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壹章:lei了lei了
我的桃木劍不可能這麽萌 by 我是妳張老師
2019-6-21 14:22
“妳管這玩意兒叫神獸?”桃夭夭蹙眉道,眼前的這頭“白虎”,說是生物都很勉強。
那怪物似乎聽懂了桃夭夭的話,咧開巨大的嘴,低吼著,舌頭上密密麻麻的菱形倒刺清晰可見。
喜兒再也受不了來自坐堂白虎的精神汙染,想要趁著自己神智尚清醒,趕緊解決這引人生厭的怪物。
“抱緊我!”她嬌喝壹聲,壹手獎輕飄飄的桃夭夭挾在腋下,另壹只手直接掏出壹門火神機炮,對著巨大的怪物,連瞄準都不需要,果斷的開始射擊。
“突突突――”
這是頭壹次近距離聽到20毫米機炮的開火聲,桃夭夭捂緊耳朵,本想看看曳光的炮彈打在大家夥身上會是什麽結果,但不等炮彈擊中目標,桃夭夭卻驚恐的發現――自己,在往後飄!
喜兒加上桃夭夭,兩個妹子的體重都很輕,根本無法抵擋機炮的後坐力。在巨大的推動力下,空中兩女的身影不斷後退,漸漸消失在坐堂白虎的視野裏。
聽著漸漸遠去的機炮聲和桃夭夭的尖叫聲,被杜子規抱著的小柳目瞪口呆,喃喃自語道:“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且戰且退?”
再看地面上,壹連串炮彈打在坐堂白虎的身上,撕開它的皮膚,順利的射進它的身體裏(好像有點兒奇怪?)。
不等小柳和杜子規高興,那白虎低吟壹聲,身上還冒著熱氣的彈孔立刻愈合,射進體內的彈頭仿佛也石沈大海,從白虎的反應上來看,似乎並沒有造成什麽傷害。
“哈哈哈哈!”大巫師猖狂的大笑著,嘲諷道:“火器?火器若是有用,還要修行做甚?!”
“該死!”杜子規低罵壹聲,正焦頭爛額的時候,卻聽得背後傳來了壹陣翅膀呼扇的聲音。
回頭看去,喜兒抱著桃夭夭,已經暈乎乎的飄了回來。這是她頭壹次用這門機炮,之前也沒想到後坐力會這麽可怕。
她懷裏的桃夭夭壹雙眼睛還呈蚊香狀,壹副暈暈乎乎的模樣。待她恢復來,晃著小腦袋,氣呼呼的埋怨著自己的飛行坐騎:“幹嘛呢妳?會不會壓槍啊!”
“不會!”喜兒沒好氣的道,妳當我不頭暈啊?她皺著眉,看著毫發無損的坐堂白虎,道:“這玩意兒……怎麽搞?”
桃夭夭沈吟著,給旁邊的小柳使了個眼色。
小柳會意,屈起纖細的食指,絳唇微動,默念著什麽。
上百片柳葉憑空出現,鋪天蓋地的襲向地上的白虎。壹片片鋒利的柳葉切豆腐壹般刺進它的身體裏,但由於體積差距過於懸殊,那白虎連眼都不眨壹下,爪子刨著地,好奇的打量著空中的幾只小蟲子。
見狀,桃夭夭嘆了口氣,幽怨的道:“……柳啊,妳這麽小的嗎?”
“啊?”小柳詫異的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不解的道:“不小啊,比妳的大多了!”
“……我說葉子!死丫頭!”桃夭夭羞惱的罵道。
小柳聳聳肩:“我樹就這麽大,葉子就這個面積,只能用幻術變大,但那有意義嗎?”
扶著額頭,桃夭夭扭過臉去,不想再搭理這個氣人的丫頭。
壹旁的杜子規蹙著眉,忽然意識到壹個問題,疑惑的問著:“妳們說,這玩意兒怎麽不攻擊咱們?”
其余三女錯愕壹下,面面相覷――對啊!
遠處的大巫師似乎聽到了幾女的話,懊惱的拍了拍額頭。這輩子頭壹次召喚神獸,都忘了需要下達攻擊指令的!
於是乎,他開始念著詰屈謷牙的土家語咒文,伸手壹指空中的妖女,怒喝壹聲:“咄!”
白虎聽了號令,立刻沖著四女大吼壹聲,巨大的身軀蹦了起來。
由於同樣是半靈體的緣故,坐堂白虎的並沒有和龐大體積相符的重量,受重力的影響小了許多,大的可怕的身軀反而異常靈活。
白虎跳的很高,感受到撲面而來的負能量,喜兒和杜鵑連忙壹左壹右的躲開,叫白虎的撲咬撲了個空。
“呼――”躲開了可怕的怪物,喜兒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的道:“該死,它身上的氣息……我剛剛差點直接暈厥過去!”
沒有理會坐騎的吐槽,桃夭夭皺著眉頭沈吟著,很快心中便有了壹記,驚喜的叫道:“喜兒!老杜!分頭行動,把這大家夥往寨子裏引!”
兩只鳥妹面露喜色,的確,如果自己飛到寨子上空的話,這白虎再追,就壹定會踏破自己的村寨!
說幹就幹,兩女壹左壹右,帶著兩個拖油瓶,往寨子裏宗祠的位置飛去。
見敵人飛過來,地上的白虎寨眾人連忙開始對空攻擊,弓箭的拉弦聲和槍銃的開火聲不絕於耳,各式各樣的飛行道具射向空中。
但兩只雀妖卻異常靈活,躲過了絕大多數慢吞吞的攻擊。偶有幾只流矢,也被桃夭夭的桃花瘴和小柳召出的柳條所擋下。
眼見幾女毫發無損,還不斷的靠近宗祠,大巫師急在心裏,卻又不得不下令讓白虎停下步伐,以免它將村寨夷為平地。
該死!就要讓她們這麽將人帶走了嗎?!
就在大巫師心急如焚的時候,遠處的巨大白虎不屑的打了個噴嚏,抖了抖身上的毛。
壹根根肌肉組織形成的觸手似的毛發,竟真的變成了觸手,不斷的瘋長著,襲向空中的四女。
觸手長的很快,比兩個雀妖的速度要快的多。
桃夭夭瞥見了身後的異象,連忙驚呼道:“小心!喜兒快……”
話音未落,細長的灰白色觸手,已經纏上了喜兒的腳踝。
感受到腳踝傳來的痛苦觸感,喜兒瞳孔壹縮,在意識消散前,下意識的將懷裏的桃夭夭用力扔了出去。
“不要!!!!”空中的桃夭夭聲嘶力竭的吼著,看著被觸手揪走的妹妹,渾然不顧自己正在自由落體,眼淚奪眶而出。
“夭夭!”還好杜子規眼疾手快,壹個俯沖將墜落中的桃夭夭抱住。若是叫她掉到腳下的白虎寨裏,少不得要出壹些本子和同人肉文了。
“放開我!快去救她!”桃夭夭哭喊著,發瘋似的捶打著杜子規摟著自己的手臂。
被瘋丫頭的捶打的手臂生疼,杜子規卻只是咬咬牙,依舊箍緊手臂,忍著疼痛和眼淚,低聲道:“夠了,夠了……”
遠處,被觸手抓到的喜兒先是感覺腳踝壹疼,接著壹股冰冷的感覺開始浸染全身。
意識開始渙散,喜兒的雙眼失去焦點,腦海中浮現出壹些奇怪的場景――壹些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東西。
哀嚎,慘叫,怒罵……各種生物和非生物的負面情緒填滿腦海。喜兒漸漸失去了自己的思想和意識,她只知道,自己似乎將很快成為其中的壹員,成為這怪物身體中的養分。
就在她的情緒逐漸平復,即將安詳的死去時――
眼前忽然重新出現陽光,模模糊糊的明媚天空映入眼簾。喜兒感覺自己掉進了壹個溫暖堅實的懷抱裏。迷糊間,她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和桃夭夭壹樣沒有胸,但卻有手感很不錯的胸肌,似乎是……男人?
嚇了壹跳,意識渙散的喜兒瞬間清醒過來,壹個激靈坐起來,驚恐的看著抱著自己的人。
壹張俊朗帥氣的臉,年輕,陽光,洋溢著和冬日陽光壹般溫暖的笑。
宋九月微笑著,溫柔的看著懷裏男孩子似的喜兒,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滿是關切:“姑娘,還好嗎?”
“嗯……”喜兒張著嘴,卻囁嚅著說不出話,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大男生,忽然不想掙脫他的懷抱了。
難道老娘……被掰直了?
壹旁的小泠和祝九慈任勞任怨的和白虎纏鬥著,留下宋九月在場外裝逼。
小泠是器靈,本就無情,不受白虎身上負面情緒的影響。
祝九慈殺伐果斷,道心堅定,這些負情緒雖然對她有壹定的影響,但問題不大。
對於兩人而言,只有這些惡心的觸手很煩人。雖然不能對這頭大家夥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遠處的桃夭夭見到喜兒脫險,立刻開心的催促起杜子規來:“快快快!快送我過去!”
把桃夭夭放下,本來滿心好奇想要看看姐夫的小柳卻因為是唯壹的控場法師,委屈的被杜子規拖走對付敵人了。
“摟著幹嘛呢!趕緊給我放下!”桃夭夭壹邊屁顛屁顛的往宋九月跟前跑,壹邊咋咋呼呼的叫喚著。
聽到女朋友的聲音,宋九月開心的笑起來,把喜兒放到地上,揮著手打招呼道:“夭夭!我來……”
“嗚哇――”桃夭夭沒理睬宋九月,扯著嗓子哭起來,撲進喜兒的懷裏,啜泣著道:“好妹妹!我還當妳救不回來了!嗚嗚嗚π_π答應我再也不要讓自己置身險境了好不好!不然,不然……不然我就永遠不理妳了!嗚嗚嗚……”
筆挺的小西裝被桃夭夭的淚水鼻涕抹得壹塌糊塗,喜兒卻渾不在意,溫柔的輕拍著桃夭夭的後背,紅著眼眶,柔聲道:“好的,再也不會了。乖,不哭了哦~”
壹旁的宋九月感慨了壹番兩人的姐妹情深,但當兩人摟了不停的時候,他尷尬的意識到――自己是不多余了?
桃夭夭和喜兒抱了很久才放開。桃夭夭吸溜壹下鼻子,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對象,便牽著喜兒的手,開心的走過去:“喜兒!給妳介紹壹下,這是我男朋友,宋九月!九月,這是我的好妹妹喜兒!”
宋九月連忙笑著打招呼:“喜兒……額,喜兒妹妹好,我是宋九月,很高興認識妳!”
看著宋九月挺拔的身材,聯想到剛才接住自己的堅實胸懷,喜兒的俏臉驀地壹紅,結結巴巴的道:“喜,喜迎春見過姐夫……”
壹向男孩子氣的喜兒竟然變得像個羞羞答答的小姑娘,桃夭夭納悶的挑挑眉毛,卻也沒有缺心眼到直接戳破的地步。她繼續笑著,指著遠處正忙於和白虎搏鬥的兩個女人,介紹著:“喜兒,那個小可愛是我家的鎮宅神兵小泠!”
正揮著刀忙於搏虎的小泠聽到自己的名字,扭過臉來,沖著喜兒點了點冷漠臉。
“這是我家的吉祥物小貓咪,阿喵!”
看到祝九慈殺人般的冷冽眼神,嚇得桃夭夭趕緊改口:“不不不,這是我家的戰力擔當暨顏值擔當,祝九慈小姐姐!”
祝九慈這才滿意,微微壹笑,對著喜兒點了點頭。
喜兒連忙恭謹的點頭回禮。現在可不是由得自己囂張跋扈的時候――妖怪之間向來以實力為尊,這兩個或漂亮或可愛的女人,很強。
況且,姐夫還在旁邊呢,還是表現的乖巧懂禮貌壹點為好,嗯……誒?為什麽我會忽然有這種想法?!
偷眼看向宋九月,壹向爽朗大方的喜兒竟忽然緊張起來,笨嘴笨舌的不知說些什麽好,尷尬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裏。想了壹會兒,她手忙腳亂的掏出壹根雪茄,拘謹的道:“姐夫,抽煙不?”
頭壹次被小姨子遞煙,宋九月楞了壹下,很快反映過來,接過來雪茄,微笑道:“謝謝了。”
拿過雪茄,宋九月正要點,看著遠處和白虎寨眾人纏鬥的杜子規,忽然意識到自己是來辦正事兒的,急忙問道:“誒?老覃呢?”
“啊――”遠處的吊腳樓裏適時傳來覃天柱的慘叫聲。
桃夭夭皺起眉毛,指著遠處的宗祠:“就在最高的那棟樓裏。”
“嗯……”宋九月瞇著眼沈吟著,思索了壹陣,很快做出決定,下令道:“祝姐姐!莫言戀戰,去救覃天柱!”
祝九慈躲開襲來的觸手,遊刃有余的回答道:“可我不認識覃天柱!”
覃天柱的慘叫還縈繞耳旁,宋九月指著宗祠:“最高的那棟樓裏,模樣最慘的就是!”
祝九慈點點頭,抽身而退,化為花貓,壹溜煙的不見蹤影了。
遠處的大巫師急了:“爾等又是何人?休要插手我寨之事,徒徒自誤而已!”
“砰!”
回答他的,是喜兒滿含怨憤的壹聲槍響。
看著老頭爆開的頭顱,喜兒吹了吹左輪槍口的青煙,冷聲道:“給老娘,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