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5)癡情

周慶海見雲芳郡主跟小牛有話說，便很禮貌地指揮著眾弟子繼續趕路。眾弟子紛紛背好桶，跟隨著大師兄開始行動了。那些男弟子見到這麽壹位美女主動要跟小牛交淡，都大為艷羨，不明白小牛怎麽會認識這麽出色的姑娘。那些女弟子們也向小牛投來好奇的目光。小牛的心裏別提多得意了，好像自己此時已經成為壹代武林宗師壹樣。

等大家去遠了，雲芳望了壹眼他們的背影，說道：“小牛呀，他們都是妳的同門了？聽說妳已經加入嶗山派了。”

小牛回答道：“是呀，我現在可不是沒有身份的人了。”

雲芳瞧了瞧他的外表，見他此時衣上多灰，臉上多汗，便輕輕笑了，說道：“小牛呀，妳現在這個樣子真象個好人。”這話說得挺認真，挺真誠的。如果這話由別人嘴裏說出來，小牛壹定會不高興的，可由雲芳說出來，感覺就不壹樣了，好像是對自己人格的充分肯定。

小牛聳聳肩膀，說道：“郡主呀，妳說我象好人，那就象好人吧。也許妳下回見到我，我已經變成好人了。”

雲芳嘴角壹抿，笑了笑，說道：“對不住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妳現在這個樣子，比我以前看到的妳更為象樣兒。”

小牛爽朗地壹笑，說道：“郡主呀，如果妳喜歡我現在這個樣子，那我以後見妳都保持現在這模樣吧。”

雲芳斜視了小牛壹眼，說道：“剛誇妳兩句，就又露出狐貍尾巴了，還是油腔滑調的。還有呀，以後不準再叫我郡主，妳叫我的名字吧。”

小牛答應壹聲，說道：“好的，不叫郡主，就叫‘雲芳’吧。”然後在嘴裏雲芳雲芳地念了幾遍，感覺挺不壹樣的。

這個稱呼聽在雲芳的耳朵裏，感覺挺滿意的。她望了望街景，說道：“小牛呀，我有壹些心裏話要跟妳講。咱們還是別站在這裏了。妳跟我進客棧去吧，我在裏邊有房間的。”

小牛答應壹聲：“行呀。那有啥不行的，我最愛聽妳的聲音了。”向裏邊走時，眼睛瞅了那水桶壹眼。”

雲芳壹笑，說道：“小牛呀，妳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妳把水桶丟了的。我會叫夥計幫妳看著的。如果這桶丟了，我就賠妳壹個全新的好了。而且呀，我幫妳背到山上去。”

小牛哈哈壹笑，說道：“妳能背動嗎？”說完之後，小牛立刻意識到郡主既然也是練功的，當然也受過體能方面的訓練了。

果然雲芳說道：“怎麽的，妳瞧不起我嗎？我跟妳說，我當初練這個的時候，在眾弟子之中可是很出色的，不信的話，我有空叫妳見識壹下。”說著臉上露出驕傲的神情。

小牛連忙道：“我信，我信，我有啥不信的。雲芳妳可是不說謊的。”

雲芳嗯了壹聲，說道：“算妳看對人了。這就進屋吧。”於是，雲芳領著小牛進了客棧，又上到二樓的雲芳的房間。

小牛壹進房間，立刻覺得這房間好大，也好華麗呀，只怕是這個小鎮上最漂亮的了。他心裏暗暗嘆道，不愧是郡主呀，連住店都比別人要闊氣得多了。

雲芳仿佛看穿了他的心事，就解釋道：“這家客棧的老板是我爹以前的壹個老部下。我來到這個小鎮上讓他給發現了，說死說活的非叫我這裏住，想拒絕都不成。”

小牛四處打量著，嘴上說道：“這是多好的事呀，我小牛想住這樣的好房間都住不起呀。”

雲芳壹笑，說道：“妳要是喜歡的話，我跟老板說壹聲，讓妳住上壹年，妳看怎麽樣呢？”

小牛連忙擺手道：“免了吧，免了吧，我現在可沒有時間了。我在忙於練功呢。對了，妳最近過得好不好？”

小牛在雲芳的眼神下，坐到壹張椅子上。那是壹把逍遙椅子，可以前後晃悠的，非常舒適。而雲芳自己卻坐在了床上，聽到小牛的問話，她的眉頭壹皺，雙手擺弄壹下衣角之後，嘴角動了動，才感慨萬千地說道：“哦，壹言難盡吶。我叫妳來，就是想跟妳說說心裏話的。這陣子可把我愁壞了。”

小牛坐在逍遙椅子上，本來還很頑皮地在上邊晃悠著，活象個地主家的惡少。壹聽雲芳這口氣，就停了下來，那翹著的二郎腿也放回規矩的位置，整個人都顯得壹本正經了。

小牛見美女發愁，真想沖上前好好疼愛跟安慰壹番。但他知道，這個美女可不是月琳和甜妞她們，可以隨意親來摸去，為所欲為。自己目前還沒有那個資格。

小牛開導她說：“不要發愁呀，妳說出來，讓我聽壹下。我別的本事沒有，可我會出點主意什麽的。”

雲芳嘆了壹口氣，似有泰山壹樣重的心事。她說道：“我現在腦子裏壹團亂，都不知道從何說起好了。”

小牛說道：“不用急，妳壹件壹件地說。不如我問妳來答吧。”

雲芳點點頭，說道：“也許這樣好壹些。”

小牛眨了眨眼，目光盯在雲芳的臉上。那絕對是壹張令人心情愉快的臉蛋。小牛每次望去，都會暗暗嘆氣，總惋惜這姑娘為啥不愛上俺小牛呢。

小牛笑了笑，說道：“雲芳呀，妳告訴我，妳為什麽跟壹玄子上嶗山呢？我不大明白。”這件事他沒有細問師娘，心裏還疑惑著呢。

雲芳回答道：“我師叔找妳，主要還是為了魔刀的事。不過這次可不是我師父的意思，是師叔自己的意思。我跟著去，只是為了散心，而且想找妳說說話。不想到了山上，師叔說要見妳，結果被妳的師娘給拒絕了。師叔老大不高興地走了，我呢，心情不好，就留下來住在客棧裏，想找個機會見見妳。沒見到妳，我就白來了。還好，今天要總算見到妳了，省得我再上山了。”雲芳的目光望著小牛。目光很亮，很溫暖，令小牛感覺是在陽光裏坐著壹樣。他心說，如果郡主在用這目光望著情郎，那可美死了。

小牛被她的話感動了，說道：“雲芳呀，謝謝妳把我看得那麽重要。我們相處日短，想不到我在妳心裏占有這麽重要的位置呀。”他心說，她有心事不找別人，只找我，可見她挺在乎我的。

雲芳解釋道：“妳當然重要了，妳是我的好朋友嘛。我的朋友很少的。男性朋友只有妳壹個。”

小牛聽得心情極好，說道：“有什麽心事，妳就說吧。總不會是妳這次上山，是為了找孟子雄報仇吧？”

雲芳回答道：“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壹時間還顧不上這個。”

小牛心裏說，我還以為她要殺孟子雄，讓我幫忙呢。原來不是呀。不是這事又是啥呢，總不是要跟月影交流壹下，讓我當個中間人吧。

雲芳不待他再問，已經說了：“小牛呀，我那天去見他，已經有了結果了。”

小牛當然明白雲芳是指的什麽了，立刻說道：“這是好事呀，妳見到他了？”

雲芳苦笑壹聲，說道：“我找到了他的家。我以為他在家呢，誰知道他已經走了。”

小牛說道：“這麽說他回來過？”

雲芳嗯壹聲，說道：“我見到他的父母了。他們說，他剛走沒幾天。他早知道我會跟著來的，已經寫好了壹封信，壹等我去找，就叫他父母將信交給我。”

小牛哼了壹聲，說道：“原來他是避而不見了。真不象話，這叫什麽男人吶。”接著問道：“他的信裏都說了些什麽呢？”

雲芳眼圈都紅了，說道：“我還是給妳看看信好了。”

小牛搖頭道：“那是妳的私人信件，我還是不看為好。”

雲芳傷感地望著小牛，說道：“我拿妳不當外人，妳只管看好了。妳現在讓我講，我有點講不出來了。”她的聲音越發小了，近乎於哽咽，聽得小牛心裏酸溜溜的，真想壹把摟在懷裏安慰壹下。

雲芳從身上掏出壹封信來。小牛這時也不必客氣，接過信來，從頭到尾仔細看了壹遍，心裏有數了。隨後感慨說，這個家夥字寫得倒挺漂亮，不過這話做得可不怎麽漂亮。

這信的大意是說，他跟雲芳郡主的緣分已盡，不必再勉強了。他不再見她，他要去寺院出家。他決定拋棄人生的壹切，將下半輩子都獻給佛主。他同時希望雲芳能盡快地忘記他，以郡主的條件，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

小牛心裏在暗道，真不是東西。人家對妳壹片深情，妳就這麽樣的去了。當和尚就當和尚唄，有嘛了不起的。

將信還給郡主之後，小牛就說道：“既然他把話說絕了，我想妳也不必勉強他了吧。”

雲芳將信疊好，重新放在身上，象放壹件寶貝壹樣，讓小牛看了，都大為妒嫉了。他心說，真是癡心女子負心漢呢。如果有女人這麽對我的話，就算她是個醜八怪，我也鐵了心的娶她。

雲芳咬了咬嘴唇，說道：“我有點不信這是他寫的。”

小牛問道：“妳懷疑這信是假造的嗎？”

雲芳回答道：“看這字跡，倒不是錯的。”

小牛又問道：“那妳懷疑這信是他被迫無奈之下才寫的嗎？妳認為有人逼他，對吧？”

雲芳使勁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可我就是不信他會寫出這麽壹封絕情的信給我。我想親眼見見他，看他怎麽說。”

小牛哦了壹聲，用了很同情的聲音說道：“那就去見他了。”

雲芳唉了壹聲，說道：“我又怕他當面回絕我。”

小牛說道：“這很矛盾呀。”

雲芳說道：“可不是嘛，就是因為矛盾，我才來找妳幫忙的。不然的話，我也就不會這麽快的來找妳了。”

小牛望著雲芳郡主的癡情而又傷心的模樣，真不知道該找點什麽話來解勸她。

小牛哦了壹聲，問道：“妳來找我，是讓我給妳拿主意的，對吧？”

雲芳點頭道：“是呀，我實在拿不定主意。在這種關系到自己終身幸福的大事上，我很緊張，總怕自己選錯了路，造成終身遺憾。”

小牛咧嘴壹笑，說道：“這麽大的事，我也不敢替妳做主呀，萬壹因為我的壹句話，害了妳壹輩子，我這壹生只怕都難以心安。”

雲芳直視著小牛，說道：“我相信妳，妳在大事上比我有主見。”

小牛說道：“謝謝妳呀，妳這麽信任我，那我就不必謙虛了。我的意見妳只當作參考好了。妳需要我怎麽做呢？”

雲芳沈吟片刻，說道：“小牛呀，妳只要告訴我，我到底該不該再去找他呢？”

小牛問道：“我說了就算嘛？”

雲芳回答道：“是的，我只要妳壹句話。妳說去，我就去；妳說不去，我也就不去了。”

小牛聽了大喜道：“妳太擡舉我了。”心裏卻說，嘿，妳妳如果事事都聽我的，我壹定會跟妳說，郡主呀，妳就別惦記別的男人了。我就是妳最好的選擇，妳幹脆嫁給我好了。我就是那個能給妳幸福的男人。

想歸想，在現實中小牛還是比較尊重雲芳郡主的。因此小牛也想了壹會兒，說道：“如果讓妳馬上對他死了心，從此不再見他壹面，妳壹定心有不甘，我說得對嗎？”

雲芳低頭不語，好壹會兒才點了壹下頭。

小牛又說道：“那妳還是去壹趟吧。如果這回他再度回絕妳，妳也不用再多想什麽了，既不必傷心，也不必惋惜。人家如果不在乎妳的話，妳又何必再強求呢？”

雲芳閉了壹下眼睛，再度睜眼時，臉上已有了堅決的表情。她站了起來，推開了窗戶，望著窗外大好的天氣說道：“好吧，我就再看他壹回。這也是我們最後的緣分了。如果他還象個木頭壹樣，沒有感情，我也就無話可說了。”

聽了這話，小牛突然有了壹種懊悔之感。他望著雲芳窈窕而優美的身影。這衣服之下是藏著無邊的誘惑，令人浮想翩翩。他心說，唉，我為什麽這麽大度，這麽善良呢。人家讓我給拿主意，是把我當主心骨了。我為何不自私壹點，直接告訴她，妳不要去了。再用語言打消她對那家夥的念頭，然後再慢慢地圖謀，使她慢慢地投進我的懷抱，我因此又多享了壹層艷福，獵艷的本子上又平添了絢麗的壹筆。這是多好的事呀，我可真傻。

小牛見自己呆得時間挺長了，便起身說道：“雲芳呀，這主意我已經出了。我也得走了。估計大師兄還在等著我呢。”

雲芳哦了壹聲，轉過身來望著小牛，微笑道：“好吧，小牛，有空咱們再聚。謝謝妳給我拿了主意。我聽妳的話，我回頭就去找他，爭取這最後的希望吧。”

小牛也鼓勵道：“如果他對妳還有壹點感情的話，他會回心轉意的。如果他已經死了心要出家的話，妳也不必強求了。”

雲芳咬了咬牙，說道：“就是這樣子。”

小牛盯著雲芳的臉，說道：“雲芳呀，我真喜歡看妳笑，妳笑的樣子，真象壹朵名貴的花，牡丹挺合適妳的。”

雲芳笑了笑，說道：“別這麽誇我呀，更別對我有非分之想。如果讓我知道妳對我不懷好意，我會跟妳翻臉的。”

小牛問道：“什麽叫不懷好意呀？”

雲芳哼了壹聲，說道：“妳自己知道的。”

小牛嘿嘿壹笑，說道：“如果說我暗戀妳，並想娶妳當老婆的話，這不算不懷好意吧？”

雲芳搖頭道：“妳最好不要這樣子。我覺得妳當我的朋友挺合適的，咱們相處壹點壓力都沒有。如果是當情人的話，只怕以後鬧翻了，連朋友都沒得做呀。”

小牛說道：“朋友跟情人，我寧願選情人壹角。”

雲芳幽幽地望著小牛，問道：“為什麽這麽說呢？”

小牛振振有詞地說道：“朋友的感情就象水，情人的感覺就象酒。妳明白了嗎？”

雲芳低頭琢磨著。小牛說道：“我走了，咱們改日再會。”跟這麽壹位懂事而多情的郡主在壹起，小牛是很樂意的，可是自己得以學藝為主，不能不幹正事。再說了，人家也不是妳的相好，總纏著人家，人家會討厭妳的。適當的分開還是有好處的。

小牛走出店門，背起水桶，正要邁步時。雲芳又從後邊跟上來，說道：“小牛呀，我送妳到山腳下吧。”

小牛回頭壹笑，說道：“妳放心好了，我能背動的。”心裏挺高興，看這個郡主對我多好呀。要不是她說得明白，我還真以為她愛上我了呢。

雲芳壹笑，解釋道：“小牛呀，是這樣的。我送妳到山腳上，是為了保護妳呀。”

小牛壹楞，問道：“難道有人要殺我嗎？”

雲芳回答道：“據我所知，是有人要對妳不利的。作為朋友，我應該保護妳的。”

小牛聽了嗯壹聲，說道：“那是誰呀？”說著話，已經向前走了。雲芳也就跟上來，與他並排走。她的香氣，她的美貌，令小牛不想亂想都不成。

雲芳瞇眼壹笑，說道：“算了吧，有些話還是不說的好。”

小牛見人家不說，也就不追問了。接著小牛問道：“妳打算什麽時候去找他呢？”

雲芳聽了沒有那麽多的傷感了。她回答道：“我們泰山派很快就要往少林寺去了。我就順便找他壹次好了。”

小牛問道：“妳們往少林寺去幹什麽？不只是為了遊玩吧？”

雲芳回答道：“那當然不是了。我告訴妳也行，反正現在這也不是什麽秘密了，大家都知道的。因為黑熊怪快要被公審了。我們是去參加公審大會的。”

小牛聽了也不奇怪，說道：“這麽說黑熊怪就要完蛋了。”

雲芳轉頭瞅著小牛，說道：“估計是。”

小牛又問道：“這麽說魔刀的秘密已經被問出來了。”

雲芳搖頭道：“這個就不大清楚了。我聽說這魔刀的秘密不只黑熊怪知道，妳也是知道的。妳告訴我，妳真的知道嗎？”

小牛笑了壹笑，在這種問題上，他知道可馬虎不得。小牛眨了眨眼，作出頑皮的樣子，說道：“妳是個聰明的人，妳認為呢？”

雲芳想了想，說道：“我認為妳不知道。”

小牛正了正下滑的水桶，然後說道：“妳就能這麽肯定？”

雲芳回答道：“那是當然了。我想呀，如果妳真的知道魔刀的下落的話，妳還會加入什麽嶗山派嗎？妳還用向嶗山學什麽藝呀。誰都知道，誰拿魔刀就可以稱雄天下。妳如果知道魔刀在哪裏的話，妳早就拿著魔刀橫行天下了，而不是上嶗山背水桶。我說的對吧？”

小牛點點頭，說道：“妳說得對極了。”他心裏也承認雲芳分析得不錯。如果自己真的擁有魔刀的話，我又何必上嶗山呢。只是他現在也鬧不明白，黑熊怪當初給自己的那幅圖是不是與魔刀有關系。如果那是壹幅魔刀的藏寶圖的話，那圖中所指示的地方又在哪裏呢？這個問題小牛想了不止千百回，每次都是不了了之的。他想不明白。

有了雲芳在身邊陪著，小牛感覺身上充滿了力量。這水桶背在身上，也不象剛才那麽沈重了。這難道就是美女對我的影響嗎？

雲芳問道：“到時候妳們嶗山派也去的，不知道有沒有妳的份。估計不會的。妳是剛入派的。”

小牛眨著眼睛問道：“妳那時候是不是很想見到我呢？如果是的話，我壹定要爭取去參加公審大會。”

雲芳嘻嘻壹笑，說道：“妳少來逗我。我才不上妳的當呢。我要說想的話，我怕妳會以為我對妳有意思呢。”

小牛哈哈大笑，笑得差點連人帶桶地跌倒。幸好雲芳手急眼快，將他給扶住。雲芳將他扶正，嗔道：“嘿，看把妳美的。如果要是我告訴妳，有壹幫美女都想當妳老婆，等著妳去洞房，妳壹下子還不樂得死掉呀。”

小牛聽了心壹動，再望著雲芳，雲芳也在瞧自己呢。小牛發現雲芳的臉都紅了。雲芳撇壹下嘴角，又把目光指向前方了。

小牛就想，她為什麽臉紅呢？不是愛上我了吧。這自然不會。呀，這壹定是因為‘洞房’兩字使她害羞了。這兩個什麽意思，說白了就是房事呀。雲芳是雲英未嫁之身，說到這敏感的字眼，自然會臉紅了。如果有壹天，我把她摟在懷裏，對她說著壹些‘幹，操，插’之類的字眼，她會不會更害羞？她臉紅的樣子，真艷麗，象是海棠綻放吧。再想想，如果有壹天自己把她給脫光了，她身上壹定白得象雪。那誘人的部位壹定長得很美吧。想到自己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小牛的家夥都有點硬了。他不得不放慢速度，使那玩意緩解壹下。

雲芳見他落後了，回頭問道：“怎麽慢了？累了吧？”

小牛回答道：“沒事，沒事，我還很有力氣呢。”

幸好雲芳對男人不大了解。如果她知道小牛心裏在想什麽的話，只怕早就將小牛好打壹頓。作為壹個郡主，作為壹個很有自尊心的姑娘，她可不允許壹個男人在心裏對她這麽糟蹋。

在接近山腳的時候，雲芳向小牛告別。經過這壹陣兒的談話，小牛感覺跟她的關系又近了壹層，很自然地生出壹種留戀的情愫。

小牛跟她說道：“我希望我自己到時能參加公審大會去。那時候還能見到妳。”

雲芳點點頭，很親切地壹笑，說道：“我也希望能這樣。如果妳跟我去了，我讓妳見見他。妳也好幫我勸勸他。”

小牛玩笑地說道：“只怕到時候我會說不出壹句話來。”

雲芳解釋道：“他那個人挺和氣的，壹點都不可怕。”

小牛哈哈壹笑，說道：“我是怕見到他後，他太優秀了，我會很自卑的。因為這個說不出話來。”

雲芳聽了開心地笑起來，說道：“妳真會說笑話。他哪有那麽出色呢。在我看來，從外表上，他比妳強不多少的。”

小牛唉了壹聲，說道：“強壹點也是強呀。”

雲芳說道：“他要是性格跟妳壹樣好的話，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妳別這麽誇我，妳壹誇我，我還以為妳對我有意思呢。”

雲芳格格笑幾聲，掉頭走幾步，回過頭來說：“那可美死妳了。我得多傷心，我才會不得已找妳呢。”說著話，向小牛很友好地揮著手。

小牛也回應著揮手，囑咐道：“祝妳旗開得勝，馬到成功，想什麽來什麽。我會在心裏暗暗地為妳祈禱的。”

雲芳抿嘴壹笑，說道：“妳也壹樣，多下點功夫練本事。等妳練好了本事，就會有很多美女愛上妳的。”

小牛挑逗道：“那這些美女也包括妳壹個嗎？”

雲芳瞪了小牛壹眼，才邁著輕快的腳步走了。小牛望著她越來越小的背影，發了壹陣子呆。他暗想，那小子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呀，竟有這麽高貴這麽美貌又這麽癡情的女子愛上他。他是這世上最幸運的混蛋呀。

過了壹會兒，他提了提神，往山上走去。說也奇怪，當郡主在身邊時，小牛不覺得那水桶有多重。等她離開之後，他才覺得這桶跟山壹樣重，簡直要把自己給壓成羅鍋。小牛心想，早知道如此，應該讓她送我到山上才是。這樣我就不會累了。

小牛回憶起郡主的壹顰壹笑，壹舉壹動，感覺無限美好。他知道郡主還有很強的本事，很好的心靈。可惜呀，她不是我的。如果是我的話，我怎麽舍得讓她難過跟流淚呢。

胡思亂想著，走到半山腰，竟遇到秦遠了。秦遠正眼巴巴地瞅著山路呢。見他上來了，先是瞪了他壹眼，然後才說道：“餵，魏小牛，我還以為妳今天不回來了呢。回來這麽晚。”

小牛笑了笑，說道：“二師兄呀，我身上沒有錢呀，不然的話，今晚留在山下也是不錯的，有好吃好住的多美。”

秦遠呸了壹聲，說道：“少跟我扯蛋，我可是妳的二師兄。以後說話別跟我沒大沒小的。”

小牛很正經地回答道：“是的，二師兄，以後我壹定正經得象對老前輩壹樣。”接著又笑道：“二師兄呀，妳不在山上享福，站在這裏幹什麽？不是這裏通風好，在這裏乘涼吧。”

小牛這麽壹說，秦遠才象想起什麽事來壹樣。他壹拍腦瓜，說道：“我差點都忘了我來幹什麽了。妳不提醒我，真的就想不起來了。”

小牛歪頭問道：“妳來幹什麽？”

秦遠嘿了壹聲，說道：“我是來接妳的。”

小牛壹聽大為意外，說道：“二師兄呀，妳對我太好了，我真是感動得要淚流滿面呀。”

秦遠呸了壹聲，說道：“小子，少給我來這套。要不是大師兄讓我站在這裏等妳，我才懶得動壹下呢。”

小牛壹聽，滿臉不解，問道：“大師兄是怕我背水上不了山嗎？”

秦遠糾正道：“那倒不是。他是怕妳在半路上出事，叫我下山接妳。我想妳的本事雖然不咋地，但腦子精著呢，運氣也好，用不著下山的，我就在這裏等妳上來了。可是等了這麽久都沒有動靜，我還以為妳回不來了，可是妳還是回來了。”

小牛也不生氣，說道：“二師兄呀，妳不知道嘛，我這個人運氣好得出奇。以前呀，我掉到狼窩裏，結果我沒死。有壹次被蛇纏身子纏得緊緊的，我還是沒有死。有壹次還跟老虎相處了壹夜，老虎也沒有把我怎麽樣。”

秦遠哼道：“小子胡說八道。那怎麽可能？妳跟這些畜牲是親戚嗎？”

小牛搖頭道：“跟它們倒不是，跟妳倒是。”

秦遠怒道：“不是親威，那些畜牲為啥不傷妳？”

小牛壹笑，放下水桶，深吸幾口氣，然後解釋道：“我掉到狼窩裏，我沒有死了，是因為狼窩沒有狼。我被蛇纏住沒有死，是因為那不是毒蛇，還沒有牙。我跟老虎相處了壹夜沒事，那是因為老虎是畫上的老虎。”

這壹下簡直要把秦遠的鼻子給氣歪了，嘴裏罵著臭小子，敢耍大爺，看我不扁妳的。身子壹晃，就奔小牛來了。

小牛當然不傻，已做好準備了，迅速地向山上跑去。秦遠壹見他跑得快，氣惱之下，單手壹揚，壹股火苗就射了出去。

小牛大叫壹聲，躲閃不及，被撞到頭上，便撲通壹聲，倒地不起。秦遠跑上前來，見小牛趴在地上，腦後的頭發都燒焦了，還壹動不動。

秦遠嚇了壹跳，大為後悔。他上前將小牛的身子給翻過來，又是聽心，又是試呼吸的，鬧了半天小牛都沒有動。

秦遠的心都涼了，他大有點怕了。他喃喃自語道：“臭小子，我只是想教訓壹下妳的，誰知道妳這麽不經折騰，怎麽壹下子都受不了呢。我可怎麽向師娘交待呢？”說著話，又碰了碰小牛的頭，還是沒反應。

秦遠眼圈都紅了，說道：“臭小子，我可不是有意的。我該怎麽辦呢？”他再次試試心跳跟呼吸，都已經停了。

秦遠這下子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原地地轉了幾圈，千思萬想，琢磨著主意。最後他嘆氣道：“按門規，誤殺同門也得償命，得了，我既然殺了妳，我還是上山後讓師娘發落吧。”說著話，秦遠夾起小牛的身子，迅速地向山上跑去。

不大壹會兒，他就跑進山門，來到廣場。那些同門壹見到這種情況，都大為驚訝，不明白怎麽回事，都七嘴八舌地問道：“二師兄，魏小牛怎麽了？”

秦遠拉長了臉，說道：“快讓開，別擋我的路。”眾人趕忙讓開，秦遠壹溜煙地往後院跑去了。

後院的守門人壹見秦遠夾著魏小牛，也是不明所以。以往他們都得通報壹聲，才讓秦遠進的。這回秦遠也不等他們通知了，直接沖進了後院。他來到師娘經常休息的小院，大叫道：“師娘，妳快出來，弟子惹禍了。”

那些丫環聞聲出來，見些情景，也不敢怠慢，飛快報與師娘知道。師娘不壹會兒就出來了。她神色慌張地跑出來，到門外壹看。只見秦遠已將小牛放在地上了。小牛的臉色很不好，看來情況很糟糕。

師娘也顧不上多問了，將小牛仔細查了壹遍，然後才問道：“他怎麽了？秦遠。”

秦遠撲通壹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說道：“弟子誤殺了魏小牛，請師娘治罪吧。”說著，長跪不起。

師娘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秦遠不敢隱瞞，就源源本本地說了壹遍。師娘嗯了壹聲，說道：“妳確有不對的地方，但他也有過錯。好了，妳先下去吧，聽候處理。”

秦遠這才起來，灰頭土臉地說道：“是，師娘。”他無限愧疚地望了望地上的小牛，猛地壹轉身，壹陣風地跑了。剛跑出後院，就差點與迎面的壹個撞在壹起，幸好那人躲得快。

“二師兄，魏小牛呢？他在哪裏？”那人壹臉的焦慮跟急躁，正是月琳。

秦遠壹見到她，更是難過，說道：“魏小牛在師娘的門口呢。”

月琳猛盯著秦遠，大聲問道：“二師兄，妳告訴我，小牛到底怎麽了？”

秦遠幾乎要哭出來，顫著聲音回答道：“他死了，是被我給殺死了。”

月琳跳了起來，叫道：“妳在騙我，他不會死的。”

秦遠指指院裏，說道：“不信妳去看看吧。我也不想他死的，可是他壹動不動了。”

月琳縱起身子就跑，還不忘了說壹句：“秦遠，如果他有什麽三長兩短的話，我不會再認妳這個師兄的。”說著話，已經跑進了後院。

等月琳來到師娘的門口時，那四名丫環正把著門呢。月琳忙問道：“魏小牛呢？他的屍體呢？”

壹名丫環擋住門，說道：“月師姐呀，請不要大聲說話。師娘正在給魏小牛治傷呢。”

月琳聽了壹喜，說道：“他還活著嗎？”

丫環回答道：“不知道呀，師娘說救壹救看看。”

月琳又急了，問道：“我要進去看看。”

丫環說道：“妳不進去，他也許能活，妳要是進去，只怕會影響大事的。”壹聽這話，月琳不敢再亂來了，知趣地退出多遠，跟丫環壹樣，在門口等著結果出來。

月琳心急如焚，在門外徘徊著。如果小牛真的傷重不治，自己這輩子可怎麽活呢？想到小牛的性格跟造化，她不信他會那麽輕易地死掉。這樣壹個活驢般的大孩子，老天爺也不會舍得讓他死的。月琳用這樣樂觀的話來安慰著自己。

過了不知多久，只聽房門吱呀壹聲打開，師娘面色凝重地從裏邊走出來，腳步是沈重的，這更使月琳心驚肉跳的。

月琳壹下子躥過去，急問道：“師娘呀，他活過來沒有？”

師娘沒有直說，指指裏邊說道：“月琳呀，妳自己去看看吧。”然後就不再說什麽了。

月琳更是心裏沒底。她壹溜煙地沖進屋子，經過客廳，經過茶室，來到師娘的臥室外，壹把將屋門推開，小牛正在裏邊呢。她都有點不敢睜眼看了。

意外的事發生了，想像中的屍橫就地，壹動不動的畫面並沒有見到，她見到的是小牛在壹把椅子上津津有味地喝茶呢。那眼神，那氣色跟平常壹點區別都沒有。

月琳懷疑自己看花了眼，急忙閉壹下眼後再睜開細看，沒有錯，是這個臭小子在喝茶呢，還喝得滋溜溜地直響。見自己來了，還沖自己色色地壹笑，並招著手。

月琳的心放下壹半，跑進屋問道：“小牛，妳還沒有死？”

小牛嘿嘿壹笑，說道：“死了還怎麽喝茶，又怎麽能跟妳說話呢？”

月琳臉色轉怒，說道：“小牛，妳玩得過分了吧？妳拿我們當猴子耍呢？我都要急死了。”

小牛站起來，將月琳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裏。月琳掙了幾下，還是勉強坐到她的懷裏，臉色還是不滿的。

小牛溫和地說道：“江姐姐，妳聽我說呀。我不是故意要逗妳們的。我跟秦遠鬧著玩，他壹氣之下，他就用法術打我，我當時被他給打暈了，後來才開始裝死的，我想嚇嚇他，我也想試試他會把我怎麽辦？是扔到荒野，還是背上山來。還好，他沒有讓我失望。”

月琳側坐在小牛的懷裏，用粉拳打了小牛壹記，嗔道：“壞蛋，妳可嚇死我了，以後不準開這種玩笑。妳這麽幹，不只嚇壞了二師兄，連我們都要被妳給嚇死了。”

小牛聽了大感溫暖，壹只手將月琳摟得更緊，另壹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著，嘴也沒有閑著，將這事的來龍去脈清清楚楚地講了出來，讓月琳這是怎麽壹回事。

月琳被小牛摸得臉都紅了，說道：“妳沒有事就好了，快放開我吧，師娘她們還在外邊呢，如果有人跑進來，咱們可沒法子見人。”

小牛反而摸得更起勁兒，說道：“江姐姐呀，咱們在這裏耍耍吧，咱們有幾天沒幹了，我都想了。我想嘗嘗妳的滋味了。”

月琳何嘗不想嘗嘗肉味呢，但她顧慮重重的，嘴上說道：“不好的，這裏不是個好地方，還是哪天另找地方吧。”

小牛說道：“妳不必擔心的，剛才我在房裏跟師娘說話，是我讓她叫妳進來的，目的就是想跟大幹壹場，好好舒服壹下。”

月琳聽了心裏壹蕩，說道：“妳怎麽知道我來了？”

小牛壹笑道：“我當然知道了，妳在門口大呼小叫的，我還能聽不到嗎？妳對我好關心吶。”

月琳嗔道：“如果我知道妳在這裏耍我們，打死我也不來的。”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有什麽話，咱們爽完細說，現在咱們就開始吧。”說著話，大嘴在月琳的粉面上親吻著，壹只還在月琳的胸前揉弄著。這突然而來的親熱，令月琳又驚又喜。既然情郎沒有事，她也就放心了。既然是師娘也同意讓自己進來看小牛，師娘必然在外邊做好了準備，自己不必擔心安全的事了。師娘這個人做事是很周到的。

小牛見月琳半推半就了，心中大喜。他將嘴移到月琳的紅唇上，象餓了壹樣猛‘啃’著，在她胸前的大手幾乎要把月琳的衣服給揉破了。經過壹番的挑逗跟揩油，月琳的美目瞇成壹線，鼻子發出迷人的聲響，令小牛大感過癮。美女這個時刻是最誘人的了。

今天的月琳穿著粉色的緊身衣，美好的身材壹覽無遺。那突出的雙峰，那圓潤的美腿，那圓溜溜鼓繃繃的屁股，都令人垂涎三尺。尤其是小牛，早嘗過月琳的滋味了。他知道她迷人的地方並不只外邊這些東西。

小牛拉月琳站起來，二人站立著狂吻著。月琳這時候也不再害羞了，也大膽地將香舌伸出來，在小牛的臉上，唇上舔著，沒過多久，就叫小牛給吸進嘴裏了，二人使勁地吮著，玩著，嘖嘖有聲。他們的手也都忙活起來了，都在對方的身上大作文章。於是，二人身上的欲火越燒越高。

首先是小牛停下動作，要脫月琳的衣服。月琳推開他的手，自己主動脫個精光。她的裸體仍是少女特征，又白又嫩，肉光四射，肉香四溢，看得小牛下邊壹跳壹跳的，安寧不下來。

月琳又象賢惠的妻子壹樣給小牛寬衣。小牛大感幸福，在享受著月琳的服務的同時，也沒有忘了趁機占便宜。不是在乳房上捏壹把，就是在屁股上抓壹下。她的肉體充滿了彈性跟誘惑。

小牛令月琳坐到椅子上，並把兩腿放在兩邊的扶手上。月琳為了讓他高興，也沒有拒絕，含羞而做。她這樣子能把小牛的魂都勾起來。

壹個美貌的裸體少女，屁股落在椅子面上，由於兩腿屈起並大張，那神秘之處暴露無遺。圓圓的小腹下，疏疏落落的絨毛下邊，嫩嫩的花瓣已經張開縫，縫上正掛著壹縷粘液呢，還緩緩地下滑著。下邊的菊花壹鼓壹縮的，跟美女的呼吸壹個節奏。

小牛受此刺激，肉棒子翹得老高。他贊美道：“江姐姐，妳把我給迷死了。我好想幹妳呀。”說著話，小牛撲上去，半蹲著，手把大腿，將棒子照花瓣壹挺，滋地壹聲，進入大半根。

花瓣壹漲，月琳啊壹聲，說道：“小牛，慢壹點，別插壞了。”

小牛嘿嘿壹笑，說道：“我會很溫柔的，讓妳舒服得想哭。”說著話，將棒子抽到穴口，使勁轉動著，等她的淫水多起來，再猛地刺進去。壹刺到底，直抵花心。

“啊，好舒服呀，象刺到了心上壹樣。”月琳嬌聲地講述著自己的感受。

小牛得意地說道：“壹會兒還有更舒服的事呢，讓妳壹輩子都難忘。”說著，猛挺下身，每壹下都是長打，不壹會兒就發出滋滋之聲，淫水越發得多了。

小牛盯著月琳那壹顫壹顫的奶子，棒子在強有力地挺著，壹出壹入之間，大感舒服。月琳也壹樣，爽得兩腿都有些抖了。

小牛意氣風發，壹口氣幹了上千下，幹得那椅子都差點零碎了。幹得月琳不壹會兒就到了高潮。

小牛還不罷休，又令月琳擺出‘虎步’來，自己站在她的後邊，再度將肉棒插了進去。壹邊插，壹邊抓她的屁股肉，這又使月琳嘗到另壹種滋味。

幹過爽過，月琳身子軟得象壹團棉花，仿佛隨時都要乘風而去。小牛抱起月琳，二人躺在師娘的床上。

月琳輕聲說道：“咱們快穿衣服吧，這裏可不是客棧呀。”

小牛壹笑道：“不怕的，師娘不會打擾咱們的。我真想再幹壹把。”

月琳搖頭道：“還是算了吧。咱們這是在嶗山，凡是小心點得好。小心行得萬年船吶。”

小牛點點頭，說道：“我聽妳的。”於是二人起來穿衣服。在穿衣服的過程中，月琳跟小牛說了壹些話，其中有重要的引起小牛的註意。

月琳說道：“小牛呀，妳知道嘛，今天師娘接到壹個消息，說是黑熊怪逃跑了。”

小牛大感意外，說道：“這不太可能吧，白道人士對他會那麽粗心嗎？魔刀的秘密在他的身上，白道人還能讓他跑了，這不會的。”心裏卻希望這事是真的。

月琳解釋道：“如果沒有人幫忙，黑熊怪自然跑不了。可妳哪知道呀，這回幫他跑的人很厲害的。”

小牛問道：“是邪派的哪位高手呀？”

月琳回答道：“妳只怕做夢都想不到，竟然是西域仙姬牛麗華。”

小牛哦壹聲，說道：“他們可是大仇人呀。牛麗華的老爸可是黑熊怪弄死的。牛麗華居然會去救他，嘿，這事真有意思。”心裏卻說，這也沒有什麽不可能的。他們雖是仇人，可是牛麗華跟白道壹樣，也想將魔刀弄回來。那東西可是她家的寶貝。

月琳哼壹聲，說道：“無論這個黑熊怪跑到哪裏，我都要找到他，殺死他。他害了我，我不能放過他。”

壹聽這話，小牛心裏又有點發酸了。他不知道如果有壹天月琳知道奸她的人是自己，不知道會有什麽感想。

小牛說道：“只怕等不到妳去殺他，他已經被別人殺了。無論是誰，只要從他的嘴裏得到了魔刀的秘密，都不會放過他的。”心裏說道，這魔刀不是壹件好東西，誰得到它，誰會引火燒身的。

穿好衣服，二人相視壹笑。正這時，師娘走進來，說道：“妳們快走吧，妳們的師父要出關了。”

二人壹聽，心裏緊張，怕讓師父看出秘密來。現在可不是見他的時候。於是，二人急匆匆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