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五章 鬥酒

趙曲蛇感到為難了，是左右為難。如果殺了這小子吧，萬壹他真是大小姐的相好呢？殺了大小姐的相好，我還能有好果子吃嗎？不殺吧，自己的那口悶氣始終出不來。這口氣能把自己給憋死。

小牛察言觀色，知道他心裏不那麽堅決地要殺人了，於是小牛道：“要是讓妳這麽放了我，妳壹定不甘心。我看不如咱們賭壹下吧。如果我勝了，妳放我走。如果我輸了，我跟妳走。我隨便妳怎麽處置都行。”

趙曲蛇陰險地笑著，說道：“難道妳就不怕我殺了妳嗎？”

小牛提醒道：“那得有個前提。妳必須得勝了我。”

趙曲蛇想了壹想，問道：“魏小牛，妳想賭什麽？妳總不會跟我說，妳要跟我以武決鬥吧？”他心說，就算不馬上殺掉妳，只要抓住妳，拿妳到北海，到時候查清真相後就可以相應地收拾妳了。

小牛將椅子拉進他，才跟他說話，離遠看不像仇人了，倒像是自己人。只聽小牛說道：“趙曲蛇，要論打嘛，我肯定不是對手。要想跟我打，等我練好本事再說吧。那麽咱們就賭壹樣男人們都喜歡做的壹件事，妳看怎麽樣？”趙曲蛇壹聽，臉色如土，心說，這小子不是讓我和他比嫖妓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算是得罪了大小姐我也要將這小子給廢了。這麽壹想，趙曲蛇的目光又變得像鷹壹樣的銳利了。

小牛看得清楚，微微壹笑，說道：“男人嘛，沒有幾個不愛喝酒的。咱們就以酒來賭，妳看怎麽樣？”

趙曲蛇壹聽，面露喜色，連聲道：“好，好，魏小牛，咱們就以酒定輸贏。到時候也讓妳輸個心服口服。”他聽說賭酒，心裏踏實多了。因為趙曲蛇也是壹個海量的人，雖然身子受殘後受了點影響，總的來說，影響並不大。以趙曲蛇的酒量，喝上幾壇子酒算不了多大的事。

小牛見他應承了，心裏壹驚，不禁後悔了。他心說，看他那個表情，他壹定是很能喝的。我小牛的酒量有沒有他好還不好說呢。如果這回敗了，我真是死得其所了，壹點怨言都沒有。

事已至此，小牛也只能硬著頭皮幹了，管它輸贏又如何呢？接下來，小牛開始做準備工作了。

小牛沈吟著說道：“趙曲蛇，咱們二人口說無憑，得找幾個證人來，萬壹妳輸了，妳又反悔呢？妳這樣的人我可沒信心。”

趙曲蛇哼壹聲，說道：“我趙曲蛇向來說話算話。妳不信是吧，我就聽妳的，給妳找幾個證人來，到時候讓妳輸得心服口服。”說著話，朝外壹喊：“師弟師妹們，妳們都進來。”

話音壹落，剛才那夥守門的人都沖了進來。他們見小牛跟趙曲蛇少了壹種玩命的氣氛，都覺得不可思議。

趙曲蛇簡單地把事情說了，然後說道：“妳們給我做證，如果我輸了，讓這小子走。我如果勝了，這小子就歸了咱們了。聽清楚沒有？”眾人齊喊：“聽清楚了。”小牛又跟趙曲蛇說道：“咱們這是公平賭博，可不準作弊呀。誰要是作弊，誰就是狗娘養的，誰就是四條腿爬的王八蛋。”說著話，小牛手指壹彎，作了個龜爬的手勢。

趙曲蛇嘿嘿壹笑，說道：“跟妳這樣的小孩子作弊都有損我的形象。好，咱們公平競爭，誰要是作弊的話，明天就讓雷給劈死，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說著還伸出手來。

小牛脖子壹縮，問道：“妳想幹什麽？”

趙向蛇說道：“擊掌為誓。”小牛這才放心，也伸出手跟他擊了三下，收回手後心裏還嘀咕著，這家夥手上會不會有毒呀？

走完這些過場，小牛問道：“咱們怎麽個喝法？”

趙曲蛇笑道：“妳想怎麽喝，我都陪妳。妳要是能把我喝倒了，我趙曲蛇服了妳了。以後我再也不找妳的麻煩。”

小牛說道：“好，壹言為定。如果我喝倒了妳，我以後也不再把妳當成仇人。前提是妳不能再幹壞事了。”

趙曲蛇笑了幾聲，說道：“那還是等妳勝了之後再說大話吧。”

小牛又問道：“咱們就在這裏喝嗎？”

趙曲蛇說道：“妳跟我進來吧。”說著話，當頭向裏面的單間走去，那是壹個美輪美奐的地方，從桌子到椅子，從擺設到布局都很講究的。

小牛不客氣地在圓桌的壹旁坐下。那是壹把檀木椅子，坐著全身舒服。趙曲蛇在小牛的對面坐下來，他那些同門也都跟了進來，圍了個圈。小牛心說，怎麽的，想輸了之後就把我亂刀分屍嗎？老子我今天跟妳們拼到底。

不用趙曲蛇吩咐，小牛壹拍桌子，大叫道：“上酒，上十壇好酒。”那些人瞅瞅趙曲蛇，趙曲蛇點頭道：“好，就上十壇好酒。”他心裏說，小子，妳嚇唬誰呀？妳能喝五壇嗎？借壹個胃給妳，妳也不行呀。

—個男的出去叫酒去了。小牛心說，是勝是敗，就在此壹舉了。突然聞到壹股香氣，那是女人的香氣。小牛向後壹轉頭，見是剛才勾引自己上船的那個風騷姑娘。小牛沖她壹笑，說道：“壹會兒讓妳看看我魏小牛是何等的英雄。”那姑娘哼壹聲，鄙視地說道：“我們誰都知道妳魏小牛最大的本事是逃跑。這本事我們可沒有。”

小牛臉上壹熱，口氣極硬的說道：“我今天就不逃了，讓妳瞧壹瞧我是什麽樣的男人。”

那姑娘沒好氣地說道：“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溜溜。”

小牛聽了壹笑，並不出聲，只向趙曲蛇看。看得趙曲蛇向小牛直瞪眼，他認為小牛看自己是想借著這話來諷刺自己呢。

不—會兒，那個男人領著壹群漢子到了。共有六個漢子，壹個人拿兩個大碗，其他每人兩壇酒。片刻之間，他們將酒壇放於地上，碗到了桌上。小牛吩咐道：“他那邊五壇，我這邊五壇，誰也別占便宜。”

等那人走了之後，小牛說道：“既然酒都來了，那就開始吧。讓妳的人看清楚了，我可是光磊落地喝酒的。”

趙曲蛇傲然道：“我也壹樣。”

小牛說道：“我喝壹碗，妳也喝壹碗，怎麽樣？”

趙曲蛇不服氣地說道：“妳只管來吧，我不怕妳就是了。”

小牛抱起壹個壇子來。趙曲蛇壹擺手，說道：“既然是咱們鬥酒，這種活兒就讓別人來吧。”小牛說道：“很好，很好。”回過頭說：“姑娘，那妳就受累了。”

那姑娘沒好氣地瞪他壹眼，還是接過壇子將小牛的碗倒滿。而那邊趙曲蛇的師弟也將他的碗給滿上了。

小牛站起來，端碗向趙曲蛇壹笑，壹仰脖子，咕咚咚的聲音響起，只見小牛的脖子跟腮幫子壹起在動。眨眼間，就喝完了。

趙曲蛇也不示弱，也把就幹了。小牛見他面不改色，心裏突突，叫道：“倒酒。”那姑娘將酒滿上，小牛再度幹掉。趙曲蛇還是學樣子喝了。

小牛感到臉上有點熱了，再看趙曲蛇也在看自己。他的臉上有了壹點紅暈。小牛心說，我必須得玩點路子了，不然的話不能將他放倒。

二人連幹了三碗，把壹壇子喝完，雙方的臉都有點紅了，只是趙曲蛇紅得多些。小牛心說，鹿死誰手，還未可知。接著幹吧。

這回小牛連幹了三碗，將第二壇解決了。趙曲蛇也不落後，也是三碗全喝光。小牛壹見他還真行，不拿出壹些方法是不行了。

於是小牛牙壹咬站了起來，自己將壹壇酒拎到桌面上來，指了指壇子，說道：“看清楚了，我怎麽喝的。”說著話，撕掉壇子的封口，抱起壇子，對嘴就倒，看得趙曲蛇跟眾人直傻眼。

等小牛放下壇子的時候，眾人看他臉紅得像塗了色。小牛壹擦嘴，大聲道：“趙曲蛇，該妳了。妳不用客氣的。”

趙曲蛇很少這麽喝酒的，見小牛已經幹了，自己不能不像個男人啊，於是趙曲蛇也跟小牛學，好壹會兒才把酒喝掉了。二人的時間只差壹點點。別人可能沒有註意到，小牛憑感覺卻知道了。他知道自己的戰術是對的。小牛又將另壹個壇子放到桌上，說道：“趙曲蛇，這回咱們壹起喝，怎麽樣？”

喝了這麽多酒之後，趙曲蛇明顯狀態沒那麽好了。但他見到小牛也面紅耳赤，也壹樣說話有點大舌頭了，他覺得自己跟他還是有的壹拼的。因此，他也拎起壹壇酒。小牛朝他壹笑，說道：“開始了，咱們誰也不能耍賴呀，誰要是耍賴的話，誰就是孫子。”說著話，小牛故意搖晃了壹下子身後，才抱起酒壇來。他還瞇著眼睛，晃著頭，看起來有點高了。

趙曲蛇心說，我壹定要在妳倒下之後再倒下。我不能給我們北海丟人。實際上他從來沒有喝過這麽多的酒。

二人都抱起壇子，都仰著脖子大口喝著。酒的殘滴沿著嘴角側流下。小牛壹邊喝著，壹邊看趙曲蛇，見對方並沒有倒下，心裏暗暗著急。心說，難道還要喝下壹壇嗎？如果再喝的話，我是非倒不可的了。

當他放下酒壇時，趙曲蛇仍在喝呢。他坐了幾秒吧，趙曲蛇也喝完了，趙曲蛇這時的模樣驚人，臉上像著了火壹樣。

小牛心裏急呀，暗暗地叫著，妳這個家夥怎麽還不倒呢？妳再不倒的話，我就倒了。

趙曲蛇指著小牛，嘴角動著，想要說什麽話卻沒有說出來，突然咕咚壹聲就歪到壹邊去了，看得小牛想跳起來叫萬歲。

事實上小牛也有點暈了，跟本跳不起來了。他見趙曲蛇暈倒了，忍不住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他定了定神，說道：“我贏了，我要走了。”說罷就邁步想走。

他旁邊的那位風騷姑娘攔住了他，說道：“沒有趙師兄的話，妳不能走。”小牛斜視著趙曲蛇，見他壹動不動。早有他的師弟上前搖他，趙曲蛇只是哼哼著，連動都不動。

小牛見他說不出話來，就說道：“妳們不用送我呀，我自己會走。”他聽得出來，自己的舌頭都有點不好使了。

那位風騷姑娘跟其余人說道：“咱們不能放這小子走。咱們趙師兄生平最恨的就是這小子了。如果放走了，趙師兄醒來後就會生氣的。”那些人隨聲附和著，都說道：“是呀，先抓住這小子再說吧，等趙師兄醒來，看他怎麽處理。”

小牛火了，說道：“妳們還講不講道理？妳們北海派的人就是言而無信的嗎？妳們還要不要臉？妳們還是不是男人？”小牛簡直是大吼了起來。只是酒後的他，吼的聲音跟效果都不如平時生動跟有力量。

那男人被小牛罵得不吱聲了。那風騷姑娘卻說道：“他們是男人，不跟妳壹般見識。我是女人，我可以說話不算數的。”

小牛目光落到她的隆起的胸脯上，問道：“請問姑娘是北海的哪壹位呀？”

風騷姑娘回答道：“本姑娘是北海的第三代弟子，我叫白梅。”

小牛重新打量了她壹下，輕聲笑道：“原來是第三代呀，那妳至少得叫我叔叔了。”

風騷姑娘大怒道：“魏小牛，妳敢占我便宜，我饒不了妳。”那些男人也都怒目而視。有些聰明的首先封鎖了屋門，怕小牛逃跑。

小牛耐心解釋道：“我如果成了妳們大小姐的男人，妳們豈不是我的後輩嗎？”說著話，小牛得意地笑了起來。

白梅叫道：“妳要當北海的姑爺，我第壹個反對。趁著妳還沒有成為我們自己人之前，我先把妳給宰了。”說著話，她向後壹退，那些男人像潮水般地湧了過來。那架勢是打算把小牛給分屍了。

小牛很清楚現在自己的狀態，如果不喝酒的話，也許可以跟這些家夥較量壹下，只是現在喝多了酒，想動武也差強人意，於是小牛叫道：“想抓妳們的叔叔呀，沒門。妳們叔叔想涼快壹下了。”說時遲，那時快，小牛身子壹縱，從身後的窗戶穿了出去。

他早就註意到身後有窗戶了，早就打著窗戶的主意。

那些人叫道：“別叫他跑了，這小子太可惡了。”叫歸叫，卻沒有壹個人下水。因為他們的水性不行。那些聰明人忙從前門出來，令水手開船追人去了。

等他們發現小牛的方向時，小牛早已經遊遠了。小牛沒有說謊，他的本事主要有三項，壹是嘴皮子，二是酒量，三就是遊水了。他是在水鄉杭州長大的，又喜歡玩水，那水性自然比別人都強了。

他遊了壹陣子的水之後，頭也不暈了，眼也不花了，基本恢復常態了。他像魚壹樣遊動著，又快又好，美中不足的是這衣服成了累贅。所幸他很快就遊到了岸邊。等那條船追到岸邊時，小牛早就沒有影子了。原來他又鉆進了那令人頭疼的叢林裏去了。

當那些北海弟子滿懷失望離開後，小牛才冒出頭來。他得意地說道：“幸好本公子比妳們聰明，妳們才抓不到我。想追我，妳們多長兩條腿吧。”那湖水從臉上流下，身上還濕著，不太舒服。

這時有人接話道：“魏小牛，妳果然比他們聰明得多。我就欣賞聰明人。”小牛聽了壹驚，尋聲望去，只見壹棵樹後轉過壹個女子來。

小牛壹見她，臉上露出笑容來。那人穿壹套天藍的衣裙，生得身材健美，金發碧眼，極其艷麗，正用稱贊的眼神瞅著小牛呢。

小牛忙迎了上去，說道：“原來是牛姐姐呀，好久不見了。妳近來可好呀？”想拉手又不敢拉手的樣子。

來人正是西域仙姬牛麗華。她大方地拉住小牛的手，親熱得跟情人似的。小牛心說，到底是西域人吶，就是不壹樣，不像我們中原女子忸忸怩怩的，不讓人快活。如果那些美女都這麽對我的話，那可開心得很。

牛麗華近距離地瞅著小牛，說道：“越來越精神了，越來越有男人味兒了。”小牛聽了心裏溫暖，放開了人家的手，自己瞅瞅衣服，不好意思地笑了，說道：“太狼狽了，實在丟人。”

牛麗華說道：“沒有呀，我看妳挺英雄的。從那條船那裏，壹直遊到這岸邊。那些人找妳壹個人都找不到，真是本事呀。”

小牛摸摸自己頭上的水，說道：“牛姐姐呀，我如果有妳那麽好的本事，我就不用逃跑了。我只要雙手壹揮，他們就死定了。”

牛麗華含笑說道：“魏小牛呀，我知道妳已經加入了嶗山派。那也是壹個不錯的門派，只要妳用心學，以後妳的本事壹定會比我還高吶。”

小牛嘆道：“只要能防身，不被別人追得到處跑我就知足了。”

牛麗華頓了頓，說道：“牛兄弟，妳怎麽選上嶗山派呢？如果妳要學藝的話，應該認真地選壹下門派才是。”

小牛不解地問道：“加入嶗山派有什麽不好嗎？”

牛麗華的目光在小牛臉上壹轉，說道：“據我父親說，這嶗山派的掌門不算壹個君子。至少不是外界傳言的那麽好。妳覺得是這樣嗎？”

小牛聽了壹驚，說道：“我入派以來，還沒有見過掌門呢。我不清楚他什麽樣。”牛麗華說道：“總之，妳還是要小心壹點好，表面看著好的東西未必就那麽好。”

小牛微笑道：“謝謝牛姐姐的關心，我壹定會註意的。對了，妳那回受了傷，已經都好了吧？”

牛麗華說道：“早就好了。我還真佩服妳師娘呢。人長得美，本事又好，只是嫁給壹個老頭子太可惜了。用妳們中原的話說是鮮花插在牛糞上呀。”

小牛聽了直笑，說道：“那是他們的事呀，咱們管不了。”心裏卻嘆道，說得不錯呀，師娘嫁給壹個老頭子是有點白瞎了。

小牛對牛麗華說道：“妳不也長得美，又本事好嗎？”

牛麗華壹笑，說道：“妳經常這麽誇女孩子嗎？”

小牛露出色色的笑容，說道：“那可是很少很少的。”

牛麗華說道：“說起那次受傷，我可得感謝妳才是呀。那回要不是妳放我壹馬的話，只怕我早就死在嶗山派的手裏了。我還沒有好好謝謝妳呢。”

小牛感慨道：“我也不知道救妳到底對不對，只是我覺得妳人那麽美，本事又好，又不是壞人，沒有理由要死的。”

牛麗華很認真地問道：“妳怎麽就知道我不是壞人呢？”

小牛也正經地回答道：“我憑自己的眼睛，我憑自己的感覺。我相信妳絕對不是壞人。”

牛麗華壹笑，說道：“謝謝妳的誇獎。在妳們正道人的眼裏，我們邪派人個個該死。難道邪派人裏就沒有壹個好人嗎？”

小牛嘆道：“什麽正派邪派的，都是壹種不公平的說法吧。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好人和壞人之分。正派也有壞人，邪派也有好人。而且邪派的好人也未必就比正派的少。”

牛麗華咯咯笑了，說道：“魏小牛呀，妳真是壹個通情達理的人。妳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如果每壹個中原人都像妳這麽明理的話，這兩派就不會有那麽多的爭端了。那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可以不死了。”

小牛安慰道：“會有那麽壹天，天下不再分正派跟邪派的。那時候只有好人跟壞人之分。”牛麗華笑了笑，說道：“光顧著跟妳說話了。妳這樣子怎麽出去見人吶，得換壹身衣服才行呀。”

小牛說道：“我這就去買壹件換上。”

牛麗華搖頭道：“不用了，妳在這兒等著，我就去幫妳弄壹件新的來。”說著話，轉身而去。

小牛心想，這樣的美女真好呀，又熱情又懂事，跟鬼靈和慕容美截然不同，和月影也有所不同。男人娶到這樣的老婆，壹定是福氣不錯，只是不知道她有沒有相好呀。壹想到牛麗華那高高的胸脯，豐美的屁股，小牛的心裏就癢絲絲的，像有壹只纖細的手指在搔著似的。

小牛剛在壹片草上坐下來，牛麗華就拎著包袱過來了。她將包袱擲到小牛跟前，說道：“從裏到外全換掉。”說著轉入壹片樹後。

小牛行動起來，很快就換了壹套新的。等牛麗華從樹後轉過來，看到小牛的新形象之後，忍不住誇道：“不錯呀，不錯，果然是相貌堂堂，稱得上美男子。”

小牛嘿嘿壹笑，說道：“牛姐姐，妳過獎了。像我小牛這樣長相的男人，在我們中原只怕比牛還多呀。”

牛麗華說道：“但找壹個又俊俏，又懂事理的人，在妳們中原只怕比駱駝還少呢？”

聽了這比喻，小牛開心地笑了起來，牛麗華也跟著笑起來，兩人都覺得很愉快。

笑罷，小牛直視著牛麗華的俏臉，問道：“牛姐姐，妳有沒有心上人呢？要說實話呀。”

牛麗華聽了露出嫵媚的笑容來，說道：“魏小牛，妳打聽這個幹什麽？妳不是看上我了吧？看上就直說。”

小牛追問道：“到底有沒有呢？”

牛麗華吊著胃口說“妳想知道嗎？那妳就跟我來吧。”

小牛也不問去哪裏，就跟著去了。他心說，跟美女在壹起，要吃虧的話，也不會是自己吧。

牛麗華將小牛帶到自己下榻的客棧。她並沒有給小牛另開房間，而是趁著沒人的時候讓小牛從後窗跳了進去，幸好沒人看見。

小牛關好窗戶，問道：“牛姐姐，幹嘛當賊似的，讓我另開壹個房間就行了。”

牛麗華微笑道：“我是跟妳們中原人學的，過日子要省吃儉用，不能鋪張浪費。有壹個房間用就行了，用不著花不必要的錢。”

小牛笑道：“妳越來越像我們中原人的脾氣了。我很喜歡。只是兩個人睡壹個房間，我可不壹定能當什麽君子呀。”

牛麗華不以為然地說道：“我也沒打算讓妳當君子呀。不過我也不是隨便讓男人欺淩的姑娘。這個妳得註意。”

小牛還真沒有侵犯她的意思。她從來不欺侮弱女子，強奸的事他可不幹。像對月琳那回，那也是壹時沖動。總的來說，他還能把握住自己。

小牛對她說：“妳來杭州幹什麽呢？”

牛麗華請小牛坐到椅子上，自己坐到床上。她略有所思，說道：“我來中原的目的已經達到壹半了，另壹半看來沒什麽希望了。我想要回西域了，這裏不適合我生活。我看什麽都不如我們那裏習慣。臨走之際，想來看看這天下第壹的美景——西湖。以後還指不定什麽時候再來呢。”她說起話來流轉如珠，雖然腔調不太標準，聽來也豪爽灑脫，透著壹絲柔美。

小牛說道：“我對西湖可以說了如指掌。如果妳想玩的話，找我當夥伴最合適了。”

牛麗華回答道：“這是自然的，我肯定少不了要多累累妳，聽妳胡說八道。妳胡說八道起來很有意思，我愛聽。”

小牛又關心地問道：“妳從哪裏來？壹直以來過得好不？”

牛麗華回答道：“我從敵人哪裏來。雖然經過壹場驚心動魄的血戰，但總算我把敵人給放倒了。別看他很兇，很野蠻，但在我眼裏，他不是對手。”說這話時，牛麗華的臉上有了傲氣。

小牛猜想她說的那人壹定是黑熊怪，不禁心裏發涼。他還是忍不住問道：“這個敵人是誰？他跟妳有什麽仇？為什麽非得用武力解決呢？不能平心靜氣地坐下談談嗎？”

牛麗華壹瞪眼睛，回答道：“這個人妳也認識的。他就是妳的朋友黑熊怪。”

小牛心裏壹動，問道：“牛姐姐，妳怎麽知道他是我的朋友呢？”

牛麗華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接著說道：“我跟他不共戴天，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不殺他對不起地下的父親。”

小牛說道：“我聽說了，妳父親被他給毒死了。”

牛麗華眼睛裏露出悲傷跟憤怒的神色，咬了咬牙，說道：“我父親死得很慘，死的時候七竅流血，我都有點不敢認他了。”

小牛用了很同情的語氣問道：“他們二人到底怨誰呢？”

牛麗華回答道：“毫無疑問，這件事都怨黑熊怪。”

小牛並不意外，認為她是在偏向她的父親。小牛說道：“我可聽說是妳父親先不義的，然後他才報仇的。”

牛麗華不滿地壹擺手，說道：“外人哪裏知道那許多內情呀。我不妨跟妳說壹下，讓妳明白。”

小牛嗯了壹聲，說道：“我聽著呢。”

牛麗華頓了壹下，說道：“妳們中原有句話說得好，‘家醜不可外揚’。我本不想跟別人說的，但是別人都誤會我父親，我不得不為他辯白壹下。雖然他並不是好人，做了那麽多壞事，連我這個當女兒的都反對他，但在黑熊怪這件事上，我父親是對的，黑熊怪是錯的。我看得很清楚。”

小牛聽了不爽，說道：“我可聽說是妳父親先霸占了他的老婆，所以黑熊怪氣不過，才對妳父親下手的。對吧？”

牛麗華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對。這事是有的，但妳聽到的並不完整。如果妳只聽這壹段，那是我父親的錯。事實上是我父親對黑熊怪信任有加，把他視為左膀右臂，對他不薄。可是有壹天我父親經過調查發現，黑熊怪曾做了壹件很對不起他的事，這使我父親變得幾乎瘋狂了。”

小牛忙問道：“是什麽事？”

牛麗華悲戚地說道：“我母親在多年之前被人奸殺了，死在探親的路上。當時聽說是正道人幹的，黑熊怪護送的。黑熊怪詳細地講了正道人是怎麽對待我母親的，而他自己在出事時就被人給打昏了。我父親很信任他，也就不懷疑了。可多年之後，我父親經過調查之後，才知道奸殺我母親的兇手正是黑熊怪。我父親都不敢相信，可是鐵證如山。夥同黑熊怪幹壞事的正道人偶然間落到我父親手裏。他們為了活命，才把什麽都說了。知道這個結果之後，我父親變成了壹頭野獸，這才做下了對不起黑熊怪的壞事。這也叫壹報還壹報，但我父親並沒有殺他老婆。等黑熊怪出門公幹回來，我父親的氣消了不少，本想息事寧人，就這麽算了，反正我母親已經不在了，自己已經報復他了，壹切就算了。”

小牛點評道：“要這麽說的話，倒是妳家虧了。”小牛心說，黑熊怪還幹過這樣的事嗎？我壹直認為他是壹個大好人吶。真是想不到。瞧牛麗華這個架勢，還真不像騙我的。

牛麗華說道：“哪知道黑熊怪懷恨在心，隨後找機會毒死我父親，又怕我找他算賬就倉皇逃跑，還把魔刀給盜走了。妳說說，我能放過他嗎？我報仇有錯嗎？我要找回魔刀有錯嗎？”

小牛長嘆壹聲，說道：“真想不到這裏邊有這麽多的隱情呀。黑熊怪跟我說，是妳父親對不起他。”

牛麗華淒然壹笑，說道：“如果不是他先奸殺我母親的話，我父親怎麽會對不住他呢？這壹切都是他壹手造成的。”

小牛唉了壹聲，說道：“真想不到他並沒有對我說實話。”

牛麗華註視著小牛，說道：“我知道他在中原只交了妳壹個朋友。他對妳總算可以，並沒有害妳。”

小牛擺了擺手，說道：“我算他什麽朋友呢？我當初也是被他逼著做事的。他死前還托付過我兩件事。”

牛麗華問道：“都什麽事，我可以聽聽嗎？”

小牛瞅了瞅牛麗華，說道：“我真不知道該不該跟妳說。”

牛麗華淡淡壹笑，說道：“妳只管說好了，反正他已經死了，大仇已經報了。我也不再恨他了。”

小牛想了想才說道：“他讓我把他的骨灰交給他的女人。”

牛麗華說道：“另壹件事壹定是讓妳照顧他的女人了。”

小牛問道：“妳怎麽會知道呢？”

牛麗華回答道：“我當然知道了，因為他很愛他的女人，當命根子壹樣。如果不是他女人求他的話，他這回逃跑就帶著他女人了。我本想殺掉他的女人，但為了引來黑熊怪壹直沒有殺。”

小牛眨著眼睛問道：“現在黑熊怪已經死了，妳還要殺死他的女人嗎？”

牛麗華笑了笑，說道：“那就要看妳的意思了。”

小牛雙手壹攤，問道：“我有什麽意思呀？我說了也不算。”

牛麗華說道：“怎麽會不算呢？咱們是好朋友，妳讓我不殺她，我當然不會殺她了。”

小牛壹聽高興了，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黑熊怪已經死了，妳沒有必要再殺他的女人了。做人不必趕盡殺絕吧。”

牛麗華爽快地回答道：“好，我就放過她。以後由妳來照顧她。”

小牛說道：“那我就代黑熊怪謝謝妳了。他在九泉之下也會感激妳的。”

牛麗華說道：“如果妳信得過我的話，那件事我也可以替妳代辦的。”

小牛想了想，說道：“那件事就不麻煩妳了。有空我自己去辦吧。”他心說，萬壹牛麗華發怒，將黑熊怪的骨灰都倒掉了，那我豈不是對不起朋友嘛。我小牛可不能愧對朋友。雖然這家夥不算好人，可我既然已經答應人家了，就得壹定辦好事。不然的話，做夢也要做惡夢的。

牛麗華點頭道：“妳想怎麽樣都隨妳吧，我也不勉強妳。”

小牛笑了，說道：“這回大仇報了，妳壹定是心滿意足了，沒有什麽煩心事了吧。”

牛麗華搖頭道：“哪裏呀，還有壹件事讓我頭痛，就是魔刀的事，這個黑熊怪雖然死了，但他並沒有將魔刀的下落說出來。這家夥，如果還我魔刀的話，我也許並不會殺死他。”

小牛問道：“妳有信心不會殺掉他嗎？”

牛麗華想了想，說道：“這個不好說，換了妳的話，妳會饒過他嗎？”

小牛設身處地地想了想，對壹個殺害父母的仇人，我能說放就放嗎？這件事總的來說，是牛家吃了大虧。因此小牛說道：“我也不知道，也許我會跟妳壹樣吧。”

牛麗華說道：“就是呀，換了誰這件事都不好說。現在人已死了，也就算了。只是魔刀不找回來，始終是我的壹塊心病。”

小牛聽到魔刀，心裏也高興了，說道：“是呀，是呀，找到魔刀之後，牛姐姐手拿魔刀，就可以天下無敵了。”

牛麗華搖頭道：“這是外界這麽說的，其實就是我拿到魔刀也沒有多大的用處的。我只是不願意刀落到壞人的手裏，變成禍害。”

小牛說道：“這我就不明白了。”

牛麗華微笑道：“妳願意聽的話，我就說幾句給妳聽好了。”

小牛大喜，支楞著耳朵恭聽下文。

牛麗華見他很有興趣，就耐心地講了起來。她說道：“魔刀是我家的祖傳壹寶，不過也只在第壹代祖先手裏發揮重要了作用。那時候是我家最風光的時候，當真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呀，殺得正道紛紛投降。等到了後代，這魔刀就只是壹種裝飾了，根本發揮不出威力。我家雖然擁有魔刀，但跟其他三位魔王的本事也差不多。妳知道為什麽嗎？”

小牛搖頭道：“我也正想知道呢。”

牛麗華壹臉的神秘，說道：“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我們自己家人。這是沒有文字記載的，是口頭傳下來的。”說到這兒，牛麗華停了壹下，這使小牛更為著急，追問道：“是為什麽呢？沒有理由在祖先手裏厲害，到了妳們手裏就不厲害了。妳們的天分不可能那麽差吧。”

牛麗華囑咐道：“我可以告訴給妳聽，但妳千萬不能跟別人說。如果妳說出去的話，我壹定會不顧朋友的感情而堅決殺掉妳的。”

小牛見她說的鄭重，知道不是說笑，就說道：“我向妳保證，如果我把妳的話對第二個人說了，我就不得好死。我小牛是說得到做得到的。”

牛麗華笑了笑，說道：“看妳這麽誠心想知道，我就告訴妳好了。是這樣的，這把刀不是誰拿到手裏都有威力的，必須得是壹個與魔刀有緣的人。”

這話小牛是聽過的，說道：“什麽樣的人是有緣的人呢？”

牛麗華壓低聲音說道：“要符合三個條件，第壹個要是男人，第二個要會魔刀的刀法，第三個嘛……”說到此處，牛麗華又停下了。

小牛終於又聽到壹點新鮮內容，見最後壹個還沒有說，就催促道：“牛姐姐，怎麽不說了呢？妳快說呀，妳要急死我了。”

牛麗華緩緩地說道：“第三個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要求那個人的生日要跟魔刀的誕生之日相同才行。只有符合這三個條件的人才是有緣人，魔刀在他的手裏才能發揮無窮的威力。這下妳明白了吧？”

小牛哦了壹聲，真是豁然開朝，這下總算明白魔刀的大部分秘密，而最後的謎底仍然沒有揭開呀。

小牛急不可待，竟站了起來，湊到牛麗華身邊，問道：“牛姐姐，魔刀的生日是多少？”

牛麗華微微壹笑。說道：“小牛，妳自信妳就是那個有緣人嗎？已經幾百年了，都沒有壹個有緣人。”

小牛說道：“光妳們壹家人自然是很難找到有緣人，如果放眼天下符合這條件的只怕不少吧。”

牛麗華哈哈壹笑，說道：“小牛，妳別搞錯了，那刀是我獨有的，怎可能將它傳給別人。就是這個秘密吧，也只有妳這壹個外人知道。”

小牛見人家始終不說最後的秘密，就說道：“看來妳是不想告訴我呀。”

牛麗華搖頭道：“小牛呀，我是為妳著想呀。妳如果知道了這秘密，只怕對妳並不是好事。只怕會惹來殺身之禍呀。”

小牛壹摸頭，笑道：“也是呀。我知道它幹什麽呀？知道了也沒用，魔刀不在我的手裏，我也未必就是有緣人。”

牛麗華點了點頭，說道：“妳能這麽想，那就太好了。現在咱們不說這些掃興的事了。咱們談說點高興的吧。”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那好呀，妳說談點什麽好呢？”

牛麗華說道：“跟女孩子在壹起，難道還要女孩子告訴妳應該談什麽嗎？”

小牛的話題有的是，就說道：“那還是說妳有沒有心上人吧。”

牛麗華爽朗地壹笑，說道：“妳怎麽盡問好些不好回答的事呢，先告訴我，妳有沒有心上人呢。”

小牛嘿嘿地笑了，湊到牛麗華身邊坐下，說道：“當然有了。”聞著她身上與眾不同的氣息，小牛的沖動來得很快。

牛麗華轉頭問道：“是哪位美女呀？我認識嗎？”

小牛註視著她，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呀。”

牛麗華驚訝地說道：“是我？不會吧，小牛兄弟，咱們沒見過幾面呀。”

小牛壹把摟住她，說道：“難道我喜歡妳也不行嗎？”他心裏沒底，不知道她會不會就範，因此他想試壹下。

牛麗華咯咯地笑起來，她笑得比中原女子豪放得多。她沒有推開小牛，而是說道：“既然妳喜歡我，那妳還等什麽呢？”

這話簡直把小牛給聽呆了。他心說，艷福不會來得那麽快吧？他看牛麗華已經滿臉暈紅，想必已經動情了。

小牛大膽地將壹只手伸向她胸脯，問道：“可以嗎？”

牛麗華回答道：“妳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報答妳也是應該的。”這話聽得小牛心壹涼，心說，原來她是因為這個才獻身的，沒有意思呀。

沒意思歸沒有意思，小牛還是渴望占有她。既然她不反對了，我還跟她客氣什麽呀？因此，小牛壹只手準確地按在她壹只高峰上。

牛麗華哦了壹聲，吃吃地笑道：“妳這人原來這麽粗魯呀，壹點都不像個君子。”

小牛壹邊揉動著，壹邊說道：“我本來就不像個君子呀，壹會兒妳會體驗得更深刻的。”那奶子好大呀，足可以跟師娘壹爭高下了。準確地說，比師娘的還要大呢。塞外的姑娘就是不壹樣呀，不知道還是不是原裝貨呀。如果是原裝的，那就更有的享受了。

小牛幹脆將牛麗華給撲倒，壓在她的身上，雙手齊動，猛揉著她的胸脯。真好呀，大得像小山，彈性如皮球。他敢說，這是他平生以來摸過的最豐滿的，也最刺激人的胸脯呀。

牛麗華啊啊地哼著，說道：“妳小子，真是條色狼，妳說說，妳幹過多少女人了。”

小牛壹邊玩著她的奶子，壹邊回答道：“妳是第壹個。”

牛麗華哈哈直笑，說道：“真是胡說八道，憑妳這手吧，我就知道妳是老江湖了。”

小牛糾正道：“應該說，妳是今天我的第壹個女人。”

牛麗華瞇起美目，哼叫道：“妳們中原人連說話都透著狡猾勁兒，壹點也不像我們塞外人那麽誠實，那麽好交往。跟妳們中原人交往，真得多長幾個心眼才成呀。不然的話，壹定會吃大虧的。”

小牛說道：“跟我交往。妳不用那麽累的。我小牛對妳那是誠心誠意的。我決不會害妳的。”

牛麗華哼道：“希望是這樣吧。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騙我了。”

小牛摸來摸去，壹只手向下探去。摸得牛麗華直扭腰，說道：“妳真是色呀，比我們塞外的男人還色呢。”

小牛在她的下邊輕輕觸著，問道：“妳告訴我，妳還是不是處女呀？”隔著布料，小牛也能感到那裏是高高的，準保風景可觀。

牛麗華瞇著美目問道：“什麽是處女呢？”

小牛耐心地解釋道：“就是沒有跟男人幹過的女人呀。”

牛麗華嬌喘著說道：“原來是這樣子呀。妳想知道的話，妳不會親自來檢查壹下嘛。”這話聽得小牛更是欲火焚身，忍無可忍。

他急切地說：“好哇，好哇，那我就親自試試妳好了。”說著話，小牛開始解對方的衣服了。他心說，既然妳給我機會了，我就要征服妳，我要讓妳知道，我們中原男人是多麽優秀呀。

正當關鍵的時刻，牛麗華壹推小牛的手，說道：“等壹下，妳要先回答我壹個問題。我才讓妳亂來。”

小牛滿臉的沖動，問道：“什麽問題，妳快點說吧。”

牛麗華推開壓住自己的男人身子，理了壹下亂發，直視著小牛，把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小牛聽了很是不快，心說，原來妳這麽對我是有目的的呀。唉，我還以為妳有多麽喜歡我呢。

他有點為難了。他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老實地回答她。這個答案顯然對牛麗華是很重要的。於是，小牛猶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