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桃木劍不可能這麽萌

我是妳張老師

靈異推理

“老板?”宋九月面沈如水,神情嚴肅的站在櫃臺前面,呼喚著古董店的老板。
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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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妳哭了?

我的桃木劍不可能這麽萌 by 我是妳張老師

2019-6-21 14:22

  “冷嗎?”幫著宋十七緊了緊身上裹著的毛毯,未央溫柔的問道。
  “不冷!”宋十七縮在輪椅裏,仰起頭燦爛的笑著,努力不讓自己的樣子看起來太憔悴。
  未央寵溺的看看她,又掃視了壹圈房間裏,嗯,大概沒再落下什麽吧。她想著,出於壹個保姆長年以來的職業習慣,不太放心的問道:“十七,妳還有什麽東西要帶嗎?”
  “沒有了,什麽都不需要!”宋十七搖搖頭,看著未央的臉,發自內心的開心笑著。她很喜歡未央姐叫自己十七,而且,自己也確實不需要再帶些什麽有妳在身邊,不就足夠了嗎?
  對感情之事不怎麽擅長的未央怎麽會懂這個,絲毫不知道宋十七的肚子裏裝著怎樣壹腔滿滿而甜蜜的情話,她推著小小的輪椅,打開房間,卻驚訝的發現,屋外有人等著自己。
  “小姐,未央妹子,”烏瑪笑著,對二人點頭致意,紮的高高的雙馬尾隨風飄動。“妳倆這是要出去?”
  “嗯。”未央報以違心的笑,心裏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有些心虛的辯解道:“小姐說屋子裏待著悶了,我也想著,出來透透氣或許對病情有幫助,就打算推著小姐出來轉轉。”
  “有道理。”烏瑪點點頭,卻沒有讓開,依舊擋在門口,轉移話題道:“對了,昨晚又來了兩個大夫,怎麽樣?”
  “能怎麽樣!”宋十七冷笑著,陰陽怪氣的道:“還不是那樣?望聞問切了半天,就差上手摸骨了,到頭來還是支支吾吾的,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烏瑪笑著,順著宋十七的話茬道:“小姐息怒,此等庸醫,屬下自會做些安排,以免他們再次誤人!”
  頗有名望,德藝雙馨的兩個老大夫,僅僅因為沒能診斷出宋十七的病癥,就這樣被幾個四合院裏的女人,草率的決定了余生的命運。
  未央沒心思和這種馬勾心鬥角,推著輪椅,作勢要離開,同時道:“烏瑪,先不和妳寒暄了,趁著太陽正好,我抓緊帶小姐出去曬曬。”
  烏瑪壹臉的和顏悅色,卻絲毫沒有挪開腳步的意思,慢吞吞的說著:”抱歉了小姐,您最好還是在屋裏休息吧。”
  “嗯?”宋十七挑了挑眉頭,慘白的臉上浮現出仍然不失威嚴的慍怒,“烏瑪姐,妳什麽意思?是不讓我出這個房間咯?”
  “小姐,這不是屬下的意思。”烏瑪歉意的低下頭:“是大人的意思。”
  三人沈默起來、
  靜靜的對視壹陣兒,未央皺著眉,不悅的道:“妳的意思是,我給大人三番五次打電話打不通,他卻暗地裏下給妳命令,不許小姐離開房間?”
  烏瑪聳聳肩:“總得來說沒錯,就是這樣。”
  宋十七瞇起眼睛,對於內心早已有了的猜測愈加肯定。
  未央則沒想那麽多,絲毫不退步的和烏瑪對視著:“如果我說,我壹定要帶小姐出去呢?”
  沒有答話,烏瑪撇撇嘴,似不屑,似不信,眼睛瞥向壹旁。
  順著她的目光,宋十七和未央齊齊的看過去。
  “唔!”塵瓏站在走廊裏,興致盎然的玩著壹個小皮球,高高的拋起再接住,壹次又壹次,樂此不疲。
  未央咬緊了牙關,拳頭緊緊攥著,怒火湧上心頭。
  “有點兒冷呢,未央姐!”宋十七拍著未央的手,俏皮的眨眨眼:“咱們還是回去吧!”
  深吸壹口氣,未央低下頭,應聲道:“是,小姐。”
  二人又轉身回到了房間裏。
  烏瑪依舊站在門外,對著壹旁專心致誌的塵瓏點了點頭,卻也不在意她有沒有看到。
  抱歉了,妳們,絕不可能出去。
  “主公,前面有發現!”阿琴幽幽的說道,大半夜的漆黑密林裏,空靈的嗓音讓宋九月有點兒心裏有點發毛。“兩句妖屍,具體身份不明,但現場仍有明顯的打鬥痕跡。”
  宋九月點點頭:“帶我過去。”
  進到這枯木林已經有壹會兒功夫了,但迄今為之,宋九月還沒見到任何活物除了剛才半死不活的錦毛鼠,連個完整的鬼影都沒有。
  在阿琴的帶領下,宋九月很快見到她所說的屍體。借著手電筒的光,宋九月看著令人壹言難盡的屍體,皺起了眉頭:那是壹具巨大的野獸屍體,與其說是犬妖,體積卻比自己家的雲吞還要打上壹圈。而宋九月之所以篤定的認為這是壹具犬妖的屍體,是因為青色的毛絨絨身軀邊上,躺著壹顆巨大的青毛狗頭,壹雙眼睛翻著白色,血盆大口咧開,長長的猩紅舌頭和尖牙利齒壹覽無遺。
  用腳踢了踢屍體的腹部,宋九月低下頭,敏銳的察覺到腳感有些不對勁。他俯下身子檢查起來果然,犬妖的腹部早已被剖開,留下壹道大得驚人的創口,創口的血跡也早已幹涸。宋九月皺起眉頭,把手伸進創口裏,閉著眼摸索起來。手之所及,只有壹塌糊塗的臟器和血塊,沒有什麽硬硬的東西,也沒有妖丹。
  “切。”宋九月嘟囔著什麽,拔出手來,擦拭著手臂上的血跡。他只能看出這條狗身上的傷口切面很流暢,頸部的創口也十分整齊,看樣子兇手力氣很大,是用什麽鋒利的武器,壹氣呵成的殺狗剖屍,將這大家夥身上值錢的東西洗劫壹空。
  壹邊甩著手臂上黏糊糊的血,宋九月往前走去,看向另壹具屍體相比被斬首的犬妖,這具屍體看起來要淩亂的多。壹只看不清具體品種的大只鳥精,軀體扭曲成壹團,白色與灰色的羽毛散落壹地,堆積在壹棵樹下,宋九月第壹時間甚至找不到死者的頭。
  他仔細的找了壹會兒,最終不得不放棄。從那狹長脖子的切口處來看,這家夥的頭應該也是被砍斷,不知所蹤了。從死者瘦長的爪子和極有特點羽翼及尾巴,宋九月大致判斷出來,這是壹只鶴,或是鷸,總之類似這樣的瘦高鳥類。
  羽毛中埋藏著壹面鬥笠,上面綴著灰白色的面紗,就像是老派武俠電視劇裏面的那種鬥笠,戴上它,包括妳媽在內的全世界的人都認不出妳是誰。宋九月將鬥笠拿在手裏端詳著,看起來用了很久,可能有幾十年,磨損的很厲害。
  鳥屍的腹部壹樣有著明顯的切口,血肉翻著,似乎早就有人將裏面翻了個底朝天。宋九月不死心的將手伸進去摸了摸,卻還真有些收獲胃袋還在。
  本以為自己有了什麽突破性的發現,但稍微壹想,宋九月就想通了其中的道理:因為鳥類特殊消化系統的緣故,曾經發生過許多起大意馬虎的鳥類妖精將物品藏在胃袋裏,卻在本體狀態下飛行,並習慣性的排泄,使得肌胃裏所儲存的物品混在糞便裏,壹股腦的拉了出去。
  在那以後,稍微有些腦子的鳥們,便都開始修習壹些簡單的儲物法術,想方設法拓展鳥喙內部的空間,以期自己像鵜鶘壹樣,能在腮幫子裏裝著滿滿囊囊的東西。
  “這就是妳的頭被砍下來的原因嗎?”宋九月小聲嘀咕著,有點兒同情的嘆了口氣。
  如果兇手帶走了鳥頭的話,或許會掐住鳥喙,細長的壹截脖子垂在下面,滴滴答答滴著血珠宋九月腦海中靈光壹閃,叫道:“阿琴,阿耀!找壹找,地上有沒有血跡!像是有鮮血不斷滴下來所造成的血跡!”
  因為沈悶無風的原因,地上的枯葉沒有太大的改變,犯罪現場相對來說保存的較為完整。兩個鬼將很快有了發現,阿耀率先叫起來,甕聲甕氣的吼著:“主公!這裏!”
  宋九月走過去,循著阿耀指著的方向,打著手電筒看去。在枯葉上,壹條有寬到細的血線筆直的指向某個方向,雖然很快就戛然而止,卻像壹個箭頭壹樣,簡潔明晰的為三人指明了方向。
  “走!這邊!”宋九月興奮起來,順著血線指著的方向,快步走起來。
  他不知道是誰殺了這條狗和這只鳥,不知道兇手是否和宋美人或是桃夭夭有關。但對於在黑暗中煢煢孑行的宋九月來說,這是他唯壹找得到的線索,唯壹能讓他自我寬慰似的,能做些什麽的指路明燈。
  就像是黑暗中忽然見到微弱光芒的飛蟲,宋九月雖然不知前路為何,卻還是下意識的,拼命飛向那未知的光明。
  “宋九月那個王八蛋!”小柳罵著,小腳丫狠狠的踢在雪白的墻面上,留下了壹個清晰的腳印。
  壹旁打坐的滅霸斜著眼看了她壹眼,隨即閉上眼睛,專心致誌的念經。
  在鳳鳴出現之前,兩個人忽然被壹個乳量大得犯規的妖嬈女子堵在走廊裏,並且三不兩下的被人打暈。待二人醒來後,發現自己被關在壹個類似賓館標間的房間裏,兩張幹凈整潔的雙人床,獨立衛浴,電視櫃上面甚至還擺著各式各樣的飲料和泡面。可惜,除了壹扇通向外界卻緊閉的防盜門外,房間裏甚至沒有窗戶。電視機還沒有智能機頂盒,兩個人只能靠著傻逼的本地電視臺,大致了解外界發生的壹切但像鳳凰出世這種事,明顯不會在當地新聞裏報道的對吧?!
  “妳別跟那兒打坐了!倒是想個辦法讓咱倆逃出去啊!”小柳叫嚷著,對木頭似的滅霸十分不滿:“妳還叫不叫個男人啊!就這麽關在這裏,妳心裏就沒點兒火氣嗎?”
  滅霸嘆了口氣。默念阿彌陀佛,沒有理會小柳的牢騷,而是嚴肅又不失關切的問道:“比起那個,昨天晚上,我聽到妳再被窩裏壹個人哭沒關系嗎?”
  “哭?”小柳壹臉驚訝,沒有羞惱的成分,倒像是真的不記得有這麽回事的樣子,壹頭霧水的問道:“我哭了?我咋不知道!妳說說,我昨天夜裏怎麽哭得?”
  “嗯類似啜泣的那種哭聲,”滅霸皺著眉,仔細回憶著,並且試圖復制:“就像這樣:嗯哦啊嚶咿呀”
  小柳聽了壹會兒,同時回憶著自己昨晚上做了些什麽,忽然漲紅了臉,連忙打斷道:“好了好了!別鬼叫了!那不是哭!”
  滅霸停下,疑惑的道:“不是哭泣聲?那是什麽?”
  羞得恨不得鉆進地縫裏去,小柳狠狠的剜了滅霸壹眼,氣鼓鼓的扭過頭去,只留下壹句憤憤的“臭流氓!”
  妳是真傻啊還是裝不懂啊!
  被罵的滅霸壹臉委屈,他對於男女之事絲毫不懂,到現在都不明白小柳半夜從被窩裏發出的聲意味著什麽,更別提自己忽然被莫名其妙的罵壹頓了。
  不過,自己昨天晚上好像確實有點過分了,身邊還睡著個男人,自己反倒大膽的派遣起寂寞來不對,也不能怪我,我是半夜睡醒臨時起意,再說,誰能想到這和尚大半夜的不睡覺啊!自己已經盡量壓低聲音了好吧!小柳兩頰燥熱,忐忑的想著:這和尚不會對我“另眼相看”吧?不會讓他以為我是什麽浪女,獸性大發,強行對我做什麽事吧奇怪,似乎還有點兒小期待啊!
  懷著女妖精難以揣測的奇怪思緒,小柳又轉回來,紅著臉叫道:“噯!”
  “啊?”滅霸呆呆的應道,他仍舊沈浸在剛剛的話題中,用自己極為有限的社會閱歷思考著剛剛兩人討論著的到底是什麽。
  被他的傻樣子逗樂了,小柳撲哧笑出聲來,大眼睛眨啊眨的,歪了歪腦袋,好奇的道:“餵,胖和尚,妳是真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些什麽?”
  “不知道啊!”滅霸傻乎乎的樣子莫名的有些可愛,他局促不安的轉動手裏的念珠,討好似的問道:“小柳施主,貧僧實在好奇,妳昨天夜裏既然不是啜泣,又為何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到底發生了什麽啊!”
  “這個嘛”小柳嘻嘻笑著,咬著嘴唇,柳步輕搖的走進,對著滅霸勾了勾手指,魅聲道:“湊近點兒,讓姐姐,告訴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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