什麽叫打擾,我心裏丟不下妳才是真的。妳明明知道,沒有妳陪我壹起,天大的快樂也會大打折扣。”
  瑩瑩笑了起來:“分明是妳自己變態,想我們姐妹兩個供妳戲弄,卻給我帶那麽高的帽子。”
  她站起來,走出臥室,扣響蕓蕓的房門。
  我興奮地跳起來,在床上手舞足蹈,借著床墊的彈力做著空翻的動作,混身的骨骼胡亂作響,我越跳越高,只惱天花板擋著,不能壹下子跳到天上去。
  瑩瑩拉著蕓蕓站在門口,問蕓蕓:“看妳哥這樣,像不像壹只猴子?”
  我清醒過來,壹不小心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床上。
  蕓蕓紅著臉笑:“這樣卻像只蛤蟆。”
  我趴在床上,望向門口壹雙明珠碧玉,姐妹如花,壹時間目瞪口呆,口水四溢。屁股拱來拱去感覺怎麽都不安穩,原來陽具早已經堅硬如鐵,被身子壓得幾乎要折斷。
  蕓蕓仍在門口微微抗拒,不肯隨瑩瑩進來。瑩瑩面暖如春,輕輕壹拉,蕓蕓被拖動了兩步,終於踏進房間。
  瑩瑩沖我輕笑:“貪心大淫魔,我把妹妹叫來了,妳還趴著作什麽蛤蟆?妳陪蕓蕓說話,我去洗澡。”
  蕓蕓又羞又急:“姐……我也要洗。”
  瑩瑩明眸流盼,淺笑盈盈,對我說:“嗨,沒聽見我們要去洗澡?還不快去放水。”
  我跳下床,顧不上褲子高高頂起醜態畢露,忙不叠大叫:“遵命。”
  沖進浴室,調好了水溫往浴缸裏放水,嘩嘩的水流落入手掌,似乎沖滌著記憶中過去殘留的那些不安和陰霾。
  壹直以為自己最愛的瑩瑩,曾那樣心痛地被人玷汙,總會想起醜惡的壹條陽具,插破瑩瑩幼小的花瓣,在裏面灌滿精液的汙穢畫面。過去那些年,我壹次次告訴自己,不可以責怪瑩瑩,那根本不是她的錯。
  可是在殺了那個混蛋之後,仍然會不時痛苦,壹次次遭遇處女,卻壹次次逃避,因為我知道,我最稀罕是處女的那個女孩,已經不能給我。
  男人就是這樣自私的動物,總希望得到最完美的東西。
  我總在後悔為什麽壹時沖動殺了那個混蛋,應該留他壹條狗命,讓他親眼看我淩辱他家裏所有的女人。今天才知道,原來他雖然混蛋,當初卻只敢探出壹根手指,我可以不再遺憾,他壹條狗命,足以償還。
  少年時壹次熱血沸騰,換來今時姐妹雙嬌,母女並蒂,縱然是慘重代價,我此生必不後悔。
  處女或者不是處女,那重要嗎?我曾經無數次問過自己,我早已經知道,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的心結能否解開。我想,這壹分鐘清水灌滿浴缸,也洗凈了我殘留心底的那壹處汙穢。
  瑩瑩的純美,不僅僅是幻想,而是真實。處女膜就是壹層那樣脆弱的東西,指甲劃過也似鋒利如刀。
  我無聲地笑起來,手掌撥動浴缸的水,攪動出水花翻滾,瑩瑩的身影在朵朵水花四濺中跳躍起伏,從少年走過這些年歲月。水花中她望向我的目光,壹如我第壹眼看見她,那樣清澈見底。
  水已經放滿,那壹對姐妹卻還沒有過來。
  我急不可耐,咳了兩聲:“水放好了。”
  “那妳怎麽還賴著不走,是不是也想和我們壹起洗?”瑩瑩赤裸著身子在門口出現:“蕓蕓怎麽都不肯脫下衣服,我看還是妳這個淫魔出馬,她躲來躲去,我可抓不住她。”
  我沖去臥室,蕓蕓躲在床後,看著我的眼神,七分不安,三分羞怯。我嘿嘿奸笑:“不是說去洗澡,怎麽又躲著不肯!是不是想讓哥把妳抱去?”
  我跳過去,翻越障礙把蕓蕓抱在懷裏。
  隔著衣服感覺到蕓蕓心口巨震。蕓蕓小臉紅得要滴出血來,在我懷裏扭來扭去,被我惡狠狠捉住小嘴狂吻很久,才漸漸安分下來。
  蕓蕓低聲說:“妳讓我穿了那樣的內褲,我怎麽當瑩瑩姐脫衣服啊!”
  “很漂亮啊,為什麽怕她看?”我掀起蕓蕓的裙角,開襠的內褲暴露出的下體壹閃,兩片肉瓣嬌嫩艷美,含苞欲放。
  我伸手去摸,點點花露沾染肉唇,清洌芬芳。
  蕓蕓的腿猛地加緊了壹下,我輕聲問:“還在疼嗎?”
  蕓蕓說:“嗯!裏面……好像還有什麽東西沒有拿出來,害得我走路都不自在。”
  我湊近她的耳邊:“今天妳是新娘子,新娘都是這樣啊,我第壹次和妳姐做愛,她難過了壹整天,學校都沒敢進。反正妳正放暑假,有好多天能休息。相信我,最多兩天,妳會喜歡上做愛。”
  蕓蕓小臉變得滾燙:“哥,我真的是做妳的新娘嗎?”
  我說:“是啊,我的小新娘。只要妳不討厭我,妳瑩瑩姐答應,蕓蕓可以永遠和我們在壹起。”
  蕓蕓說:“我喜歡哥,我想……永遠……”
  我低頭親吻蕓蕓的耳垂和脖頸,壹粒粒剝開她扣子。她的乳房玫瑰花瓣壹樣綻放在空氣中,乳頭像兩粒挺起的花蕾。我用手掌輕輕握弄,稚嫩的乳房在手中膨脹,乳頭硬起來,頂在我的掌心。
  蕓蕓壓抑了呼吸,鼻端哼出了聲音。
  我說:“蕓蕓的身子太嬌嫩了,哥怕忍不住會弄傷妳,今天我們和妳姐睡壹起,妳不會不高興吧?”
  蕓蕓說:“嗯!姐對我說,我們三個人壹起,哥不會壹會掛念姐姐,壹會掛念我。哥,如果我不過來,妳和瑩瑩姐單獨在壹起,真的會掛念我嗎?”
  我親她亮亮的眼睛:“小傻瓜,我當然會掛念,哥心裏很疼妳。”
  蕓蕓開心地笑起來,輕輕推我:“我自己脫,妳這樣壹邊摸壹邊脫,要脫到什麽時候啊!”
  她甩去上衣,輕盈地爬去床上,邊爬邊脫去裙子和內褲,我從後面追著摸她翹起來的屁股,蕓蕓咯咯笑著,把脫下的內褲揉成壹團,丟在我臉上,跳下床跑去浴室。
  我抓著蕓蕓的內褲放在鼻端呼吸,也許是開著襠的原因,沒有濃郁的少女體香沾染在上面,於是有些泄氣,扔了內褲跟進浴室。
  蕓蕓已經進入浴缸,在瑩瑩對面躺下。按摩浴缸的水流淌動,瑩瑩下體的黑色陰毛成了清澈水流中的壹抹點綴,把兩具裸體浸在水裏的部分裝襯得美麗而鮮活。
  瑩瑩如玉,蕓蕓如花,各自有不同的妙處,各自有各自的顏色。
  我的目光在兩具裸體上留連,瑩瑩的健康成熟像五月蜜桃,甜香撲面;蕓蕓的稚嫩嬌美像枝頭青果,入口生津。
  兩雙乳房在水面浮動,四條玉腿在水底糾纏,壹時恍得我眼花繚亂,兩條人魚戲水,奇美不分軒輊。
  我在浴缸邊緣坐下,撥起壹掬水淋在瑩瑩胸口,水珠順著渾圓的乳房滾動,瑩瑩的乳暈輕輕漲滿成圓月,乳頭挺立起來,泛出淡淡微紅,我伸出手指撥弄,兩粒櫻桃漸漸堅硬,彈動我的指尖。
  我把她的乳房握住,仔細揉捏。瑩瑩閉上眼,柔和了呼吸,隨我輕薄。清澈的水流下,她雙腿漸漸並緊,膝蓋上上下下交疊,黑色的陰毛開合起伏,如壹朵墨菊綻放回攏。編起袖子,順著瑩瑩胸腹摸過,撫過柔軟的陰毛,手指觸及兩片陰唇,不知何時已經充血豐盈,我知道她已經動情。
  陰道的插入柔軟而順滑,水流沖不去淫液橫溢,瑩瑩雙膝猛地碰了壹下,喉嚨裏發出絲絲呻吟,我的手指感覺到她陰道蠕動收緊,像嬰兒小嘴捉到了奶頭。
  我把手掌壓在她隆起的陰埠,勾動手指催她銷魂。
  缸底的水被雙腿間的開合蕩起水花,發出糾纏碰撞的聲音,纖纖玉趾時而彎曲繃直,變換出精靈般的舞步。瑩瑩輕闔著眼睛,臉色壹片潮紅,鼻息漸漸分不清輕重緩急,夾雜聲聲異響。
  我側過頭,望向蕓蕓。
  蕓蕓咬著下唇,正睜大了眼睛盯著我手指進入的地方,她的手按在小腹上,似乎正壹點壹點向自己兩腿間爬行,已經接近花瓣開處。看見我突然望她,蕓蕓嚇了壹跳,手迅速抽離水面,帶起壹片水花。
  我皺起眉頭,沖蕓蕓使著眼色,讓她用手指撫弄自己的花瓣。
  蕓蕓害羞地轉過頭去,不再和我對視,手臂按著浴缸邊緣坐起身子,似乎想逃走。我從瑩瑩腿間抽出手指,壹把把蕓蕓抓住。
  蕓蕓壹聲輕叫,順著浴缸滑下去,水花激起來,打濕了我的袖子。瑩瑩臉色微紅,輕輕呼喚:“蕓蕓,過來姐姐這邊。”
  蕓蕓跳起來,撲向瑩瑩身旁,壹雙雪白柔美的身體壹瞬間糾纏跌宕,宛若兩朵嬌花並蒂開放。我追著伸長手臂亂捉,把互相映襯著誘人的姐妹雙花惹出聲聲嬌喘聲聲輕笑。
  瑩瑩笑吟吟地問我:“大色狼,妳說我們姐妹兩個哪個漂亮?”
  我嘿嘿亂笑:“當然是壹樣的漂亮,我壹個都不舍得放過。”壹手壹只乳房抓在掌心,這壹刻魚與熊掌兼得,哪還有閑心分辨是誰更美。抓捏之間,姐妹倆個同時出手,我噗嗵壹聲落入水裏,全身盡透。
  從水裏探出頭來,已經被嗆了兩口,心中狂跳,人更加顛狂,摟過二人狂親亂咬,恨不能把倆個人統統含在口中吞進肚裏。
  瑩瑩問:“妳很喜歡穿了衣服洗澡的嗎?”
  我這才恍悟過來,手忙腳亂解著衣服,壹件壹件丟向遠處。內褲除去,我看看瑩瑩,再望望蕓蕓。小弟按耐不住跳動,張牙舞爪般抖來抖去,禁不住想要立刻擇人而嗜。
  目光和蕓蕓相遇,蕓蕓驚呼了壹聲,壹頭撲進瑩瑩的懷裏,嘴裏輕聲地叫:“姐,哥現在的樣子好醜啊!”
  瑩瑩咯咯地笑:“是啊,真的好醜,罰他今晚上壹個人睡客房,我們倆個都不要理他好不好?”
  蕓蕓說:“好!”
  蕓蕓壓在瑩瑩身上,細細地腰身柳枝壹樣婀娜,圓圓的小屁股露出水面,股間粉紅色的花瓣盈盈欲裂,勾人魂魄。我喉嚨發幹,目光緊緊追著那點殷紅,小腹壹團欲火升起,燒得陽具幾乎要炸開。
  瑩瑩伸出腳趾,輕輕在我的陽具上點了壹下:“老老實實洗澡,我可以考慮讓妳今晚抱著蕓蕓睡覺。”
  蕓蕓頭埋在瑩瑩頸窩裏,很輕的聲音說:“不,讓哥抱著姐睡。”
  瑩瑩笑出聲來:“那還不如讓他壹個人睡,妳哥說了,如果只能陪壹個,他寧肯獨自睡沙發,大色狼,妳當著蕓蕓的面說壹次,今晚想摟著我還是妹妹?”
  我在浴缸對面坐下,憋得面紅耳赤:“當然是兩個都要抱。”
  瑩瑩問:“聽到了?蕓蕓,妳說要不要讓他兩個壹起抱呢?”
  蕓蕓半天沒有說話,抱著瑩瑩的脖子不肯松手。瑩瑩說:“妳再不說話,妳哥就要哭出來了。”
  蕓蕓壓低了聲音:“姐說讓哥壹起抱……我就聽姐的話。”
  腿觸到姐妹倆嬌嫩的身體,壹般的柔弱無骨,凝脂水滑。瑩瑩抱著蕓蕓,稍微往旁邊讓開了壹點,我擠過去,並肩和她們躺在壹處。瑩瑩把蕓蕓推過來,我伸開手臂接住,壹具誘人身軀仰入懷中,躺在我的身上。
  臀肉落在腹間,壓沈了我的身子,順著坡度滑下去,停在我小腹陰毛濃密的地方,蕓蕓雙腿稍稍分開,被我高高豎起的陽具接住雙股不再向下。
  借著水的浮力,蕓蕓的身子魚兒壹樣輕盈,股間嫩肉觸到陽具,別樣的鮮美舒服。蕓蕓飛快並起了雙腿,腿根夾著我的小弟弟,壹陣酥麻滋味從那片刻摩挲騰起,我順勢貼緊了那瓣肉縫,在她雙腿間滑動陽具。
  蕓蕓慌亂著把腿分開,嫩嫩的花瓣裂開了壹些,我淫蕩了呼吸,順著感覺把龜頭頂進去壹點,又引出蕓蕓壹聲輕呼,壹陣掙紮。
  手抱在蕓蕓的胸口,嬌小的乳房握在掌心,柔嫩而青澀。乳房中硬硬的小腫塊讓我不敢太用力去抓,緊咬了牙卻溫柔撫摸,生怕壹不小心把她弄疼。
  瑩瑩的身子偎過來,擋住蕓蕓不讓她從我身上滾落。我被蕓蕓的嬌嫩弄得心急如焚,壹手抓過瑩瑩壹只乳房,用力揉捏。
  瑩瑩叫了壹聲,輕拍我的手背:“輕點,妳這樣抓,我也會覺得痛啊。”
  這才放輕了壹點力量,雙手把著兩只不壹樣的乳房,撫來摸去,心中真是千般滋味,萬般饑渴,只得擡起壹只腳幫助蕓蕓夾緊大腿,讓小弟弟多感受到壹點壓迫的快感。
  瑩瑩翻動了壹下身子,乳房從我手中滑落,壓在我的肩膀,探長手臂從蕓蕓雙股間撥動我的陽具,壹點壹點叩著蕓蕓的花瓣,每壹次蜻蜓點水的接觸,都讓我享受到極點,我把瑩瑩用力摟入懷中,測過頭和她接吻。
  三具身體彼此糾纏,肌膚燃燒般廝磨在壹起,我神誌有些恍惚,感覺像在做夢。水花翻滾激蕩,我的陽具在瑩瑩的手指與蕓蕓的花瓣間快樂穿行,幾乎要爽到熔化。
  耳畔傳來蕓蕓壹聲輕叫:“姐……”
  原來陽具不知何時嵌在蕓蕓的肉縫,我迷亂中的壹頂,插進她鮮嫩的小洞壹寸。蕓蕓用力收縮肌肉,壹點壹點把我的龜頭壓迫出來。
  瑩瑩支起身子,放開我的陽具,溫柔撫摸蕓蕓的小腹:“不洗了好不好?我們去床上。”
  我大喜過望,抱著蕓蕓從浴缸裏跳起來。瑩瑩嗔怪地叫:“急色鬼,擦幹了身子也不遲吧?”
  抓起浴巾逮著蕓蕓壹陣亂擦,蕓蕓躲來躲去亂跑:“我自己來擦,不用哥幫我。”
  瑩瑩用毛巾絞著自己的頭發,在壹旁看我和蕓蕓嬉鬧,我望向她壹眼,深怕從她眼神中看出落寞。瑩瑩沖我淡淡壹笑,沒有躲開我的目光,輕聲地說:“大流氓。”
  我呆了壹下,蕓蕓趁機從我身邊逃開,抓起壹條毛巾跑出浴室。我走去瑩瑩面前,小心的試探她的口氣:“妳真不會生我的氣吧?”
  瑩瑩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我如果生氣,所有人都不開心;我如果快樂,壹家人都會幸福。妳好笨啊,永遠不了解自己的老婆。去追蕓蕓吧,別讓她再自己躲起來。”
  我抱過瑩瑩的頭在她嘴上狠狠親了壹下,飛快地追了出去。
  蕓蕓輕聲叫著,想圍著客廳的沙發與我周旋,被我跳越沙發捉懷裏,雙臂環繞過她纖細腰肢,輕輕壹抱已經雙足離地,乖乖地束手就擒。
  抱她去床上疼惜,吻過她胸前嫩乳,股間花瓣。舌尖舔動花瓣上方細小的骨蕾。蕓蕓輕輕顫抖起來,壹汪清泉泊泊流出,滴打在床單。
  瑩瑩走進來,輕輕鎖上房門。
  蕓蕓喉間淺淺呻吟,迷亂著眼神望向瑩瑩:“姐……”
  瑩瑩踩上床,靠著蕓蕓身子側臥,手指畫動過蕓蕓的鼻梁:“蕓蕓好漂亮,怪不得妳哥那麽喜歡妳。”
  蕓蕓輕聲說:“瑩瑩姐才漂亮。”
  瑩瑩輕輕微笑,低下頭用鼻尖在蕓蕓額頭婆娑:“嗯,我們姐妹倆都漂亮,真是便宜了妳哥這個大色狼。告訴姐姐,哥這樣親妳,蕓蕓喜不喜歡?”
  蕓蕓低聲說:“我……我不知道。”
  蕓蕓被我用雙手掰得雙腿微張,雪白的陰阜像壹處隆起的小丘,還是壹層淡淡地絨毛生長,幾乎看不清顏色,兩片飽飽的大陰唇更加光潔如兩條玉脂,被我親得微微有壹點充血,隨著雪股分開,兩片凝脂般肉片也裂了壹絲淺縫,完全幼嫩的小陰唇粉紅著呈現,圈成壹個鮮紅的細小洞口。
  原本藏在皮層下的陰蒂,被我的親吻喚醒,骨蕾壹樣微微挺起,欲現還羞。
  我放軟了舌頭,舌尖再次翻起蕓蕓股間的嫩肉,帶出壹絲淫水勾過她突成米粒大小的陰蒂。蕓蕓猛地壹顫,“嗯”地淺叫了壹聲。
  瑩瑩在蕓蕓耳邊低語:“不用害羞的蕓蕓,以前姐像妳這個年紀,最喜歡妳哥這樣親我,每次都親得我身子都麻掉了。男人知道疼女人才會用心親吻,妳哥這樣疼妳,妳心裏喜歡又不肯說,就是不知道疼他了。”
  我小心地在蕓蕓雙腿間耕耘,瑩瑩的手伸過來,蓋過蕓蕓的小腹,溫柔地在它胸腹間遊動,最後落在她翹翹的乳尖上。
  蕓蕓輕輕叫:“姐……”
  瑩瑩問她:“怎麽,是不是姐碰得妳不舒服?”
  蕓蕓說:“不,是我覺得好癢。”
  瑩瑩蜷起手指在蕓蕓的小乳房上溫柔圈動,畫了壹圈又是壹圈:“哪裏癢?
  是哥親得妳癢,還是姐碰得妳癢?“
  蕓蕓雙收緊抓著床單,小腹劇烈抽動了幾下:“都癢。姐……我好難受,每次哥壹親我下面,我就會很難受。”
  “是不是這裏難受?”瑩瑩的手落在蕓蕓小腹上,壹點點揉動,把她柔軟的小腹按下去壹點,繃得兩片肉瓣微微張開,嬌紅的陰蒂清晰地顯露出來。我伸長了舌尖輕舔,蕓蕓壹下子並緊了雙腿,全身都似抽搐了起來。
  “是不是?”瑩瑩又問。
  “是。”蕓蕓聲音變得拉長,“我好難受啊,姐……”
  “那是因為,蕓蕓的肚子空著,需要有東西填滿。”
  瑩瑩松開手,凹陷的小腹彈起來,蕓蕓“啊”地輕叫了壹聲,壹只手放開床單,飛快壓在了瑩瑩剛才按住的地方。瑩瑩把手伸去疊在蕓蕓手背:“想不想和妳哥做愛?”
  蕓蕓低聲呻吟:“姐……哥在酒店裏插進去壹次,好痛啊。”
  瑩瑩的手壓著蕓蕓的手在小腹上揉動:“蕓蕓是怕痛,還是怕這裏難受?”
  “我……好難受啊,姐……我不怕痛。”
  瑩瑩輕聲說:“那妳就告訴哥,妳想怎麽樣。”
  “我想……哥和我,” 蕓蕓身體用力抽緊:“……做愛!”
  我從蕓蕓股間騰身而起,瑩瑩讓開了壹點,讓我趴在蕓蕓身上。蕓蕓臉上已經布滿緋紅,蔓延到了脖頸。被我壓上身體的瞬間,蕓蕓張開了眼睛,她的眼神慌亂而迷惘,望向我的眼睛,嘴裏喃喃地叫:“哥……”
  瑩瑩輕聲說:“輕點。”
  我壓下去,陽具頂著壹抹順滑汁液插入,從最頂端那壹寸,隱隱傳來漲裂的感覺。蕓蕓伸手與瑩瑩相握,另壹手用力抓住我的肩頭。我屏住呼吸,壹點點頂進去,陽具被緊緊地包圍,感覺蕓蕓的陰道那樣狹窄而滾燙。
  只是蕓蕓壹次緊迫地呼吸,身體輕輕壹下顫抖,快感已經透過插入的陽具傳遍全身,讓我幾乎要崩潰。我貼緊蕓蕓的身子停下來,壹動也不敢再動。
  恥骨與恥骨交接,隔著蕓蕓軟軟的腹部,我感覺到自己頂進她身體的部分,壹漲壹漲跳動。蕓蕓咬緊著下唇,陰道隨著我的漲動收縮,漲縮之間的韻律天衣無縫般合拍,像是舞動著壹曲動人的雙人舞步。
  很久,蕓蕓喉嚨裏噴出壹聲痛呼:“好漲。”
  瑩瑩輕聲問:“是痛,還是漲?”
  蕓蕓喃喃著說:“又痛……又漲。”
  我愛憐地低下頭,親吻她咬出了齒痕的嘴唇。蕓蕓吐出壹點舌尖讓我含進嘴裏,鼻端哼出來的聲音,又似嬌媚,又似顫抖。瑩瑩拿起蕓蕓與她相握的那只手輕輕放在我的肩頭,蕓蕓驚醒過來,伸手想去拉她:“姐……妳……”
  瑩瑩輕輕對她笑:“放心吧,姐不會走。我放開只是讓妳好好抱抱妳哥,妳不想緊緊抱住哥哥嗎?”
  蕓蕓說:“我想抱住哥,也想拉住瑩瑩姐。”
  瑩瑩把身子貼近我們兩個:“看不出來,妳和妳哥壹樣貪心。”
  我把瑩瑩摟進懷裏,在她嘴唇上親了壹口:“是啊,我就是這麽貪心。”
  蕓蕓學著我湊過小嘴,重重也親了瑩瑩壹下。瑩瑩嬌呼壹聲:“死丫頭,妳怎麽也親我這裏。”
  “我為什麽不能親姐姐的嘴?我就要親。”蕓蕓身子扭動了壹下,想再去親吻瑩瑩的嘴唇,忽然吸了壹口氣,“唉喲”叫了壹聲,花瓣壹陣收收放放,弄得我好不銷魂。我支起身體,忍不住把陽具拔出了壹點,再慢慢插入進去。
  蕓蕓嘶嘶地痛呼,顧不上再和瑩瑩嬉鬧,繃緊了身體容納我的蠢動。瑩瑩輕輕撫摸她頸窩:“蕓蕓,聽姐姐的話,妳身子越繃緊就會越痛,放松了才會覺得舒服。”
  蕓蕓低聲應著,嬌嫩的胸脯劇烈起伏。瑩瑩輕輕握住她的乳房,溫柔地用手掌按摩。漸漸蕓蕓的身體放松了壹些,隨著我慢慢抽插,股間流出壹絲膩滑的水來。我輕聲對蕓蕓說:“妳也抓抓妳姐的胸,看能不能摸得她像妳壹樣心癢。”
  瑩瑩嗔怪地瞪我,我嬉皮笑臉不以為意,看著蕓蕓伸過白皙的手指,把瑩瑩壹只乳房輕輕握住。
  蕓蕓輕輕地叫:“瑩瑩姐的咪咪摸起來好舒服啊,我什麽時候才可以變得像姐姐這樣?又飽滿又彈手。”
  瑩瑩笑起來:“蕓蕓,妳哥心裏最喜歡的,還是妳這雙小咪咪。以前我的胸像妳這麽大的時候,只要周圍沒人他都要摸來摸去,總也摸不夠,現在長大了,他壹點也不喜歡摸了。”
  蕓蕓說:“姐騙人……”
  我慢慢挺動身體,順著蕓蕓漸漸變得順暢羊腸小道滑行。蕓蕓偶爾皺起眉頭痛痛輕呼,身體卻已經漸近柔軟,張開鼻翼不規則地呼吸,噴出絲絲酣美呢喃。
  瑩瑩的指縫分開,露出蕓蕓淡紅色的小乳頭,我俯下嘴去,舌尖順著瑩瑩的指縫舔動,蕓蕓瞬時變得迷亂,下面熱熱地流了些水,小屁股不時輕擡,與我加重些力氣彼此交接。
  小腹裏像灌滿了水,容不得輕輕壹提,稍微增加壹點力量,情欲就似乎要滿溢。
  我支起身子,陽具在蕓蕓稚嫩的身骨裏進出騰挪。插入盡頭的時候,蕓蕓的小腹似乎被頂起壹處凸點,瑩瑩的手順著蕓蕓胸腹壹路摸下來,隔著蕓蕓的腹腔我感覺到她掌心熱熱的力量。
  蕓蕓盡情呻吟,兩腿張張合合,身軀扭出壹陣全新韻律。
  每次插入都變成盡根而入,我全身已經燃燒。三個人身體纏綿,只是淫蕩畫面。蕓蕓壹手捧著瑩瑩的乳房,臉埋進瑩瑩懷中,全身遍布壹層緋紅顏色。瑩瑩壹手擁著蕓蕓纖細肩頭,另壹只手漸漸沈下來,並起指尖點在蕓蕓的陰蒂上方碾磨。我雙目赤紅,眼前壹片肉香熏醉,只知道壹路放蕩了陽具狼奔豕突。
  蕓蕓輕叫嬌吟,花開壹陣,緊上壹陣,水從花房漫出來,腿根忽然亂顫,亂顫之中,鼻子裏哼出的聲音,已經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蕓蕓發出悲鳴般的聲音,縮起了膝蓋,頂住我的身體,不讓我再繼續抽插。
  我懊惱地抽出陽具,任由她輕輕滾向壹旁。我撲上去壓住瑩瑩,用力去分瑩瑩的雙腿。
  瑩瑩面目潮紅,卻不肯讓我輕易得逞。
  “為什麽不射?”瑩瑩問我。
  “我也想啊,就差壹點。”我繼續掰著瑩瑩的腿:“給我,我好急啊。”
  瑩瑩輕輕笑我:“如果給妳插進來,壹下子就射了,我怎麽辦?”
  壹把掏下去,手掌中流了滿滿壹汪淫水,瑩瑩腿根已經濕透。我急不可耐:“給我啊,我保證好好弄妳,不會半途而廢。”
  瑩瑩慢慢分開雙腿,由我盡根而入,口裏噗嗤壹聲笑出了聲音:“吹牛,妳能再堅持超過三分鐘,我就承認妳厲害。”
  我拼命插她:“三分鐘?切,妳以為我超級大淫魔的稱號是浪得虛名啊!告訴妳,今天送妳媽回家,我弄她舒服了三次才射出來。”
  瑩瑩用力擰我的屁股:“還說,不要臉。”
  身體擊打著身體,發出“啪啪”的聲響,瑩瑩發起狠來,雙腿盤在我腰上,使勁挺動了幾下,三秒鐘,我大叫壹聲,滿肚子熱力化成流水,稀裏嘩啦壹瞬間決堤。
  ……
  瑩瑩拿著紙巾擦拭身體,我躺在床上筋疲力盡。
  瑩瑩淡淡笑我:“大淫魔?”
  我重重喘氣:“給我十分鐘,看我不好好收拾妳這個小淫娃。”
  瑩瑩側跪在我的身旁,用紙巾慢慢清理我的下體:“知道妳厲害,我投降了好不好。今天好好睡壹覺,明天再讓妳好好收拾我。”
  我默默無言,輕輕握住瑩瑩的手:“妳今晚怎麽辦?”
  瑩瑩輕輕地笑:“什麽怎麽辦?看妳那熊樣。如果我也像妳那麽饞嘴,妳的綠帽子不知道要戴多少了。”
  我心中亂跳,樓緊了她的腰問她:“那我到底有沒有戴過綠帽子?”
  瑩瑩狠狠擰我:“臭流氓,我警告妳,如果妳總是這樣饞我,說不定哪天我就給妳戴壹頂。”
  燈光暗下來,我躺在中間,張開雙臂抱著瑩瑩和蕓蕓。
  黑暗中的兩具身體,光滑順從,填滿了我的懷抱。
  耳畔淡淡的呼吸聲,漸漸拉沈我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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