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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桃木劍不可能這麽萌

我是妳張老師

靈異推理

“老板?”宋九月面沈如水,神情嚴肅的站在櫃臺前面,呼喚著古董店的老板。
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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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猶豫就會敗北,果斷就會白給

我的桃木劍不可能這麽萌 by 我是妳張老師

2019-6-21 14:22

  宋九月叼著煙,又壹次試著撥打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sorry……”
  “艹!”宋九月口吐芬芳。
  他已經給桃夭夭打了很多次電話,卻無壹打通。
  奇怪,按時間上算,那丫頭半個小時前就應該進來了。難道,那幾個人沒有等自己,先行壹步進到廟裏去了?
  宋九月擡起頭,看著眼前的山門。
  小光明寺。
  “就是這兒?”他低下頭,看著被自己系在褲帶上的人頭。
  “應該是吧……”阿盧嘀咕著,臉上還沾著白色的腌菜汙漬,壹臉地憤憤不平:“我又沒來過,我哪兒知道去?”
  宋九月很沒公德心的把煙頭仍在別人家的大門口,用腳撚了撚,又問道:“看起來只是間普通的小寺廟,有什麽危險的?”
  “不知道。”阿盧撅著嘴,沒好氣地道,“妳太爺爺他們只是吃飯的時候順口提了壹嘴,沒有細講,似乎不願多說。”
  這丫頭,怎麽說話跟罵人似的?
  嘆了口氣,宋九月徑直寺廟內走去,打算壹探究竟。
  “施主請留步。”
  眼前壹花,宋九月的面前忽然出現壹個穿著月白僧衣,面容俊俏的年輕和尚,手中持壹把錫杖。
  錫杖四股十二環,四股中央鑄著壹尊工藝精巧,栩栩如生的小型觀音像,通體金色,透著壹股浮華威嚴的佛教風格,壹看就知絕非凡品,與和尚出塵的氣質相得益彰。
  這麽壹座小廟,竟然有此等的錫杖和此等的和尚。
  但……無所謂。
  瞇起眼睛,宋九月手中多出壹雙銹跡斑斑的切肉刀。
  反正自己也不是來作客的。
  “讓開。”宋九月言簡意賅,沒壹句廢話。
  “敝寺正在做法,施主請勿打擾。”和尚微笑著,拒絕地幹脆利落。
  掂了掂切肉刀,刀柄上纏著的鎖鏈叮當作響。
  帶著些威脅之意,宋九月寒聲道:“那四個人,已經進去了。”
  和尚點點頭,同樣掂了掂錫杖,頂端掛著的鐵環叮叮當當響。
  兩人之間的交流很簡潔,快人快語。
  讓人水字數都有些不太方便。
  宋九月扭了扭脖子,權當做了做熱身運動,沖著和尚,忽然露出壹個笑容。
  和尚楞了壹下,沒搞懂宋九月的意思,下意識的同樣點頭微笑。
  身子炮彈似的毫無征兆的沖了過來,宋九月揮著切肉刀,大笑道:“嘗嘗正義的偷襲吧!”
  “什麽?!”和尚壹驚,沒料到對方竟會使如此下作的手段,匆忙之中,連忙架起錫杖格擋。
  “鐺!”
  壹把切肉刀劈在錫杖上,迸起火花。
  和尚的表情放松了壹些,嘴角再次勾起,正想說些什麽,面色卻猛地壹變。
  宋九月的另壹把切肉刀,從側面刺向和尚的肋部,毫無阻隔的切入了月白僧衣裏。
  猩紅溫熱的血滲出來,染紅了僧袍,壹點壹滴落在地上。
  方才從容優雅的和尚再也從容不起來,臉上滿是驚愕和痛苦。
  和尚張了張嘴,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卑鄙……”
  “過獎了。”宋九客氣地月笑笑,拔出刀,把和尚軟綿綿的身體推到壹旁。
  “妳……”褲袋上系著的阿盧壹臉的壹言難盡,咂咂嘴,小心翼翼地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能這樣果斷地說殺人就殺人的?”
  這個問題讓宋九月楞了下,他握緊手中的雙刀,眼神有些迷惘,呆呆地搖搖頭:“不知道。”
  “……”阿盧嘆了口氣,忽然有點兒懷念當初那個被自己耍得團團轉的傻小子。
  現在可不是感慨心路歷程的時候。宋九月想著,沈默地往山門裏走去。
  等等!
  宋九月壹拍腦門,想起方才的爆的裝備還沒撿。
  那把錫杖壹看就知道很值錢,就算自己不用,轉手賣出去說不定能給小泠弄套學區房呢!
  抱著這樣的想法,宋九月轉身要回去拿錫杖,卻發現方才和尚倒下的地方,空無壹物。
  連那灘血跡都消失不見,只有空曠的地面。
  “嗯?”
  宋九月有些驚訝,正驚詫於究竟發生了什麽的時候,腰間的阿盧忽然驚呼道:“小心!”
  因為掛在腰間的原因,阿盧和宋九月的視野範圍有不小的差距,能看到許多宋九月看不到的地方。
  聽到阿盧的示警聲後,宋九月下意識撲倒在地,打了個滾。
  自己方才站著的地方上,插著壹把華美精致的錫杖。
  “什麽?”宋九月驚疑不定地看向那把錫杖,握著錫杖的人,仍是那個好看得過分的白衣和尚。
  “啊呀,正義的偷襲沒能成功嗎?”和尚笑著,連連搖頭,那副風度作為,怎麽看都不像壹個出家人。
  宋九月站起身來,再次抽出雙刀,冷哼壹聲:“卑鄙。”
  “自愧不如。”和尚輕聲道,拔出錫杖,再次向宋九月揮了過來。
  看著杖首惟妙惟肖的觀音像,宋九月暗嘆壹聲可惜,動作卻沒有絲毫遲疑,擲出了手中的切肉刀。
  壹雙切肉刀帶著鎖鏈,壹把掛在錫杖杖首,壹把掛在錫杖中央,靈活地纏繞了幾圈,宋九月冷笑著道:“過來吧!”
  兩根鎖鏈上迸發出巨大的力量,將和尚的身影拉了過來。
  白凈的臉有些驚訝,壹看就文文弱弱的和尚敵不過宋九月的怪力,被拉扯著,踉踉蹌蹌地撞過來。
  只要妳過來,我就……
  宋九月想著,嘴角勾起壹個成竹在胸的笑,看著亂了章法,撞向自己的和尚,隨時準備出手。
  這把品相不錯的錫杖,不知道能賣多少錢呢?嗯,如果拖冷月心幫忙,這孫子該不會趁機壓價吧……
  就在宋九月陷入對美好生活的憧憬時,肋部忽然壹涼。
  宋九月大驚,連忙抽身後退,伸手摸向自己的肋部。
  滿手是血。
  不遠處的和尚,壹手拎著錫杖,另壹只手中多了壹把壹尺多長的大戒刀,臉上沒了方才的慌亂,反倒比宋九月還要得意。
  “猶豫,就會敗北。”
  和尚手中的戒刀挽了個刀花,壹副高人風範。
  “切。”按著肋部的傷口,宋九月啐了口唾沫。
  這和尚,貼身搏鬥明明有兩下子,卻故意裝出慌亂的模樣,引我上鉤嗎?
  真是顛覆了我對和尚的認知呢。
  滅霸對不起,相比之下,妳可真是和尚界的楷模——除了生活作風問題。
  就在宋九月想些亂七八糟事情的時候,白衣和尚揮著錫杖戒刀,大開大合的攻過來。
  宋九月搖晃鎖鏈,保持著安全距離,閃轉騰挪地和和尚纏鬥著。
  “餵!”腰間的阿盧發出了委屈的吶喊,“動作小點兒啊!我想吐!”
  “妳連胃都沒有,有本事吐壹個我看看!”宋九月壹邊打著,壹邊毫不留情地回懟道。
  阿盧為之氣結,又忍不下這口氣,氣乎乎地道:“吐就吐!”
  壹邊說著,阿盧“呸呸呸”朝宋九月身上吐口水。
  “這不叫吐,這叫啐!”宋九月說著,“文盲!”
  啊呀呀呀呀呀!!!!
  阿盧很生氣,偏偏自己連口水都吐不到宋九月身上,又生氣又委屈,苦著臉,想著壹定要把這個場子找回來。
  宋九月卻顧不得那麽多,貧嘴了壹陣兒,看準時間,猛地朝著和尚擲出雙刀。
  “同樣的招式對我是沒用的!”和尚冷哼壹聲,錫杖和戒刀各格擋開壹把刀。
  “妳又不是聖鬥士!”
  宋九月露出奸計得逞地笑,趁和尚空門大開之際,猛地又拔出壹把短刀,狠狠刺向和尚的心口:“沒想到吧!我還有壹把刀啊!”
  這次,和尚當真面色壹變,再想變招已經來不及,眼見短刀毫不留情的刺進了自己的胸口。
  猩熱的血再次汩汩流出,染紅了月白僧衣。
  和尚驚愕地低下頭,看著胸口的短刀,發了壹會兒呆。
  忽然笑出聲。
  “果斷……就會白給!”
  潔白而染血的僧袍下,忽然發出瓷器碎裂的聲音。
  和尚面帶微笑的臉上,顯現出了壹道道地裂紋,伴著清脆的碎裂聲,蔓延到整個頭部,猛地碎裂開。
  宋九月感覺刀身壹輕,被短刀插入胸口的高瘦的人影,忽然碎裂成壹地碎瓷片似的東西,散落在地上。
  “小心!”
  腰上的阿盧不計前嫌,急切地示警。
  宋九月連忙翻滾,想要故技重施,卻已經來不及,被什麽東西準確地戳在了後脊上。
  壹口血噴出來,宋九月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拄著刀,艱難地站起來,費解地看向毫無預兆出現在自己身後的和尚:“妳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比丘。”和尚笑,微微揚起下巴,似乎對於自己的身份很是驕傲得意。
  “呸,比丘?”吐了口血沫,宋九月琢磨了壹會兒,不解地道:“不就是和尚嗎?”
  和尚點點頭,沒有反駁:“不管是比丘還是和尚,總之,妳打不過我的。”
  男人最不愛聽別人說自己不行——尤其是被另壹個男人這樣說。
  宋九月有些氣急敗壞,反駁道:“妳憑什麽說我打不過妳?!正常來說,我都贏妳兩個回合了!”
  和尚啞然失笑,連連搖頭:“比丘有十八物。妳才贏了兩物。”
  壹邊說著,他的背後,忽然浮起來壹個白瓷凈瓶,懸在空中。
  “十八物?”宋九月看著凈瓶,面露不郁,冷哼道:“那我……殺妳十八次,就穩贏了吧!”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和尚身周飄著凈瓶,壹手持錫杖,壹手拖戒刀,壹步壹步向宋九月走來。“可能宋公子,馬上就要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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