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難得浮生半日閑
都市偷香賊 by snow_xefd(雪凡)
2021-7-5 21:26
葛丁兒進來換了兩次液體,第三瓶輸到還剩下壹小半,韓玉梁才算是口幹舌燥地應付完了葉春櫻不知疲倦的詢問。
能感覺得出,經歷過這次廢寢忘食的信息操作之後,她的思維比以前更加敏捷,直覺也變得更加犀利,關於S·D·G為什麽介入得如此痛快,她繞著彎子前前後後問了得有好幾次,最後韓玉梁沒辦法,只好讓她確認了答案,的確和她那個沒有血緣關系的舅舅有關。
提到了那位便宜舅舅,韓玉梁幹脆順便仔細打聽了壹下,那個“西弗勒斯·斯內普”到底是個什麽人物,連鷹既然如此自嘲,應該有什麽象征意味才對。
這壹下說到了葉春櫻的心窩,她馬上高高興興翻出自己童年最美好的記憶,給他認認真真講了壹遍哈利·波特的故事。
韓玉梁在心裏梳理了壹下人物關系。他記得,連鷹提到“斯內普”這個名字的時候,很明顯情緒有了明顯波動,像是應激的防衛反應。那家夥專門強調不要把他當成斯內普,那就說明,對葉春櫻的心態,存在讓人誤會成斯內普的可能。
這樣的話,情況不就很明確了。
哈利的娘是莉莉,斯內普喜歡莉莉討厭哈利的爹,莉莉死了,斯內普保護哈利,成為了臥底,最大的仇人是伏地魔。
對應置換壹下……
葉春櫻的娘是童蘇蘇,連鷹喜歡童蘇蘇討厭駱希悠,童蘇蘇死了,連鷹保護葉春櫻,成為了臥底,最大的仇人是……咦?等等,韓玉梁抓了抓腦袋,斯內普臥底的地方的老大,就是害死莉莉的家夥,那現在,連鷹臥底的地方……S·D·G?!
他按照斯內普的故事來推測,連鷹臥底S·D·G忍辱負重多年,壹直暗中幫助葉春櫻,等危機壹觸即發之際,犧牲自己保護了她,然後葉春櫻解決掉S·D·G為父母報仇?
可伏地魔是那個世界的超級反派,S·D·G可是這個世界的正義象征啊。
這麽壹置換,葉春櫻這個哈利·波特最後要幹掉的可是鄧布利多。
哈,也沒人規定連鷹非得把斯內普的軌跡走壹遍啊。韓玉梁自嘲壹笑,心想自己真是莫名其妙鉆牛角尖,別的不說,他心愛的小春櫻可壹沒疤二不戴眼鏡三不會魔法,最重要的,是個大美女。
在虛擬的作品裏硬找現實聯系,有點太蠢了。
深冬大家都不愛出門,最近黑街又比較太平,診所的人並不多,忙完雜事兒的葛丁兒,隔壹會兒就能進來噓寒問暖壹番。
小女生的企圖心真是藏也藏不住,韓玉梁只好換到病床另壹邊,暫時和她拉開距離。
說著說著,液體輸完了,才走沒幾分鐘的葛丁兒聽到喊聲,立刻喜笑顏開跑了回來,口罩都藏不住臉上的喜氣。
不過大概是想到拔了針韓玉梁就要跟葉春櫻壹起回家了,她撕下膠布往胳膊上壹貼,神情就瞬間黯然了許多。
真是個情緒變化豐富的姑娘,跟那個五官組合表情可能需要冷卻時間的薛蟬衣比起來,完全是兩個極端。也不知道這倆是怎麽在壹起工作的,像夫妻壹樣追求互補嗎?
等把針頭戳進壹次性輸液管的滴壺,葛丁兒忽然很緊張地湊近葉春櫻,小聲問:“葉所長,韓大哥回來了,之前我說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商量壹下了啊?”
葉春櫻啊了壹聲,想起什麽壹樣拍了壹下自己的腦袋,“我壹高興,都給忘了。丁兒,這兩天還有妳說的情況嗎?”
葛丁兒馬上很用力點頭,感覺要把口罩甩下去似的,“有的有的,可薛大夫不當回事,就說是我多心。葉所長,這地方附近什麽情況妳也知道的呀,真有人要對薛大夫不利的話,我們兩個……可沒什麽反抗的本事。”
韓玉梁皺了皺眉,“什麽情況?”
葉春櫻看向他,柔聲說:“丁兒說,最近晚上下班之後,她總覺得有人在附近盯著薛大夫,可她小心留意,誰也沒發現。薛大夫說是她多心了,但……丁兒早晨過來上班前特地去找了壹圈,結果,發現在雪地上有腳印。就是她覺得有人藏身盯梢的地方。”
葛丁兒很害怕地說:“我動作慢,肯定抓不住那個跟蹤狂,所以……才說不行委托妳們幫忙。我還有點存款,不太貴的話,我付得起。”
葉春櫻微笑著說:“薛大夫的問題,我壹定會設法幫她解決的。妳不用發愁委托費,薛大夫也是我很敬佩的人,我不會看著她被惡人騷擾而置之不理。這幾天輸液,我讓清玉幫忙在四周探查過,她沒發現有什麽可疑。這樣,丁兒,妳最近多費點心,盡量用手機拍下點什麽證據,只要有蛛絲馬跡,我壹定請韓大哥幫忙,為妳把那人揪出來,讓他絕對不敢再接近薛大夫。好嗎?”
葛丁兒猶猶豫豫地點了點頭,小聲說:“好吧,可我還是覺得……應該雇韓大哥來當保鏢。”
葉春櫻搖頭說:“暫時不行,韓大哥的身體裏有兩顆彈頭沒有取出來,在薛大夫為他取出彈頭之前,我什麽委托也不會讓他接的。”
葛丁兒烏黑的眼睛頓時瞪得溜圓,尾音都變得尖銳起來,“韓大哥受了槍傷?是……是誰幹的啊?!”
韓玉梁有些驚訝他的反應,暗暗尋思自己也沒勾搭過這個小護士,怎麽聽著她跟自己老公被槍擊了壹樣。
任清玉在外面也聽到了,開門看了壹眼,見葉春櫻沒說什麽,雙手壹抱肘,靠在了門框上。
“我們做偵探事務所的,總會接到壹些危險的工作。”葉春櫻倒是很平靜,就像沒察覺到似的,“韓大哥在前方拼命,我在後方……也恨不得燃盡自己的壹切。”
葛丁兒的眼神顯得很疑惑,“妳們……這麽缺錢嗎?”
“這不單單是為了錢。”葉春櫻挪開手,將沾血的棉球連著膠布撕下,“也是為了壹些……只有我們能做也願意去做的事。”
韓玉梁笑道:“之後就得多考慮錢的事兒了吧?我聽說,咱們現在欠了八千四百萬?”
任清玉嗯了壹聲,很沈痛地說:“足足可以買六百萬個碳燒雞腿堡。”
葉春櫻笑了笑,“不要緊,只要人還在,錢……總能還上的。”
她拽了壹下韓玉梁的衣袖,指指葛丁兒,說:“韓大哥,妳跟丁兒去外面讓薛大夫檢查壹下吧,我稍微休息休息,商量好手術時間,咱們……就可以回家了。”
她說起家這個字時候的表情,讓韓玉梁真想抱住好好親壹頓。
如果只有任清玉看著,他就行動了。可惜,還有個小護士在那兒發楞。
“走吧,讓薛大夫檢查檢查。”
“我去開電暖器!”葛丁兒壹溜小跑就鉆了出去,積極性高得嚇人。
畢竟是經驗豐富的專業醫生,薛蟬衣面對韓玉梁只穿內褲的精壯肉體,表情完全沒有波動,不像旁邊偷看的葛丁兒,眼珠子裏恨不得往外蹦桃心。
她伸手觸碰了幾下兩處已經只剩疤痕的槍傷,對比了壹下另壹處已經挖掉子彈的,詢問壹番韓玉梁的感覺,就點頭示意他可以穿起衣服。
跟著,她去外面打了個電話,叫來葉春櫻,嘀嘀咕咕交流了幾句。
於是,韓玉梁滿懷期待的溫馨甜蜜小假期,又多了壹項新日程——去地區醫院做CT,把結果帶回診所。
他想讓任清玉看著葉春櫻回去休息,可惜所長大人不答應,堅持要跟去盯著,免得他嫌麻煩不按要求做完。
被料中心思的他只好乖乖回去開車,過來接上兩位,往醫院走了壹趟。
路上韓玉梁本來想問問易霖鈴的下落有頭緒了沒,但轉念壹想葉春櫻壹門心思都撲在救他的事兒上,哪兒顧得過來。這會兒提起徒增愧疚,說不定她連休息都沒心思,重新進入工作狀態找人反倒麻煩,便忍住了不提。
反正這事兒還有沈幽那邊給幫忙留意著,陸雪芊在道上也已經成了眾矢之的,早晚會有線索。
應該是薛蟬衣提前打電話知會過的緣故,CT結果出來後,看著大腿和肋骨附近的彈頭,醫生什麽都沒說,就把片子裝袋交給了他們。
忙完這壹通回去診所,薛蟬衣出診不在,東西只好交給留在那兒打針的葛丁兒。
葉春櫻從看完CT結果之後神情就不是太好,連任清玉都察覺出氣壓正在迅速轉低,忍著暈車不敢吭聲。
“很嚴重麽?”到家進門後,韓玉梁脫掉外套,舒舒服服往沙發上壹癱,“我身上都沒覺得難受。”
葉春櫻猶豫了壹下,微笑著說:“沒什麽大問題,薛大夫很擅長這個類型的手術,交給她,我能放心。我就是……覺得很後怕。”
“後怕?”
她過去彎下腰,伸手難過地撫摸著他胸口中槍的位置,“那人如果再打得高壹點點,子彈有可能穿過肋骨,打傷妳的肺,在那種地方,妳……就……沒命了。”
韓玉梁大笑著抓住她的小手,往槍傷上用力拍了兩下,“春櫻,妳瞧瞧,這鐵壹樣的肌肉,是那麽容易被打穿的麽?這也就是我初來乍到沒有防備,後來我再出馬,可就把她手到擒來了。”
任清玉大致聽到了殘櫻島上的過程,濃眉半皺,氣哼哼說了聲累,掛起外套回房休息了。
他們回來路上找了家店隨便吃了些東西,為的就是讓今天剩下的日程幹幹凈凈,不再有別的枝節。
所以在沙發這邊閑聊幾句,他就拉起葉春櫻,往後半邊的二樓臥房去了。
韓玉梁顧著她的身子,當然不會這就色心大發,而是換好衣服清洗壹下之後,躺在柔軟的床鋪上,與她面對面側躺,輕聲細語繼續聊著分開之後的各種小事,壹直到她徹底放松下來,舒展在溫暖的被窩中,沈沈睡去。
偵探事務所還掛著休業中請勿打擾的牌子,美好的周壹下午,就讓辛苦了很久的所長繼續好夢壹場吧。
韓玉梁壹直等到她睡得安安穩穩,才悄悄抽身離開,把睡衣往肩上壹披,拿起手機走了出去。
“餵,我剛才在休息,有什麽事?”
對面傳來薛蟬衣很公式化的嗓音,“妳休息了就好,手術給妳安排在今天晚上。淩晨壹點,區醫院急診部四樓。因為是特殊情況,沒有辦法讓妳住院,過後只能在家裏休養。妳如果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反悔?”
“就是去住院,請那邊的醫生走正常流程為妳開刀。那樣更安全。”
“妳為什麽不能走正常流程?”
“我已經不是地區醫院的大夫了,靠人情還能悄悄做壹做這種簡單的飛刀手術。更多的,我辦不到。”
韓玉梁想了想葉春櫻推薦自己偶像時候的眼神,笑道:“行,就妳來吧。我晚上準時到。哦,對了,知了殼,妳家那個小護士壹直說妳被人跟蹤,妳就沒感覺麽?”
對面沈默了壹會兒,不知道是因為對這個綽號不滿還是完全沒感覺,簡單地回答說:“有病人來了,再見。”
滴,掛斷。
韓玉梁忽然很好奇,葉春櫻和葛丁兒到底崇拜這個撲克臉的女人什麽啊?
回頭壹定得好好問問。
不過現在沒空,現在他的當務之急,是去任清玉那邊溜達溜達。
這麽長時間沒見,尋常女人頂多是欲火中燒饑渴焦躁,而任清玉如果依舊練功不輟,那可就不是淫興大發這麽簡單了。
答應了絕不找旁人泄心火的她,保不準都已經徘徊在走火入魔的邊緣了。
下樓來到任清玉門外,韓玉梁側耳壹聽,沒什麽動靜,索性直接開門進去。
結果人不在。他打量壹眼,倒是看得出來,她現在的情緒壹定已經非常緊張焦慮——因為臥室裏的家具都被擦拭得閃閃發亮,窗玻璃透明清澈,壹塵不染。
地上的水盆裏還放著沒洗出來的抹布,也不知道任清玉怒而大掃除壹番之後跑去哪裏躲著了。
凝神運功細聽,忽然在外面捕捉到了微微的水流之聲。
韓玉梁恍然大悟,勾著壹絲促狹微笑,大步離開,直奔前半邊事務所辦公區的衛生間而去。
果然越近水聲越響,裏頭還隱隱約約能聽到拼命捂住的短促喘息,要是個不懂這檔子事兒的人來聽到,怕是要以為裏頭有人正在鍛煉身體,像是馬桶上做深蹲之類。
他擡手壹拂,劃開裏頭的門閂,推門走了進去。
任清玉就坐在那個智能馬桶上,壹只手捏著遙控器,微微哆嗦的拇指懸在沖洗按鍵上,看指示燈,水流已經調到了最強。
她另壹只手捂著嘴巴和鼻子,露在外面的半張臉已經漲得通紅,額頭上壹層細細的汗珠,披散的長發也滿是潮氣。
看到他進來,任清玉壹點也不驚訝,也沒有動,只是擡起頭,壹邊幽怨無比地瞪著他,壹邊又摁下沖洗,讓剛停止的水流重新噴射在她發抖的屁股中央。
韓玉梁反手鎖好房門,扯開褲扣,笑道:“我都來了,還需要用水麽?”
任清玉眼圈微紅,放開手,盯著他尚未翹起的陽物,自嘲般道:“我又不知道,這便輪得到我用。”
韓玉梁柔聲道:“別說春櫻身子不適需要休息,就是她好端端的,難道我還能分不清輕重緩急麽?清玉,妳這性子,我不在的日子裏,練功怕是壹天也沒停吧?”
任清玉別開臉,顫聲道:“離火步和涅磐心經我……費了那麽大代價才拿到,我當然要練。再說……我除了練功,還能做什麽。妳的春櫻沒日沒夜為了救妳忙得不可開交,我……我卻壹點兒忙都幫不上。我想幫著做飯……結果弄壞了那個不用生火的大箱子。我學著用手機支付幫忙點餐,被騙子騙了三千多塊。我在這世界……就跟個廢物壹樣。妳也不必管我了……就叫我走火入魔,死在這廁所裏吧。”
“妳怎麽會沒用呢。沒有妳陪著春櫻,我哪兒能放心去那麽久。咱們行走江湖的,難道不知道保鏢最好的結果,就是壹路下來壹架不打麽?”韓玉梁笑瞇瞇撫摸著她火燙的臉頰,柔聲道,“好了,我知道妳心裏委屈,憋得發悶,覺得自己無能。吶,我親自委托妳件事,今晚我要去做手術,聽那個知了殼的口氣,估計做完我要休養好幾天。黑街這種麻煩不斷的地方,我躺下,家裏就靠妳了。替我頂幾天,如何?”
任清玉皺眉道:“我吃住都在這裏,攏共也沒幹過什麽活兒,真要有人搗亂,還用妳交代我才出手麽?”
韓玉梁知道她性子別扭,幹脆笑道:“總之就是這麽回事,我晚上要去做手術,手術完了那幾天,可幫不了妳泄火,妳要覺得自己還能等幾天呢,那我這就去休息了。妳要覺得……唔……餵,稍微張大點,碰到牙了。”
任清玉雙手摟著他的大腿,壹邊眼裏飄淚花,壹邊泄憤似的死死嘬住他的雞巴,飛快吸吮套弄起來。
剛剛吸吮到最硬,她就吐出來用舌頭猛舔了幾下,擡手擦掉淚和嘴角的唾沫星子,彎腰伸手把腳踝上掛著的內外褲壹起脫下,放到旁邊,神情復雜地瞪他壹眼,起來轉身趴下,蓋上馬桶蓋子用手扶住,高高撅起了還掛著水珠的豐腴白臀。
“先要前面還是後面?”他用沾滿任清玉唾液的肉棒緩緩磨蹭著兩處肉洞之間的會陰,涼絲絲的真氣在這任督二脈交界之處輕輕搔弄。
“泄火……先……先泄心火……”她帶著濃重的鼻音做出了選擇,聽起來非常不情願。
也是,任清玉天生菊穴就比較敏感,韓玉梁調教的時候又把水磨功夫都用在了後庭花上,這口他親手打造出的淫肛,都已經到了水柱沖就有快感的地步,要不是害怕走火入魔功力盡失,純為肉欲的滿足她應該會選後面。
“好。”他笑著往下壹壓,稍稍壹挺,龜頭立刻被濕潤軟嫩的蛤口緊緊夾住。他扶穩臀肉,淺淺抽送幾下,等她禁不住往後迎湊,便趁機長驅直入,裹著清涼真氣壹戳到底,頂得她嗚咽壹聲雙膝發軟,險些跪伏下去。
果然是忍耐已久的心火,他才捧著肉臀肏了幾十下,任清玉裏面就已經泛濫得壹塌糊塗,快活到不住抽搐的蜜壺油滑到抓握不住裏面進進出出的陽物,被擠出來的淫液染得到處都是,讓他忍不住抽出衛生紙在邊上擦拭,免得將睡衣下擺都弄濕。
衛生間地方終究不夠敞亮,韓玉梁見她已經泄了兩遭,心火稍熄,便道:“這裏諸多不便,還是去臥房吧。”
情酣耳熱,任清玉也顧不得樓上葉春櫻仍在睡覺,漲紅著臉點點頭,就要起身。
他雙手將她腰肢壹握,仍在裏面抵著花心亂磨,笑道:“我不舍得分開,咱們就這樣走吧。”
“誒?”任清玉壹怔,“這……要是春櫻她……”
“她睡得很香,我還運功為她養了養元氣,壹兩個時辰醒不過來,不必擔心。”說著,韓玉梁往她屁股蛋上拍了壹掌,摟著她抱起就是壹轉,壹邊磨弄花心,壹邊貼著她推她往外走去。
“這……這……這成何體統……”任清玉扭頭蹙眉低聲抗議,可別說這會兒她舒服得通體酥軟,拿他沒有辦法,就是有辦法,屄芯裏正被大雞巴磨得吱吱作響,嫩肉酸軟欲化,也實在是舍不得他出來。
她只得暗咬銀牙,反手抓住他的胳膊保持平衡,彎著腰艱難邁步,開門往臥室挪去。
光溜溜的恥丘上壹滴滴淫汁滾落,這短短幾十塊地磚的距離,她走得是壹步壹個水印,羞得頭暈眼花。
好不容易捱到到了床邊,她正要爬上去,韓玉梁卻微微壹笑,將她抄腿壹抱,騰空托在身前,擡起放下,大起大落,那粗硬陽具兇猛無比,當即將她日了個心花怒放,兩只腳在空中甩飛了拖鞋,白馥馥的牝戶壹陣急縮,嫣紅肉裂裏滋的噴了壹股陰精出來,全淋在嶄新幹爽的單子上,留下壹片水痕。
抱著任清玉在屋裏走來走去,他慢條斯理拉上窗簾,打開頂燈,順手呼叫智能音箱放了首重金屬,這才把她按在床上,配合鼓點將她壹口氣肏上了天。
這壹番心火泄了個幹幹凈凈,他拔出來放進嘴裏給她吃幹舔凈後,那紅腫微張的膣口仍在魚嘴壹樣開合。
坐在床邊掀開衣服玩弄硬挺立起的乳頭,韓玉梁正醞釀休息壹下,讓任清玉的淫肛也過過癮的時候,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
是診所那邊的固定電話。
什麽情況,手術又做不成了?
他皺了皺眉,斜躺下去靠著任清玉豐軟微汗的裸軀,放到耳邊接聽,“餵,知了殼?”
“啊?”那邊的聲音嫩呼呼的透著點稚氣,竟然是葛丁兒,“知了殼是什麽啊?不對不對,韓大哥,是我,葛丁兒。我有急事找妳,葉所長關機了,她不在事務所嗎?”
“她睡了,我把她手機先關了。有什麽急事,跟我說也是壹樣。”
“我、我剛才出診給壹個小孩兒打針,回來壹看,診所裏多了壹封恐嚇信。是寫給薛大夫的。黑街報警不管用的吧?韓大哥,我們該怎麽辦啊?”
恐嚇信?現在醫鬧的手段升級了?
韓玉梁皺起眉,扭臉看見任清玉壹臉失望,恨不得在他下面扭屁股提醒還有壹處需要安慰,便沈聲道:“妳們別慌,先關門,等我兩個小時,我讓春櫻睡夠,就開車過去。”
在這之前,還是先把任清玉這輛車好好開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